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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调教晚晚(上)

19小时前 校园 1
周末的快乐像一场虚幻的梦,短暂而甜蜜,却在周一的晨光中被残酷的现实撕碎。

林晚晚周一早上七点准时醒来。

宿舍里室友们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地滑下床,赤脚踩在凉凉的地板上,去卫生间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昨晚哭了太久,又梦到顾森和叶云霆交错的画面,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撕扯的余韵。

她刷牙时,脑海里反复回放周末的点点滴滴:顾森的笑、樱花手链的银光、电影院里的纸巾……每回忆一次,心底就泛起甜蜜的涟漪。

可紧接着,叶云霆的声音就会像刀子一样刺进来:“小母狗,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她吐掉牙膏泡沫,脸颊发烫。

手腕上的樱花手链在镜子里闪闪发光,像一种无声的讽刺——这是顾森送的温柔礼物,却注定要被主人用来羞辱她,变成她自我崩坏的工具。

洗完脸,她选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高马尾,看起来清爽而乖巧。

围巾照旧围上,羊绒贴着脖颈,带着周末的回忆,也带着主人的命令。

她照镜子时,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手链,脑海里闪过昨晚的自我折磨:她是贱狗,不配拥有顾森的温柔,却又无法割舍那种被宠爱的快乐。

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她的心,让她呼吸发紧。

早餐她在食堂随便吃了碗粥和鸡蛋,边吃边看手机。顾森发来消息:

【早啊,晚晚。周一加油,上课别走神~记得戴手链哦,它很配你。】

晚晚看着那行字,嘴角不自觉上扬,回了个可爱的表情包。

可刚发出去,心底又涌起撕裂般的痛——她不配拥有这种单纯的关心。

她是叶云霆的奴,一个沉迷在情欲深渊里的贱货,怎么能对顾森的温柔如此贪婪?

她把勺子放下,粥凉了也没胃口,胸口像被堵住,呼吸困难。

八点不到,她背着书包往教学楼走。

A大的早晨人不多,秋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阳光洒在路上,像金色的碎片。

她低头走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链,脑海里乱糟糟的:今天要怎么面对顾森?

周末的约会会不会让他觉得她太轻浮?

主人会不会因为她玩得太开心而惩罚她,把她拉回那个黑暗的深渊?

刚走到中文系教学楼下,手机震动。

是叶云霆。

【小狗,昨天的汇报呢?一整天被那个温柔学长宠着,晚上哭着睡着了?现在开始,一条一条发给我听。包括你每一次心跳加速的细节,还有你湿了几次。】

晚晚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冰凉。

她环顾四周,同学们三三两两往楼上走,有人打招呼她也只是勉强笑了笑,赶紧低头快步上楼。

楼梯间狭窄,她靠墙站定,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汇报……现在?

她咬住下唇,羞耻感如火烧般从下身蔓延。

教室在四楼,她到得早,挑了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把书包放好,拿出笔记本假装预习。可手指已经在手机上颤抖着打字。

【主人,早安。晚晚现在在上课途中……不,是已经到教室了。昨天……昨天晚晚玩得很开心,但一直记得是主人允许的。晚晚是您的贱狗……】

叶云霆回得很快。

【开心?说具体点。小母狗被他的温柔撩得心痒痒的,是不是湿了一整天?还是说,你已经幻想被他操了,像条发情的婊子一样?】

晚晚脸瞬间烧起来,耳尖红透。

她低头,把手机藏在桌下,环顾四周——教室里人渐渐多起来,前排几个同学在聊天,顾森还没来。

她咬住下唇,打字的手抖得几乎按错键。

羞辱的话像利刃直刺心底,让她呼吸急促,下身那股热流瞬间涌出。

她死死夹紧腿,感觉自己像个暴露狂,在课堂上被剥光。

【主人……晚晚没有幻想被他操……只是,有时候心跳很快,下身有点湿……】

【什么时候心跳很快?什么时候湿了?老实说,不然晚上我把你的照片发给顾森,让他知道他宠的女孩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晚晚眼眶一热,羞耻感如海啸般吞没她。

她开始一条条汇报,从早上顾森接她开始:车里的音乐、他问冷不冷时心跳加速、公园喂天鹅时他挡风她下身微微湿了、划船时手覆手背她几乎要叫出声、喂鹿时护着她她腿软得想跪……

每打一条,她的脸就红一分,心跳就快一分,下身就湿一分。

教室里人越来越多,教授还没来,大家在低声聊天。

她却像在众目睽睽下自慰一样,汇报着最私密的心理。

顾森忽然进来了,他看到她,眼睛弯弯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早,晚晚。周末玩得开心吧?”

晚晚心如刀绞,勉强笑:“嗯……开心。”可手机藏在桌下,叶云霆的消息跳出来:

【继续汇报。小婊子,他现在在你身边吧?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告诉我你湿到什么程度。】

顾森侧头问:“今天课是古汉语,笔记带了吗?”

晚晚点头,声音颤抖:“带了……”她打字:【主人,他坐在晚晚旁边……晚晚现在湿得厉害……内裤都湿透了……】

叶云霆回:

【贱货,这么容易发情?那条樱花手链戴着舒服吗?下次用这根手链绑住你的小手,让主人操你好不好?就像顾森温柔陪在你身边一样,一边操你一边让你看着手链,想着他送礼物的模样,让他知道他送的礼物是怎么被用来操你的贱穴的。】

晚晚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发黑。

她死死咬住唇,身体轻颤,下身那股热流几乎要决堤。

她在教室里,在顾森身边,被言语羞辱到几乎高潮。

顾森还在问:“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她勉强说:“没……没事。”可心底像被撕裂:她是多么贱啊,在顾森的温柔注视下,却为主人的羞辱而湿成这样。

内裤黏腻的感觉让她想哭,想跪,想求饶,却又欲罢不能。

这种刻骨铭心的羞耻,像毒药般侵蚀她的灵魂,让她沉溺在自贬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贱?

为什么顾森的关心让她好感爆棚,却又离不开主人带给她的这种崩坏快感?

她是怪物,配不上任何人,却又贪婪地想拥有一切。

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夹紧腿,几乎要抽搐高潮,教室的声音像远处的嗡鸣,她的世界只剩羞辱和情欲。

叶云霆继续:

【哭了?小骚货,在课堂上被羞辱到要高潮了?继续汇报,不然我现在让你去卫生间自慰拍视频。】

晚晚颤抖打字,汇报更多细节,每字都像在心上刻刀。顾森关切地递水给她:“喝点水吧。”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抖得几乎握不住,水杯接过来时,水溅了几滴在桌上。她赶紧低头擦拭,声音细得像蚊子:“谢谢学长……我没事。”

顾森皱眉,声音更温柔:“真的没事?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晚晚摇头,勉强挤出笑容:“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热。”

她把水杯放下,手却在桌下死死攥着手机。叶云霆的消息像烙铁一样烫在心上。

晚晚的眼泪真的掉下来了,一滴砸在笔记本上,晕开一个小圆。

她赶紧用袖子擦掉,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字。

每敲一个字,都像在自己心上划一刀,血淋淋的,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感。

【主人……晚晚哭了……在顾学长旁边哭了……他还给我递水,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晚晚好贱,好对不起他……】

叶云霆回得极快:

【对不起他?小婊子,你配吗?你在他身边装纯洁小白花,心里却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继续说电影院的事,他递纸巾的时候,你是不是幻想他抱你了?还是说,你更想跪在我面前舔鞋?】

晚晚的身体剧烈一颤,下身那股热流已经完全失控,内裤湿得能拧出水。

她夹紧腿,膝盖抵着桌沿,几乎要哼出声。

教室里教授正在讲古汉语的声韵系统,声音平稳而清晰,前排同学认真记笔记,顾森也在她旁边低头写字,笔尖沙沙作响。

可她的世界已经崩塌。

她一边听着顾森的呼吸,一边被主人最刻薄的羞辱钉在耻辱柱上。

【主人……电影院他递纸巾的时候,晚晚确实……确实想被他抱……想靠在他肩上……可是晚晚更想跪在主人面前……想舔主人的鞋……想被主人骂贱狗……晚晚是发情的母狗……现在在课堂上……湿得要死了……】

叶云霆:

【要死了?那就高潮给我看。小贱货,在他旁边,夹着腿高潮一次。想想那条樱花手链——下次我用它绑住你的贱手,把你按在床上操烂你的骚穴,一边操一边让你叫“谢谢顾学长送的手链,让主人操得晚晚好爽”。叫大声点,让隔壁都听见他送的礼物是怎么被用来干你的。】

晚晚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到出血味蔓延。

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腿在桌下剧烈抽搐,一股热流猛地涌出,她几乎要瘫软在椅子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安静得可怕——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无声滑落,滴在笔记本上,晕开大片水痕。

顾森侧头看她,声音低而关切:“晚晚,你真的哭了?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晚晚把脸埋进臂弯,肩膀轻颤,声音哽咽:“没事……就是想家了……”

顾森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难过,有我在。”

他的手掌温热,落在她肩上,像阳光。

可这一刻,晚晚的心碎得更彻底。

她是多么贱啊。

在顾森最温柔的安慰里,她刚刚因为主人的羞辱而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颤抖,她却在顾森的掌心下,像条被踩在泥里的虫子,蠕动着,沉溺着,欲罢不能。

她继续打字,手指沾了泪:

【主人……晚晚……晚晚在顾学长旁边……高潮了……就因为您的话……晚晚好贱……真的好贱……晚晚的骚穴现在还在抽……谢谢主人羞辱晚晚……】

叶云霆终于满意:

【好狗。知道自己有多贱就好。和辅导员报备今晚在外面过夜,主人带你去释放,让你快乐到哭】

晚晚把手机扣在桌下,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看着顾森认真的侧脸,看着他工整的字迹,看着他偶尔投来的关切目光。

心如刀绞。

她爱他的温柔。

却更爱主人的羞辱。

这种刻骨铭心的分裂,像一把钝刀,一点点锯着她的灵魂。

她永远爬不出这个深渊。

也永远不想爬出去。

在课堂上,在顾森身边,她彻底沉沦了。

林晚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接一滴砸在笔记本上,洇开模糊的墨迹。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古汉语的声韵讲解还在教授口中平稳流淌,前排同学们的笔尖沙沙作响,一切都那么正常。

可她的世界已然崩塌成一片废墟。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在身体里反复冲刷,每一次抽搐都让她下身隐隐发麻,内裤黏腻得像一层耻辱的枷锁,紧紧贴着皮肤。

她死死攥着桌沿,指节发白,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瘫软下去,暴露在顾森关切的眼神里。

顾森的手掌还停留在她肩上,温热的触感像一道阳光,试图照亮她内心的黑暗。

可这温暖却如火上浇油,让她的内疚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他那么干净、那么体贴,像一缕春风,轻轻拂过她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可她呢?

就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因为主人的几句羞辱而悄无声息地达到了巅峰。

她的心如刀绞:学长,你知道吗?

你眼中的我,是个多么肮脏的存在?

表面上乖巧文静,像朵不染尘埃的樱花,可内里早已腐烂,渴求着被践踏、被凌辱的快感。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在他的温柔里沉沦,却又离不开那份黑暗的召唤?

教授的声音忽然停顿,宣布下课。

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同学们收拾书包,低声讨论着作业。

顾森转头看她,眉头微皱,声音低柔得像在哄孩子:“晚晚,真的没事吗?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或者去食堂吃点东西,调整调整心情。”

晚晚勉强抬起头,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眼眶还红着:“谢谢学长……我没事,就是一时想家了。下午还有课,我自己去图书馆坐坐就好。”她的话语软软的,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那么脆弱,让顾森的心不自觉地揪紧。

他点点头,没再勉强,只是从书包里拿出个小巧的巧克力递给她:“那你拿着这个,吃点甜的,心情会好点。记得有事随时找我,我手机24小时开机。”

巧克力包装精致,表面印着可爱的卡通图案。

晚晚接过来,手指微微颤抖。

学长的细心又一次击中了她柔软的部分,让她想起周末的约会——他喂她吃冰激凌时的温柔眼神,他帮她捡爆米花时的轻柔动作。

那些回忆如蜜糖般甜蜜,却在当下化作毒药,放大她的自贬。

她不配拥有这样的关心,她是主人的小狗,一个在课堂上被言语羞辱到高潮的贱货。

内疚如潮水般涌上,她低头小声说:“学长,你总是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顾森笑了笑,酒窝浅浅:“傻瓜,朋友之间不用报答。走吧,我送你到图书馆门口。”

他们并肩走出教室,校园的秋风吹来,卷起几片落叶,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顾森走在她身边,脚步不快不慢,确保她跟上。

路上,他随意聊起周末的电影:“那个电影的结尾真好,樱花树下表白,浪漫极了。你觉得呢?下次我们再约场电影?”

晚晚心跳加速,脸颊微红。

她点点头,声音轻柔:“好啊……学长选的肯定好看。”可心底却如风暴肆虐:她怎么敢答应?

周末的快乐本就让她内疚到极致,现在又要继续这份暧昧?

主人会怎么想?

她是他的奴,怎么能在另一个男人的温柔里迷失得这么彻底?

风吹乱了她的马尾,她低头整理时,手链的樱花吊坠轻轻晃动,银光闪闪,像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图书馆门口,顾森停下脚步:“进去吧,好好休息。下午课见。”

晚晚挥手道别,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林荫道尽头,才转身上楼。

三楼阅览室人不多,她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摊开书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下身隐约的湿意让她坐立不安。

她把书包抱在怀里,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呼吸。

可脑海里,主人的消息如魔咒般反复回放,那些露骨的羞辱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她心上,让她身体不自觉地发热。

下午的课是文学理论,教授讲得绘声绘色,同学们讨论热烈。

可晚晚的心思全不在课堂上。

她坐在后排,笔尖在笔记本上乱划,脑海里不断闪回早上的汇报。

那些字句如烙印般烫在她灵魂上:她一条条描述周末的细节,承认心跳加速的时刻,承认下身的湿意,甚至承认在顾森身边高潮的耻辱。

每次回想,她的脸就烧起来,呼吸急促。

下身那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涌动,她夹紧腿,膝盖抵着桌沿,生怕自己又失控。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

明明周末的快乐那么纯净,像阳光下的湖水,清澈见底。

可主人的羞辱却让她上瘾,那种被剥光、被践踏的感觉,像毒药般侵蚀她的理智,让她欲罢不能。

她想起顾森的笑容,那干净的酒窝,那温和的眼神,让她心生向往,想被他一直宠着、护着,像个正常女孩一样谈恋爱。

可紧接着,主人的声音就会响起:“小婊子,你配吗?”她咬住唇,内疚如刀绞:她不配,她是贱货,一个在课堂上为言语而湿的奴隶。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斑驳的光影像碎金。

她低头看着手链,樱花吊坠在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彩虹。

她轻轻转动手腕,吊坠晃动着,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这本是顾森送的温柔礼物,代表纯洁的回忆。

可现在,它在她眼里成了耻辱的象征——主人会怎么用它羞辱她?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幻想:主人把她按在床上,手链绑住她的手腕,她跪着,身体颤抖着求饶。

幻想中,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收缩得紧,她几乎要哼出声。

教室里同学们在讨论《红楼梦》的悲剧美学,她却在座位上,偷偷夹腿缓解那股渴望。

渴望……那种极度的、反差的渴望开始在心底爆棚。

她渴望被玩弄,像个玩具一样被主人随意摆布;渴望被调教,每一个命令都让她膝软、心颤;渴望被填满,那种被彻底占有的饱胀感,让她忘记一切理智;渴望被羞辱,那些脏话如鞭子抽在她身上,每一次痛都化作快感;渴望被弄脏,从里到外,被玷污得一无是处,只剩沉沦的满足。

她闭上眼,呼吸渐重,幻想主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那些话语如火燎般烧灼她的灵魂。

可就在这渴望的浪潮中,顾森的美好又如闪电般刺入她的脑海。

他的笑容那么干净,像春日阳光,温暖而不灼人;他的照顾那么细腻,像邻家哥哥,总是提前想到她的需要;周末的约会像一场梦,让她尝到纯爱的甜蜜。

她想起他帮她扣手链时的温柔指尖,想起他递纸巾时的关切眼神,心底涌起一丝温暖的悸动。

可这温暖却像催化剂,加深了她的渴望——她想在主人的调教中,回味这份美好;想在被羞辱时,幻想顾森的注视,那种反差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

渴望如海啸般卷土重来,她的身体在座位上轻颤,下身湿意更重。

她咬住唇,提醒自己:她是主人的小狗,只能沉沦在黑暗里。

下午课结束,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

室友们在聊天,她笑着应了几句,就爬上床,拉上床帘。

宿舍的空气闷闷的,窗外夕阳西下,橙红的光洒进房间,像一层薄薄的纱。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链。

主人的消息还在手机里,她没敢再看,可心底的渴望已如野火燎原。

她翻身侧躺,把枕头抱在怀里,脑海里幻想越来越清晰:主人把她带到公寓,按在沙发上,命令她跪下;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搅动着,边动边说那些让她崩溃的话语。

她呼吸渐急,手不自觉地滑向腹部,按压着缓解那股空虚。

可她停住了——不能,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什么都不能做。

这份克制又加深了她的渴望,让她身体发烫,腿间隐约的湿意让她羞耻得想哭。

夕阳渐渐隐没,天色暗下来。

室友们出去吃饭,她推说不饿,独自躺在床上。

手机震动,是辅导员的消息,她按照主人的命令,早晨已报备今晚在外过夜。

辅导员简单问了几句,她编了个借口,说去亲戚家。

挂断后,她心跳加速,期待如潮水般涌来。

夜晚就要到了,主人会带她去“释放”,让她“快乐到哭”。

她知道,那会是极致的调教,让她彻底崩坏的夜晚。

可她不怕,甚至渴望。

她闭上眼,幻想主人的身影:高大、强势、腹黑的笑容,像猎人看着猎物。

她渴望被他玩弄到极限,被填满到无法呼吸,被羞辱到泪流满面,被弄脏到一无是处。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反差的快感中找到自己。

可就在这渴望中,顾森的美好又一次闯入。

她想起他递水的关切,想起他拍背的温柔,心底涌起一丝温暖的悸动。

那是她向往的光明,一份干净的爱慕。

可这温暖却如燃料,加深了她的渴望——她想在主人的调教中,回味这份美好;想在被羞辱时,幻想顾森的注视,那种极致的反差让她身体颤抖,下身收缩得紧。

她哼出细微的声音,腿夹得更紧,渴望如火烧般蔓延全身。

她知道,今晚会是她彻底沉沦的夜晚,她会哭着求饶,却又快乐到极致。

手机又震动,是叶云霆的消息。她深吸一口气,点开。

【小贱货,准备好了吗?今晚主人会让你哭着求饶。用那个温柔学长送你的手链给你当狗链,绑住你的贱脖子,让主人操你的小骚嘴、操你的贱穴、操烂你这个发情的母狗婊子,直到你哭着叫‘谢谢顾学长送的手链,让主人操得晚晚好爽’。叫得大声点,让邻居都听见你有多贱、多欠操、多像条被操翻的母狗。】

晚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些大尺度露骨的话语如鞭子般抽在她心上,让她膝软得想跪。

羞辱如洪水决堤,她眼眶湿了,下身热流涌出。

她打字回:【主人……晚晚准备好了……晚晚是您的贱狗……求主人今晚玩弄晚晚……】

天彻底黑了。

她起床,换了件简单的连衣裙,围上围巾,戴上手链。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那么乖巧,可心底的渴望已如狂风暴雨。

她走出宿舍,夜风吹来,带着凉意。

可她的身体却热得发烫,期待夜晚的到来,像等待一场救赎,又像等待一场毁灭。

夜晚的A大校园安静而幽深,路灯洒下昏黄的光芒,拉长了林晚晚的影子。

她背着一个小包,里面塞了些换洗衣物和必需品,按照主人的命令,她今晚要在外面过夜。

宿舍楼下,风吹乱了她的裙摆,她赶紧按住,耳尖发烫。

报备辅导员时,她编的借口是“去表姐家住一晚”,辅导员没多问,只是叮嘱安全。

她挂断电话时,心跳如鼓点,期待和恐惧交织,让她腿有些软。

走在林荫道上,她脑海里不断回放主人的消息,那些话语如火燎般烧灼她的灵魂。

羞辱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涌来,让她下身隐约的湿意越来越明显。

她咬住唇,提醒自己:她是主人的小狗,今晚会彻底沉沦。

可心底的渴望已如脱缰野马,她渴望被主人玩弄到极限,那种被随意摆布的快感;渴望被调教,每一个命令都让她颤抖求饶;渴望被填满,那饱胀的占有感让她忘记自我;渴望被羞辱,那些脏话如鞭子抽打她的身体和灵魂;渴望被弄脏,从纯洁的校园女神变成一个彻底的奴隶,只剩欲火焚身的满足。

可就在这渴望的漩涡中,顾森的美好又一次浮现。

他周末的约会像梦境般美好,他的笑容干净温暖,他的照顾细腻入微,让她尝到纯爱的甜蜜。

她想起他帮她扣手链时的指尖温热,想起他递巧克力的关切眼神,心底涌起一丝悸动。

那是她向往的光明,一份不带任何黑暗的温柔。

可这温暖却加深了她的渴望——她想在主人的调教中,回味这份美好;想在被羞辱时,幻想顾森的注视,那种极致的反差让她身体发热,下身收缩得更紧。

她哼出细微的声音,步伐加快,夜晚的到来让她既害怕又兴奋。

公寓楼,叶云霆的私人空间。

她敲门时,手颤抖得厉害。

门开,叶云霆站在那里,黑色衬衫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眉眼淡漠却带着腹黑的笑意:“小狗,来得真准时,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被玩弄了。”

她低头进门,房间昏暗,只有落地灯的暖光。沙发上摆着道具:皮鞭、跳蛋、手铐,还有那条细链。她膝软,差点跪下。

关上门的那一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重起来。

落地灯的暖黄光芒洒在沙发上,映照出那些道具的冷光:细长的皮鞭卷曲着像一条沉睡的蛇,粉色跳蛋表面光滑闪烁,手铐的金属链子在光下反射出冰冷的银芒,还有那条细链,细细长长,似乎专门为羞辱而生。

林晚晚跪在门边地毯上,膝盖压着柔软的毛绒,身体微微颤抖。

她低着头,长发散落遮住半张脸,浅粉连衣裙的裙摆散开,像一朵被风吹落的花瓣。

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如鼓,期待和恐惧交织成一张网,紧紧缠绕着她。

“爬过来。”叶云霆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像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他靠在沙发上,黑色衬衫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眉眼淡漠,嘴角带着一丝腹黑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晚晚没有犹豫,双手撑地,膝盖挪动,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慢慢爬向他。

每爬一步,裙摆摩擦大腿内侧的皮肤,让她想起白天的课堂高潮,那股湿意又开始隐约涌动。

她爬到他脚边,停下,额头几乎触到他的鞋尖,小声呢喃:“主人……晚晚来了……”

叶云霆伸出脚,鞋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锐利的目光如刀,让她膝软得更厉害。“小贱货”

指尖在她的下巴上用力一捏,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权威,让林晚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她抬起眼,泪光盈盈地望着他,喉咙发干,小声呢喃:“主人……晚晚会乖的……请您……请您玩弄晚晚……”

他低笑一声,声音如丝绒裹着刀刃,松开手后,突然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她左脸上。

啪的一声,响亮而短暂,晚晚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火辣辣的痛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偏过头,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红了,却没有躲闪,而是本能地低头,声音颤抖:“谢谢主人……”

叶云霆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又一个耳光扇在右脸,力道更重一些,晚晚的身体晃了晃,膝盖一软,几乎要瘫软在地。

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下身不自觉地收缩,湿意更重。

她心底涌起一种扭曲的快感:这才是她该有的惩罚,她这个贱货,在顾森的温柔里迷失了太久,现在终于回到了主人的掌控中。

耳光像烙印,提醒她自己的身份——一条只配被打、被虐的母狗。

内疚和渴望交织,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贪婪顾森的温暖,却又在痛中找到极致的安心:只有主人,才能让她这样彻底崩坏。

“贱货,哭什么?主人刚开始呢。”叶云霆的声音冷冷的,带着嘲弄,他俯身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今天在课堂上高潮得不够爽?还是想着你的温柔学长了?起来,张嘴,伸舌头舔主人的脚,像条真正的母狗那样舔干净。”

晚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红肿的脸颊让痛感加倍,可她没有犹豫,乖乖爬近,低下头,粉嫩的舌头伸出,轻轻舔上叶云霆的鞋面。

鞋子是黑色的皮鞋,表面光滑带着尘土味,她舌尖卷舔,吮吸着每一寸,从鞋尖到鞋帮,口水拉丝滴落,湿了地毯。

她舔得仔细而卑微,舌头反复摩擦,像是献祭般用心。

心理如风暴:太脏了……舔主人的脚,像最下贱的奴隶……可为什么这么兴奋?

痛和耻辱交织,让她下身热流涌出,她是天生的贱货,沉迷在这种被践踏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顾森的温柔闪过脑海,那干净的笑容让她内疚到极致:学长,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你的小女神,在这里舔主人的脚,像条发情的狗……

叶云霆看着她舔脚的模样,低笑出声,脚尖忽然用力,踩住她的舌头,按在地上摩擦:“贱舌头,舔得这么用力,是不是想舔主人的鸡巴了?小婊子,顾森知道你这么欠舔吗?他送你手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小可爱会跪在这里舔脚?继续舔,舔干净了主人再玩你。”

晚晚呜咽着点头,舌头被踩得发麻,痛中带麻,她更用力卷舔,口水混着尘土咽下,喉咙发涩。

心理撕裂:太屈辱了……被踩舌头,像动物一样……可快感如电窜全身,她渴望更多,渴望被主人彻底占有。

顾森的影子又浮现,他的温柔让她自贬到尘埃:我对不起他,我是脏的,配不上他的纯净……却又在耻辱中上瘾,反差让她欲罢不能。

他弯腰,从沙发上拿起那条细链——银色的,吊坠是小樱花,正是顾森送的手链。

他把链子从她手腕上解下,晚晚的心一沉,眼泪又掉下来。

他低笑:“小母狗,这手链不错,顾森送的吧?这么温柔的礼物,用来当狗链多合适。转过身,主人给你戴上。”

晚晚转过身,跪着低头,脖子微微前倾。

叶云霆把链子套在她脖子上,樱花吊坠垂在锁骨处,链子紧了紧,刚好勒住喉咙,不痛却有压迫感,像无形的枷锁。

她呼吸急促,泪水滴在链子上,心理如刀绞:这本是学长的礼物,代表纯洁的回忆,现在却被用来当狗链……太讽刺了,我是多么贱啊,把他的温柔玷污成这样……可这种反差又让她兴奋到颤抖,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她渴望被牵着,像狗一样被遛,彻底丢掉尊严。

“爬起来,小狗。”叶云霆拽紧链子,站起身,声音带着玩味,“主人牵着你遛遛。记住,爬得贱点,屁股翘高,腿分开,让主人看你湿成什么样。”

晚晚双手撑地,膝盖挪动,跟在他身后爬行。

链子被拽紧,她脖子前倾,呼吸困难,每爬一步,吊坠晃动,叮当作响,像耻辱的铃铛。

房间不大,他牵着她在沙发、书桌间绕圈,偶尔拽紧让她停下,脚踢她的屁股:“翘高点,小婊子,像条发情的母狗那样摇尾巴。顾森知道他的樱花手链现在在干嘛吗?套在你脖子上,当狗链被我遛着玩。爬快点,不然主人抽你。”

晚晚呜咽着加快爬行,屁股翘高,裙摆滑上,露出湿透的内裤。

她摇晃着身体,像狗摇尾,泪水模糊视线。

心理崩溃:太羞耻了……被牵着遛狗,像宠物一样……脖子上的链子提醒她顾森的礼物,现在却成了主人的工具。

内疚如潮:学长,对不起……你的手链,被用来这样羞辱我……可快感更强,反差让她欲火焚身,她是天生的奴隶,沉沦在这种被玩弄的极致中。

遛了几圈,叶云霆牵着她停在房间的全身镜前。

镜子大而明亮,映出她跪地的模样:脸红肿,泪痕斑斑,脖子上银链闪光,裙摆凌乱。

她低头不敢看,叶云霆拽紧链子,逼她抬头:“看镜子,小贱货。看看你现在什么样?脖子上套着顾森送的手链,当狗链被主人牵着。你的温柔学长知道你在这里给我当狗,被我玩弄成这样吗?知道他的小女神是个欠操的婊子,跪着舔脚、被遛狗,还湿得像条母狗吗?”

晚晚看着镜中的自己,眼泪如雨下,身体颤抖。

言语如刀,刺进心底,让她羞耻到极致。

下身热流涌出,她夹紧腿,呜咽:“主人……晚晚知道……晚晚是贱货……学长不知道……他以为晚晚是纯洁的……可晚晚是您的母狗……求主人继续羞辱……”

叶云霆低笑,拽链子让她转圈,镜中她的身影扭曲:“对,你就是个贱婊子。顾森送的手链这么漂亮,用来套你脖子当狗链,配极了。爬过来,主人要抽你,让你叫得更贱点,让他知道——哦,他不知道,但他要是知道,会不会心如刀割?他的樱花公主,其实是条被我操烂的母狗。”

晚晚哭叫着爬近,心理彻底崩坏:太脏了……镜子里的我,像最下贱的玩具……提及学长,让内疚加倍,可羞辱的话让她兴奋到发抖。

她渴望更多,渴望被主人继续玩弄,在反差中沉沦,无法自拔。

叶云霆拽着链子,把晚晚牵回镜子前,镜中的她跪姿凌乱,脸颊红肿,泪痕纵横,脖子上的银链闪着冷光,樱花吊坠晃动着,像一个讽刺的装饰品。

他俯身,粗暴却精准地扯下她的内裤,那布料早已湿透,黏腻的爱液拉出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内裤被扔到一边,露出她光洁的下身,已然肿胀发红,花瓣微张,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一条耻辱的河流。

她下身收缩了一下,羞耻的热流更汹涌,她咬住唇,身体轻颤,镜中她的表情扭曲成一种混合着痛楚和渴望的模样,眼眸水汪汪的,睫毛挂着泪珠,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

“小贱货,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了?顾森的温柔一碰你就发骚,现在被主人遛狗就湿成河。”叶云霆低笑,声音带着腹黑的玩味,他从沙发上拿起粉色跳蛋,扔给她,“跪在镜子前,拿着它玩自己。主人要你一边自慰,一边给主人含鸡巴。让镜子里的自己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婊子。”

晚晚的手颤抖着接过跳蛋,指尖冰凉,她跪直身体,镜子反射出她卑微的姿态。

裙摆还半遮半掩,她把跳蛋放在下身最敏感的地方按下开关,低频震动启动,像无数小手在撩拨她。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下身收缩得更紧,爱液涌出,打湿了裙子。

她低头,不敢看镜子,可叶云霆拽紧链子,逼她抬头:“看着镜子,小母狗。看你发情的样子,像条欠操的狗。”

叶云霆解开裤子,拉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露出早已硬挺的性器,粗长而狰狞,青筋盘绕,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

他抓住晚晚的头发,粗鲁地拉近她的脸,鞋尖踢了踢她的膝盖:“张嘴,含进去。先舔舔头,像讨好主人的小狗那样,用舌头卷着舔。顾森知道你这么会舔鸡巴吗?他以为你纯洁,结果你在这里跪着舔主人的大鸡巴,下面震动着湿成这样,像个婊子。”

晚晚的泪水滑落,她乖乖张开小嘴,粉嫩的舌头伸出,先是轻轻卷上顶端,尝到咸涩的味道,舌尖反复舔舐,圈转着吮吸,像在品尝最美味的糖果。

镜中她的表情扭曲成一种淫乱的模样,脸红肿,口水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打湿了胸前的布料。

跳蛋的震动让她下身发麻,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裙子下的花瓣张合着,爱液顺腿流下。

她心理如风暴:嘴里含着主人的鸡巴,下面震动着,像被两端同时填满的玩具……太脏了……顾森的温柔闪过脑海,那干净的笑容让她内疚到极致:学长,你知道我现在在镜子前含着别人鸡巴自慰吗?

你的小女神,是个湿透的贱货……

叶云霆低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更紧,指尖嵌入发丝,拉着她的头慢慢推进,让性器一点点进入她的小嘴。

晚晚的嘴被撑开,唇瓣包裹着粗壮的茎身,舌头本能地卷舔内侧,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从唇缝流个不停,滴在链子上,湿了樱花吊坠。

她呜咽着,喉咙发紧,镜中她的眼睛水雾朦胧,睫毛颤动,脸颊鼓起,像个被塞满的玩具。

跳蛋的震动加强,她的手按得更紧,下身抽搐着,爱液打湿了地毯。

震动和嘴里的饱胀感交织成一种欲仙欲死的折磨。

跳蛋低频嗡嗡,像无数细针刺进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小腹紧缩,热流一波波涌出,裙子下已是一片狼藉。

嘴里被粗硬的性器填满,顶端抵着喉咙,她呼吸困难,口水喷涌而出,拉丝滴落,混着泪水滑过下巴,滴在胸口,湿透了布料。

她的身体在镜中颤抖,乳尖硬挺,腰肢扭动,像条被玩弄的母狗。

快感层层叠加,她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高潮的边缘浪潮在一波波拍打,却又没有主人的指令无法释放。

她呜呜哭叫,含糊不清地求饶:“主人……晚晚……要高潮了……求主人允许……”

叶云霆低笑,声音粗哑:“想高潮?小婊子,主人还没玩够。”他突然关掉跳蛋开关,震动戛然而止。

晚晚的身体猛地一僵,高潮被生生掐断,空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崩溃。

她呜咽着摇头,泪水如雨:“主人……求求您……晚晚受不了了……”

他没理她,拿过她手里的跳蛋,调到中频,直接摁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用力揉按。

跳蛋震动得更猛烈,像电钻般钻进她的神经,晚晚尖叫出声,身体前倾,嘴里的性器顶得更深,口水喷涌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叶云霆从晚晚嘴里抽出肉棒,手伸进她嘴里,拉扯舌头,拉长成银丝,玩弄着:“贱舌头,拉这么长还抖?高潮边缘还叫?看你这骚样,下面震动着,嘴里含着鸡巴,口水流个不停,像个欠操的婊子。顾森知道你这么贱吗?他的樱花公主,被我玩到高潮边缘,还求着要高潮?”

晚晚哭叫着,舌头被拉扯得发麻,口水喷出更多,镜中她的表情彻底崩坏:眼睛翻白,睫毛挂泪,唇瓣肿胀,口水流成河,下身在跳蛋的折磨下抽搐不止。

她心理如海啸:太羞耻了……高潮被掐住,好空虚……主人玩弄舌头,像玩具一样……顾森的脸闪过脑海,那温柔的酒窝让她内疚到窒息,却又在耻辱中更兴奋:学长,对不起,对不起……我在这里被主人玩成这样,下面震动着,嘴里含着鸡巴……

叶云霆玩弄着她的舌头,指尖刮蹭舌面,拉长银丝,声音低哑:“小贱货,求主人高潮啊。叫得贱点,像条母狗求操那样叫。”

晚晚呜咽着,含糊哭叫:“主人……求求您……让晚晚高潮……晚晚是您的贱狗……求主人玩烂晚晚……”

叶云霆低笑,终于同意:“好,高潮吧,小婊子。让主人看看你高潮的样子。”他把跳蛋调到最高档,按在她花核上用力揉搓,同时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强势入侵,卷住她被拉扯过的舌头,深吻得激烈而霸道。

晚晚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那一瞬,仿佛时间被拉成永恒的丝线,她的身体如弓般绷紧,然后骤然崩裂。

爱液如决堤的春潮,汹涌不停,喷溅在镜子前的地毯上,溅起细碎的水珠,湿透了裙摆,洇开一滩深色的痕迹,像夜色里盛开的暗花。

她在吻中呜咽,泪水混着口水滑落,镜中她的身影彻底沉沦:脸红肿,唇瓣被吻得发紫,她的腿根颤抖不止,热流一波接一波,带着黏腻的温度,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仿佛身体深处的所有隐秘与羞耻,都在这一刻被彻底释放,化作镜中那朵被雨打湿的残花,美丽而破碎。

泪水与爱液交融,滴落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像一场无声的暴雨,浇灌在她灵魂的裂缝里,脖子上的链子晃动,像在庆祝她的崩坏。

她脑海里交织着两个影子:顾森温柔的笑容,那干净的酒窝,像阳光般温暖;叶云霆的肆意玩弄,强势的占有,像黑暗的深渊。

她一边想着顾森的温柔,一边被主人的吻和跳蛋推向极致,内疚和快感交融,反差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

她在极致的快乐与痛楚中,彻底融化成一摊春水。

他低笑,舔了舔她的唇角:“小母狗,今晚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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