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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1天前 都市 5
中年男人笑道:“美人,就剩我跟你了,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

上官芸白了他一眼道:“不算孤男寡女,应该是两个闺阁密友对坐常饮。”

男人见她露在裙外的白皙大腿,暗自称妙,当下语气转柔:“晓芸,看见你刚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心里可真不是滋味。”

上官芸水汪汪的眼睛一转,也无所谓和这男人再发生神秘,于是装作神魂颠倒的模样,双眼迷离,秋波暗送:“死人,你真是这么想的?”

中年男人顺势探出手来握住她一队柔荑,点头道:“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我的美人!”

看到上官芸没有反对,中年男人心头一热,得寸进尺,轻轻做到上官芸身边,低头说道:“小心肝,这些天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可是你都避着我,对我爱理不理的。”

上官芸说:“周总,不是不愿理你,你不是大忙人吗,人家可担心影响你赚钱了,你看你,每天晚上都有酒局,肚子都喝大了。”

中年男人伸出一只手臂,从上官芸背后绕过,轻巧地搭在美人柔嫩的膀子:“酒局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愿意理我,我都可以推掉,就是你对我不理不睬的……叫我茶饭不思啊!”

呸,男人!

这样的贱样可真笑死人了,看到个美女就不知东南西北,养的情妇怕是不下三五个了……上官芸心里虽是狠狠骂道,但被他说话时,嘴唇喷出的热气烘在耳垂,全身毛孔顿时大开,筋骨酥软。

中年男人曾与她多番欢好,如今看到她此等妩媚妙态,心中大感快美,欲火暗烧不已,于是将酒杯送至上官芸丰润的红唇前,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美人,跑了一整天的路,喝口酒润润喉吧。”

上官芸眼珠一转,咯咯娇笑,玉手探下,猛地扣住中年男人的子孙根,她这手法使得极为巧妙,是十指与中指恰好夹住肉柱棒身,剩余三指不偏不倚正中两颗肉丸,中年男人顿感胀痛难耐,怪叫一声,手中酒杯落下。

酒水正好撒在上官芸裙子上,夏日炎炎,上官芸本事燥热难受,本被热气熏蒸的肌肤忽然被冰凉的酒水一浇,不禁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腿心略感一片湿意,也不只是酒水润花还是幽谷吐泉。

那身夏衣本就单薄,湿透后便紧紧贴在肌肤上,中年男人隐约可见那酥嫩的肌肤,以及腿股交叠处那饱满的私处,其中心更有一道紧凑细长的蜜裂,内藏蜜汁正从中渗出,看得中年男人心痒难当,顿时忘却了下体的胀痛,沛然血气涌到腿心,阴茎瞬息变得又硬又热,上官芸只觉得手心一阵灼热,玉颈不禁涌起一阵熏粉。

“怎地一下就如此精神?”

上官芸欲念并不浓烈,但她早已习惯玩弄男人,特别是眼前这样的成功男人。

鼻息略显粗重,上午刚刚欢好过的身子,又开始泛起一股瘙痒,小腹处也冒出一团烈火,脑中想着怎样玩弄男人才算过瘾。

中年男人见她媚眼半垂,喘息粗重,鼻尖渗汗,心知这美肉已经开始动情发骚,便顺势说道:“好妹子,你裙子都湿了,让我替你褪下吧。”

他语带双关,伸手探入上官芸腿股间,触及一片腻滑,仿佛是甜美的新鲜荔枝,随着外壳剥离充沛的汁水猛地打湿了拨开外壳的手指,喜得中年男人不禁眉开眼笑,思忖道:“美人韵味十足,比我养的那些小蹄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道这些年她到底便宜了多少男人!”

中年男人伸手揽住上官芸粉颈,将她螓首拉到跟前,对着红唇便吻下,上官芸嘤咛一声,也不拒绝,手臂竟是主动朝上勾起,箍住中年男人的后脑,与他激吻起来,细滑而又似蛇信般灵活的丁香主动伸入情人口中,撩拨口腔嫩肉,席卷其舌头,吻得香艳异常,口涎四溢。

良久,唇分,上官芸与中年男人额头相贴,香喘吁吁地说:“死人,这回你满意了吧!”

中年男人一边解她衣襟扣子,一边说:“等我看看这对宝贝才够。”

话还没说完,便将上官芸衣襟解开,袒胸露乳,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丰腴地溢出,形状饱满圆润,犹如刚刚出炉的大白馒头,又香又软,恨不得吃上两口。

上官芸挺起胸膛,媚眼如丝:“怎么样,比你那些情妇不差吧?”

中年男人伸手握住乳球,细细品味,熟妇的柔沃,巨乳似瓜,握得满手肥腻,大呼过瘾,于是便顺口说道:“给你一百万,不如你也跟我得了。”

上官芸被他握得十分舒服,香喘细细答:“少来,一百万就想把我打发了?”

中年男人俯首而下,咬住一颗鲜润的沃乳,吃得满嘴乳脂酥酪,一时间也舍不得松嘴,便含糊不清地说:“那……更好,反正我能享受到你,省钱!”

上官芸被他吃得身娇体柔,肌熨肤烫,抱住他的头使其更加埋入乳肉之中,喘息道:“死人……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今个你要是不把姑奶奶伺候好了,小心我告你强奸!”

中年男人嗅着那腻腻的乳香,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上官芸咯咯一笑,捏住他的耳朵将其从自己双峰拉了起来,呵气如兰地道:“可惜我还想告诉你家里的那个母夜叉,她要是知道了你在外面乱来,看你以后还怎么风流?”

中年男人吓得一哆嗦,哪敢忤逆她,心想着唯有尽力耕犁,好好滋润这块肥田。

沉喝一声,中年男人双臂箍住上官芸的软腰,猛地将她抛在桌子上,上官芸眯着水汪汪的眸子,笑盈盈朝后躺下,轻轻分开粉嫩的玉腿,朝中年男人抛了个媚眼道:“死人儿,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呀!人家裙底下可是什么也没穿哩!”

娇声媚眼,放荡浪语,中年男人犹如吃了春药,俯身扑去,猛地将上官芸的襦裙掀起,果真下边空空如也,两条雪润粉白的大腿俏生生地张着,腿心处黑绒茂盛,一道橘红色的肉缝正在难耐地开阖抽动,丝丝蜜汁有此渗出。

中年男人捧起上官芸玉臀,把上官芸光滑的大腿都亲遍后,就向腴沃的私处袭去,张开大嘴就把阴阜覆盖了,舌头寻找着阴蒂。

便朝美妇的肉穴吃去,一口含出股股蜜汁,粘稠腥甜,就像是瓜果因为熟烂而崩裂出的汁水。

“呜呜,你好坏……吃得人家好舒服……”

上官芸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的口舌舔得这么快美了,如今久别重逢,这番滋味依旧销魂,爽得她两条美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头,不住绞磨。

中年男人好不容易才从骚香扑面的腿股中挣开,还没来得及喘气,子孙根就被上官芸一把握住。

上官芸解开他的腰带,拉出肉柱,玉手撸了几下,媚笑道:“已经很硬了,快进来吧!”

中年男人被她小手握得极为舒畅,又想起这美人口唇的销魂,于是便想重温旧梦:“美人,先替我好好吃一下吧。”

上官芸白了他一眼,俯首撅臀,含住阴茎,香舌时而撩动马眼,时而卷洗龟棱,爽得中年男人小腿阵阵抽搐,酸麻由尾椎骨传入大脑,险些便要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上官芸抬起媚眼,见他嘴角抽动,紧闭双目,额头渗汗,心知他已经到了极限,只是强行苦撑罢了。

“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上官芸心里一笑,左手绕到中年男人臀后,伸出中指猛地戳入其臀眼。

后路遭偷袭,中年男人阵脚大乱,精门大开,只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射了个酣畅淋漓,将累积的精液精尽数灌入上官芸口中。

上官芸也没料到这股阳精如此充沛,顿时被呛得一阵咳嗽干呕,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中年男人长叹吸气,缓缓回神,但下体肉棒已是疲软萎靡,但挂着白色浆液和湿润口涎,显得尤为淫靡。

上官芸欲壑难填,伸手套了几下依旧没有焕发生机,不禁呸道:“真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中年男人干咳一声说:“美人,劳烦你再舔舔吧!”

上官芸俏脸晕红地白了他一眼,“就在便宜你一回,如果不硬起来我可不依!”

看男人连连点头,上官芸红唇轻启,先是用嫩舌在龟棱上刮了一下,紧接着对着马眼吹了口气,中年男人只觉得一股热气顺着尿道口传入根茎,由尾椎蔓延全身,全身热乎乎的,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随后中年男人感到阴茎再度没入一片柔滑温暖。

熟练地吞吐起来,偶尔吐出肉棒,用香舌舔一舔龟头,随后又一点一点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开始快速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转着圈,像为肉棒洗澡,大概三五分钟的时间,男人终于恢复力气,对着上官芸的小嘴抽插起来。

上官芸吐出阴茎,上边已经是晶莹水润,用小手套弄起来:“死人,你要是再不好好卖力,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顺手将酒菜扫掉,清空桌子,将上官芸抱起放在桌子上。

上官芸满足地媚吟一声,主动张开双腿,中年男人挺起下身,对准柔嫩小穴,火热的龟首在上边研磨了几下,惹得玉蚌吐露,更是湿滑,随后腰身向前,咕噜一声冲入窄小的通道。

“哦……胀死人了!”

上官芸舒服地呻吟一声,粉腿主动缠住中年男人腰肢,丰臀上挺,迎合男人入体。

中年男人被她艳丽媚态惹得火气,一边捏住肥美的肉臀,一手扣住一只柔滑抖动的奶子:“骚货,舒服吗,弄得你爽吗?”

五指扣在乳肉上,在饱满的酥嫩奶肌上留下指印红痕。

上官芸美目半合,胳膊搂住中年男人脖子,主动奉上香吻,吻得如此如醉。

中年男人与她纠缠了半会,伸手抓过一个尚未落地的酒杯,用嘴吸了一口酒含住,又渡给上官芸。

酒香扑鼻,上官芸乐得享受,张口便吃,香醇的美酒两人口唇间颠来倒去,合着涎也流入喉咙。

上官芸在酒精的熏蒸下,更为亢奋,肌肤泛起阵阵桃红,玉乳随着亢奋的娇躯抖动,乳浪重重,娇啼媚吟叫:“舒服,嗯……好好弄我……快一点……嘶——顶到底了……”

“美人,这些年有人把你干得这么爽吗?”

“当然……有!”

“谁?”

“关你什么事,总之比你粗,比你长,比你硬……”

上官芸媚笑盈盈地望着中年男人,故意出言刺激。

中年男人脸上一阵抽搐,恶狠狠地抓出其晃动的玉乳,就像是两颗水嫩的豆腐脑,以此为支点加快抽动,拼尽力气也要挽回面子。

在中年男人拼命抽插下,上官芸细嫩的肌肤渗出一层香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吟唱浪叫道,“好舒服……轻点……人家快喘不过气了!”

中年男人甚是满足,也顾不得那对摇晃波动的玉乳,操起腿弯便是一轮狠劲,只觉得腔肉紧凑,嫩滑如水,阵阵刺骨酥麻流入尾椎骨。

上官芸身子忽然一震,细白雪肌阵阵抽搐,花心大开,浪水如潮泉涌,温热地浇在棒首之上,中年男人身子也随之一僵,射了出来。

“烫死人了……这么多还敢射进来,又没戴套!”

上官芸满足地眯着媚眼喘息,呵气如兰,娇靥酡红,玉乳颤巍巍地抖动,苞蕾艳红鲜嫩。

中年男人只觉得小腹一阵酸麻空虚,双腿也略显颤抖,暗忖:“这美人虽好吃,吃多怕是会伤身啊。”

上官芸俏脸晕红地站起身来,掏出手帕细细擦拭身子,还故意把混合的液体擦拭到男人胸口和脸上,然后才笑盈盈地穿好衣服,仿佛方才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风流放荡的俏模样瞬间又变回了雍容华态,更似一名外出置办家用的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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