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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朝花夕拾

1天前 武侠 1197
折腾完烂摊子,回到上宁市区时天刚蒙蒙亮。

在车上,我的如浆糊的脑子总算想明白了,造刻意制造了一个“吊桥时刻”的人大概率不是怀里看着长大的亲妹妹。

小君的主动让我很吃惊,她脸皮很薄,不可能这么大胆。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几天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条件去布置。

唯一解释只有凯瑟琳对我“图谋不轨”,小君这丫头截胡乱情报,她有手段,很可能早就监视起凯瑟琳了。

被女孩子示好,暗示好感,我这在这半辈子经历的多了,但被一个小女生设计,明晃晃的要“吃掉”我这可是头一遭。

按常理,我应该划清界限,但一想到那小洋马眯起眼睛的俏皮坏笑,我就心痒痒,她的可爱不输小君,甚至她那小野猫四处乱挠的性格,居然让我“心惊肉跳”。

当然,被小野猫挠了,还有我怀里的小棉花糖。

清晨,晨勃的生物钟已响,我裤裆里的大家伙跃跃欲试,我轻轻拿起小君的小手,天啦,刚刚就是这双小手翘着兰花指,手法灵捷若脱兔,一会儿磨系带,一会儿沿扣我的大龟头。

这个小可爱现在依然信任我,毫无设防的在我怀里酣睡。

我背着呼呼大睡的小君踏进家门,一进屋就听到电视机微弱的声响,客厅的沙发靠背后面露出了一直白皙的柔荑,正虚握着遥控器,在另一头还伸出了一双足弓弧度宛如新月的玉足。

毫无疑问,那是担心我和小君彻夜等在客厅的母亲。

我不想扰乱母亲的清梦,用出轻功,虚步着蹑手蹑脚。

可刚来到楼梯,那沙发后的女人便无声无息的起身,穿着白纱睡裙飘若幽魂,真皮沙发也没发出一点响声,穿上绒毛拖鞋,端起咖啡也没有声音。

母上大人用扬了扬嘴角带女王痣的下巴,示意我安顿小君。

给小君脱了鞋子,盖上被子,今天她还要和戴辛妮一起去天马山赛车场。

听戴辛妮讲,为了像周幽王博美人一笑,她特意把车库里的所有超跑都弄了过去。

下楼后,姨妈便拉着我坐到了餐桌边,桌子上还贴心地为我放了一杯咖啡,还有咱们家的应急医疗箱子。

“昨天没受伤吧?我看看,你都流血了?”母上大人第一反应不是心疼,而是挑起一边眉毛诧异。

“不小心跌下崖了,皮肉伤都好了——妈,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我昨晚胸口碎大石,用脸硬接了12.7。”我说得眉飞色舞。

母上大人的凤目也闪过一丝欣喜,那带着女王痣的嘴角抿着,压着微笑,一时间我尽然有了错觉,恍惚间看到了十多年前的妈妈,听到孩童时的我完成什么帽子戏法。

“今天和老娘有约没忘吧?赶紧喝,洗个澡,下来吃早餐,估计你也不需要睡觉,吃完咱们就走。”

“去哪啊?”

“你不是嚷着要我特训你吗?今天恰好有全军第六套军体内息体系在评审,我带你去见见世面——赶紧洗澡,臭死了。”

脱光衣服,打开淋浴间的莲蓬头,任温热细密的水柱冲刷走倦意,这时我才发觉,只要没有心理疲倦,精力无限旺盛的我就不会感觉到累。

现在的我反而很兴奋,这可是难得和妈相处的时光,快速地冲完澡,换上衣服,我高兴的像回到了小时候让妈妈带着出门去迪士尼。

欣喜难以自已,下楼我坐着楼梯扶手滑了下来。

“皮痒了是吧?多大人了,还当自己是小孩。”母上大人在客厅朝我翻起白眼。

用母上换衣服的时间狼吞虎咽吃完早餐,待到她换上一套苏锦料子的黑旗袍,不同于昨天参加追悼会那件纯,这一件旗袍有着暗纹刺绣的蛟龙,明明是一头凶兽在我妈妈S形起伏的身材上却乖巧地像猎狗。

收腰的造型勾勒着妈妈的身材像一支典雅高贵的细支花瓶,但水蛇腰上下两处丰腴又显得她沙漏型极品身材像性感的肉糊葫芦,旗袍下摆刚没过一半小腿,步步如莲间充满质感的料子扬荡,露出小腿上的黑丝。

母亲的把头发盘在脑后,用“鲨鱼夹”固定出了一个古典又干练英气的发型,和黑旗袍很配,活像一个女侠。她拍了拍我的手:

“去开车。”

我一听开车,瘫进沙发不想动谈,就今早回来都是国土安全局的人当司机。

“妈,我都累了一通宵了……”我拿出撒泼打滚的架势。

“行,我开就我开,刚刚还蹦的像只猴一样。”妈一边嗔怪,一边从手上拿过钥匙。

进行第六套军体内息体系评议会的地方并不远,但我诧异举行会议的场所,那居然是全国体育联合总会,而不是军内机关。

进了大门,里头的建筑毫不起眼,在一幢外墙装饰板沾满旧污的五层小楼旁边,有一个配套的小体育馆,体育馆门口还有28式通用迷彩的卫兵站岗。

母上大人戴着墨镜,摊开右手扶着我坐着的副驾驶席,老牌地看着后视镜倒车泊车,身上这身典雅端庄的旗袍,动作又干练英气。

来之前妈就给我做了个“简报”。

这次评议会只是初步拟定“第六套内息体系”的方向。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在制定自己的“武器”的时候没有完全的自主权,这古怪地像军工企业能对部队的作战条例战役战法指点江山。

当然这有复杂的历史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全国武术协会是唯一的“供应商”,军队内部的体育研究所起步晚,主要输出的成果也是基于国外趋同武术,而国内的“武协”是旧时期那帮武行抱团,有根深蒂固的“门派”“师承”陋习观念,所以对军队的征用总是遮遮掩掩。

虽然内功这东西的确对习练者的要求很大,好种才能育好苗,且只要维持军内内息体系在一个平均线,大家都相安无事,但是,军队内部依然一直猜忌“武协”那帮家伙阳奉阴违,把东西压箱底的过多。

所以这次评议会,事实上只有一个议题,那就是“第六套”里技击要素里,取用当代搏击技术的分量多一点,还是传统武术的分量多一点。

招数带动的是内功心法,只要传武招数的含量多了,那配套的内功心法必然会吐的更多一点。

“都搞第六套了。”我眯起眼睛,看着进入体育馆的人群,里头居然有和尚尼姑,还有扎了发髻的道士。

“前两套都只是试行,迭代这么快也为了是逼武协交真本事。”母上把车子熄火,解开了安全带,那条安全带勒在她旗袍里的乳峰间,那对巨乳上的苏锦料子微微陷进深邃的乳沟,扩出胸脯的大奶子被勒得更显浑圆。

“我是说……妈,我觉得我那个单位就够牛了,这还没资格接触这些?”我心里愤愤不平,总参谋部直隶特种作战应用大队,什么含金量?

三军明星,有追求的步兵脚男做梦都想进的单位。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姨妈嘴角蠕动忍着坏笑,她平时一本正经,但看儿子笑话时就有这种小女人神态,墨镜下指不定是什么玩味眼神。

“我们那山外都到外太空了。”我不服气。

“其实,你们那单位的,人人都有练,选拔标准的核心就是内息,我教你的东西……你们老李家的家传和那种杂家功法冲突,所以选拔的时候你通过技战术后就直接去的,你回忆回忆,你们那个单位是不是单独考核,把你一个人扔到阿尔泰山的福海?”

我点点头,心里平衡不少。

“但是山外有山是真的。这和你们优秀与否没关系,马上要改制了,你们单位要被拆编,上头还是想打造一批能用内息作战的小精尖。”妈没有下车,耐心地给我解释。

“怪不得,妈要让我回来。”

“不是妈要让你回来,是你该回来了。”母上大人板起了脸,这要说她半点利用公权谋私,我这爱惜羽毛的妈妈立即翻脸。

“对,我也想回来了。”我赶忙找补。

“待会上擂台别给我丢脸。”

“上擂台?”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你用形意拳和武协派来的散手高手打,打赢了,武协的人就没话讲了,第六套里会编入更多的传武内容。”

“妈,您不是扯吗,我打架全都是靠MMA,简单粗暴,武术套路那是我小学练的,早忘光了。”

妈妈摘掉墨镜,忽然毫无征兆地捧起我的脸。

妈只是微笑,叹了口气,然后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被母亲突如其来的亲昵搞得不自在,老脸也红了起来。

“您老人家亲自生的,能不帅吗?看啥呢?”我想用俏皮话驱赶尴尬。

母上大人翻了个白眼,“你呀,你这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别贫嘴,你不是抱怨我不教你吗?来,别说话看着我的眼睛。”

我搞不清楚母亲葫芦里卖什么药,被她捧着脸也只能和她对视。

妈的眼睛和小君一样,有着标志的上翘外眦,生人勿进的冷艳气质,搭配这种妩媚的眼睛就像两面互相来回衬托对方镜子,无限放大这两种特质。

如此近距离,像用起来显微镜。

女人如月亮,因为月光有女人味,直视月亮并不会刺眼,但是直视母亲会,她美得不可方物,让我不由得用“有色眼镜”看,但她又是我妈,特别是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有了身体,我的一切都来自于她,我怎么能带着雄狮征服雌性,带着想要占有的目光看自己妈妈。

所以,在我的梦想成真的春梦中,妈是背对着我的,我不敢看她的脸,欣赏她丰腴熟韵又没有肥追的身材时,我总是喜欢从后方偷瞄,不单纯是因为我喜欢大屁股,妈妈腰臀比极品,从正面也能欣赏肥胯美臀凸出的惊心动魄,我只是被那禁忌产生的羞耻,刺得睁不开眼。

但那是月光,是柔和的,眼睛并不会痛,我享受这份羞耻,这么想我真是个变态,如此被羞耻鞭挞,看着母上的眼睛一眼万年,不知过了多久,耳畔隐约听到了妈妈在哼唱一首熟悉的儿歌……

“李中翰!你肏你妈!发什么呆!想想办法!你他妈是不是被吓到尿裤子了!”

忽然,我发现眼前奔驰大G的车厢变成了逼仄的茅草棚,捧着我的脸的人也从妈变成了凶神恶煞的士官长王从军。

“老王?”

窗外,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红土地上,星星点点的枯树稀少,没有遮蔽遮蔽,耳畔子弹超音速音爆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远处烧起熊熊烈焰的丰田皮卡上,三五个黑哥们扔掉手中的枪四散奔逃。

我回忆起来了,这里是苏丹,我第一次海外部署,第一次指挥队伍,也是第一次荣获一等功的战斗。

那本身是一场平平无奇的FID,在回基地的路上被伏击了,我记得清楚,当时候小队配属了一支苏丹政府军特种部队排级部队,他们很靠不住。

伏击我们的敌人众多,我们且战且退,车队里的车子一辆一辆被报销,最后只能退却到了一个村庄内艰难抵抗,敌人的进攻不惜代价,队伍里的伤员也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下三人还能两条腿机动。

我记得老王在对我破口大骂后,主动前出建立火力点,我则固守击中伤员的棚子。

当时的我依托土墙杀红了眼,敌人一波波不停冲锋,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一直重复着瞄准开枪,后来的事情便不记得了,就像酒后断片,我一直以为那是PTSD症状。

但直到一名戴黑头面罩的敌人握着砍刀扑倒我,后续断片的记忆凭空出现在我的脑海。

愤怒的圣战分子如潮水涌入房间,想要活捉我,想到落在他们手上不是割喉就是分尸虐杀,忽然间我不知道从哪受来了仙人指点,在逼仄的茅草棚里使出了熟悉的“八卦掌”套路,淌云步流畅辗转腾挪,手中的手枪极近距离抵着敌人的脑袋射击。

回忆像旁观,“八卦掌”的招式用最精妙最有效的路径制服了数人,这时我才明白,这些“套路”并不是花拳绣腿,而是契合真气凝练的方式。

冲出房门,站在一字排开的敌人面前,面对横队展开的全自动火舌,无数绽在罡体真气上的火星子弹片飞溅,我宛如刀枪不入的怪物。

杵在枪林弹雨里,我沉着射击,体内周天经脉疯狂从丹田搬来真气,凝成罡体,脚下轻功弹射起步,一记飞膝顶碎一名的脑袋杀入敌阵。

一时间我们正面的圣战分子纷纷丢失了战斗意志,兵败如山倒。

从那次反伏击成功突围后,王从军对大为改观,甚至还主动让权,再也不呲牙了。

怪不得他那么服服帖帖……

瘫在副驾驶椅上的我,满头大汗。从漫天红色沙尘的苏丹回过神,刚刚困兽犹斗时的枪声震出的耳鸣没有消失。

我握住妈妈的手,牙关打颤。

“妈,刚刚……”

母亲拿着纸巾给我擦汗,翻开我的眼睑检查了一番,柔声说:

“别怕,妈刚才给你催眠,让你回忆了一些你自己的事,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母亲安慰的心急如焚,生怕我少听一个“别怕”。

“催眠?”我并不是贪生怕死的怂包,缓过劲,心里又生出无数疑惑。

“对,要迟到了,待会妈再给你解释,下车,上擂台,别丢了妈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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