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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惜别离二玉重相依 归故园主仆复风流

1天前 同人 171
书接上回,京城的深秋,风已带了萧瑟的寒意,卷起街角的落叶,但这萧瑟丝毫未能侵入荣国府的朱漆大门。

马车的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辚辚的声响,终于停在了那两尊威武的石狮子前。

贾琏率先跳下马车,满面风尘却难掩喜色,高声喝道:“宝二爷回来了!快去回禀老太太、老爷、太太!”

这一声吆喝,如同在一锅沸油里撒了一把盐,整个荣国府瞬间炸开了锅。门上的小厮们连滚带爬地往里跑,一路高喊着喜讯。

宝玉掀开车帘,在那熟悉的、却又仿佛隔世般的景象中,缓缓踏下了脚踏。

他身上还穿着赶路的风尘仆仆的衣裳,面容比离家时消瘦了些许,棱角分明了几分,眼底沉淀着那一路的沧桑与悲欢。

还没进二门,就见两道人影飞一般地迎了出来。

是晴雯和麝月。

【批:袭、晴、麝乃最最忠心者,晴雯补龙袍方呈正文,麝月为宝玉之妾,事败之际护黛玉至死不渝,袭人至离散之际方呈正文】

两人跑得气喘吁吁,发髻都有些微乱。

一见到宝玉活生生地站在那里,晴雯那张平日里最是刚强、不肯服软的嘴,此刻却瘪了瘪,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二爷!”她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后怕。

麝月更是早已泣不成声,两人顾不得还有旁的小厮在场,扑通一声跪在宝玉面前,抓着他的衣摆,哭得浑身颤抖。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麝月哽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宝玉的衣角,仿佛生怕这只是个一触即碎的梦。

宝玉看着她们,心中也是酸楚难当。

他弯下腰,一手一个,将她们扶了起来。

看着晴雯消瘦的脸颊,看着麝月红肿的眼睛,他低声道:“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

他没有多做停留,在众人的簇拥下,穿过重重院落,直奔荣庆堂。

此时的荣庆堂内,早已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大红的喜字贴在窗棂上,红绸结成的彩球悬挂在廊下,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宝玉跨进门槛,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正上方榻上的贾母。老太太满头银发似乎比走时更白了几分,此刻正颤巍巍地伸着手,眼巴巴地望着门口。

“老祖宗!”宝玉悲呼一声,几步抢上前去,重重地跪倒在榻前,将头埋在贾母的膝上,放声大哭。

“我的儿啊!我的心肝肉啊!”贾母一把抱住宝玉的头,老泪纵横,“你可算回来了!若是再不回来,老婆子我就要闭眼了啊!”

王夫人坐在一旁,也是拿着帕子不停地拭泪,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欣慰。

就连平日里严肃的贾政,此刻也红了眼圈,站在一旁不住地叹气,却难得地没有呵斥宝玉的失态。

众人围着宝玉,又哭又笑,好一番热闹。

待情绪稍定,贾母拉着宝玉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细细端详着他的脸,心疼道:“瘦了,黑了,在外头受苦了。”

宝玉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勉强笑道:“孙儿不苦,只是让老祖宗挂心了。”

贾母拍着他的手,脸上露出了慈祥而神秘的笑容:“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有福享了。你这一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咱们家是双喜临门,你三妹妹有了好归宿,你……也要办喜事了!”

虽然早已听贾琏在路上说过,但此刻亲耳听到贾母说出来,宝玉的心头依然猛地一跳。

王夫人也在一旁含泪笑道:“是啊,日子都定下了,就在下个月初六。新娘子……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林妹妹。”

听到“林妹妹”这三个字,宝玉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一股巨大的、酥麻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

那种狂喜,混合着经历了生离死别后的庆幸,让他几乎有些眩晕。

“真的……是林妹妹?”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确认道,声音都在微微发颤。【批:悲夫,宝卿,云卿可知矣。】

“傻孩子,还能骗你不成?”贾母笑着点他的额头,“除了林丫头,谁还能配得上我的宝玉?咱们这是亲上加亲,以后啊,你们两个冤家就安生过日子吧。”【批:是复兴】

宝玉心中那个一直悬着的、关于金玉良缘的噩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站起身来,对着贾母和贾政深深一拜:“多谢老祖宗,多谢老爷、太太成全!”

他这一拜,拜得诚心诚意,拜得五体投地。

贾政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捻须点头道:“以后成了家,便要收收心,好好读书,莫要再辜负了长辈的一片苦心,也莫要辜负了……林丫头。”【批:贾政与贾敏之情,与宝玉探春之情,恐怕亦无二】

“是,儿子谨记。”

从荣庆堂出来,宝玉的心早已飞到了潇湘馆。他甚至等不及换下这一身沾满尘土的行装,便急匆匆地往园子里赶。

一进大观园,那种熟悉的、清幽的气息扑面而来。

虽然已是深秋,但潇湘馆的竹林依旧苍翠挺拔,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相思。

宝玉脚步如飞,穿过曲折的游廊,那一竿竿翠竹在他眼中飞快地倒退。

潇湘馆内,静谧异常。

紫鹃正守在外间,手里做着针线,耳朵却竖着,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忽听得院门响动,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心头一喜,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出去。

只见宝玉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急切与炽热。

“二爷!”紫鹃惊喜地唤了一声。

“林妹妹呢?”宝玉甚至来不及回应她的问候,目光直直地看向里间。

“姑娘在里屋呢,正做着活计……”

紫鹃的话还没说完,宝玉已经一阵风似的卷了进去。

里间,一灯如豆。

黛玉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方素白的丝帕,正低头细细地绣着什么。那是她准备给宝玉的新婚礼物,一枝并蒂莲。

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听到紫鹃那声惊喜的呼唤,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是他吗?

她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针线,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微乱的鬓发,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帘栊下。

“林妹妹!”

这一声呼唤,带着颤抖,带着哽咽,带着跨越生死的深情。

黛玉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针线帕子飘落在地。她张了张嘴,想要唤他,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她下意识地想要迎上去,脚步却有些虚浮,身子一晃,竟直直地朝着前方倒去。

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个坚实、温暖、散发着熟悉气息的怀抱。

宝玉一把接住了她,顺势将她紧紧地、死死地搂进了怀里!

“林妹妹……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嘶哑,热气喷洒在她的颈窝,烫得她浑身一颤。

黛玉被他勒得生疼,骨头都仿佛要散架了,但她却没有挣扎,反而伸出双手,紧紧地回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脸贴在他胸口,听着那剧烈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那股风尘仆仆的味道,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你……你这狠心的人……还知道回来……”她一边哭,一边用拳头轻轻捶打着他的后背,那是积攒了无数个日夜的担忧与委屈。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宝玉任由她打着,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两人相拥而泣,泪水交织在一起,打湿了彼此的衣衫。

过了许久,宝玉才稍稍松开她一些,双手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

她瘦了,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只有那一双眼睛,依旧如秋水般清澈,此刻正盈盈地望着他,里面盛满了深情。

“妹妹……”宝玉看着她,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低下头,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那是咸涩的,却又是甜蜜的。

“二哥哥……”黛玉羞红了脸,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捧住。

他的吻,从眼睛,落到鼻尖,最后,无可避免地落在了她那张微微颤抖的樱唇上。

这一次,没有粗暴,没有强迫,只有无尽的温柔与怜惜。

他的唇舌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温柔地探入,与她纠缠,吸吮。

黛玉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予取予求。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宝玉看着她那副娇喘微微、面若桃花的模样,心中的火焰腾地一下燃烧起来。那是一种久别重逢的渴望,也是一种名分已定后的肆无忌惮。

他拦腰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熟悉的架子床。

“二哥哥……”黛玉惊呼一声,羞得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若是被人看见……”

“怕什么,”宝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手放下了帐幔,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紫鹃会守着的……再说……咱们很快就是夫妻了……”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他压了上来,身躯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子。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解开她的衣扣。

一件,两件……

黛玉的衣衫被层层剥落,露出了里面那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因为羞涩和情动,泛着一层迷人的粉色。

宝玉的目光变得灼热,他伸手,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复上了她胸前那两团绵软。

“嗯……”黛玉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子微微弓起。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轻轻地揉捏、把玩,感受着那形状在他掌心变换。他的指尖,准确地找到了那一点凸起,隔着布料轻轻一捻。

黛玉浑身一颤,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好妹妹……想死我了……”宝玉喘息着,一把扯掉了那最后的遮掩。

那一对如雪堆般的小白兔,顿时跳脱出来,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顶端那两点嫣红,如同雪地里傲放的红梅,娇艳欲滴。

宝玉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舌尖灵活地在那乳粒上打转、吸吮。

“啊……宝玉……”黛玉双手插入他的发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那种湿热的包裹感,让她既羞耻又快乐。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来到了那片神秘而芳香的幽谷。

那里,因为刚才的亲吻和抚摸,早已是一片湿润。

他的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芳草,然后分开那两片紧闭的蚌肉,直接探入了那温热的源头。

“好多水……”他在她耳边低笑,声音邪魅,“妹妹也是想我的,是不是?”

黛玉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他的手指在那湿滑的甬道口轻轻打转,然后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指节。

那是熟悉的紧致与温热,层层叠叠的软肉仿佛有生命一般,立刻缠绕上来,吸吮着他的手指。

宝玉倒吸一口凉气,忍耐到了极限。

他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裤,露出了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巨物。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滚烫的龟头,抵在了那湿漉漉的洞口。

“妹妹……我要进来了……”

他低声说着,腰身一沉。

“嗯……”

随着他的挺进,黛玉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些许痛楚的叹息。

那根粗热的东西,撑开了她的身体,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那种充实感,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宝玉没有像上次那样急躁,他耐心地等待着她适应,然后才开始缓缓地抽动。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汪晶莹的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静谧的帐内显得格外淫靡。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手依然把玩着她的乳房,两指夹住那挺立的乳珠拉扯、揉搓;另一只手则向下,在那结合处,用拇指寻找着那颗隐藏在花瓣顶端的小珍珠——阴蒂。

当他的指腹准确地按压在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粒上,并开始快速揉动时,黛玉彻底崩溃了。

“啊!……那里……不行……太……啊……”

她尖叫着,语无伦次,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双重的刺激让她如坠云端,眼前炸开了一片片白光。

宝玉感受到了她甬道内那疯狂的收缩和绞紧,那销魂的滋味让他也几欲疯狂。

“林妹妹……我的好妹妹……”

他加快了速度,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给我……都给我……”

黛玉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她哭叫着,迎合着,在这一刻,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礼教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是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渴望着与他融为一体。

“要……要到了……宝玉……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黛玉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灌在宝玉的龟头上。

这股热流成了压垮宝玉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她的花心,不再抽离。

那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带着他对她无尽的爱意与占有欲,尽数喷射进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哦……”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紧紧相拥,在那极致的余韵中颤抖、漂浮。

良久,风暴平息。

宝玉依然压在黛玉身上,不舍得离开。他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吻着她红肿的唇瓣,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

黛玉瘫软如泥,眼神迷离,脸上的潮红久久未退。她感受着体内的那股热流,那是他的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羞耻,却又那么的安心。

“宝玉……”她虚弱地唤了一声。

“我在。”宝玉柔声应道,翻身躺在一侧,将她揽入怀中,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屋外,紫鹃静静地站着。

她听着屋里渐渐平息的动静,听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终于停止,脸上也不由得泛起了一层红晕。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日宝玉肌肤的温度。

刚才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那床榻摇晃的声响,无一不在告诉她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里泛起一丝酸楚,一丝羡慕,但也有一丝释然。

她知道,自己和姑娘一样,这辈子都注定是这个男人的了。

姑娘是妻,她是妾,她们将共同侍奉这个男人,在这深宅大院里,相依为命,共度余生。【批:可矣,然又“美中不足,好事多魔”】

这种命运,或许也不算太坏。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宝玉的声音:“紫鹃。”

紫鹃连忙整了整神色,端着早已备好的热水走了进去。

帐幔已经挂起,宝玉衣衫虽有些凌乱,但已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一脸温柔地看着床上的黛玉。

黛玉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红透了的小脸,闭着眼睛装睡,根本不敢看人。

“放下吧,我来。”宝玉接过水盆。

紫鹃看了一眼那凌乱的床单,虽然大部分被遮住了,但那股欢爱后的气息却是掩盖不住的。她红着脸退了出去。

宝玉拧干了帕子,掀开被子一角。

黛玉惊呼一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宝玉温柔地按住。

“别动,我给你擦擦。”

他细致地、温柔地为她清理着身下的狼藉。

看着那红肿的幽谷,看着那缓缓流出的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白浊,他的眼神暗了暗,心中涌起一股更加深沉的爱怜。

清理完毕,他又为她换上了干净的中衣。

“好生歇着,明儿我再来看你。”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声音里满是不舍。

黛玉睁开眼,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依恋:“二哥哥……路上小心。”

宝玉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内室。

紫鹃送他到门口。

宝玉停下脚步,看着紫鹃,低声道:“好生照顾你姑娘。”

紫鹃垂首应道:“二爷放心。”

宝玉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似乎也包含了一丝别样的意味,然后转身,踏着月色,朝着怡红院的方向走去。

夜风微凉,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他的脚步轻快,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一切苦难都已过去,属于他的幸福生活,终于要开始了。

踏着满地如霜的月色,宝玉辞别了潇湘馆,一路行来,脚步虽轻快,心头却似有一团火在烧。

方才与黛玉那番云雨,虽解了相思之苦,却也如饮了醇酒,不仅未曾醉倒,反倒将那名为情欲的引子彻底勾了起来。

黛玉身子弱,他虽得了趣,终究不敢太过孟浪,那股子少年人特有的躁动,在微凉的夜风中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刚才的欢愉食髓知味,愈发在四肢百骸间乱窜。

进了怡红院的院门,只见廊下的鹦鹉已经睡了,只有几盏羊角灯散发着朦胧的暖光。

宝玉掀开厚重的棉帘,一股混合着暖香与脂粉气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瞬间将外面的寒气隔绝开去。

外间静悄悄的,只有自鸣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宝玉放轻了脚步往里走,绕过那一架紫檀木座的大理石插屏,便见里间的灯光有些昏暗。

晴雯正坐在窗下的那张黄花梨木的圈椅上,手里拿着把西洋剪子,似乎是在修剪灯芯,可那剪子停在半空许久未动,一双灵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跳跃的烛火发愣。

灯影在她那张俏丽面庞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更显得她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平日里少见的落寞与凄清。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半旧的葱绿绫袄,下面系着水红撒花的汗巾子,发髻微松,几缕青丝垂在耳畔,透着一种慵懒不羁的风情。

而里屋的那张大床上,红罗帐子半钩着。

麝月侧身向里,半卧在床沿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呼吸绵长,似乎正在打盹。

那被子只盖到了腰间,露出了上半身穿着的桃红肚兜和雪白的中衣,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那丰润的曲线起伏,如同一幅静谧的海棠春睡图。

宝玉看着这一幕,心头猛地一热。

这两个丫头,一个是爆炭,一个是解语花,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所在。

经历了生离死别,经历了南方那一遭,如今再看她们安然在侧,一种混杂着爱怜、占有欲与失而复得的庆幸,瞬间填满了他的胸膛。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晴雯身后,并没有出声,只是猛地伸出双臂,从椅背后面环绕过去,一把将那个纤细的身子紧紧搂进了怀里。

他的脸颊贴上晴雯细腻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带着些许锋利感的冷香。

“啊!”晴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手中的剪子“当啷”一声掉在桌上。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身子像条受惊的鱼儿般扭动,两只手用力去掰宝玉的手臂,“谁?!放手!”

待她回过头,对上宝玉那双含笑带痴的眼睛,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随即便是一股羞恼涌上心头。

“作死呢!”晴雯啐了一口,柳眉倒竖,却并没有真的推开他,只是扭着身子,语气里带着三分嗔怪七分娇嗔,“回来就回来,鬼鬼祟祟的吓唬人!刚从林姑娘那儿回来,身上还带着别的地儿的香气呢,就来招惹我?也不怕熏着我!”【批:好晴雯,晴为黛影】

宝玉听她这话里带刺,却也是熟悉的味道,心中不仅不恼,反而更觉得亲近。

他将下巴搁在晴雯瘦削的肩窝里,随着她的挣扎轻轻晃动,笑道:“好姐姐,我这不是想你了么。什么香气臭气,我身上只有咱们怡红院的暖气。你闻闻,哪里有别的?”

说着,他还故意往晴雯脖子里拱了拱,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肌肤上。

晴雯被他弄得痒痒,缩了缩脖子,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她虽性子泼辣,但到底也是个女儿家,且久未与宝玉这般亲近,身子不由得有些发软。

但她嘴上仍是不饶人,斜睨了宝玉一眼,冷笑道:“哼,少来这套。二爷如今是做大事的人了,又是定亲又是游历的,哪里还记得我们这些屋里的猫儿狗儿?只怕是那边还没尽兴,拿我们来凑数填房呢。”【批:真有颦儿之风】

宝玉听她这话酸溜溜的,更是爱极了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他的手不老实地从她腋下穿过,复上了她胸前虽不如袭人丰满、却挺拔俏丽的柔软,隔着衣料轻轻揉捏了一把,调侃道:“哟,这张嘴还是这么利害,像把剪刀似的。可这身子怎么比嘴诚实多了?我才刚抱了一会儿,这就软得跟面条似的了?平日里那股子摔帘子骂人的劲头哪儿去了?”

晴雯被他这一捏,身子一颤,一股酥麻感顺着脊背窜上来。

她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掐宝玉的手背,却没舍得用力,只是恨恨地道:“呸!下流种子!一回来就没个正经!你若是想发泄淫威,找别人去!我可不伺候你这剩饭!”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想要挣脱宝玉的怀抱,眼波流转间却满是春意。

她深知宝玉的性子,越是顺着他,他越是不在意;越是这般似嗔似怒,他反倒越是上心。

宝玉见她这般风情万种,心头的火苗窜得更高了。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好晴雯,你是我的心尖子,怎么能说是剩饭?我这会子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批:一笑,这会子只有一个,过一阵又是另一个,宝玉之多情。】

晴雯听得耳根发烫,却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宝玉下身的异样正顶着她的后腰。

她心中一慌,虽说她心里也有宝玉,但她素来爱洁,且自尊心极强,不愿在宝玉刚从黛玉那里回来就立刻承欢,仿佛自己是个随时可以取用的填房丫头一般。

【批:真情流露】

于是,她眼珠一转,身子猛地往下一滑,像条泥鳅似的从宝玉怀里钻了出去。

她站定在几步开外,一边整理着被弄乱的衣襟,一边指着里屋的床铺,似笑非笑地说道:“二爷既是火气这么大,我这小身板可受不住。你也别光盯着我,没看见那儿还有一个等着你的么?麝月那蹄子,这几日念叨你念叨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这会儿正好,你去找她,保准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完,她还故意推了宝玉一把,将他往床边推去,自己则转身坐回椅子上,拿起剪子假装剪烛花,嘴角却挂着一抹看好戏的笑意。

宝玉被她这一推,踉跄了两步,正好到了床前。

他回头看了晴雯一眼,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床上半梦半醒的麝月身上。

麝月原本只是在这里守着,不知不觉就迷瞪过去了。

方才宝玉和晴雯的笑闹声虽不大,却也隐隐约约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正处于一种将醒未醒的朦胧状态,只觉得身边有人影晃动,还以为是做梦。

宝玉看着麝月那张圆润温和的脸庞,比起晴雯的灵巧锋利,麝月更多了一份敦厚与包容。

自从袭人走后,这怡红院里里外外的大事小情,多半都是她在操持,那份沉稳劲儿,越发像当年的袭人了。

【批:袭为钗副,麝又为袭副。】想起袭人,宝玉心中微微一痛,但很快就被眼前的活色生香所掩盖。

他缓缓在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麝月的脸颊。手指触感温润细腻,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麝月……”他轻声唤道。

麝月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宝玉那张放大的、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庞。

“二……二爷?”麝月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我去给您倒茶……”

她说着就要下床,谁知身子刚起到一半,肩膀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

“别忙。”宝玉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暗哑,“茶不急着喝,人……倒是急着要。”

麝月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就被宝玉顺势一推,整个人重新倒回了柔软的锦被之中。

“啊……”麝月轻呼一声,瞬间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宝玉,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灼热光芒,哪里还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若是放在以前,她或许还会羞涩推拒一番。

可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尤其是袭人的惨剧,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深宅大院里,能抓住的温暖实在太少太少了。

宝玉这一去,生死未卜,如今回来了,就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这段日子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浓浓的思念和依恋。

况且,她心里也明白,自己早晚是宝玉的人。袭人走了,晴雯性子烈,将来这屋里头,还得靠她撑着。给宝玉做妾,几乎是她注定的宿命。

既然如此,又何必矫情?

麝月看着宝玉,眼中原本的惊慌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顺从的柔情。

她不再挣扎,只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宝玉的脖颈,低声道:“二爷……你轻些……”

宝玉见她如此乖顺,心中大喜,俯下身去,在那张红润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麝月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她想起袭人那血淋淋的教训,想起那未成形的胎儿和被切除的子宫,身子不由得一颤。

她紧紧抓住宝玉的衣襟,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和恐惧:“二爷……你……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都依你。”宝玉此刻箭在弦上,自然是满口答应。

“别……别在里面……”麝月的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持,“我怕……我怕像袭人姐姐那样……”

提到袭人,宝玉的动作猛地一顿。

那惨痛的记忆如同一盆冷水,让他眼中的狂热稍微冷却了一些。

他看着麝月眼中的惊恐,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与愧疚。

是啊,他已经害了一个袭人,绝不能再害了麝月。

“好,我答应你。”宝玉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我绝不让你受那样的苦。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得到了宝玉的保证,麝月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身子软软地摊开在床上,任由宝玉施为。

宝玉伸出手,解开了麝月的中衣扣子。

雪白的衣襟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桃红色的肚兜。

那肚兜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诱人至极。

宝玉的手指轻轻勾住肚兜的系带,微微用力一扯,那最后的遮掩便也滑落一旁。

一具丰腴白皙、宛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昏黄的灯光下。

麝月羞得闭上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宝玉温柔地拉开,按在了头顶两侧。

“别遮,让我好好看看。”宝玉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那对饱满挺拔、顶端如樱桃般殷红的乳房,最后,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芳草地上。

那里,有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印记。

宝玉伸出手,轻轻分开了麝月的双腿。麝月身子一颤,却顺从地打开了自己。

在稀疏的芳草掩映下,那颗娇嫩的阴蒂显得格外醒目。而在那阴蒂的根部,赫然穿着一枚小小的银环。

那是很久以前,在那段荒唐而疯狂的日子里,他亲手为她穿上的。那是他占有欲的证明,也是她痛苦与快乐的源泉。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那枚银环依旧挂在那里,只是原本光亮的表面,因为长期的体液浸润和摩擦,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黯色,显得有些陈旧,却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意味。

宝玉看着那枚银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冰冷的金属。

“啊……”麝月受到刺激,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弓起。那处地方本就敏感至极,穿了环后更是碰不得,稍一触碰便是电流般的酥麻。

“有些旧了……”宝玉低声喃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他没有急着进一步动作,而是转身下了床,走到外间的面盆架旁。

“二爷?”麝月有些疑惑地睁开眼,只见宝玉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干净的细棉布。

宝玉将水盆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将棉布浸湿,然后拧得半干。他重新回到床边,分开麝月的双腿,跪在她的两腿之间。

“别动,我给你洗洗。”宝玉柔声说道。

麝月羞得满脸通红,想要合拢双腿:“二爷,这……这太脏了,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你是我的心肝,哪里都干净。”宝玉按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他拿着那块温热的湿布,小心翼翼地凑近了那处私密所在。他先是轻柔地擦拭着周围的肌肤,然后,手指隔着布,轻轻捏住了那枚银环。

他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细致而耐心。温热的湿布包裹着银环,一点一点地转动,摩擦,将上面沉积的污垢和黯淡慢慢擦去。

“嗯……哼……”

这种清洁的过程,对于麝月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那银环被转动时,牵扯着穿孔处的嫩肉,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酸痒和快感。

那温热的水汽,宝玉那专注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脚趾蜷缩着,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喘。

“二爷……好痒……别……别洗了……”

宝玉却不为所动,直到将那枚银环擦拭得重新恢复了光亮,在灯光下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才满意地停下了手。

“看,这就亮了。”宝玉笑着说道,低头在那枚银环上亲了一口。

“呀!”麝月惊叫一声,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里被嘴唇触碰的感觉,比手指强烈百倍。

宝玉抬起头,看着麝月那副媚眼如丝、情动不已的模样,心中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扔掉手中的布巾,双手复上了麝月那对早已挺立颤抖的乳房。

他的手法娴熟而老练,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用力揉捏。

麝月的乳房在他的掌心中变幻着形状,那两颗嫣红的乳头被他夹在指缝间,轻轻拉扯、旋转。

“嗯……啊……二爷……”麝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迎合着宝玉的动作。

宝玉的一只手继续在上面作乱,另一只手则重新回到了下面。这一次,不再是清洁,而是赤裸裸的挑逗。

他的手指勾住那枚刚刚擦亮的银环,轻轻向外拉扯。

这一下,直接牵动了整个阴蒂的神经。麝月只觉得一股电流直冲脑门,爽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不要……别拉……受不了了……”她哭叫着,眼角渗出了泪水。

宝玉松开手,那阴蒂在银环的重力下弹了回去,带来一阵余韵。

接着,他的手指开始在那粒肉珠上快速地弹动、拨弄,那枚银环在他的指尖下跳跃,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奏响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麝月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爱液顺着腿根流下,打湿了身下的锦褥。她大张着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渴望。

“二爷……给我……求你……给我……”她意乱情迷地哀求着,渴望着那个粗大的东西能填满她的空虚。

然而,宝玉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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