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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京谷•夜•归属

1天前 都市 424
京谷的夜比蓉城更喧嚣,也更冷。

晚上六点十七分,奔驰S级稳稳停在京谷四季酒店侧门。

汤妮下了车,夜风卷着细雨扑在她脸上,像无数细小的吻。

她低头给张哲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老公,我刚到京谷,可能今晚很晚,别担心,我办完事就回来睡觉。爱你,亲孩子。】

发完,她直接关机。

手机塞进包底,像扔掉最后一块浮木。

她今天穿得极传统,却又极犯规。

上身是白色真丝V领衬衫,面料薄得几乎透明,灯光一打就能看见里面黑色的蕾丝胸衣轮廓;V领开到胸口下方,37G的乳沟深得像一道沟壑,呼吸间两团雪白轻轻颤动;下身是高腰紧身牛仔裤,把23寸的腰和蜜桃臀勒得犯规,臀缝处布料绷得发亮;脚上是12厘米的Valentino红色铆钉高跟鞋,细带缠到脚踝,像一圈锁链;波浪长发散在肩后,口红是Dior999正红,衬得那张脸又纯又艳。

她走进酒店大堂,瓷砖映出她倒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识回头。

前台小哥直接看呆,手里的房卡掉在地上。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声音轻得像羽毛:“汉三余,汉总定的房间,谢谢。”

“顶、顶楼总统套房……”

她接过备用房卡,踩着高跟鞋上了电梯。

镜面电梯壁映出她自己,奶沟深得能夹死人,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臀线翘得像在求操。

她忽然笑了。笑得又媚又狠。

门虚掩着。

走廊只亮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得像地狱入口。

汤妮推门进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咔哒一声,像锁上了她的命。

屋里黑得只剩一盏极小的落地灯,光圈只照到沙发一角。

她刚迈出两步,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从后面死死抱住她。

熟悉的雪松与烟草味瞬间把她淹没。

汉三余的唇直接贴上她后颈,牙齿狠狠咬住那块最敏感的皮肤。

“来了?”

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耳膜。

汤妮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却已经软得像水。

汉三余的手从后面绕过去,一把扯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第二颗,第三颗……

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脆。

衬衫直接被扯开,黑色蕾丝胸衣暴露在空气里,两团雪白被勒得呼之欲出。

他另一只手往下,精准地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链一拉,裤子连同那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一起被褪到膝盖。

汤妮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暴露在冷空气里,腿根已经湿得发亮。

她喘息着想回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面向前。

“别动。”

声音带着命令的沙哑。

下一秒,他直接把她按在玄关的墙上。

汤妮双手撑墙,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牛仔裤卡在膝弯动不了。

汉三余从后面顶上来,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隔着西裤布料狠狠蹭过她湿透的入口。

汤妮忍不住哭出声:“主人……”

他低笑一声,咬住她耳垂:“这才几个小时没操你,就湿成这样?”

话没说完,他猛地挺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一插到底。

汤妮被顶得整个人往前撞,胸口狠狠压在冰凉的墙面,乳尖隔着蕾丝被磨得发疼。

她尖叫一声,声音又软又碎:“啊……太深了……”

汉三余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腰就开始疯狂抽插。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一点,再狠狠撞进去,撞得她脚尖离地,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汤妮哭得嗓子都哑了,腿软得站不住,只能靠他掐着腰才没滑下去。

“主人……慢一点……要死了……”

他反而更狠,俯身咬住她肩膀,声音滚烫:“叫大声点,让整层楼都听见你是谁的奴。”

汤妮彻底崩溃,哭着喊他的名字:“汉三余……主人……操我……操死我……”

他抽出来,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直接抱起来。

汤妮双腿缠住他腰,牛仔裤还挂在脚踝,高跟鞋晃来晃去。

汉三余托着她臀,三步走到客厅落地窗前,把她狠狠压在玻璃上。

京谷的夜景在脚下璀璨,汤妮赤裸的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胸口被他扯开胸衣,两团雪白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他低头含住一边乳尖,牙齿狠狠咬下去。

汤妮尖叫着仰头,腿间被他再次顶入,玻璃被撞得嗡嗡响。

“看外面。”他咬着她乳尖命令,“让全京谷看你怎么被我操。”

汤妮哭着摇头,却忍不住去看。

落地窗外是对面写字楼的万家灯火,不知道有没有人正拿着望远镜看她被操得泪流满面。

这种暴露的羞耻感让她瞬间高潮,腿间猛地绞紧。

汉三余闷哼一声,直接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跪着,臀高高翘起。

他从后面再次进入,这次更深更狠。

汤妮的呻吟已经破碎成哭腔:“主人……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掐着她脖子往后拉,迫使她仰头,声音低哑:“再叫一声主人听听。”

“主人……主人……射给我……求你……”

汉三余低吼一声,猛地加速。

最后一下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灌进去。

汤妮被烫得又一次高潮,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腿间全是白浊和她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高跟鞋早就掉了一只,牛仔裤还挂在另一只脚踝,衬衫敞开,胸衣被扯到一边,乳尖红肿得发亮。

汉三余把她抱起来,吻掉她脸上的泪,声音低得像情人:“欢迎回家。”

汤妮窝在他怀里,哭着笑,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主人………终于在你怀里。”

卧室里只剩呼吸声和心跳声,像潮水一样此起彼伏。

汤妮蜷在汉三余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圈,皮肤上还带着刚才高潮后的潮红。

她声音软得像刚融化的糖,却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慵懒和笃定:“汉哥……”

她故意把“主人”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像在试探,又像在撒娇。

汉三余低笑一声,手指捏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改口了?挺会顺杆爬。”

汤妮抬眼看他,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泪珠,却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不是爬,是我愿意。主人是跪着叫的,汉哥是……躺着叫的。”

她故意在他怀里蹭了蹭,胸前两团软肉隔着被子蹭过他胸膛。

汉三余眼底笑意更深,一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声音低哑却带着宠:“行,那就汉哥。起来,给你准备了衣服,换上再聊。”

上身是一件黑色皮质抹胸,皮质薄而硬挺,胸口只有两片三角形皮革,用三根极细的金链交叉连接,边缘勒得极狠,穿上后乳沟会被挤得夸张;下身是同材质黑色皮质到膝裙,后面是整片可调节皮绳镂空,腰部收得死紧,裙摆却刚好盖住臀尖;旁边是一双15厘米的ChristianLouboutin黑漆皮细高跟,鞋跟是金属的,像一把匕首;最下面是一双开裆黑色丝袜,裆部完全镂空,丝袜顶端是精致的蕾丝花边;内搭只有两片黑色乳贴和一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细带完全陷进臀缝。

汤妮一件一件拿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又媚又亮的笑:“汉哥,你这是让我明天去见董事长,还是让我去走秀?”

汉三余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眼神像狼:“都走。明天中午十二点,言周地产专属会所,董事长亲自在那儿等。你穿这套过去,就是最好的名片。”

汤妮没再说话,直接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乳贴贴上,皮质抹胸扣好,金链勒得乳肉高高隆起;丁字裤细带一拉,陷进臀缝,开裆丝袜缓缓卷上长腿;皮质裙子系好,后面的皮绳一拉,臀线立刻被勒得夸张;

最后踩上高跟鞋,15厘米的高度让她臀翘得像在求操。

她转了一圈,皮质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偏偏那张脸又艳得像玫瑰。

汉三余眯着眼看她,烟霭里声音低得撩人:“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

汤妮乖乖转身,后腰那道深得夸张的窝被皮绳勒得清晰可见,臀缝处丁字裤的细带若隐若现。

他伸手一拍,脆响在空气里炸开,汤妮“啊”地轻叫一声,回头瞪他,眼尾却全是水光。

“汉哥!”

她娇嗔地喊他,声音软得能滴水。

汉三余掐了烟,把她拉回床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扶着她腰:“说吧,刚才想求什么?”

汤妮双手环住他脖子,低头亲了他下巴一口,声音又软又正经:“张哲做地产监理十几年了,专业完全对口。我想让他进言周地产,监理部副总,或者总部工程管理中心主任都行。不是走后门,是让他来干实事儿。他那个人,轴,也拼,真给了岗位,他能把活儿干到董事长当面夸。汉哥,你一句话的事,对我来说……却是给他一个天大的台阶。”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却带着笃定:“我不是求你,我是跟你提个建议。你手里缺人,他正好是最好用的那一个。我只是顺便让他过得更好,顺便让孩子以后少奋斗十年。你赚不亏。”

汉三余听着,嘴角笑意越来越深,伸手捏了捏她臀肉:“小狐狸,算盘打得响。行,明天中午我让董事长亲自跟他谈。岗位是言周地产总部工程管理中心副主任,年薪七位数起步,股权激励,京谷两套房指标。他会以为是董事长看中他的履历,半点不会怀疑你。满意了?”

汤妮眼睛一亮,直接低头吻住他,舌尖钻进去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声音软得像糖:“汉哥,你真好。”

汉三余被她亲得眼底发暗,手指顺着开裆丝袜的镂空处探进去,轻轻一勾:

“好?那你怎么谢我?”

汤妮咬着唇笑,腰肢一软,整个人贴上去:“明天中午之前,随你怎么玩。”

汉三余低笑一声,手指在她腿间打着圈,声音却正经起来:“明天的事,再给你提个底。十二点,言周会所顶楼,董事长和秘书都在。你穿这身过去,坐下就别乱动,腿并着,腰挺直,笑就浅笑,不笑就冷着脸。他们问你什么答什么,不问你就当哑巴。董事长喜欢看漂亮女人听话,你听话到极致,他就什么都给签。至于我,”

他手指猛地探进去一截,汤妮立刻轻叫一声,腰都软了,“我在旁边看着你装端庄,看着你夹着腿不敢出声,看着你被他们夸聪明能干……到时候你可别高潮得太明显。”

汤妮被他弄得喘不过气,声音断断续续:“汉哥……你坏……”

汉三余咬住她耳垂,继续说:“会后,董事长会单独留你五分钟。他会问你愿不愿意常驻京谷,或者董事长会让你们公司在京谷开设分公司来对接言周地产的合同项目,而你会是分公司董事长!你直接答应,再补一句‘汉总看上的人,我一定全力配合’。就这一句,他以后对你只会比对我还客气。”

汤妮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记住了。”

“至于入圈仪式,”汉三余声音低下去,带着笑,却不再是刚才那种危险的调子,更像在讲一个浪漫到极致的约定,“定在明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观众,没有十二个Dom,没有公开羞辱。就你和我。我会让你躺在特质的椅子上签正式契约,给你戴上我亲手挑的项圈,让专属的专业人士在你子宫上方纹我们专属的标志!然后抱着你做一整夜。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你想怎么哭怎么叫都行,我想怎么宠你怎么宠。仪式不是羞辱,是封印,把你完完全全封成我的。懂了吗?”

汤妮听得眼眶发红,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亮:“懂了,汉哥。我就知道你最懂我。”

她低头吻他,吻得缠绵又热烈,舌尖纠缠,呼吸交融。

皮质抹胸被他扯开金链,乳贴被撕掉,丝袜被他直接撕开更大的洞。

“汉哥……”

她一边哭一边笑,声音又媚又狠,“我要你……现在就要……”

对话结束,空气里还残留着皮革、烟草和情欲的味道。

汤妮跨坐在汉三余腿上,皮质抹胸早已被扯得歪斜,金链垂在乳沟里晃荡,腿根的开裆丝袜被撕开更大的洞,湿得发亮。

她俯身吻他,从唇到下巴到喉结,一路往下,声音软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汉哥,今晚剩下的时间,归我。躺着,别动,让我好好伺候你。”

汉三余挑眉,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兴趣和纵容。

他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后,肌肉线条在暗金灯光下像一头餍足又危险的豹子:

“好,我躺着。你想怎么玩都行。”

汤妮笑了,笑得又媚又甜。

她先低头吻他的胸口,舌尖沿着胸肌的沟壑一路往下,舔过每一块腹肌时都故意发出细小的啧啧水声。

吻到人鱼线时,她抬头看他一眼,眼尾全是水光,像在确认他有没有乖乖听话。

确认他真的没动,她才满意地继续往下。

她跪在他腿间,双手捧起自己37G的胸,乳贴早就被撕掉,两团雪白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把胸压在他大腿根,慢慢往上滑。

柔软、滚烫、带着微微汗意的乳肉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碾过去,像两团温热的云。从大腿根到小腹,再到胸口,最后停在他喉结下方。

她故意用乳尖轻轻蹭过他凸起的喉结,发出细细的哼声,像猫在撒娇。

汉三余喉结滚动,明显硬得更厉害,却还是咬牙没动,只声音低哑:“小妖精,故意折磨我?”

汤妮没回答,只是低头含住他左边乳尖,牙齿轻轻咬,舌尖打着圈。同时双手把胸挤得更紧,夹住他早已挺立的欲望,上下缓慢地滑动。

乳交的触感湿热又柔软,皮质抹胸的金链偶尔擦过顶端,带来一阵冰火交织的刺激。

她动作极慢,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甜点,每一次上滑都用乳沟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他,每一次下滑都用乳尖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汉三余低喘一声,手指插进她头发里,却没有用力,只是任由她掌控节奏。

汤妮抬头,唇角带着一点水光,声音又软又坏:“汉哥,舒服吗?”

他咬牙:“再慢一点,我今晚就死在你胸上了。”

汤妮笑出声,直接低头,整根含进去。

喉咙放松到极致,一次到底,舌尖在茎身打着圈,喉咙收缩时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她含得又深又慢,时而整根吐出,只用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而突然深喉到底,鼻尖几乎贴到他小腹。

每一次深喉,她都会抬头看他一眼,眼睛湿漉漉的,像在无声地说:看,我有多乖。

汉三余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手指在她头发里收紧,却还是没强行按她,只是配合着她节奏轻轻挺腰。

汤妮吐出来,唇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沙哑却温柔:“汉哥,别动,我说让你躺着,就躺着。”

她爬上来,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撑在他胸口。皮质短裙被撩到腰际,开裆丝袜的镂空处完全暴露。

她自己扶住他,对准,一寸寸坐下去。

湿、热、紧。

她咬着唇慢慢吞进去,每吞一寸就停一下,让自己适应,也让他感受她身体一点点被撑开的颤抖。

到底的那一刻,她长长地叹息一声,像终于吃饱的猫。

然后她开始动。

不是疯狂的上下,而是缓慢地、温柔地前后研磨。

臀部像画圈一样,一圈一圈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腰肢柔软得像水,皮质裙子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俯身吻他,舌尖喂进他嘴里,吻得缠绵又深,每一次研磨都配合着舌尖的纠缠。

“汉哥……”她喘息着喊他,声音又软又黏,“你好硬……好烫……”

汉三余被她磨得额头青筋都爆出来,却还是配合地不动,只低声回应:“妮妮,你再磨下去,我真想一辈子不动让你操。”

汤妮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狐狸,忽然直起身,双手撑在他膝盖上,身体往后仰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几乎要从抹胸里炸出来,也让结合处暴露得一览无余。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从温柔变成狂野,每一次坐下都狠狠吞到底,每一次抬起都几乎完全离开,只留一点点在入口磨蹭。

皮质裙摆随着动作晃动,开裆丝袜的蕾丝边勒在大腿根,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

“汉哥……看我……”她哭着喊他,声音破碎又温柔,“看我怎么吃你……”

汉三余终于忍不住,双手扶住她腰,却没有接管节奏,只是配合着她每一个落下的力度往上顶。

两人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水声、喘息、皮革摩擦声混成一首最淫靡的交响乐。

汤妮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尖叫着绷直身体,腿间猛地绞紧,烫得汉三余低吼一声,也彻底释放。

她整个人软下来,趴在他胸口喘气,汗水把两人的皮肤黏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亲了亲他下巴,声音软得像羽毛:“汉哥,我还没结束呢……”

她翻身躺到他身边,侧过身,一条腿搭在他腰上,引导他从后面进入。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敞开,后穴贴着他小腹,胸被他从后面握住。

她回头吻他,舌尖舔过他唇角,声音温柔又霸道:“这次你动,我要你从后面抱着我,慢慢地、深深地操我……我要你一整夜都射在我里面……”

汉三余低笑一声,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又宠溺:“好,一整夜,都给你。”

他从后面进入,动作温柔却深到极致。

汤妮闭上眼,嘴角扬起一个满足又幸福的笑。

这一夜,她主动到极致,也被爱到极致。

皮革、丝袜、高跟鞋、汗水、精液、呻吟……

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她献给他的、最温柔又最疯狂的盛宴。

窗外,京谷的霓虹已经暗了大半,只剩几盏孤灯还在顽强地亮着。

卧室里只剩一盏壁灯,光晕落在汤妮脸上,像给她镀了一层柔软的釉。

她睡得极沉,睫毛偶尔轻轻颤一下,嘴角带着一点餍足后的笑,呼吸均匀地喷在他胸口。

那张脸近在咫尺,艳得张扬,却又在睡梦里露出罕见的安静与依赖。

汉三余没睡。

注明:汉三余的内心独白…

他低头看她,目光从她微肿的唇,滑到脖子上他咬出的牙印,再滑到锁骨、胸口、腰窝,最后停在她子宫上方那块最柔软的皮肤。

那里,明天就会纹上他的名字缩写。

一辈子都洗不掉。

他忽然笑了,笑得无声,却带着一点近乎残忍的温柔。

汤妮,你以为你只是要了另一半人生?不,你要的,是我早就准备好给你的牢笼。

你以为你是主动跳进来的?不,你只是终于走到了我布好的终点。

董事长把她的照片拍在他桌上。

那张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最端庄的职业套装,笑得体面又疏离,眼睛却亮得像藏着火。

董事长只说了一句话:“这个女人,我要她为言周所用。手段不限,时间不限,代价不限。你去把她拿下。”

当时他只觉得好笑。

一个已婚的女人,一个自以为把生活经营得滴水不漏的女人,有什么难度?

可真正接触以后,他才知道,这不是猎物,这是棋逢对手。

她比他想象的更聪明、更狠、更难驯,也更值得驯。

她能在床上哭着喊他主人,也能在谈判桌上把对手逼到签字手抖;她能跪着给他含到深喉,也能站着把一个亿的项目谈成;她能在张哲面前演足贤妻良母,也能在落地窗前被他操到失禁还笑着说“再深一点”。

她是天生该被锁起来的女人。也是天生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所以他改了计划。

从一开始的“拿下”,变成了“留下”。

从“任务”,变成了“占有”。

他要她心甘情愿跪在他脚边,也要她心甘情愿站在他身边。

他要她为他疯狂,也要她为他清醒。

他要她这辈子都脱离不了他,却又死心塌地爱他。

董事长要的,是一个能被控制的棋子。

他给的,是一个永远不会背叛的皇后。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动作轻得像怕惊醒她。

烟雾缭绕里,他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汤妮,你以为明天去见董事长,是你给我铺路?不,是我给你加冕。从明天开始,言周地产的所有资源、所有人脉、所有灰色地带,都会向你敞开。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张哲会升职,孩子会读最好的学校…你想要的体面,我给你撑着;你想要的放纵,我给你开路。但你得记住,这些东西,不是言周给的,不是董事长给的,是我给的。你这辈子,只能欠我一个人的。你这辈子,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掐灭烟头,指尖轻轻擦过她子宫上方的皮肤,像在描摹即将刻上去的印记。

那里,会纹一个只有他看得懂的符号,像一枚暗藏的锁,锁住她的身体,也锁住她灵魂。

他俯身,把她往怀里又抱紧了一些。

汤妮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终于找到窝的小兽。

他低头吻她额头,声音轻得像誓言:“睡吧,小东西。从今往后,你的天是我的,你的地是我的,你的高潮是我的,你的眼泪也是我的。谁敢动你,我就让谁从京谷消失。谁敢让你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他全家陪葬。这是我汉三余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我欺负,只能我宠,只能我操,只能我爱。”

窗外,最后一盏霓虹灯也熄了。

黑暗里,他抱着她,像抱着此生此世,最锋利的刀,最珍贵的宝,最危险的瘾,也是最彻底的救赎。

任务?早就完成了。从她签下那张协议的那一刻起,他就赢了。赢了张哲,赢了整个世界,也赢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颗心。

而他,愿意用余生,去守护这份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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