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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擦身1 H

2天前 都市 154
天色正一点点沉入浓稠的墨色之中,夕阳最后的余晖被高楼的剪影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几抹暗淡的紫红色顽固地挂在天边。

卧室内的灯光早已亮起,柔和的暖黄色光线倾泻而下,将房间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明的色调。

房门被轻轻推开,李清月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她身上那件洁白的护士服被裁剪得极为合身,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腰肢纤细,与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形成了夸张的对比。

护士服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其下便是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黑色的丝线紧紧绷在细腻的肌肤上,从脚踝一路向上延伸,最终消失在裙摆的阴影深处,引人无限遐想。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跳上。

她走到阿宾卧室床头,脸上带着一丝微妙的、混合着疲惫与快意的笑容。

“医院的配型结果出来了,完全符合,柳沐雨的妈妈当时可开心了。”她一边说,一边当着阿宾的面脱下护士服,换上睡袍,阿宾眼睛都看直了。

“但是呢,我们陪她去肾内科的时候,她才发现柳航言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不上人了。啧,”李清月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涂着淡彩唇釉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般的光芒, “她当时那个绝望的表情,真应该拍下来给你看看。”

“结果啊,她当场就晕倒了,现在柳沐雨在家里照顾她呢。”李清月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阿宾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

“那……要是再联系上柳航言,沐雨她……她不就要被逼着去捐肾了?”

“放心吧,联系不上的。”李清月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她身上独有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航言那个大孝子柳文杰,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担保人写的可都是他父母。他们两夫妻现在手机都不敢开机,而且今天出院的时候,手机就被柳文杰抢走直接卖钱了。”

阿宾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老婆,这些……你怎么都知道?你派人跟踪他们一家了?”

“是啊,找人调查了一下。”李清月承认得干脆利落,她伸出一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勾起阿宾的下巴,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一颤。

“柳文杰已经把他爸妈丢到一家公立养老院了,那地方可没有透析设备。那个老登,活不了多久了。”她的声音轻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冰冷得像手术刀。

说完,她直起身,指尖从阿宾的下巴滑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过来帮你洗。”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的魅惑。

“好呀好呀!”阿宾的脸上立刻被兴奋点燃,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病号服。

李清月看着他猴急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弹了一下,软肉微微颤动。

“想什么呢?你身上的伤口还不能碰水,只能帮你擦一下。”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印着可爱熊猫图案的蒸汽眼罩, “戴上这个,乖乖躺好。我一会儿就来。”

然而,李清月并没有走向浴室,而是转身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并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被房间的阴影包裹。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要亲手安排别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做这种事情。

但她又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治疗丈夫,是为了他们未来的“性福”。

一想到丈夫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另一个陌生的女人抚摸、进入,一种奇异的、混杂着背叛与刺激的兴奋感就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起,像一股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一股燥热的暖流在下体汇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的布料正被缓缓渗出的淫水濡湿。

她颤抖着手指,拿出手机,点开与李晓峰的对话框,艰难地打出几个字:“计划开始。”

几乎就在信息发出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许心柔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了进来,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随着她的走动,袍子的下摆时开时合,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

而门外,李晓峰的身影如同一尊雕像,僵硬地贴在墙壁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区域。

阿宾戴着温热的蒸汽眼罩,视觉被完全剥夺,听觉和触觉却变得异常敏锐。他感到有人走近,空气中传来一股与妻子不同的、清甜的馨香。

“老婆,你来啦?”他半梦半醒地喃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许心柔没有回答。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阿宾的耳畔。

她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滑过,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病号服的带子,将上衣褪去,露出他算不上健壮但线条匀称的上半身。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轻轻地在他的皮肤上游走,从锁骨,到胸膛上那两颗小小的凸起,然后是平坦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他的腰间。

那纤细柔嫩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都让阿宾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

终于,那只带着试探与渴望的手,缓缓向下,隔着薄薄的裤子,轻轻地覆盖在了阿宾那已经半勃的下体上。

她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动作,只是用掌心贴着那里的轮廓,轻轻地、画着圈地揉搓着。

阿宾此刻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毫无察探,那片温热的蒸汽眼罩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让他沉浸在一片温暖的黑暗中。

他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的呻吟,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似乎将这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触摸,当成了妻子睡前温柔的擦拭。

门外,李晓峰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狂乱跳动的声音,“咚!咚!咚!”,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腔。

耳边是他自己粗重得快要无法压抑的呼吸声,以及从门缝里隐约传来的,许心柔那带着痴迷与兴奋的、细微的喘息。

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脑门,让他头晕目眩,而他裤裆里的那根硬屌,早已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坚硬如铁,顶着布料,叫嚣着想要破笼而出。

他死死地抠着墙壁,指甲几乎要陷进墙皮里,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冲进去的欲望。

沙发上,李清月透过昏暗的光线,死死盯着病床上的那一幕。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沙发的扶手里,黑丝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紧绷。

那个只属于她一个人抚摸、亲吻、吞咽的私密部位,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隔着布料肆意玩弄。

而她的丈夫,那个傻瓜,在熊猫眼罩的遮蔽下,非但没有察觉,身体反而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被许心柔握在手中的轮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坚定地隆起,将病号服的裤子顶出一个淫靡的帐篷。

一股混杂着嫉妒与病态兴奋的酸涩洪流在她心底翻涌,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上前去。

许心柔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根肉棒的变化,从温软到滚烫,从沉睡到苏醒。

那隔着棉布传递来的灼热与脉动,让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起烫来。

她拿起旁边盆里浸湿的毛巾,拧干后,细细地为阿宾擦拭着因为燥热而渗出薄汗的胸膛。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就在这时,阿宾的手,带着睡梦中的慵懒与对“妻子”全然不设防的信任,缓缓地抬了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却目标明确,隔着那件宽松的丝质睡袍,准确无误地摸向了许心柔双腿之间最隐秘的所在。

“!”

许心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劈中。

她几乎要惊呼出声,却在最后一刻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将那声惊叫硬生生吞回了喉咙里。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都停滞了。

阿宾那只带着薄茧、温热干燥的大手,正不偏不倚地覆盖在她那片被丝绸包裹的嫩穴上。

隔着一层滑腻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和他无意识的、轻微的按压。

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又刺激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中心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一股报复般的冲动涌上心头。

许心柔深吸一口气,那只原本只是轻柔揉搓的玉手,此刻却猛地收紧,隔着病号服的布料,一把捏住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肉棒。

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掌中愤怒地跳动了一下,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禁锢。

阿宾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被“妻子”温柔地握住,一股熟悉的、带着挑逗意味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睡意与撒娇的意味。

“老婆……我想要……想你用脚……帮我擦……”

这句话如同打开某个开关的咒语。

许心柔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狂喜的光芒。

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床,跪坐在阿宾的身侧。

她抬起一条腿,那只被洁白棉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脚,带着一股闷热的、混合着皮革与汗液的独特气息,轻轻地放在了阿宾的脸上,正好盖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

同时,她另一只白袜小脚则灵巧地探入阿宾宽大的病号服裤子里,像一条寻找巢穴的蛇,精准地找到了那根早已不安分、硬得发烫的肉棒。

她用脚心贴着龟头,足弓包裹住柱身,脚趾则蜷曲起来,夹住根部,开始模仿着手淫的动作,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

一股浓郁、湿热、带着一丝腥臊甜意的气味瞬间灌满了阿宾的鼻腔。

这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像一种强力的催情剂,直冲他的脑门,让他下身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他贪婪地深吸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握住了那只在他脸上肆虐的白袜小脚,像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揉捏,感受着棉袜粗糙的纹理和其下紧实柔韧的脚部轮廓。

“老婆……你穿的什么袜子……好香……真好闻……”他痴迷地呓语着,最后竟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只带着体温的白袜上舔舐起来。

舌尖的湿热透过棉袜,直接传递到许心柔的脚底皮肤。

他像品尝无上美味一般,先是用舌面大面积地涂抹,然后伸出舌尖,仔细地描摹着每个脚趾的轮廓,最后张开嘴,将那被袜子包裹的脚趾含入口中,小口小口地吮吸着,发出“咂咂”的黏腻水声。

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痴迷地舔弄着自己的脚,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与满足感在许心柔的心中升腾。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脚,在撸动那根肉棒时,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分泌出黏滑的前列腺液。

那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她脚心的白袜,将原本粗糙的棉质变得湿滑无比。

“滋啦……滋啦……”每一次摩擦,都因为这淫水的润滑而变得更加顺畅,也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湿滑袜子的包裹下,兴奋地突突直跳。

她控制着脚趾,在龟头那敏感的马眼处打着转,每一次刮搔,都引来阿宾身体的一阵战栗。

“这个坏蛋!恋物癖!恋足癖!没救了!” 沙发上的李清月气得浑身发抖,银牙暗咬。

这根本不是爱她,这只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癖好!

只要是女人的脚,只要穿着袜子,都能让他兴奋成这样!

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床上的许心柔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怒火,攻势变得更加猛烈。

她抽回被阿宾含在嘴里的那只脚,将两只同样被淫水浸得湿滑的白袜小脚一起,对那根早已翘首以待的肉棒发起了总攻。

她用一只脚的脚背从下方托住阴茎,足弓形成一个完美的支架,而另一只脚的脚底则从上方压下,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紧紧地夹在两只脚之间。

“啪叽、啪叽”,她双脚交错,像搓麻绳一样,疯狂地蹉蹂着那可怜的鸡巴。

白色的棉袜早已被透明的液体浸透,紧紧贴在脚上,勾勒出每一根脚趾淫荡的形状,黏腻的液体在双脚的挤压下,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响。

门外,李晓峰透过门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姐夫……原来真的这么喜欢玩脚!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了门口的鞋柜。

那里,静静地放着一双许心柔早上出门时穿过的黑色浅口高跟鞋。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

他蹑手蹑脚地溜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许心柔换下的肉色丝袜,那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和淡淡的香气。

他颤抖着手,将那薄如蝉翼的丝袜套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上,丝滑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他拿起那只散发着皮革与香水混合味道的高跟鞋,对准自己那被肉丝包裹的龟头,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那狭窄而紧致的鞋膛里。

“喔……”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羞耻与极致快感的巨浪瞬间将他吞没。

那冰凉坚硬的皮革内里,紧紧地包裹、压迫着他那被丝袜勒紧的肉棒,鞋尖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他的龟头。

他扶着墙,开始笨拙地模仿着活塞运动。

这玩意儿……真的……太他妈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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