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东西大补,多吃点,没准还要用呢

3天前 校园 336
18:40,校外,“花和”日料自助。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堪比饿死鬼投胎的吃相。

​平日里为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连吃口草都要备注“去酱”的舞蹈系女神,此刻却彻底抛却了矜持,她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我对面,面前堆叠的空盘子已经快要把她那张艳丽的小脸给挡住了。

​厚切的三文鱼腩、晶莹剔透的甜虾、满溢着金黄鱼籽的海胆手卷……这只刚被驯服的小野猫显然是体力透支到了极限,进食速度快得惊人,她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像只囤满了食物的仓鼠,嘴角还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酱油渍,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爱。

​“唔……这牡丹虾够鲜……再加两份!”她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冲服务员招手,丝毫不在意周围食客的诧异目光。

​我坐在对面,手里捏着筷子却迟迟没动,只顾着看她在那胡吃海塞。

​倒不是我不饿,而是实在……没胃口,我那两条腿现在软得像面条,后腰更是酸胀得要命,仿佛刚被从天而降的压路机来回碾压过,刚才那场疯狂的排练室大战,肾上腺素褪去后,副作用终于开始成倍的反噬。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红光满面地大快朵颐,虽说她眼眶还微微泛红,眼底也透着些许疲倦,但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容光焕发。

​那是被雄性彻底滋润透了才有的媚态。

​就像是一朵原本带着刺、有些干瘪的野玫瑰,在经历了一场狂暴凶狠的雷雨浇灌后,彻底舒展开了花瓣,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娇艳,连那原本扎人的刺,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你别光看着啊,吃啊!”林语盈夹起一块北极贝,直接塞进我嘴里,筷子尖碰到了我的牙齿,发出轻微的声响:“多吃点生蚝,那个……补锌。”

她冲我眨了眨眼,眼神里带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暧昧和戏谑。

我嚼着那块冰凉脆韧的北极贝,看着她那张毫无防备、甚至带着点讨好意味的笑脸,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作为那个刚刚在排练室里征服了她的男人,我本该感到无上的自豪与膨胀。

但此刻,当股冲昏头脑的荷尔蒙如潮水般退去以后,那被快感暂时压制的自卑,像暗礁一样慢慢浮出了水面……

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她说她爱我,她说她先看上的我……

我看着她,脑子里突然闪过顾长歌那晚冷冰冰的警告:“林语盈那种人,做事不计后果,只图一时痛快。别以为她现在对你有兴趣就是好事,她玩腻了,扔掉你的时候比谁都狠。”

​这句话像一根刺,时不时地扎我一下。

顾长歌看人很准,她猜到了林语盈对我有意思,她的话说的很对,林语盈的确是个疯子,是个随心所欲的小恶魔,也许她只是在玩一场更刺激的游戏,就像她之前说的“想找个搭档找找感觉”,也许我只是那个刚好合适、又容易拿捏的“道具”。

​记忆是有惯性的,受害者的创伤更不会因为一次性爱就轻易愈合。

那些曾经被当作空气无视的日子,那些被指着鼻子骂“废物”的瞬间,像一根根倒刺,深深扎在我的大学生活里。

林语盈曾是我心头最尖锐的那根刺,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种将我自尊踩在脚底的快意,难道随着她的一句“我爱你”,就能一笔勾销吗?

没错,她或许真的没有实质性伤害过我,可我无法忘记她指着我鼻子骂“废物”时的眼神,无法忘记她和另外两个女生一起对我冷暴力的场景。

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种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下的快意,难道都是假的吗?

而现在,她把身子给了我,在排练室里疯狂地索求,甚至还主动对我告白。

这太不真实了。

我的自卑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从心底钻了出来,吐着信子嘲笑我:别傻了,你这种人,也配得到校花的真爱?

​苏馨桐也是,林语盈也是。

她们是天之骄女,是众星捧月的校花,而你呢?

一个连自己床位都保不住的穷学生,一个内心阴暗、充满自卑和龌龊幻想的屌丝,有什么资格让她们这样对你?

的确,我是谁?

我是一个在女生宿舍里住了五个月,被同学嫌弃的“异类”,是一个连请客吃饭都要心疼半天的穷学生,而她是舞蹈系的首席,是众星捧月的女神,是那种哪怕在食堂吃饭都会被人偷拍的大美女。

​我甚至开始恐惧,等这股混杂着猎奇与征服的新鲜劲过去,等她发现我在床上其实并没有那么“猛”,在床下更是个无趣又自卑的普通人时,她会不会像扔掉一张用过的纸巾一样把我扔掉?

甚至,把我当成一个笑话讲给别人听?

​更讽刺的是,不久前我才用“我不配”这种理由冷酷地推开了苏馨桐,转头却又接受了林语盈……

​我究竟在干什么?像个卑劣的小丑,在两个天之骄女之间反复横跳,贪婪地窃取她们的身体和爱意,却时刻准备着逃跑。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深究,我对她们的感情里,究竟有几分是爱?

或许,那根本算不上爱,更多的是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只是想征服她们,报复她们罢了……

​“喂,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林语盈的声音把我的魂招了回来,她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指尖捏着一只剥好的甜虾,递到我唇边:“啊——张嘴。”

​我看着那只粉嫩的虾,视线顺着移到她的脸上。她眼底亮着细碎的光,那是毫无保留的欢喜、溺爱,是把自己完全交托给出去的信任。

​那一刻,心底的阴霾被这光亮灼烧殆尽。

​我真他妈是个混蛋。

​人家女孩子都做到这一步了,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你,忍着撕裂般的剧痛接纳你,甚至为了讨你欢心,那样毫无尊严地配合你。

她在排练室里流的血、掉的泪,难道还能是演出来的吗?

那个为了遮腿上的淤青,特意提议去超市买裤袜的笨拙;那个撞见熟人害羞得往我怀里躲,连头都不敢抬的可爱;那个事后拔不出来,还傻乎乎担心会不会“长在一起”的傻气……

如果这也是演戏,那她完全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她甚至在过往那些日子里,偷偷给我送过毛毯,给过我面包,也许她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

也许她那种别扭的性格,注定了她只能用这种带刺的方式来接近我?

再说了,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她?我有什么资本值得她这样费尽心机去骗?我一无所有,除了这具身体和这颗心。

她图我什么?图我穷?图我怂?

​承认吧,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相信这种泼天的幸福,真的会砸在你头上。

​“……好吃。”那一尾甜虾的鲜美在舌尖炸开,顺着喉咙滑下,压下了心底的苦涩。

“好吃就多吃点。”林语盈托着腮,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脸颊泛着浅粉,带着几分羞涩小声道:“以后……以后我也经常剥给你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看着她的笑脸,盘踞在我心底的那条名为“自卑”的毒蛇,终于在这一刻悻悻地缩回了阴影里。

管他呢。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有这一刻的温馨,我也认了。

解开心结后,身体好像也不再那么难受,我也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嚼嚼嚼……你别说……嚼嚼嚼……日料这玩意……嚼嚼嚼……还挺好吃……嚼嚼嚼……

突然,林语盈手里的筷子猛地一顿,脸色骤然一白:“唔!咳咳咳!!”

看吧,吃太快噎住了。

“语盈,你……慢点吃。”我给她倒了杯热大麦茶,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吃太快对胃不好,而且……你下面……”

我压低声音,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下半身:“不疼了吗?”

林语盈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放下杯子,那张刚才还意气风发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的扭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废话……当然疼。”她吸了口凉气,瞪了我一眼,眼神中的娇嗔多过责怪:“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特别是坐下来的时候……嘶。”

她下半身只有那条热裤跟刚临时买的打底裤袜,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是真空的。

那条被扯坏的丁字裤早就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也就是说,此刻,在这个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的餐厅里,她那刚刚经历过破处、红肿不堪的小穴,正隔着那条打底裤袜,与粗糙的热裤内衬摩擦着。

更要命的是,因为刚才没有彻底清洗,随着她每一次挪动身体,原本残留在子宫深处的那些浓稠精液,正在一点一点地、不受控制地往外渗。

那种黏腻、潮湿的感觉,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绝对是一种甜蜜又羞耻的酷刑。

​“那你还吃这么多?”我无奈地摇摇头,抽了张纸巾想帮她擦嘴。

“要你管!我这是化悲痛为食欲!化疼痛为力量!”林语盈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躲开我的手,恶狠狠地塞了一大口鳗鱼饭:“而且……我得补补血,流了那么多血……都怪你!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

她嘴上抱怨得凶,桌子底下的动作却诚实得很。

她悄悄脱掉了鞋,那只裹着薄薄裤袜的小脚,顺着我的小腿肚像蛇一样慢慢往上蹭。

“不过……”她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领口处露出一抹雪白的春光,上面还残留着几个我在排练室里留下的淡淡红痕,暧昧至极。

“你刚才最后那几下……真的很顶,我感觉魂都被你顶飞了。”她的眼神迷离,仿佛回到了那个疯狂的时刻:“我现在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全是你那个坏东西在我肚子里搅动的感觉……”

她的脚尖已经蹭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极其精准地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画着圈,带着一丝挑逗的坏笑:“诶,它是不是……又在变大了?”

​我浑身一僵,像被踩了尾巴的哈基米,赶紧合拢双腿,死死夹住了她那只作乱的脚。

“别闹!这是公共场合!”我低声警告,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切,胆小鬼。”林语盈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收回了脚,慢条斯理地穿好鞋,眼底尽是戏谑:“刚才在排练室,你把人家按在地上欺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正人君子?”

她心情极好,似乎格外享受这种独属于我们两人的、带着背德感的“小秘密”。

一旁目睹一切的食客:好肉麻的两公婆,好在他们不是我父母,否便样衰了。

……

在干饭干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筷子,凑近我,神神秘秘地问:“你刚才……真的全部射进去了?”

我嘴里塞着寿司,无奈地点头,含糊不清地回道:“你不是都感觉到了吗?都给你小腹撑鼓起来了……”

“我是说……”她脸颊腾地泛起一抹兴奋的潮红,眼神闪烁,居然带着一丝丝的期待:“量那么大……你说,会不会真的怀上啊?”

我差点被嘴里的米饭噎死。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我赶紧喝了口水顺气,底气不足地反驳:“而且刚才在超市门口,我不是盯着你把那个紧急避孕药吃了吗?”

想起刚才在超市门口的拉锯战我就头疼,这疯女人拿着药死活不肯吃,非说什么“这是爱的结晶”,最后还是我板着脸威胁“如果不吃以后就再也不做了”,她才委委屈屈地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切,没劲。”林语盈撇撇嘴,一脸遗憾:“我还想着要是怀了,就能直接休学把你绑回家结婚了呢。”

我听得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这么恐怖吗……

林语盈哼了一声,视线落在那盘刚端上来的极品生蚝上。

她眼珠一转,夹起一只肥美多汁的生蚝,蘸了满满的芥末酱油,直接递到我嘴边:“张嘴。”

“啊?”

“啊什么啊!吃!”她恶狠狠地把生蚝塞进我嘴里,看着我被芥末呛得眼泪直流,才满意地勾起嘴角:“多吃点,补补。”

她嫌弃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极其放肆地在我的腰部停留了两秒,嘲讽道:“我看你最后那几下,腿都在抖。啧啧啧,才一次就这样,虚得不行。”

“我那是……”我刚想反驳那是爆发时痉挛的表现,但看着她那挑衅的眼神,只能默默闭嘴,乖乖吞下她再次喂过来的生蚝。

行吧,你说虚就虚吧。

反正我是不敢再战了,再战真的要人亡了……

这顿饭足足吃满了两个小时。

林语盈像是要把这辈子的饭都吃回来,最后几乎是扶着墙走出来的。

我也好不到哪去,不仅撑得慌,还得搀扶着这个明明腿软得要命、却还要死要面子硬撑的家伙。

“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打车回去吧。”我看着她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双腿微微分开,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夹紧屁股,像是怕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

这状态可走不了一点,不然都不用遇见熟人,随便路边一条狗都能看出来她被狠狠“疼爱”过。

“嗯……”林语盈乖乖点了点头,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

出租车上,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那股熟悉的水蜜桃味混合着日料店的烟火气钻进我的鼻子里。

她的手在羽绒服的遮挡下,悄悄地伸过来,十指紧扣住我的手,握得很紧,带着微热的汗,带着一种深切的依恋。

“到了宿舍……”她闭着眼,突然开口,声音很轻:“记得配合我,要是穿帮了……我就咬死你。”

“知道了。”我握紧了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放心吧,我有经验。”

“哼,你有经验?”她猛地睁开眼,似笑非笑地斜睨了我一眼:“跟苏馨桐练出来的经验?”

秒开仙人模式是吧!

“额……跟你在排练室里练出来的。”我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林语盈满意地哼了一声,重新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20:55,7号楼413宿舍门口。

站在那扇熟悉的木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冷汗,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刚从战场回来、又要奔赴另一个战场的炮灰。

林语盈此时已经完全切换进了“影后”模式。

她一只手扶着腰,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带着一丝坚强,眉头紧锁,嘴里发出极其逼真的“嘶嘶”抽气声。

“准备好了吗?待会儿别给我露馅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嗯。”我点了点头,伸手输入密码。

“咔哒。”门开了。

屋里的窗帘拉着一半,光线有些昏暗,苏馨桐还没醒,或者说还在床上躺着。

顾长歌正坐在书桌前写东西,听见开门声,她转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锐利地扫了过来。

“回来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带着一种审视的味道。

“嗯,回来了。”我应了一声,侧身让林语盈先进来。

​“哎哟……嘶——慢点!你是猪吗?走那么快想摔死我啊!”林语盈一边叫唤着,一边扶着我的胳膊,一瘸一拐地挪进屋里,嘴里骂骂咧咧:“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让你搬个东西笨手笨脚的,还要连累老娘受罪!”

那姿势,那表情,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顾长歌愣了一下,立刻站起身:“语盈?你怎么了?”

​她快步走来想要搀扶。

​“别别别!顾姐你别碰我腰!”林语盈夸张地惊叫一声,像只炸毛的猫往我这边缩了一下,随即又一脸晦气地推了我一把:“疼死了……都怪这个废……都怪他!”

顾长歌的手僵在半空,眉头紧锁:“怎么回事?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回来就这样了?”

她的目光在林语盈身上扫了一圈,又狐疑地看向我。

我心里一紧,赶紧按照预定好的剧本,换上一副做错事的惶恐表情:“那个……下午搬一套大的音响设备时,我……我没扶稳,差点倒了,语盈为了救场冲过来扶了一把,结果姿势不对,把腰给扭了……”

​“不仅是腰!腿也差点被压断了!”林语盈假装气急败坏地接茬,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为了那几台破设备,我至于遭这罪吗?让你干点苦力活都干不明白,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她骂得那叫一个流畅自然,脸上那种“恨不得踢死我”的嫌弃表情简直可以以假乱真,毕竟骂我骂的最多的就是她,就是这熟悉的感觉又让我有点不爽……

冷静,这是演戏,演戏……

​说真的,这半真半假的谎言最能骗人,腰疼是真的,只不过不是被音响压的,是被我压的……

而且不算是扭伤吧,算是……撞击伤?

​顾长歌看着林语盈那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眼里的疑虑完全消散了,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林语盈平时就看我不顺眼,出了这种事没当场把我撕了就算不错了。

“行了,少说两句。”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多了一丝责备:“都要考试了还这么拼,去医务室了吗?”

“没去……那破地方只会开止痛片。”林语盈撇撇嘴,在我的搀扶下,艰难地挪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我想着回来喷点药就行了。”

她坐下的时候,极其隐晦地皱了皱眉,显然红肿的私处接触到冰冷板凳的滋味很不好受,她不得不悄悄调整坐姿,把重心移到了半边屁股上。

“那我给你拿红花油。”顾长歌转身要去拿药。

“别!”林语盈赶紧制止:“那味道太冲了!馨桐不是还发烧吗?别熏着她,而且……我这好像是筋膜拉伤,不能乱揉。”

​她眼珠一转,视线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报复意味的冷笑:“喂,那个谁,既然是你害我受伤的,你就得负责。”

我:“……?”

干嘛?

​“我记得你会按摩是吧?”她眯着眼,眼神里满是“你敢说不会你就死定了”的威胁。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按摩了?

但我看着她那个眼神,立刻明白这是她在给自己加戏。

“啊……对,稍微懂一点。”我硬着头皮接话:“以前……以前高中时在篮球队经常帮队友按。”

神他妈篮球队,我连球都没摸过几次。

“那就你来。”林语盈理所当然地指了指我,又对顾长歌耸耸肩:“让他按,反正他欠我的,顾姐你手劲太大,我怕把我腰给按断了。”

顾长歌:“……”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最后冷哼一声:“行,嫌弃我是吧?那你让他按,按坏了别找我。”

她重新坐回书桌前,拿起笔继续写东西,但耳朵显然是竖着的。

这时候,苏馨桐的床帘动了一下,一张略显苍白的小脸探了出来。

她显然是醒了有一会儿了,或者是被我们的动静吵醒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还有点肿,但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了不少。

“语盈……你受伤了?”她眼神中透露着些许迷茫,声音还是有点沙哑,但已经没有昨天的那种虚弱感了。

​听到这声音,林语盈的背脊瞬间挺直,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胜负欲瞬间被激活了,她转过头,看着床上那副柔弱模样的苏馨桐,眼底闪过一丝胜利者的优越感。

​“是啊,‘工伤’。”林语盈特意咬重了那两个字,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下半身,阴阳怪气地说道:“毕竟有些人太没用了,害得我只能亲自上阵……这一上手不要紧,差点没把我这把骨头给折腾散架了。”

这话里有话,太明显了。

​我听得后背发凉,生怕苏馨桐听出弦外之音,但苏馨桐只是微微蹙眉,似乎只是觉得林语盈今天火气很大。

“那你……好好休息。”苏馨桐小声说了一句,又缩回了被子里。

林语盈轻哼一声,转身冲我勾了勾手指:“还愣着干嘛?扶我上床啊,你想让我在这硬椅子上坐到死啊?”

“哦……来了。”我赶紧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扶起来。

​这一扶,她整个身体都瘫软在我怀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指尖在我的后腰处轻轻挠了一下。

​“去我床上按。”她在顾长歌看不见的角度,用口型无声地说道,眼神里哪还有半分厌恶,只剩下缠人的妩媚。

我把她扶到床上,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直接钻进被窝,而是像只慵懒的猫,直接趴在了被褥之上。

随着那件长款羽绒服被她随手褪去,黑色的吊带背心瞬间失去了遮掩,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那条紧裹着双腿的连裤袜搭配着热裤,全身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S型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臀部,正对着我的视线,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来吧。”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好好滴伺候,好好滴服务,老爷有赏啊~。”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这哪里是按摩,这分明是在玩火。

顾长歌就坐在隔壁床下的书桌前奋笔疾书,苏馨桐就在斜对面的上铺躺着,就隔着两层薄薄的床帘,没准她正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呢。

我要当着她们的面,去抚摸这具被我狠狠贯穿不久、甚至还残留着我液体的身体。

这简直……太刺激了。

我脱掉鞋,爬上她的床梯,跪坐在床尾的狭小空间里,林语盈趴在那儿,腰部微微塌陷,臀部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手搓热点啊,别冰着我。”她娇嗔地低语,像是在指挥她的专属仆人,我快速搓了搓双手,深吸一口气,把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后腰上。

“唔……”手掌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瞬间,林语盈发出了一声极其销魂的呻吟,那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甜腻,就像是……就像是高潮时会有的声韵。

书桌前,顾长歌的笔尖猛地一顿。

对面床铺,苏馨桐的床帘细微地卷缩了一下。

我吓得心脏骤停,手掌僵在原地,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你小点声,我都还没按呢!顾长歌可就在下面!”

​“疼嘛……”林语盈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却藏不住那股得逞的笑意:“你按疼人家了……还不许人家叫?”

她这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那里……对,就是那里……再往下一点……”她指挥着我的手,在那条光滑的脊柱上一路下滑,从后腰滑过尾椎,最终停留在臀大肌的上沿。

那个位置,距离她红肿不堪的“伤口”,仅有一层薄布之隔。

“这里好酸……用力点……”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像条蛇一样在我手掌下缠绕摩擦:“是不是肌肉很僵硬?是不是……肿了?”

她说的哪里是腰,分明是她那红肿不堪的小穴。

我的手掌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热裤,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面透出的惊人热度,我知道,在那层布料之下,就只剩下半透的黑丝裤袜,只要我指尖稍稍往中间一探,就能触碰到那个泥泞的秘境。

这种认知让我浑身燥热,手指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啊……哈……轻点……嗯……”林语盈的叫声越来越不对味了,那根本不是痛呼,而是被抚摸敏感带时无法抑制的娇喘,每一声都仿佛要在空气里拉出丝来:“嗯……好舒服……再深一点……别偷懒……这是你活该赔我的……啊~”

顾长歌终于忍不住了。

她“啪”的一声放下笔,转过头,脸色有些发黑:“林语盈,你是在按摩还是在叫魂?能不能忍着点?”

​“真的很疼嘛顾姐……”林语盈从床帘里伸出头,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他手劲还是太大了……而且腰那个地方……本来就很敏感嘛……”

顾长歌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张嘴,也是,毕竟在她眼里,我们只是单纯的室友关系,甚至还可能是有矛盾的,更别说我还刚刚被劈头盖脸一顿骂,林语盈怎么可能当着全宿舍面跟我做那种事?

“快点按,按完赶紧闭嘴休息。”顾长歌一脸晦气地转过身,随手捞起桌上的降噪耳机戴上,显然是想彻底隔绝这边的噪音。

这下,林语盈更肆无忌惮了,顾长歌戴上了耳机,意味着她听不见隔壁床上的“杂音”了。

她扭过头,那双还带着点红肿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软软地嘟囔了一句:“那个……对不起啊……”

我一愣,手里的动作都停了。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她咬着嘴唇,声音更小了,带着点别扭和懊恼:“刚才在下面……骂的有点太难听了……”

“那都是演给她们看的……你……你别生气……”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只做错了事还在偷偷观察主人脸色的键帽,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种嚣张劲?

她的手悄悄探了过来,勾住了我的衣角,轻轻晃了晃:“我以前太不懂事了……以后我会乖的……”

​看着她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根,还有那副委屈巴巴、生怕我不要她的模样,我心底那点残留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只觉得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狠狠揉了一把,又酸又涨。

这个傻瓜。

“我没生气。”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林语盈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在说谎。

然后,她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拽着我衣服的手猛的松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猛地发力,强行将我的手掌塞进了她的热裤里。

“卧槽!”我瞳孔地震,本能地想抽离,但她死死按住我的手背,力气大得惊人。

我的手掌被迫贴着她滚烫细腻的臀肉,一路下滑,滑过尾椎,滑过深陷的臀沟,最后……指尖触碰到了一片湿滑黏腻的沼泽。

那里……还在流水。

大量的、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爱液的液体,将那一小块区域弄得一塌糊涂。

“这个……”她抓着我的手,用力往那个泥泞不堪的入口按了按,眼神变得迷离而疯狂,像是要把自己彻底献祭给我:“你……你随便弄……就当是赔礼……好不好?”

指尖轻轻触碰到那个红肿外翻的洞口,那里的嫩肉因为下午训练室发生的强奸案而敏感到了极致,只是轻轻一碰,都在剧烈收缩。

我要疯了。

我是真的要疯了。

当着顾长歌跟苏馨桐的面,我的手竟然插进了林语盈的裤子里,在抚摸她的……

“呃嗯……”林语盈浑身剧烈一颤,脚趾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好吧,这是真让她爽到了。

那种在危险边缘试探的背德感,那种当着所有人的面偷情的刺激感,让她陶醉其中。

​“动一动……手指动一动……”她催促着,腰肢主动迎合上来,我没办法,只能顺着她的意,手指在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处打转,偶尔往里探进半个指节。

不是,这是你道歉还是我道歉啊?

我是不会客气的!

“噗滋。”一声声极细微、却又极其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频繁炸响。

林语盈的腰塌了下去,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在床上:“哈……主人……你好坏……”

这一场“按摩”,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

直到顾长歌摘下耳机,起身倒水时,我才像触电一般把手抽了出来。

我的手上全是她的味道,那种浓郁的、发酵后的石楠花味混合着水蜜桃味,根本藏不住。

我赶紧把手背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跳下床。

“按好了?”顾长歌看了我一眼。

“嗯……按好了。”我心虚地低着头,不敢看她。

“那行,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哦,别忘了那个。”顾长歌面无表情,提醒了我内裤的事后,端着水杯坐回了原位,我如蒙大赦,一头冲进浴室,反复搓洗,直到把那股味道完全洗掉。

但我知道,那股味道已经刻进了我的脑子里,刻进了我的心里。

晚上23:00,所有人都洗漱完后,熄灯了。

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大家都躺在床上,呼吸声此起彼伏。

但我根本睡不着。

我躺在床上,身体极其疲惫,但精神却亢奋得要命,今天发生的一切太疯狂了,我的人生轨迹在这一天彻底拐了个弯,冲向了不可预知的深渊。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微信。

【苏馨桐:你的腰没事吧?】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我腰疼?

哦,对了,刚才扶林语盈上床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扶了几下腰。

她一直在关注屋内情况吗……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苏馨桐:今天谢谢你照顾语盈。】

这句话看着很客气,却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和试探,隔着屏幕都能闻到。

【苏馨桐:她是不是很重?我看你扶她的时候很吃力。】

【我:还行,就是那个音响太沉了。】

【苏馨桐:哦。】

【苏馨桐:你真的没受伤?我看你状态不怎么好。】

【我:可能单纯吃撑了。】

【苏馨桐:…… 】

​【苏馨桐:那是要多吃点。】

【苏馨桐:毕竟以后还要搬很多东西。】

这什么仙家对话。

我感觉我们两个都是已读乱回。

我刚想回个表情包结束这尴尬的对话,屏幕上又跳出来一行字。

​【苏馨桐:对了。】

【苏馨桐:刚才你给她按摩的时候……】

【苏馨桐:我好像听见有点水声?】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直接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什么!水声?!她听见了?

刚才我手指在林语盈那里进出搅动的时候,确实发出了微弱的“噗滋”声,离得近的顾长歌戴着耳机,我以为没人听见,没想到苏馨桐居然一直在偷听!

而且听得那么仔细!

我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手都在抖。

​【我:啊?】

【我:水声?】

【我:那可能是出汗导致的声音吧。】

【我:按摩容易出汗,她最后不也因为这,都那样了还撑着去洗澡。】

这个谎撒得我自己都不信。

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对话框顶部的“对方正在输入…”闪烁了好几次。

【苏馨桐:哦,这样啊。】

【苏馨桐:那她出汗挺多的。】

我看着这行字,只觉得头皮发麻,她肯定是装的,她肯定猜到了什么,她估计已经意识到在她斜对面发生的事,绝不仅仅是按摩那么简单。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发了一条消息。

【苏馨桐:我那件毛衣。】

【苏馨桐:你真的扔了吗?】

我的心猛地一刺,她不是很清楚吗,明知故问?为什么突然提到那个毛衣……

【我:是的,扔了。】

【我:太脏了,洗不出来了。】

那边又是长久的沉默,我甚至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苏馨桐:嗯,扔了好。】

【苏馨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句话,有点别的意思在里面啊……

我还没来得及细品这句话里的深意,另一个头像就又跳动起来。

是林语盈。

她发来了一张图片。

我瞬间呆住了,那是一张自拍,角度是从下往上,是她窝在被窝里开了闪光灯拍的。

照片里,是她那光洁溜溜、不着寸缕的下半身,修长的美腿微微张开,中间那个粉嫩红肿、甚至还带着一丝体液残留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镜头前,而在那片雪白的大腿内侧,她用鲜红的口红,歪歪扭扭地写上了三个字:【主人的】

那一抹鲜红,在白皙的皮肤和淫靡的背景下,显得妖冶至极。

紧接着,文字消息发了过来。

【林语盈:还没清理干净哦,里面还有好多。】

【林语盈:我不想洗掉,我要带着它们睡觉,就像你还在我身体里一样。】

【林语盈:晚安,主人。】

【林语盈:明天早上记得还要帮我上药哦~】

我看着这张照片,看着那三个红色的字,裤裆里那根东西,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再一次可耻地硬了。

疯了,这两个女人都疯了。

​就在我准备关掉手机强迫自己睡觉的时候。

突然,一声极其轻微的、压抑的啜泣声,从床尾传了过来,那是苏馨桐发出的声音。

她又哭了。

很轻,很压抑,像是捂着嘴在哭,生怕被别人听见。

而在我对面的床铺上,林语盈的呼吸声平稳而轻快,仿佛在做一个美梦。

天堂与地狱,在这一刻,仅仅隔着一条过道。

而我躺在中间,听着床尾的哭声,想着对面的裸照,苦笑不已。

……

周末早晨,7:30。

我是被一阵极其轻微的“沙沙”声吵醒的。

那声音很轻,就像是老鼠在啃噬着什么,或者是某种布料在被单上摩擦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宿舍里还是昏暗的。

​昨夜都不清楚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能说是真累到了,下意识地蠕动了一下身子,想翻个身继续去会会周公。

但是,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的被子……好像变重了?

而且,有一团温热、柔软的物体,正隔着薄薄的被子,紧紧贴在我的大腿外侧。

那种触感太真实、太鲜活了,根本不可能是错觉。

​我一个激灵,睡意瞬间被吓飞了大半,猛地抬起头看向床尾。

​下一秒,眼前的画面让我差点失尖叫,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苏馨桐!

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我的床!

她穿着那件淡粉色的吊带睡裙,长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正像一只蜷缩的小猫一样,侧躺在我的脚边。

她没有完全钻进我的被子里,只是掀开了一角,把半个身子探了进来,双手正紧紧抱着我的小腿,脸颊贴在我的膝盖上,像是在寻求某种安全感。

而且……她哭了。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或者是……已经哭了一整夜。

她的呼吸很轻,甚至有些急促,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噎一下。

“苏……苏馨桐?”我压低声音,惊恐地喊了一声,声音都在发抖。

这可是大清早啊!

虽然是周末,大家都没课,但是顾长歌和林语盈都在宿舍啊!万一她们谁醒了……听到这边的动静……

那画面太美,我根本不敢想。

听到我的声音,苏馨桐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惊慌逃窜,反而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双臂猛地收紧,将我的小腿死死箍在怀里。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桃花眼此刻红肿不堪,眼底蓄满了泪光,里面的情绪太复杂了,有脆弱,有无助,更有一种……濒临崩溃后的决绝。

“醒了?”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在这寂静的清晨听起来格外凄楚。

​“你……你干什么?快下去!”我急得满头大汗,伸手去推她的肩膀,试图把她从我身上扒下来:“顾长歌她们还在睡觉!要是被看见了……”

​“我不管……”苏馨桐不仅纹丝未动,反而更用力地抱着我的腿,隔着那层薄薄的被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她像只被遗弃的小兽般蹭了蹭,声音沉闷,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疯劲:“看见就看见……我不在乎了……”

​“你疯了吗?!”我压低声音吼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两天还因为怕被发现,吓得瑟瑟发抖的大小姐,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破罐子破摔了?

​“我是疯了……”苏馨桐猛地抬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那双眼睛死死地锁住我,里面燃烧着痛苦与嫉妒的火焰:“因为……昨天晚上,我都听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瞬间窜上脊背:“听……听见什么了?”

​“全都听见了……”她哽咽着,声音颤抖:“你给林语盈‘按摩’的时候说的话……那种黏腻的水声……还有她那带着哭腔的喘息……”

​“虽然很小声……但我全听见了,每一个字,每一声呻吟,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耳朵里。”

​“而且……”她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昨天下午……她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重新确认那种令她迷恋和疯狂的气息:“她身上……有那种味道。”

​“那种……和你射在我脸上时一模一样……”

​“那是精液的味道!对不对?”

“她还跟你道歉,叫你主人……你们……做了,对不对?”最后这一句质问,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无处遁形。

你们这群女生的耳朵跟鼻子到底是有多灵啊?这是动物园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她全知道了!

我张了张嘴,想否认,但是在她那仿佛已经看透一切的目光下,所有的谎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而且……我也没法否认。

那股味道,那种氛围,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

“……是。”我艰难地点了点头,承认了。

听到这个字,苏馨桐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嘴角勾起了一抹凄惨的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果然比我厉害……她那么主动……那么放得开……”

“她一定……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吧?你肯定狠狠的干她了吧?都叫你主人了……”

​“苏馨桐,别这样……”看着她这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我心里的愧疚如潮水般漫溢,几乎要将我淹没:“那是……那是个意外……”

“意外?”苏馨桐猛地睁开眼,眼神里突然爆发出一股我不曾见过的疯狂:“意外就可以做吗?!”

​“那我呢?!”她狠狠戳着自己的心口,情绪激动得几近失控:“我那样低三下四地求你……跪在你面前像条狗一样求你……你都要推开我……”

​“凭什么她就可以?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你的原谅?!”

​“就因为她比我浪?就因为她比我骚吗?!”

“嘘——!别喊!”我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小点声!想死啊!”

​苏馨桐被我捂着嘴,发不出声,只能用那双蓄满怨恨与委屈的泪眼死死瞪着我,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灼得我生疼。

​僵持许久,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身体不再剧烈颤抖,只剩下无声的泪流。

​我试探着松开手,长叹一声:“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我不想要对不起。”苏馨桐打断了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她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和狂热:“我要公平。”

“什么?”我愣住了。

“既然你已经跟她做了……”苏馨桐慢慢地爬了上来,她的动作很轻,顺着我的身体一点点往上挪动。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来,那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隔着薄薄的睡裙,贴上了我的身体。

“那我也要。”她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我也要和你做爱……我也要你狠狠的干我。”

“我也要你射在里面……一滴也不许漏。”

​我浑身僵直,血液仿佛在血管里逆流冲撞:“苏馨桐……你冷静点……这是大早上……她们就在屋里……”

“我很冷静。”苏馨桐的手早已探进我的内裤,握住那根怒发冲冠的晨勃肉棒,指尖轻拢慢捻:“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唔……”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纤细微凉的手指,顺着我不停跳动的青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那根滚烫如铁的柱身:“看……它比你诚实多了,对不对?”

这该死的晨勃!

“不行……绝对不行!”我拼命压低声音,反手按住她那只作乱的手,试图阻止她:“顾长歌和林语盈就在对面!她们随时会醒!要是弄出一点动静……”

​“那就别出声。”苏馨桐猛地抬起头,那张素净的小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让我陌生的狠劲。

​“就像昨天她在床上让你按摩时那样……”她凑近我的耳边:“我们也可以……偷偷地做。”

​“你不想让她们发现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至极的笑,指尖在我紧绷的小腹上画了个圈:“那你就忍着……轻点……或者……”

​“把嘴堵上就是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绝望、占有欲和疯狂的吻。

她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闯进我的口腔,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气势,死死缠住我的舌头,身体紧紧贴着我,那对柔软的酥胸隔着睡裙挤压在我的胸口,那双丰满的大腿,更是直接跨坐在我的腰上,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将我死死钉在床上。

“唔……唔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试图推开她,但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

​“吱呀——”

​对面的床铺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那是林语盈翻身的声音。

​紧接着,一声慵懒、带着浓浓睡意的哈欠声,毫无预兆地在安静的宿舍里炸响。

​“哈啊……嗯……几点了……”林语盈迷迷糊糊的嘟囔声,就像是在我们耳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苏馨桐也猛地停下了动作,但她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惊慌失措。

​相反,她依然保持着那个极其暧昧的跨坐姿势,甚至……她那只握着我命根子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她慢慢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但更多的是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醒了……”​她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道,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几乎当场去世的动作。

​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身体往下压。

我的内裤已经被她刚才扯下去了大半,那根坚硬的东西正毫无遮挡地挺立着。

该死的晨勃!x2

她……她居然没穿内裤!

那件真丝睡裙下面,是真空的!

当那片湿润、温热、柔软的嫩肉触碰到龟头的那一刻,我感觉天灵盖都要炸开了。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叫出声来。

​“嘘……”​苏馨桐竖起一根食指,轻轻抵在我的唇边,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疯狂的挑衅:“别出声哦……要是被她们听见了……我们就死定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下坐。

“滋……”那是龟头强行挤开那道肉缝,在那片泥泞中艰难推进的声音。

“语盈,醒了?”斜对面顾长歌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刚睡醒的迷茫。

“嗯……腰疼……”林语盈哼哼唧唧地撒娇:“疼醒了……”

“那就再睡会儿,还早。”顾长歌翻了个身,并没有起床的意思。

​听着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感受着身上苏馨桐那一点点吞噬我的动作,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刺激感,让我整个人都要+升天+了。

​而就在这层轻薄透光的床帘后面,就在离她们不出五米的狭窄床铺上。

​苏馨桐,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正骑在我身上,用一种近乎自杀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夺走我的……不,是送出她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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