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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11小时前 都市 3
凌晨一点十五分,A市东区警局的值班大厅亮着惨白的灯光。

我和苏早推开玻璃门时,冷气混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激得我打了个哆嗦。

值班台后面,一个满脸倦容的民警正对着电脑打哈欠,眼角挤出两滴泪。

“报案?”他头也不抬,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丢手机还是丢电动车?”

苏早的指甲掐进我手掌。我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像电流一样传导过来。“我们发现有人在贩卖新型毒品。”她声音紧绷,“就在王记烧烤摊。”

民警终于抬起头,目光在我们脸上扫了一圈,在看到苏早时微微停顿。

他三十出头的样子,制服领口敞开,露出里面发黄的汗衫。“新型毒品?”他重复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疑,“什么新型毒品?”

“”咖啡“。”我上前一步,“蓝色纸片,含在舌头底下用。那些建筑工人说……”

“建筑工人?”民警突然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小朋友,那些民工喝醉了什么都敢说。上个月还有人报案说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呢。”他摇摇头,转向电脑,“没有实物证据,我们没法立案。”

苏早猛地拍在值班台上,震得笔筒跳了一下。“我亲眼看见他们交易!就在半小时前!”

“小姑娘,冷静一点。”民警皱起眉,“你知道A市每天有多少涉毒举报吗?如果每个都查,我们就不用干别的了。”他压低声音,“再说了,那些工地上的事,不是我们不想查,查了也查不到,现在王市长没了,听说纪委要下来,谁也不想惹出乱子来嘛……”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冷风卷入。我们都转过头去。

苏姨站在门口,手里拎着银色工具箱,黑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严谨的发髻,白大褂遮住了她的好身材,即使戴着口罩,我也能认出那双眼睛。

“妈……”苏早的声音突然小了。

苏姨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那位民警身上。“小张,怎么回事?”

民警——现在我知道他姓张了——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出笑容。

“苏主任!这么晚还加班啊?没什么大事,这两位来报案说发现毒品交易,这不是你家小公主嘛,我就……”

苏晚摘下口罩,她的视线扫过我和苏早交握的手,嘴角微不可察勾起。“什么毒品?”

“”咖啡“。”我鼓起勇气回答,“蓝色纸片,上面印着咖啡图案。工人们说用了能精神百倍,而且查不出来。”

苏姨的表情变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确信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你们在哪里看到的?”

“王记烧烤。”苏早抢着回答,“两个建筑工人,一个叫老陈,一个……”

“你们跟踪他们了?”苏晚突然打断,声音锐利得像手术刀。

我和苏早对视一眼。

“对啊,我怎么就忘了……”苏早有些懊恼地低声和我说。

“愚蠢!”苏晚厉声喝道,吓得值班民警和我都缩了缩脖子,她一把抓住苏早的手腕,“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所以我们来报警啊!”苏早挣脱母亲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难道要装作没看见吗?”

苏姨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压怒火。她转向值班民警:“张警官,能借用一下会议室吗?我和我女儿需要谈谈。”

会议室狭小而闷热,一张长方形木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苏姨关上门,将工具箱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把你们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苏早梗着脖子不说话。我只好把烧烤摊上的见闻复述了一遍,包括老陈炫耀“咖啡”的效果,提到“老板们也在用”,以及他们离开的方向。

苏姨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一阵后怕,“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她声音压得极低,“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些人……他们真的会杀人!”

“所以更应该查啊!”苏早忍不住反驳,“妈,你是法医,你见过多少吸毒致死的尸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更多人受害?”

苏姨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

她伸手想摸苏早的脸,却在半途停住,转而整理起自己的衣领。

“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咖啡的事情……警局早就注意到了。”

“那为什么不行动?”我追问。

“证据不足,线索不明。”苏姨瞥了我一眼,应该是不满于我让苏早陷入可能存在的危险中,“而且涉及面太广,需要周密部署。”

苏早突然笑了,那笑声让我脊背发凉。“妈,你在撒谎。”

苏晚像是被扇了一巴掌,整个人僵住了。会议室陷入死寂,只有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那个图案。”苏早轻声说,“那个咖啡图案,我在你那里见过……”

“闭嘴!”苏晚厉声打断,脸色瞬间惨白。她转向我,眼中是我读不懂的情绪,“写白,请你先出去。”

我看向苏早,她微微点头。

我只好起身离开,出门之后并未离开,而是习惯性地想贴在门口偷听,却发现张警官站起来远远地望着我,我摊摊手,走过去。

走廊长而空旷,我的脚步声在瓷砖上回荡。

张警官已经回到电脑前,见我过来,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晚姐就这样,”他小声说,“外冷内热的。”

我勉强笑笑,靠在墙边等待。

墙上挂着警局的荣誉榜,苏晚的照片在第一排,下面列着一长串破获的大案要案。

但我的注意力被旁边一张集体照吸引。

那是一张陈旧的禁毒大队的合影,写着一行小字“2000年缉毒培训班合影”。

十几个警察站成三排,神情肃穆。

我凑近一个一个细看,果然在第一排右边第二个找到了苏晚,她应该是刚入职没多久,深情有些紧张,对着镜头局促地笑着,清秀单纯的脸蛋,警服有些小,勾勒出女人和少女分界线时候独特而微妙的曲线。

目光再往右移,她旁边显然也站着一个人,但那个人的脸被扣掉了,比她高一个头,应该也是个女人,我立马就想起那张在苏姨房间里发现的照片。

那个黑衣女人……

“找什么呢?”

我吓了一跳,转身发现苏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向照片,眉头微蹙,随后又似乎松了口气。

她看向我,眼神锐利起来。

“胡写白,”她突然叫我的全名,声音冷得像冰,“听阿姨一句劝,忘了今晚的事。不要调查,不要打听,更不要相信任何自称知道内情的人。”她顿了顿,“为了早早,也为了你自己。”

我盯着她白大褂领口露出的珍珠项链,这种衣服本不应该让人产生欲望,可她双手插兜的姿势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显露自己的身材,第三颗扣子绷的很紧,隐约勾勒出丰满的曲线,这衣服却又把她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衣服下面是什么样的景象?

我略微抬头,她的脸就像是文艺复兴时候的圣母像,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长而窄的凤眼、浓密如扇子的睫毛,处处透着古典的贞洁。

嘴唇形状规整如工笔画,但色泽饱满湿润,下唇比上唇略厚,像在等人咬,不笑时显得冷淡疏离,一旦勾起嘴角说话,那字正腔圆的唇形,明明吐出来是清冷的话,对我来说却像是在默念某种色情的咒语。

“嗯?”苏姨柳眉微蹩。

天那……我在想什么?

我赶紧愧疚地低下头,却发现她穿着一双凉高跟,冷白的皮肤如同瓷器,被高跟的细带缠绕或者说是束缚,皮革边缘微微陷入肌肤,勒出淡淡的粉红,足弓弯成一道矜持的弧线,在光线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的喉头情不自禁地滚动一下,被她看在眼里,她好像又说了些什么,声音没有丝毫改变,但我已经听不见了,我的目光黏在那双堪称艺术品的脚上,好像听见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吐出的热气几乎要打在我脸上,但转瞬间又归于平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

会议室的门开了,苏早走出来,眼睛红红的,但下巴昂着,一副倔强的样子。

“走吧,”她对如梦初醒的我说,看都不看苏姨一眼,“这里没人会帮我们。”

苏姨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早早,”她声音软了下来,“回家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苏早冷笑,“谈你怎么又一次选择做缩头乌龟?”

苏姨像是被刺痛了,但她只是紧了紧手中的工具箱。

“注意安全。”她最终说道,然后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电梯,白大褂在身后轻轻摆动,我依旧能看见那浑圆臀部的轮廓在白大褂下隐隐约约地显现。

苏早吸了吸鼻子,疑惑地看着我,“写白?”

“啊?没事,我们走吧。”我赶紧牵起苏早的手。

苏早在回来的路上突然说累,我就背着她回来,她双手缠住我的脖子,胸前的柔软压着我的肩胛骨,倒不像苏姨说的那么重,背着还是很惬意的,尤其是那一晃一晃和果冻似的挤压感,还有她身上原始的体香,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香味,但她身上的真有种闻着上瘾的感觉。

门是用她裙子里的钥匙开的,我没想到女人的裙子里面也有口袋,我先前一直困惑穿裙子该怎么放东西。

把她放到床上,开了空调,盖好被子,我坐在床边发呆。

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会对苏姨起歹念,到底是她真的在诱惑我,还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我是不是变了?

我的目光不自觉转向一边闭着眼的的苏早。

她睡着了,像一只终于收起爪子的猫。

床单是淡粉色的,却不如她的肌肤柔软。

练舞的身躯纤细却并不瘦弱,腰肢陷在羽绒被里,弯成一道慵懒的弧线,像天鹅垂颈时的曲线。

她侧卧着,一条腿微微曲起,另一条腿伸直,脚尖是绷紧的。

她的呼吸很轻,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棉质裙的肩带滑落了一边,她的手臂搭在枕边,手指微微蜷着。

我记得她的唇醒着时总爱抿着,一副傲娇的模样,可睡着了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呼吸温热,隐约能看到一点点洁白的齿尖和暗红色的舌头。

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偶尔轻轻颤动,像是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又很快舒展,鼻尖上还留着一点汗湿的亮泽。

短发散在枕上,有几缕黏在颈侧。

像一幅未完成的画,安静、纯净,却又在无意识间泄露了所有秘密。

脚呢?

我往下看,苏早的双脚穿着一双白袜,那双练舞的脚在睡梦中终于卸下防备,袜口滑落到足弓处,露出脚踝处一小截肌肤——比袜子的纯白更透着一层暖玉般的粉。

袜尖被顶出一个可爱的小凸起,圆润的脚趾轮廓若隐若现,像是躲在雪堆里害羞的幼兽。

她侧卧着蜷缩成一团,芭蕾舞者的柔韧性让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某种优雅的猫科动物。

右脚的袜子完全脱落了,脚背上的淡青色血管在晨光里像细小的溪流。

左脚的袜子还固执地挂着,袜跟却滑到了足心,形成一道慵懒的褶皱。

最要命的是她无意识蹭动双脚时,棉袜与床单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偶尔脚趾会在梦里轻轻蜷缩,把袜子顶出一个小鼓包,又缓缓舒展。

袜口松紧带在脚踝上勒出的浅痕,像一串暧昧的省略号。

我感觉心跳控制不住地狂跳,该死,快冷静下来,想点别的……想什么呢?

那个视频里周雅霜的叫床声?

那个黑衣女人冷漠又神秘的表情?

苏姨圆润端庄的臀?

胃里好像被人点了一盏灯,指尖开始发麻,苏早衣料的摩擦声、无意识的呢喃在我耳朵里无限的被放大,然后是痒。

不是皮肤表面,而是骨头深处的痒,我不自觉地用指甲刮着手臂,但悲哀地发现它已经布满了全身上下。

苏早纯洁的白袜……

肥硕的乳房……

修长的双腿……

我慢慢挪动着到门边,然后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冲进她家的厕所。

“你不会连自慰都不会吧?”苏早的嘲讽在我脑海里回荡,想着她刚才躺在床上的每个细节,我紧贴着墙壁,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裤裆……

羞耻感、罪恶感,还有强烈的刺激,让我灵魂好像都颤抖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一边抖动一边对自己呐喊。

可是临近最后,苏早那张脸好像变成了苏姨。

那张端庄的脸……

又带着慈爱的光辉,一身白色的长裙,清脆的声音……

苏早好像就站在我旁边,愤怒而哀伤地望着我,可能还会骂我几句吧?“她可是我的母亲!”

“早早我爱你,我……爱……你……”

我泪涕横流,不住地求饶,在慌乱中我拿起水桶里的粉色蕾丝内裤急迫地包裹住下体,绝望地看它被慢慢污染,慢慢颤抖着,好像在发出无声的哀鸣。

高潮像是一场小型死亡,快感退去之后,身体就像是一具被掏空的壳。

“有人在里面?”门外突然响起苏姨的声音。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浑身血液凝固。在门开的瞬间,我看到她惊愕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布料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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