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一道道透明的伤疤。我盯着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绿色的线条平稳地跳动着,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病床上,我的岳母柳琴韵紧闭着双眼,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当亡妻的灵魂住进了岳母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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