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大概是疯了,在这个要把柏油路都晒化了的午后,拼了命地撕扯着嗓子,那尖锐的嘶鸣声混杂着窗外惨白的阳光,硬生生地把这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小书房给烤成了一个不透风的闷罐子,空气里全是那种尘土被烤焦了的干裂气味,除了墙上那只老挂钟还在不知疲倦地发出“咔哒、咔哒”的机械走针声外,屋子里就只剩下林白手里那支水性笔在作业本上快速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
造女粉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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