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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上) 铁柱声残宫影暗,银浆流腻御帏高,十年孤冷今宵尽,姐妹同倾侍玉毫

1天前 都市 838
我俯身贴近她的耳廓,唇角勾起冷冽的笑意,声线低沉得像刮过铁石:

“我中意你,会好好宠幸你的。但你别妄想我会怜惜——你只有权利决定何时开始,却没有权利决定何时停下。”

藤原千花全身还在余韵中颤抖。

方才那一瞬刺透灵魂的高潮,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敏感,肌肤仿佛点燃的灯蕊,一丝风吹都足以让她颤栗。

她张开唇,刚要吐出拒绝的呻吟,却被我猛然抱起,双手牢牢托住她滚烫而沉甸的屁股。

她惊呼一声,身体被硬生生举离地面。

“啊……殿、殿下……妾身……”

她话未说完,背脊已经被压在冰冷的石柱上,玉背贴紧粗糙的石纹,凉意与炽热交错,像要把她推入天地夹缝。

她双腿被我霸道地扯开,我的手扣住她大腿弧线,把她整个悬空在半空。

此刻,她的全部重量几乎都由我胯下那根炽烈的铁柱来承受。她娇躯一沉,便无可避免地落在我身上,每一下都像被烈火贯穿。

“咚!咚!咚!”

石柱随着我们的撞击微微震颤,仿佛殿宇都被欲望撼动。她的娇躯被迫随我起伏,整个人像是被长枪穿起的祭品,挣扎也只是让快感更猛烈。

“啊啊啊……妾、妾身……不要……不要这样……”

她哭泣般的声音在柱影间回荡,双臂死死环住我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铺天盖地的快感。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子宫深处那熟媚已极的所在早已空寂十年。

如今被铁火般的枪头一遍遍顶撞,每一下都精准而残酷地砸在子宫之门上。

“啪啪啪!啪啪——!”

猛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混杂着体液拍击的水声,淫靡到让空气都泛起涟漪。

“妾身……要碎了…… 妾身、承受不住……”

她呜咽,媚眼涂满泪光,哭声像溺水的鸟儿,却又夹带着欲望的蜜音。每一次重击,她的小腹都被顶得鼓起,仿佛腹中真有一条怒龙在肆虐。

我丝毫不停歇,腰胯如不竭的巨浪,将她一次次推上极点。她的子宫口在不断痉挛,像是试图关上大门,却被我的炽焰强行撞开。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汁水不断从她体内溢出,顺着腿根蜿蜒滴落,打湿了石柱,溅落在殿堂地面。

她的凤袍早已褪去尊荣,被欲液浸透,紧贴在身上,仿佛第二层淫荡的肌肤。

“啊……妾身……妾身真的会死……殿下……快、快停下……不……不行了……”

她的哭喊越发无力,越发哀求,却抱得更紧,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我的节奏摆动。她一边哭,一边又主动迎合,让自己一次次被送上高潮。

“啪!啪!啪!”

石柱被震得轰鸣,回音在空阔大殿间荡漾。她浑身汗水如雨,香肌在烛火照耀下闪着淫光,像一具被烈焰灼烧的圣像。

“殿下……妾身……不…… 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她彻底失守。

身体被蛮力一次次送上极乐深渊,子宫被碾碎般的快感淹没。

她呜咽、哭泣、尖叫、求饶,尊严与理智全都碎裂,只剩下被不断推向高潮的狼狈。

我冷笑着托紧她的臀肉,继续毫不留情地贯穿。

她悬空的身体在我掌心与长枪之间起伏,就像一只被钉在柱上的雌兽,被迫在高潮与痛苦的边缘反复挣扎。

——而我没有丝毫停歇。

我的双臂如铁箍般紧抱着藤原千花,将她整个人牢牢钉在我身上,腰胯的冲击毫无停顿,像打桩机般一下一下轰击进她体内。

“啪啪啪啪——!”

撞击的节奏密不透风,半个时辰过去,殿堂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我们翻搅成炽热的风暴。

我的舌头死死缠住她的香舌,舌吻霸道而深烈,几乎要把她的灵魂也吸出来。

唇齿之间尽是唾液的黏腻声,和着肉体的拍击,淫靡到极点。

“嗯嗯……啊啊啊啊”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堵在我口中,化作战栗的颤音。

乳房在我掌中被不停揉捏,我低下头猛吸她的乳尖,牙齿咬得她浑身一颤,脖颈上被我留下一串串牙印,红肿得像盛开的梅花。

“妾身……啊……妾身……要碎了……”

她早已神志昏迷,舌尖无力地被我吮吸,眼神迷离涣散,完全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穴肉一阵阵痉挛,像溺水的鱼鳃,疯狂地吸吮着我炽烈的长枪。

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淫水喷涌,顺着我与她交合的缝隙倾泻而下,把石柱、地毯、凤袍全都浸透。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腰力没有丝毫减弱,持续半个时辰的征伐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只能软在我怀里,被动承受。

即便如此,我的情话与羞辱仍未停止,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边:“你是皇后?呵,你现在连母狗都不如,只会在我的枪下哀嚎。可你喜欢不是吗?”

她的眼泪与口水一并流下,声音断断续续:

“妾、妾身……啊……真的……离不开……殿下了……”

她像被烈焰吞没,高潮一波接一波,把她整个人焚烧得粉碎。

终于,在连绵不断的撞击后,我低吼一声,腰胯深深一挺,长枪直抵子宫深处。炽热的洪流瞬间喷涌而出。

“噗哧——!”

庞大的精液量汹涌而出,像岩浆一样灼热,瞬间将她的子宫填满。她尖叫一声,全身痉挛,双腿死死缠在我腰上,仿佛要与我焊在一起。

“啊啊啊……殿下……殿下啊——!”

我每一次抽搐都在她体内释放,浓稠的白浊不断冲击宫腔,把她完全淹没。

她的腹部鼓胀,穴肉被挤压得不停抖动,精液甚至从穴口喷溢出来,溅落在地。

当最后一滴灼热注入,她彻底被玩坏。我的手一松,她像破碎的花瓣一样被丢落在地,凤袍湿透、凌乱、狼狈。

她浑身无力地抽搐着,双眼迷离,嘴里却发不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喘息。

片刻后,泪水突然决堤,她伏在地上放声大哭,哭得气息断裂,哭得声音沙哑,哭得好像要把十年寂寞与尊严全都哭尽。

她哭着、笑着,像一个彻底被征服的女人,喘不过气来。

——殿堂回荡着余韵,石柱上的痕迹、地毯上的污渍,都是这场半个时辰征伐与盛大内射的见证。

石柱旁的地毯已经被汗水与泪水浸透,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湿重的气息。

藤原千花趴伏在其上,双肩一抖一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砸落,铺散在她凌乱的凤袍上。

刚才的烈火已经熄去,只剩下余烬灼烧她的五脏六腑。

她哭得撕心裂肺,却没有发出任何抗议的言辞。哭声里没有愤怒,只有破碎。

一步轻盈的脚步声在殿堂回响。

藤原香子缓缓走来,她的衣衫同样凌乱,却带着另一种沉默的顺从。

她跪下身,伸出双臂,从后方环抱住趴在地上的表姐。

香子的指尖轻轻摩挲千花的臂膀,温度细微,却仿佛在烈焰之后洒落的雨水。

“……”

她张了张唇,却没有说出任何话。

没有一句安慰能够出口,因为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只有她最清楚,千花此时的哭泣并不是因为被玷污。

那泪水更像是宣泄,像是一个王冠的破裂之音。

千花在为自己前半生哭泣——十年来,她是天下人仰望的皇后,却也是十年来最孤独的女人。

所有的寂寞与渴望,都在今天被打碎,血淋淋地摊在地上。

香子抱得更紧,感受着那一颤一颤的身体。她几乎可以听见千花心底的呐喊:

“为什么……为什么妾身的命运,只能如此?”

泪水越发汹涌。千花哭的不是一场凌辱,而是她看清了自己的未来。她刚刚尝到片刻的温暖与欢愉,却清楚自己注定不能拥有。

她是皇后。

这种身份像一口枷锁,沉重得压断了她的希望。

即使她沉溺在那样的快感里,她也不可能真正留下来。

她必须收拾残破的衣衫,必须回宫,去面对那个已经疯癫的天皇。

她必须戴上面具,继续演绎属于皇后的戏码。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加绝望。

“啊……啊啊……”

断续的哀鸣伴着喘息,泣不成声。

香子的眼神暗下去,她知道,这份哭泣里还有另一层悲凉。

表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个昔日单纯无暇的处女被彻底收服,被我带走,被允诺可以与我长相厮守,享尽宠爱。

而她呢?

她只能回去,回到深宫,回到冰冷的寝殿,面对一双疯狂的眼睛,面对一具失去理智的枯躯。

命运在此刻显得无比残酷。

千花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深渊的人,刚刚看见了太阳的光,却立刻被拉回黑暗。她的哭声便是这种绝望的回响。

“妾身……命苦啊……”

我大喇喇地坐在她面前,双腿岔开,胯下那根怒胀的肉枪依旧昂然挺立,饱满青筋在烛火下狰狞蠕动。

哪怕方才射满她的子宫,洪流灼烧到将她的腹腔撑鼓,它却丝毫不见疲软,反倒因她的哭泣与屈辱而更加坚硬,像要裂开空气般跳动。

“命苦?”

我冷笑出声,指节敲了敲这根炽热的龙枪,肉与骨的沉闷声在大殿中回荡。

每一下“咚”的响动,都是对她泪声的回应。

千花泪眼婆娑,脸色涨红,双颊因羞与哭而泛光。

她的唇微张,想辩解,却被我冷冽的目光生生压住。

“藤原家自平安以来,便是权力与奢华的代名词。”我一手握住那根肉枪,在她眼前缓缓晃动,龟头仍带着一圈湿亮的淫液,气息浓烈。

“你们家族三女为后,四女入宫,就连天皇都被你父亲藤原道长当作玩物。而你藤原千花,不过是这千年淫奢的遗脉。”

我猛地将肉枪抵在她的面庞上,火热的龟头压在她颤抖的唇边,带着一股凌辱的意味。

“你喊命苦?十年寂寞算什么?你从小锦衣玉食,酒池歌宴中长大。可江户街头,那些被你藤原家压榨的百姓,只怕连一口米都吃不上!”

我低声嘲讽,龙枪在她唇瓣上摩擦,烫得她浑身一抖。

她泪如雨下,呜咽出声:

“妾、妾身……啊……”

我逼她抬头,让她与那根怒胀的肉柱直面相对,冷冷吐字:

“真正的命苦,是那些被卖进青楼的贫女,是那些被赋税逼死的农户。你是皇后,你所谓的苦难不过是没有爱情。可你享受的荣华,正是从他们的尸骨上堆起来的。”

我猛地把龟头拍在她脸颊上,黏腻的声响在她耳边炸开。她惊叫,却不敢躲闪。

“道长若在,见你这副模样他只会觉得可笑。‘此世无物堪比我藤原’,他曾说过如此狂妄,如此放肆的豪言壮语,如今你却在我的肉枪下哭喊命苦,只不过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罢了!”

我伸手捏紧她的乳尖,迫她尖叫:“啊啊啊!”泪水与唾液沿着她的下颌滴落,顺着我的肉枪根部滑下,更显淫靡。

我贴近她的耳边,低沉冷笑:

“我喜欢你们姐妹的娇嫩面容,熟媚肉体,但你们没有权利抱怨‘命苦’,尤其是你,皇后藤原千花——你们家欠下的血债,百姓未讨回。你若真觉命苦,那就在这根肉枪下偿还。”

我故意抬起腰,将那根怒胀的龙枪重重拍打在她柔软的脸上,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是羞辱的烙印。

她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却再不敢言“命苦”。

——殿堂内,只剩下我的嘲弄与她的哭声,而那根赤裸炽热的龙枪,才是她真正的宿命。

藤原千花趴在地上,双手扶着地毯,身体微微发抖。

她的凤袍已经皱巴巴地滑落在身侧,被体液浸透,早失了昔日的庄严。

她一边哽咽一边胡乱擦拭自己大腿内侧的污秽,手指颤抖,擦得越快,泪水就流得越凶。

像是被抛弃的小兽,又像一个突然从深梦惊醒的女人,无助地拉扯衣襟,试图把凌乱的衣裳整理出一点端庄的样子,好让自己有尊严地离开。

她的唇瓣开合,嗓音断断续续:

“妾、妾身……要回去……”

我靠在殿堂的石柱上,腿岔开,胯下那根怒胀的肉枪仍旧挺立,粗大的青筋在烛火下跳动,龟头还挂着她体内溢出的混浊,滴滴答答坠在地毯上。

我的目光沿着她的泪光滑落,冷冷一斜,嗓音低沉:

“你要去哪?”

千花身子一抖,手指僵在半空,像被石化的鸟儿。她哽咽着小声:

“妾身……回宫里……”

我缓缓站起身,手掌握住那根龙枪般炽烈的性器,在她面前轻轻一晃,肉与肉的“啪嗒”声在空气里敲击着她的耳膜。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嗓音冷冽:

“刚才我让你在我的龙枪下赎罪,你没听见吗?”

千花愣了,泪光在睫毛下颤抖。

她脑子嗡的一声空白,心想: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一寸寸占有、被灼热的洪流灌满子宫,他还要她怎样“赎罪”?

她的皇后身份、她的尊严、她的十年孤寂都被他一点点碾碎,连身体都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泥。

她心底却隐隐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他是不是在用这个“赎罪”的借口,把自己留下来?

一旁的香子一直半跪在我们身边,袖口里攥着帕子,看到这一幕,眼神忽然一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她伏地匍匐前移,声音小心翼翼,却藏不住喜悦:

“顾君……不……主人。”她抬起头,眼波流转,“您的意思……是不是想让千花表姐留在您身边?哪怕是……最低级的性奴也行,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就行!”

她说着,眼神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顺从和狂热,仿佛替千花说出了她自己不敢说的渴望。

我低笑一声,俯身伸手揪住千花的下颌,迫她抬头,泪眼直视我那双漆黑的眸子。

我的肉枪从她胸前擦过,滚烫地顶在她锁骨处,留下湿亮的痕迹。

我的声音低哑,带着压制,却又暗藏温度:

“赎罪……哼,不过是个一时兴起的借口。”我一字一顿,气息扑在她唇边,“贱货,你以为我真在乎你们藤原家的旧账?这不是我的国家,我不关心藤原道长,也不关心你们的作为。我只想要你头刚刚尝到甜头的淫荡母犬……今后留在我身边。”

我的指尖顺势滑下,捏住她的乳尖,轻轻一拧,她“啊”地一声颤抖,浑身一软,半是羞耻半是快感。

“你回去皇宫,只会回到那个性无能的疯皇身边,回到冰冷的寝殿。”我低低笑着,龟头抵住她的唇角,逼她张口呼吸我的气息,“留下来,哪怕只是名分上只是最低阶的奴,也有我的手、我的肉枪、我的温暖,替你烧干这十年的寒冷和寂寞。”

千花的泪水滚落下来,混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颈项。她颤着唇,喉咙里溢出碎碎的声音:

“妾、妾身……啊……真、真的可以……留下来……吗?”

香子在旁边更是伏低了头,声音颤抖:

“主人……请您……收下表姐吧。她只是不会说话……她愿意的。”

我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又拍了拍她的脸颊,笑声低沉:

“你赎罪的方式只有一个。”我挺腰一推,龟头在她胸口滑下,拖出一串水痕,“那就是再被我操几次……操无数次!再在我的龙枪下死去活来,死干净这身上的皇后壳子,活过来做我的女人。”

千花的身体一僵,随即缓缓软下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某种决绝。她低低哽咽:

“妾、妾身……愿……”

她的手无力地抚上我跳动的性器,指尖一寸寸描摹那炙热的脉动,泪水混着笑意滑落下巴。那笑意里有绝望,也有久违的生机。

香子微微仰起头,看着这一幕,心头一阵翻涌。

她知道,千花真正的赎罪并不是屈辱,而是脱壳,是从那个金色牢笼里爬出来,爬进这个男人的怀抱。

我俯身下去,嘴唇贴在千花的耳边,舌尖卷起她耳垂,低声吐字:

“哭够了,就过来自己爬上来。”

她身体抖了一下,泪珠砸在地毯上,像断线的珍珠,随后双膝一点点挪动,主动朝我靠近。

我靠坐在石凳上,双腿岔开,肉枪高高立起,龟头在烛光里闪着水光。

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抬起泪眼,像是在俯首认主,又像是在等最后的宣判。

我伸出手,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低哑:“开始你的赎罪吧,皇后。”

大殿内烛火摇曳,昏红的光芒照在五具迥然不同的丰腴躯体上。空气里弥漫着乳香与淫水交杂的气息,宛如一片沉沦的祭坛。

我坐在石榻上,双腿岔开,粗硬的龙枪高高昂起,龟头仍带着方才征伐的湿亮。

藤原千花正骑坐在我身上,丰臀一沉一扬,巨大的屁股波涛翻滚,像两轮白腻的玉盘被我掌心死死托握。

她娇躯被撑得颤抖,每一次下坠,都让肉穴深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

“啊啊啊……妾身……妾身要被殿下玩坏了……”

她泪眼涟涟,乳房被我双手揉得变形,乳尖坚硬地擦在我掌心,随着起伏不停抖荡。

一旁的藤原香子匍匐着,眼神满是狂热与顺从,她那与熟女皇后表姐相比略微较小,却丰盈的远超当地女子平均值的妖媚肉体跪趴在我身边,伸出柔滑的舌头,细细舔舐我龟头根部溢出的淫水。

香子就像一只小狗般趴在姐姐的屁股下,双手分开那对滚圆丰臀,让我看得更清晰:千花的蜜穴张合不停,淫液汩汩淌下,顺着股缝流到她舌尖。

“顾君……表姐的穴,好淫荡呢……”

香子颤声低语,舌尖卷起那股热流,喉咙发出贪婪的吞咽声。

“啊啊……香子……不要看……不要看啊……妾身……啊啊”

千花哭喊着,却主动加快腰肢,巨臀疯狂地拍打在我胯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三位花妃围拢过来。

夜来香笑得妖娆,紫发散乱披肩,翅膀微张。她俯身托起千花的乳房,张口含住乳尖猛吸:

“嗯啾啾——嘶噜……小坏蛋,你真坏,把人家的皇后都操成这副母狗模样,好香好甜呢……”

她一边吮吸,一边用尾巴缠住千花的纤腰,逼她更深坐下。

黑蔷薇冷艳的面庞泛着潮红,她雪肤映照烛火,妖冶如血。她伸手抓住香子的发丝,将她脑袋按在姐姐的股缝间:

“契约者的精液,可不许浪费。”

她冷声娇叱,然而红瞳深处却闪烁着炽烈的火光。

香子呜咽着,却舔得更用力,嘴角溢满淫水。

水仙则趴在我身后,双手环抱我颈项,蓝眸雾气氤氲。她温柔的声音带着病娇的甜腻:

“夫君……看得妾身好痒啊……妾身也要……等你把这骚货皇后操死了,就来干妾身,好不好?”

她双乳压在我背上,乳尖摩擦我的肩胛,湿意渗出,像是在暗暗催促。

“啪啪啪——啪啪!”

我的腰力越发狂猛,整根龙枪像铁杵般在千花体内搅动。穴肉被撑得鼓起,腹部高高顶起,仿佛要被贯穿。

千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啊……妾身……妾身子宫要被殿下捅穿了…… 妾身……啊啊啊……命苦啊……可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殿下的肉枪……”

我冷笑,捏住她的下巴,迫她迎向我的目光。腰下一记重击,直顶宫口深处。

“命苦?哈哈,你这丰乳肥臀,正是藤原家的骄傲。如今被我操得死去活来,才算真正的赎罪!”

“啊啊啊——!”

千花彻底崩溃,媚声嘶哑,眼泪与口水齐飞。

夜来香放开她的乳尖,唇边全是奶水与汗液,抬头媚笑:

“小坏蛋,把她玩坏吧,让这个皇后彻底沦陷。”

黑蔷薇伸手探进千花口中,将她舌头拉出,让她含住自己的手指:

“舔啊,像舔你主人的肉枪一样。”

千花呜咽着乖乖照做,泪眼婆娑。

水仙索性翻身压到我腿侧,她掰开香子的小穴,把藤原家才女表妹的蜜肉也暴露在我眼前。

香子羞耻尖叫,却被她指尖猛地插入。

汁水立刻喷溅,香子娇声浪叫:

“啊啊……主人……不要看……香子好丢脸……”

我哈哈大笑,双手狠狠揉住千花的巨乳,腰力一阵狂暴抽送,洞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千花哭笑交织,身体仿佛被肢解,穴肉死死咬着我的龙枪,像是要把我彻底吞没。

烛火映照下,五女的娇态交织成一幅淫靡至极的图景:

— 皇后千花巨臀翻飞,被我操得魂飞魄散。

— 表妹香子跪舔穴水,被逼着与姐姐共堕深渊。

— 夜来香、黑蔷薇、水仙三女妃环绕左右,各以乳舌指爪助兴,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与淫叫交织,殿堂宛如地狱深渊,欲火与羞辱在此刻彻底融合。

千花与香子这对表姐妹,丰乳肥臀并列在我怀中,被操弄、被挑拨、被玩到极致。

她们的哭喊,她们的高潮,她们溢出的淫汁,都让我越发上瘾,越发沉迷。

这一天,她们彻底沦陷在我与诸妃共同编织的淫乐祭坛中。

“噗嗤——!”

那一刻再度来临,我腰胯猛然深挺,整根炽烈的龙枪死死顶在藤原千花的子宫口。瞬间,滚烫的洪流狂暴地喷射出来。

“啊啊啊——!!!”

千花全身猛地一僵,尖叫着仰起头,泪水与唾液一齐溢出。

精液汹涌澎湃,浓稠到仿佛要把她的子宫撑爆。

子宫口被硬生生灌满,内壁一阵阵疯狂痉挛,像是被炽热的岩浆灼烧。

“咕噜噜——咕嘶嘶嘶——!”

精液的声响都能听见,白浊如洪潮般灌入,猛然顶鼓她的小腹。千花的下腹逐渐隆起,仿佛腹腔真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火浆。

“啊……好烫……殿下的……殿下的精液……好烫……妾身……受不了了……”

她双眼涣散,身体在无尽快感中颤抖。浓稠的白浆顺着穴口喷涌而出,然而更多的却被子宫死死吞咽,逼得她整个人仿佛被贯穿到灵魂。

我的腰胯还在抽搐,每一次喷涌都带出一股新的洪流,直直砸在宫口,打得她子宫颤抖不已。

“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啊……妾、妾身……要、要死了……殿下……殿下啊——!”

她哭叫着,却在下一瞬间,彻底被这洪量的灌注击碎了理智。

——幻觉。

藤原千花的视野骤然模糊,眼前的烛火化作金色的霞光,殿堂的石柱变成了鸟居与御殿。

她恍惚间看见自己怀中孕育的孩子,那是殿下的血脉,是她与这个男人交合后孕出的生命。

“我的……我的孩子……”

她喃喃低语,泪水中却带着笑意。

那幻影中的婴儿,逐渐长大,额头宽阔,眉目英气,继承了所爱之人的沉静黑瞳。

那将是未来的倭国天皇——真正流淌着大唐龙血的帝王之子。

“啊啊…… 妾身……妾身要为殿下生下继承大统的皇子……!”

她笑中带泪,乳尖颤抖,巨乳上下疯狂抖动。穴肉一阵阵死死咬住我,仿佛要把这炽热的精液全数锁在体内。

千花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鸟羽天皇,那位早已疯癫、软弱无能的男人,终其一生都不能给天下留下血脉。

倭国的未来注定断绝。

可她,藤原千花,倭国而皇后,居然在大唐使节殿下的肉枪下受孕,怀上了这唯一的皇嗣。

她在幻境中仿佛听见朝臣们的惊呼,看见百官俯首,听见史册翻页的声音。

“倭国天皇之后,乃大唐龙裔顾行舟之子。”

她颤抖着,喉咙里迸出歇斯底里的呜咽:

“啊啊啊……妾身的孩子……妾身的皇子……未来的天皇……”

幻境中,她看见鸟羽天皇脸色惨白,怒极却无言。

他不认?

不可能!

没有后嗣的天皇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被万世讥笑。

而这个孩子的血脉,就算他不认也得认。

天下人都要认。

“殿下……殿下啊……妾身……妾身要生下您的皇子……让他继承这座大统!啊啊啊啊”

她哭喊着,高潮与幻觉重叠,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精液仍在喷射,她的腹部鼓胀,宫口被顶得张张合合,却死死不肯放开。

汁水与白浊混合,从穴口不断涌出,顺着大腿根滑下,打湿地毯。

她浑身都在颤抖,穴肉像溺水的鱼鳃,不停收缩吸吮,把每一滴都拼命吞进去。

我俯下身,唇齿贴近她的耳畔,低沉冷笑:

“未来的天皇?哈哈,那是你自己的妄想。”

“啊啊啊……可妾身愿意……愿意为殿下……生下……未来的皇子……”

她泪流满面,却笑得幸福,像在幻境里紧抱着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

此刻,藤原千花不再只是倭国的皇后。她是一头彻底被征服的母兽,陷在幻觉里,以为自己将在史书中留名。

而我仍旧在她体内脉动,将最后一股滚烫的洪流狠狠喷在她子宫深处。

“噗嗤——!”

她尖叫一声,彻底昏死在我怀中,脸上却带着泪痕与笑意,口中喃喃:

“皇子……天皇……殿下的……孩子……”

藤原千花的身体此刻已成了一滩被操烂的泥。她趴伏在我腿间,屁股还高高翘起,穴口大张,嫩肉一张一缩,止不住地往外喷吐白浊。

“噗呲——噗呲噗呲——!”

浓稠的白浆从穴中涌出,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一边溢出一边伴随着阴吹声,仿佛她的身体自己都在承认这场征服。

两度内射,三十余次高潮,她的子宫与穴肉早已完全失守,只能像破碎的器皿一样不停溢出我的精华。

她浑身抽搐,指尖死死抓挠地毯,指甲都断裂开来。

整个人爽得彻底昏死,喉咙里只能断续溢出呻吟:“啊……啊…………”腰肢还在本能地抖动,屁股颤巍巍高翘,宛如在向我乞求更多。

——这是她十年来未曾有过的高潮,全数补齐,被我强硬地塞满,彻底击碎理智。

我随手拍了拍她沾满淫液的屁股,只听“啪嗒”一声,汁水溅落。她没有反应,只有穴口还在痉挛,喷吐着最后的余精。

夜来香靠在一旁的柱子,眯着那双勾魂的紫眸,笑得骚媚。她翅膀微展,尾巴轻轻扫过我的肩,语气带着戏谑:

“小坏蛋……你可真是厉害啊,连一国皇后都敢压在身下操,还两次射满她的子宫。万一真弄怀孕了,这个烂摊子可不好收场呢。”

她的笑声像猫爪子一样挠心,带着揶揄,却又满是纵容。

茉莉走了过来,金发在烛火下闪着柔光,羽翼微微张开,气息却严肃。

她坐在我身后,双手落在我肩头,为我揉按,手法带着母性般的抚慰。

她俯下身,语声低沉,却藏不住担忧:

“你有没有认真想过后果?这可是皇后,是真正意义上的国母。你打算怎么收场?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她的语气像责问,却带着深切的牵挂。

我却丝毫不慌,反倒呼出一口悠长的气息,舒展身体。

龟头上还挂着残留的精液,黏糊糊闪着白光。

我勾了勾手指,目光看向在一旁低眉顺眼跪伏的藤原香子。

“过来。”

香子宛如梦醒般,俏脸涨红,轻咬樱唇,缓缓爬到我腿间。她一身华贵的和服早已凌乱散开,白皙酥胸半露。她低声应道:“是……主人。”

随后,她俯下身,柔嫩的唇瓣含住我怒胀的性器,舌尖灵巧地舔舐龟头,将残余的精液一点点吮吸吞下。

“啧啧……嗯……”

淫靡的吸吮声顿时响起,浓烈的气息再次弥漫。

香子像个温顺的侍女,细心为我清理肉枪上的每一寸,舌尖沿着青筋缓慢游走,连带着发出湿润的水声。

“哈——”

我长舒一口气,背靠在石柱上,任凭快感在身体里流窜。目光却转向身后的茉莉,嘴角勾起冷笑,语气挑衅:

“怎么?你也对我没信心,觉得我玩的太大了?”

我的手反扣住她正在为我按摩的玉手,掌心带着灼热的力道,逼她身体俯得更低。

她的金发滑落在我胸口,眼神复杂,既有怒意,又有无可奈何的迷乱。

香子在下方越发卖力,口腔温润紧窄,含得我忍不住低吼。夜来香笑声不断,茉莉的眼神却更紧绷。

而我就这样在这张凌乱的大殿里,一边享受藤原香子的口舌侍奉,一边挑逗地与茉莉对视,毫不掩饰我对局势的掌控与傲慢。

殿堂里的烛火摇曳,墙壁上映出的影子层层叠叠,像一双双窥伺的眼睛。

空气里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气息,可在欲望的热浪之外,还有一丝无形的冷意正缓缓弥漫。

我靠坐在石柱下,身前的藤原千花还在微微颤抖,丰臀高耸,穴口一张一合,滴落着我方才留下的浓白。

她的喘息声已渐趋微弱,像余烬里的火苗。

但我心里却没有一丝松懈。

因为我知道,此地并不是真正的孤寂。

殿堂四周安置的侍女,一个个面色恭谨,眼神却都低垂,不敢正视。

可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层监听的耳目。

墙角厚重的帷幔之中,或许还藏着更多窥伺的身影。

最让我在意的是芍药始终没有出现。

作为对一切都表示关切,暂时会全力保证我安全的忍者,她不会无故失踪,她在暗处隐身窥私正说明此地并不绝对安全。

在这样的环境下,藤原千花身为皇后,却孤身前来,甚至被我压在身下两度内射——无论她是背着天皇偷来,还是天皇有意放纵安排,其结果都只有一个:鸟羽天皇肯定知道她的妻子来了。

我抬起头,目光冷冷掠过殿顶,像是透过层层阴影看到更远的棋局。

“哼,瓜田李下,反正我怎么也解释不清嘛……”

我低声笑出声,手掌拍在千花还在抽搐的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她呻吟一声,身子软得像水,却没能从我的膝上挪开。

——没错,所有的解释权,不在我手里,而在鸟羽天皇的手里。

我可以辩解,说什么都没发生。

可他若想与我撕破脸,只需一句“亵渎国母”我的清白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反过来若他真有意与我交好,那皇后送上门来就是最直白的暗示。

无论是美人计,还是投怀送抱,他都是借着千花的身子来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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