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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摸鱼大学生成为妓院老板是什么鬼?卧槽,荧!卧槽,原!美人我来了!

17小时前 同人 1
我头痛欲裂地从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木屑味的硬板床上坐起,脑子里还嗡嗡回响着那个机械音的最后一句话——“不,你想。”

我想?我想个屁!

我,周中,一个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虽然上课摸鱼但依旧恪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三好青年,平生最大的恶行不过是逃了几节专业课,怎么就因为跟一个到处拉踩的游戏孝子对线,被活活气死穿越了?

穿越也就算了,为什么是提瓦特大陆?

而且还是璃月港这个鱼龙混杂、我完全不熟的红灯区!

看着眼前这间与其说是当铺,不如说是杂物间的小店,我简直欲哭无泪。

木制的柜台蒙着一层厚厚的灰,货架上稀稀拉拉摆着几件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玩意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熏香和脂粉混合的甜腻味道,窗外传来阵阵丝竹之声与女人娇媚的笑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身处何地。

【叮——最强妓院老板系统已激活。】

【新手任务:踏出改变世界的第一步,将本店改造为提瓦特大陆最引人遐思的温柔乡。】

【新手奖励:解锁对任意一名五星女性角色的“初夜权”指定。】

“我可去你的吧!”我对着空气低声咒骂,“你才开妓院,你全家都开妓院!老子是来搞纯爱风的,懂吗?”

【宿主内心欲望检测……检测到强烈的占有欲与征服欲。系统判定:宿主口是心非。系统建议:遵从内心的渴望,方能成就无上霸业。】

“渴望你个大头鬼!”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来都来了,死也死过了,还能怎么样?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状况。

这个叫“周中”的身体原主似乎是个孤儿,父母双亡后只留下这么个破当铺,勉强糊口。

也好,至少不是开局地狱模式。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更为浓烈的、混合着酒气与香粉的暖风扑面而来。

天色已近黄昏,绯色的晚霞给整个玉京台都镀上了一层暧昧的光。

街上的行人都步履匆匆,而这里的灯笼却早已一盏盏亮起,红光暖暖地映在那些倚门卖笑、风情万种的女人们脸上。

她们有的妖娆,有的清纯,个个身姿曼妙,见到我这个生面孔,纷纷投来好奇或挑逗的目光。

我尴尬地别过脸,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盘丝洞的唐僧。

就在我手足无措,思考着是该先去“万民堂”蹭顿饭还是先去总务司报备一下户口时,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是一个金发少女,穿着一身奇异而精致的蓝白色短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

她的金黄发丝剪裁得恰到好处,发间别着两朵我不认识的白色小花,显得俏皮又圣洁。

一张小巧的脸蛋上,五官精致得如同人偶,尤其是那双璀璨如星的金色眼眸,澄澈得不含一丝杂质,与这片烟花之地的靡乱氛围格格不入。

她的肌肤在灯笼的光晕下,呈现出一种羊脂白玉般的质感,冰肌玉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她身旁漂浮着一个吵吵闹闹的小家伙,声音尖锐得让人头疼:“荧,你看你看,这里好热闹啊!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我们快去找找吧!”

荧……旅行者?

我瞬间呆立当场,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

血液仿佛在沸腾,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感从脊椎窜上大脑。

那个在游戏里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夜的女孩,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比屏幕里更加动人,那种高雅出尘的气质,简直是鹤立鸡群。

【叮——检测到极品目标:旅行者·荧。品质:绝。潜力:无限。建议宿主立刻采取行动,将其纳入麾下,作为未来第一花魁进行培养。】

“滚!”我在心底怒吼,但目光却无法从荧的身上移开。

她似乎有些困扰地皱起了那对修长的柳眉,视线在周围扫视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她那略带迷茫又格外认真的神情,让我心头一颤。

“不,你想……”

系统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再次响起。

我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如果……如果我真的接受了这个系统……那么,这个如梦似幻的女孩,这个我曾经只能隔着屏幕仰望的荧……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翻涌的黑暗念头,但双脚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步一步地,朝着那道耀眼的身影走了过去。

我的双脚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动,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理智上。

大脑在尖叫着“停下”,可身体却像个提线木偶,忠实地执行着某个更高级意志的命令。

就在我与那抹圣洁的金黄身影只剩下几步之遥时,脑海里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权限已接管。现在,你只需要欣赏。】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到了脑海深处,成了一个被困在驾驶舱里的旁观者。

我能看到、能听到,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任何一根手指,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一股我从未有过的、圆滑而热情的笑容,在我脸上绽放开来。

我的嘴唇开合,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几分市侩讨好意味的声音从中流出:“两位客人,是刚到璃月港吗?看样子是在找地方吃饭吧?”

派蒙那个小不点果然立刻上钩,她绕着荧飞了一圈,高声嚷嚷道:“哇!你怎么知道的?我们正愁找不到好吃的呢!你知道哪里有最棒的蜜酱胡萝卜煎肉吗?”

“当然!”,“我”热情地一拍胸脯,“实不相瞒,我就是这附近酒楼的伙计。我们那儿新到了一批最新鲜的日落果,做出来的甜甜花酿鸡,那滋味,绝了!保证是你们在别的地方尝不到的完美风味!”

看着“我”那副谄媚的嘴脸,我简直想当场呕吐。

这套说辞一听就是专门骗外地人的鬼话!

可派蒙那小饭桶显然没有这种辨别能力,她已经兴奋地在空中打滚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好耶!荧,我们快跟他去!甜甜花酿鸡!听起来就超好吃!”

荧,那位风华绝代的旅行者,只是静静地站着。

她那双璀璨如星的金色眼眸落在了“我”的脸上,带着一丝审视和探究,她的表情清冷,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

她那不施粉黛的脸庞在灯笼的红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高雅出尘的气质让她与周围那些妖娆风骚的烟花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我以为这拙劣的骗局要被揭穿时,“我”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真诚的微笑,甚至带着几分憨厚:“不瞒您说,我们老板今天高兴,所有外地来的旅人,第一顿饭都打五折!就当是交个朋友!”

这番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荧看着派蒙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渴望表情,终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我在意识的牢笼里疯狂咆哮:“你他妈的!连哄带骗!还要不要脸了!”

【闭嘴,菜鸡。高效达成目标才是关键。】系统用一句话就堵死了我所有的抗议。

就这样,“我”在前面引路,荧和派蒙跟在后面,我们一同穿过了一条条挂满红灯笼的狭窄巷道。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将她们带离了主街,拐进了一个更加偏僻、也更加混乱的区域。

最终,我们停在了一家连招牌都歪歪扭扭的木楼前。

这里与其说是酒楼,不如说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下窝点。

震耳欲聋的喧哗声从里面传来,混杂着骰子碰撞的清脆声、男人的粗野叫骂和女人的浪笑。

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酒精和汗水的酸腐气味,令人作呕。

“我”却像是毫无察觉,推开门,满脸笑容地对她们说:“到了,就是这里,二位请进!”派蒙被里面的热闹景象吓了一跳,但一闻到角落里飘来的食物香味,又把所有疑虑抛到了脑后。

荧的眉头却蹙了起来,她那清澈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了明显的警惕。

“你他妈的!这就是你说的酒楼?这分明就是个地下赌场!”我在心底破口大骂,“你个畜生,想把她们怎么样?”

【安静。】

系统的声音毫无波澜,【想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你工作,第一步就是让她们陷入绝境。欠下一笔永远还不清的赌债,就是最快的方式。】

“我操你大爷!这跟人贩子有什么区别?”我气得浑身发抖,可惜这具身体根本不听我的。

【有本质区别。】系统用一种近乎慈悲的语气说道,【在其他位面,对于这类目标,我都是直接建议宿主从奴隶市场或者人贩子手中购买。现在,我只是创造一个让她们‘自愿’选择留下的环境。跟那些相比,我已经很良心了,不是吗?】

这番扭曲到极致的歪理,让我瞬间语塞,只剩下无尽的愤怒。

良心?

我真想把这两个字抠出来糊在这个狗屁系统上。

我看着荧在那双依旧纯净的金色眼眸中带着一丝不安,被“我”连哄带骗地引向一张油腻的桌子,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踏入一个精心设计的、深不见底的陷阱。

我在心底,对着那个该死的系统,狠狠地竖起了两根中指。

就在我眼睁睁看着荧那双清澈的杏仁眼中的警惕逐渐被“我”那热情的服务态度所融化时,一个巨大的逻辑漏洞猛地在我的大脑浮现:妈的,就算荧真的在这里欠下巨款,我拿什么来替她还?

我跟这家黑店非亲非故,凭什么他们会卖我这个面子?

这不就是个死局吗?

我急忙在意识里对系统咆哮:“喂!你这个计划根本行不通!我跟这些人不熟,他们不可能听我的!”

【预案B已启动。请宿主保持观察。】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种该死的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什么预案B?你他妈倒是解释清楚啊!”我感觉自己快要急疯了。

【简单来说,这家店,以及这条街上超过六成的娱乐产业,都在我的信息网络中。】系统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至于后续为目标赎身的资金,将由本系统先行垫付。当然,这笔钱会作为初始债务记在你的账上,未来需要用你经营的收益优先偿还。】

我一时语塞,这家伙的准备居然如此周全?连产业链都整合好了?

【为了辅助宿主更好地经营,系统商城将对你开放。】系统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推销员的味道,【你可以在商城中购买用于升级店铺的图纸、能够提升员工‘魅力’与‘忠诚度’的道具,当然,也包括一些能让她们‘更乖巧听话’的特殊用品。】

“你他吗的……”我无力地吐槽,“你这储备还真是齐全哈,从商业规划到精神控制一条龙服务啊?”

【基本操作。】系统毫无廉耻地接受了我的“夸奖”,【我的上一任宿主,在我的辅导下,成功建立了他那个位面全球最强的娱乐帝国。事后,他为我留下了五星满分好评,并称我为‘时空最优质系统辅导员’。所以,你能匹配到我,属于是撞大运了。】

我撞你奶奶个腿的大运!

我在心里狠狠地比了个中指,放弃了和这个三观扭曲的混蛋继续辩论的念头,转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它接下来的操作上。

只见“我”抬起手,对着那个满脸横肉、正擦拭着油腻吧台的店老板,做出了几个极其快速且复杂的手势。

那套手势我一个都看不懂,像是某种黑道切口。

然而,那个原本还一脸爱答不理的店老板,在看到那几个手势后,脸上的横肉瞬间堆起了谄媚的笑容,他猛地一躬身,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服从。

他立刻对着后厨吆喝了几声,很快,一个机灵的伙计就端着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跑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摆在了荧的面前。

那菜品精致得与这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紧接着,店老板亲自走过来,笑眯眯地对派蒙说:“小可爱,看你饿坏了吧?我们后院有专门为贵客准备的安静包间,那里有吃不完的甜点和果汁,我带你去那边慢慢享用,好不好?”

派蒙一听有吃不完的甜点,眼睛立刻变成了星星状,毫不犹豫地就跟着店老板颠颠地飞走了,临走前还回头对荧喊道:“荧,你先吃,我等下去找你!”

这下,餐桌旁就只剩下了荧一个人。

她目睹了这一切,从“我”打出神秘手势,到店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到派蒙被体贴地带走。

或许在她看来,这只是璃月港某些商家的特殊待客之道。

她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最后的疑虑似乎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旅途中的放松。

她拿起筷子,对着“我”露出一个礼貌而浅淡的微笑,以示感谢。

那个微笑,如同空谷中的一朵幽兰,圣洁而高雅出尘,却绽放在了这个污浊不堪的泥潭里。

看着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樱桃小口般的朱唇,以及那双对我毫无防备的璀璨星眸,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陷阱已经布好,猎物已经就位。

看着她那樱唇轻轻开启,将那块包裹着甜蜜毒药的肉送入口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之一起被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如坐针毡地看着荧小口小口地吃完盘中的食物。

她确实是饿坏了,一路从蒙德风餐露宿至此,就算是身为旅行者的她,也难免会感到疲惫。

她用餐的姿态依旧优雅,仪静体闲,仿佛周遭的污浊与喧嚣都与她无关。

然而,当那个满脸油光的伙计将一张写满了天文数字的账单轻飘飘地放在桌上时,这短暂的宁静被瞬间打破了。

荧拿起账单,那双璀璨如星的金色眼眸只是扫了一眼,好看的柳眉便立刻蹙了起来。

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惊慌,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质疑。

她将账单推回桌子中央,清冷的声线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质问:“派蒙一个人吃了八十万摩拉,我自己吃了五十万。你们这是黑店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来了。

可控制着我身体的系统却表现得毫无波澜。

“我”的脸上堆起了无辜且诚恳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点着账单上的条目,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解释道:“这位客人,您可真是误会了。您看,这道‘野林猪肋排’,用的是清泉镇直供的野猪王最精华的部分,每日限量;还有这杯落落莓特饮,每一颗落落莓都是由专人在望风山地最高处、沐浴了最充足阳光后才采摘的。我们这环境虽然……咳,不怎么样,但用的食材绝对是全提瓦特顶级的。不信您看,这品质,就算是我这种外行人,一眼也能看出不凡啊。”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甚至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荧的目光落在盘中吃剩的一点酱汁上,陷入了沉默。

作为一名擅长烹饪的旅行者,她自然能分辨出食材的好坏。

也正因如此,她无法立刻反驳这番鬼话。

片刻后,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低了几分:“……我身上,现在能拿出来的只有四十万摩拉。”她的话语很平静,没有哀求,也没有绝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时机已到。】系统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我”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为难”而又“同情”的神色,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蛊惑的魔力语调说道:“四十万啊……这可就难办了。不过嘛……”,“我”的目光朝着赌场深处那台闪烁着五彩光芒、不断发出叮铃哐当声响的机器瞥了一眼,“我看小姐你气度不凡,想必运气也一定很好。手头紧的话,要不要去那边……试试手气?说不定一下子就全回来了呢?”

荧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她那澄澈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警惕与抗拒:“我从不依靠运气。”作为一个跨越了诸多世界的旅行者,她见过的骗局比我吃过的饭都多,这种最低级的诱赌伎俩,对她根本不起作用。

然而,系统显然早有预料。

“我”像是完全没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自顾自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百摩拉,走到吧台换了一枚最廉价的筹码,然后径直走向那台机器。

在荧不解的注视下,“我”将筹码投了进去,然后用一种近乎机械般精准的节奏按下了启动按钮。

机器上的图案开始疯狂旋转,最终,在“我”按下停止键的刹那,三个一模一样的金色宝箱图案“哐”地一声定格在横轴上!

刺耳的警报声大作,筹码如同洪水般从出口汹涌而出,哗啦啦地堆满了下方的托盘。

一百摩拉,在短短几秒钟内,变成了十万摩拉。

整个赌场都安静了一瞬,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

荧彻底惊呆了,她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仿佛看到了什么神迹。

这已经不是运气能解释的了,这是神乎其神的技巧!

“我”将那堆积如山的筹码推到她面前,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你看,有时候换个思路,问题就解决了。”

荧呆呆地看着那堆筹码,又看了看“我”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内心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摆。

她见识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但这种“技术”,还是第一次见。

她犹豫了,但一想到那一百多万的巨额债务,以及派蒙还在后院大吃大喝……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她对着“我”点了点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没关系的,大不了就像以前一样,在这里打工还债好了,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她这么想着,也走上了那台机器。

我还没来得及从那堆积如山的摩拉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荧那双璀璨的星眸刚刚燃起一丝跃跃欲试的火焰,我的后颈便被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猛地攥住。

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将我从原地拖起,双脚几乎离地。

两个满脸横肉、眼神不善的壮汉一左一右地架着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我拖进了赌场后面一间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重霉味和劣质酒气的后台房间。

“砰”的一声,厚重的木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只剩下角落里一盏油灯在扑通摇曳,将我们几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如同鬼魅。

“小子,挺能耐啊?”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胖子缓缓开口,他穿着一身紧绷的丝绸,手指上戴着好几个金戒指,油腻的头发下,一双小眼睛闪烁着精明而危险的光芒,“新来的?跑我这儿砸场子,懂不懂规矩?”

冷汗瞬间从我的额头和后背冒了出来,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狗系统,你他娘的把我坑成这奶奶样!

这下怎么收场?

我在意识深处疯狂地尖叫,恐惧像冰冷的海水将我淹没。

【淡定,不要慌。】系统的声音冷静得像一块万年寒冰。

下一秒,我那因恐惧而僵硬的身体重新获得了控制,或者说,被更彻底地接管了。

我看到“自己”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从容不迫的微笑,对着那个胖子老板微微欠身,语气平淡地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老板误会了,我不是来砸场子的。”

“我”顿了顿,目光越过胖子的肩膀,看向门外大厅的方向,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生意人的坦诚:“我看上了外面那个金发的小妞。我打算在这里开个……嗯,温柔乡,需要一个镇得住场子的头牌。所以,我是来‘买’她的。” “我”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该有的规矩我懂,保护费,一分都不会少。”

这番话直白得近乎狂妄,我听得心惊肉跳,疯了!

你他妈在这黑窝点老板面前说要开妓院抢生意,还要买他刚刚坑进来的肥羊?

你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胖子老板并没有暴怒。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细细地打量着“我”,脸上的狠厉渐渐被一种审视和盘算所取代。

半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街角那个破当铺的小子吧?叫……周中?”

“我”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

“呵,有点意思。”胖子老板用戴着金戒指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想在这片地界开窑子,胆子不小。不过看你这么识趣,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伸出一根手指,又加了半根,“你那破当铺原来的份子钱,再加上这个数,百分之十五。以后你店里出的任何事,我帮你平。”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虚空变出来的包裹,数都没数就扔在了桌上,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和纸张与木材的碰撞声音。

【叮——保护费已支付。宿主当前负债增加。温馨提示:请努力压榨你的新员工,尽快为你创造价值。】系统在我脑中用毫无感情的声调播报着。

我默默地,在心里对它竖起了一根鄙夷的中指。压榨你妈!

胖子老板满意地掂了掂钱袋,脸上的横肉堆起了笑容。

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壮汉松开我。

接着,他看向我,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至于刚才那笔钱……你懂的。”

“那是老板您店里的机器运气好,与我无关。”,“我”立刻心领神会地回答,姿态放得极低,仿佛刚才那十万摩拉真的是凭空掉下来的一样,“那笔钱,我一分都不会拿走。”

“上道!”胖子老板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我看好你。去吧,你的‘头牌’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他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看一个麻烦,变成了看一个可以带来长期收益的“懂事”的同行。

他不再为难我,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后台的霉味被大厅里更浓烈的酒气与汗臭冲散。

我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那个金黄的身影,然后我的心脏骤然一缩,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荧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但她不再是那个风华绝代、高雅出尘的异乡旅者。

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那身洁白的裙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那双曾如璀璨星辰的眼眸此刻失神而空洞,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的哀怨与疲惫,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台已经不再闪烁的机器。

一张欺霜赛雪的小脸此刻面如死灰,毫无血色,只有樱唇还在无意识地翕动着,发出破碎的、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呜咽:“怎么会……才十几分钟……四十万摩拉……我辛辛苦苦……砍怪物、开箱子……”

她那副娇弱无助、楚楚动人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心生怜悯。

而在她旁边,派蒙终于挺着滚圆的肚子从后院飞了出来,她飞得摇摇晃晃,嘴里还打着饱嗝,满足地抱怨着:“嗝……不行了不行了,派蒙真的……一点也吃不下了……”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同伴的绝望。

就在这时,那个胖子老板扭动着肥硕的身体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张新的、更长的账单,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恶意笑容。

他将账单“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巨大的声响让荧的身体猛地一颤。

“小姑娘,加上你这个应急食品的餐费,一共是一百五十万摩拉。现在,结账吧。”

荧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连抬头看他的动作都显得无比艰难。

而那个胖子老板的目光,却越过了她,落在了刚刚走出来的我身上。

他咧开油腻的嘴,露出一口黄牙,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荧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最后通牒:“当然,要是没钱也行。两个选择:一,留下一只手,然后滚蛋。二嘛……”他的语气变得玩味起来,“给我身边这位小老弟打工。你挣的钱,他收着,他再交给我。你看,我多为你着想?”

我瞬间就明白了!

这场戏,从头到尾就是他们串通好的!

这个胖子老板和系统早就达成了某种协议!

我成了那个名正言顺的债主和“救世主”!

恐惧和愤怒在我胸中交织沸腾,但我的身体却再次被系统接管。

我看到“自己”的脸上,居然缓缓露出了一个……充满感激的、卑劣的笑容。

“我”对着胖子老板微微颔首,像是在感谢他给予的这个“机会”。

“上道!”老板见我如此“识趣”,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

他肥手一挥,刹那间,五六个身材粗壮、肌肉结实的打手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将荧那张小小的桌子围得水泄不通,堵死了所有可能的退路。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压迫感。

荧终于从绝望中惊醒,她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那双失神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一丝警惕的火焰。

我知道她很能打,面对一两个丘丘暴徒都不在话下。

但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对五六个久经沙场的地痞流氓,她那纤细的皓腕又能挥舞几次剑呢?

她未必能躲得开所有的攻击。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向前走了一步,用一种无比温柔、甚至带着几分妖魅般蛊惑的语气开口了。

那声音轻得仿佛情人的呢喃,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哎呀呀,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万一伤了这冰肌玉骨的身体,多可惜啊。”

“我”的目光直视着荧那双充满戒备的金色眼眸,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和善,也更加虚伪:“到我这边来吧,不用打打杀杀,也不用缺胳膊断腿。就是……做点身体上的活儿,很轻松的。”

我操你妈的不要脸! 我在意识的囚牢里疯狂地咒骂着。

【基操,勿6】系统用一行冰冷的文字回应了我所有的愤怒。

“身体上的活儿?”荧那双琥珀色的美目中充满了戒备与疑惑,她紧紧握着剑柄,声音清冷如冰,“什么意思?”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简直能让春风融化。

系统操控着我的嘴,吐出了一连串花哨而暧昧的词句:“哎,就是陪客人们聊聊天,喝喝酒,唱唱小曲儿,捶捶背揉揉肩之类的……都是些轻松的活计,绝不会让你受累。我们那儿啊,讲究的是一个宾至如归,用真诚的服务去温暖每一个客人的心。你这么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简直就是为了这份工作而生的啊。”

这番话说得天花乱坠,将皮肉生意包装成了某种高尚的情感陪护服务,听得我在意识里直犯恶心。

就在“我”继续用花言巧语描绘着那份“美好”工作时,系统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同步响起:【叮——已为目标‘荧’赎身,支付金额150万摩拉。已支付赌场老板封口费及合作费12万摩拉。宿主当前总负债162万摩拉。初步测算,将宿主名下当铺改造为基础营业场所,需资金30万摩拉。总计192万摩拉,系统友情抹零,按190万计。请宿主努力压榨员工,尽快偿还。】

我压榨你个仙人板板!

我在心里对着那串冰冷的数字比了个中指,愤怒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荧当然不会轻易相信这种鬼话。

她那聪慧的头脑立刻就明白了话语背后隐藏的龌龊含义。

她那张洁白无瑕的俏脸瞬间布满了寒霜,眼神变得无比凌厉:“我拒绝。”

然而,她的拒绝毫无作用。

胖子老板对着身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壮汉心领神会,一把抓住了还在发懵的派蒙,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起来。

派蒙吓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哇啊啊啊!荧!救命啊!这些坏人要吃了派蒙!”

这声尖叫成了压垮荧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那双璀璨的眼眸中瞬间充满了焦急与痛苦,握着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她可以为了自己的尊严战斗至死,但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同伴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她看着在壮汉手中无助挣扎的派蒙,又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打手,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上。

那双明亮的眼眸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잿烬。

“……我答应你。”她从樱唇中吐出这几个字,声音轻得像是一缕青烟,却又沉重得如同万钧巨石。

她说出这句话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握着剑的手都无力地垂了下去。

【目标已同意。】系统宣布了它的胜利。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向胖子老板,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大钱袋扔了过去。

“我”用一种极为老练的口吻说道:“老板,人我带走了。不过我那地方还需要点时间打理,她们俩就先在你这儿关着,别让她们跑了,也别动她们,没问题吧?”

胖子老板掂了掂钱袋,脸上的横肉笑成了一朵菊花:“没问题!周中老弟你放心!保证给你看得好好的!”

在达成了这肮脏的交易后,“我”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留下身后那道娇弱而孤立无援的身影。

刚一走出那扇罪恶的大门,接触到外面微凉的夜风,我猛然感觉身体一轻——那种被操纵的束缚感消失了,我终于夺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我踉跄了几步,扶着墙壁,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我没有真的吐出什么,但那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恶心感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你他妈的!你这个混蛋!畜生!”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我在脑海里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疯狂地咒骂着那个系统。

然而,系统只是用它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回应道:【根据数据库分析,你的辱骂词汇匮乏,情绪表达模式单一。与我的前前任宿主相比,你骂得真简单。】它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嘲讽:

【怪不得会被米黑气死,你这个呆书生。】

“我他娘的!!”这句话的侮辱性,比之前它做的所有事情加起来都大。我气得眼前发黑,对着空无一人的小巷,再次狠狠地竖起了中指。

巷口的冷风吹散了我脑中因愤怒而沸腾的血气,只留下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疲惫感。

钱已经花出去了,一百九十万摩拉的巨额债务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我的灵魂上。

事到如今,除了顺着这条路走到黑,我别无选择。

既然已经是个混蛋了,那就干脆做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吧。

疯狂压榨她,还清债务,然后……然后怎么样,我不知道。

【不要生气。】系统的声音适时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优越感,【愤怒是无能的表现。等你习惯了这一切,享受过那些白皙雌躯的绵润与柔媚之后,你会感谢我为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没有力气再跟它争辩什么,甚至连在心里比中指的冲动都淡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

它说的或许……是对的?

我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可怕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丝堕落的念头甩出脑海。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上坟般沉重的心情,转身走回我那个名义上的“家”——那间破败的当铺。

推开那扇一碰就“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陈年灰尘、朽木和不知名霉菌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整个店铺大概就五十五平米,一眼就能望到头。

前厅用来待客的柜台和货架上积着厚厚的尘土,用手一摸,能清晰地留下一道指痕。

光线从布满蛛网的窗格透进来,在空气中照出无数飞舞的尘埃。

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一种被时间遗忘的腐朽气息。

我穿过前厅,来到后面的房间,这里大概十五平米,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个破木箱外,空无一物,显得格外凄凉。

就在我打量着这片废墟时,一幅精美的三维立体图突然在我眼前展开,那是由无数蓝色光线构成的虚拟模型,将整个店铺的结构清晰地呈现在我的视网膜上。

【基础妓院改装方案已生成。】系统的声音响起,【我们的核心卖点,就是汇集提瓦特大陆各地的国色天香之绝色美人。】

光线模型在我眼前流动变化,原本破败的前厅被分割成几个雅致的隔间,充满了璃月古典风格。

而后方我的卧室,则被标记为“壹号房·蒲公英之梦”。

【目标‘荧’来自蒙德,充满异国风情。我们将为她打造一间充满蒙德氛围的专属包房,以‘异国风味’作为她初期的主要卖点。】

系统展示着那间房的设计图,里面有风车的挂饰、塞西莉亚花的插瓶,甚至还有仿照风神像的微缩石雕,细节考究得令人发指。

【等后期等级提升,你将可以解锁并升级稻妻、须弥等其他国家的特色包房,吸引更多样化的高端客户。】

我麻木地看着眼前这幅蓝图,它将一个肮脏的欲望交易场所,描绘得像是一个高雅的异国文化体验馆。我还能说什么?我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改装预算三十万摩拉,资金已从系统账户划拨,计入总负债。现在开始为你联系本地最高效的工程队。】话音刚落,我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再度被接管了。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口袋,掏出了一枚我从未见过的、类似电话的奇特法螺。

“我”熟练地在法螺上按动了几下,很快,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喂?哪位?”

“岩上工程队吗?”,“我”的声音变得沉稳而老练,“我有一个加急的装修项目在绯云坡,图纸和要求我现在传给你。工期要快,价格好商量。”在三言两语敲定了所有细节,并将十五万摩拉的定金通过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直接转账过去后,“我”挂断了法螺。

对方在收到定金后表现出的那种欣喜若狂,让我确信系统给的价钱绝对优厚。

不到半个小时,一阵哐当的嘈杂声便由远及近。

一群膀大腰圆、扛着各种工具的工人如同狼群般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满脸笑容的工头。

他在确认了我的身份和要求后,大手一挥,工人们便立刻开始了行动。

他们粗暴而高效地将那些破旧的家具和货架拖拽出去,扔在街边。

砸墙声、撬木板声、工人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破坏与重生的交响乐。

我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过去那段短暂而可悲的人生遗迹,在漫天飞扬的尘土中被一点点拆解、清除,内心竟意外地没有太多波澜,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茫然。

不得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提瓦特大陆同样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仅仅三天,当我付清了那十五万摩拉的尾款后,曾经那个破败腐朽的当铺已经脱胎换骨。

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焕然一新的门面,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厚重的实木大门上雕刻着内敛而精致的云纹,推门而入,不再是呛人的灰尘,而是一股清幽的、由清心与琉璃袋混合而成的雅致熏香。

前厅的布局典雅古朴,每一张桌椅、每一扇屏风都由上好的萃华木打造,触手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我检查了一圈,从丝绸的坐垫到墙角的博古架,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

我不得不承认,那个狗屁系统在审美和品味上,确实达到了一个我无法企及的高度。

带着这复杂的心情,我回到了那家地下赌场。

胖子老板一见到我,立刻堆起了满脸谄媚的笑容,亲自将我迎了进去。

在那间熟悉的、依旧充满霉味的后台房间里,我再次见到了她们。

荧和派蒙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储物室里,这几天的经历显然给她们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荧那身洁白的裙装沾染了些许灰尘,她蜷缩在角落,抱着双膝,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血色尽失,面如死灰。

曾经那双璀璨如星的金色眼眸,此刻显得空洞而失神,像两颗失去光泽的琥珀。

她没有哭泣,也没有挣扎,只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这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令人心悸。

派蒙的状态更糟,她像个坏掉的玩偶,漂浮在荧的身边,一动不动,连那顶小小的皇冠都歪向了一边,完全没了往日的活力。

这就是系统说的‘吓唬’,它成功地磨灭了她们最后的希望。

【恐吓效果评估:优秀。目标反抗意志已降至最低,便于后续调教。】系统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我没有理会它,只是走上前,平静地对荧说:“该走了。”她娇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映出我的倒影,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沉默着站起身,默默地跟在了我的身后。

回去的路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时,系统再次开口了:【关于那个应急食品的处理方案,宿主有何打算?让她出去卖吗?】它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一件商品。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你说什么?”

【我的探测雷达显示,璃月港内至少有三十七位潜在客户对‘娇小’、‘蠢萌’属性的非人生物抱有强烈的兴趣。市场前景广阔,稍加包装……】

“你他娘的给我闭嘴!”我第一次在意识里发出了近乎咆哮的怒吼,“你再敢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从玉京台跳下去,我们一了百了!”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绪波动,自毁倾向超过阈值。方案修正中……】系统沉默了片刻,【好吧,既然你对萝莉体型有心理障碍,那就换个方案。】它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等你以后玩腻了,把可莉、瑶瑶、迪奥娜那几个小家伙收进来之后,你就会感谢我今天的建议了。】

我狠狠地在心里竖起了中指。

【新方案:任命目标‘派蒙’为见习老鸨,负责前厅接待、记账以及……气氛调节。】系统迅速给出了结论。

我领着两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偶回到了我的“新家”。

我指着前厅那个精致的紫檀木柜台,对已经有些回过神来的派蒙说道:“从今天起,你就负责在这里……迎客。”然后,不再理会她呆滞的表情,我拉起荧那冰凉的、柔若无骨的皓腕,径直走向了最深处的那间卧房。

我推开门,一股清新的、混杂着塞西莉亚花香与蒲公英气息的微风拂面而来。

房间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蒙德的风格:墙上挂着风车的壁画,窗边摆着风神像的石雕,床上铺着柔软洁白、绣着风车菊图案的被褥。

这里圣洁得像一间祈祷室,与它即将发生的污秽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我将荧带进房间,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那双死寂的眼眸中,似乎终于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

我看着她那娇小的背影,缓缓地关上了那扇通往地狱,也通往我新生的大门。

门在我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仿佛一个判决的落槌,将这间精心布置的房间与外界彻底隔绝。

房间里弥漫着塞西莉亚花的清香,但我却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拉着她手腕时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掌心——那是一种细腻、冰凉而又柔若无骨的感觉。

我得承认,尽管我痛恨系统这套强买强卖的卑劣行径,唾弃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但在我二十年贫瘠的人生里,这确实是第一次触碰到女孩子的手。

一丝羞耻而又隐秘的电流感从手心窜起,沿着脊椎爬上大脑,让我那颗本应充满愤怒和罪恶感的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兴奋。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喉咙,目光游移着不敢直视她那双空洞的眼眸,用一种近乎僵硬的语气说道:“你……你先去旁边把身体清理干净。一会儿……洗完出来,还穿这身裙子。”我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毫无威严可言。

荧只是麻木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没有恨意,也没有恐惧,只是像个人偶般轻轻点了点头。

她迈着虚浮的步子,走进了卧室旁边那间小小的盥洗室。

我看见她模糊的身影隔着那层带着水波纹的微磨砂玻璃,停顿了片刻。

接着,那道玲珑有致的剪影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解开衣物。

那身蓝白色的裙装从她娇弱的肩头滑落,紧接着,我看到那道曲线分明的胴体轮廓完全展现在了玻璃之后。

她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水汽很快氤氲开来,让那道身影变得更加朦胧,却也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魅惑。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脏“怦怦”狂跳,第一次承认,这个狗屁系统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个狠角色。

【你以后就会习惯的。】系统的声音在我脑中冷冷地响起,【现在,你只需要享受美人沐浴的风景就好。】我没有回应,只是贪婪而又负罪地盯着那道模糊的剪影,想象着热水滑过她欺霜赛雪的肌肤,想象着那副冰肌玉骨在水汽中泛起淡淡的酡红。

她清洗得很快,不过几分钟,水声便停了。

她穿上衣服,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

清新的水汽混杂着她身上固有的淡淡香气扑面而来,她那头金黄的短发还带着些许湿润,几缕发丝贴在她洁白的脸颊上,让她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庞显得愈发楚楚动人。

我注意到,她那身裙摆之下,光洁的修长双腿若隐若现,显然没有穿内裤——也是,我这里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我指了指床边,命令道:“坐到那儿,靠近我。”她依旧是那副麻木的样子,顺从地走到床边坐下,动作轻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我跟着坐了过去,我们之间只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我甚至能闻到她发梢传来的水汽味道。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有墙角熏香的烟雾在袅袅升腾。

最终,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她转过头,那双琥珀色的星眸终于聚焦在了我的脸上,用一种平静到可怕的声线问道:“你到底……要让我干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我张了张嘴,那些肮脏的、无耻的话语堵在喉咙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就在我尴尬得不知所措时,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废物,让开。】

下一秒,我的身体再度被接管。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漠而理所当然的表情,用一种清晰、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向她宣布了最终的审判:“很简单,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你欠下的一百五十万摩拉,由我为你偿还。根据璃月现行的法律,在债务清偿之前,你的人身所有权,完完全全地、合法地,归我所有。”

“我所有物”这几个字刚从“我”的嘴里吐出,荧那双原本死寂的琥珀色眼眸骤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那里面不再是空洞与麻木,而是被点燃的、璀璨如熔金般的怒火与难以置信。

“这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她的声音不再破碎,而是充满了质问的力度,尽管因为虚弱而有些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掷地有声。

系统操控着我的身体,连一丝表情变化都没有,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语调回应道:“天大地大,欠债最大。你现在欠我的钱,这就是唯一的规则。”

话音未落,我的眼前突然弹出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光屏,上面用冷酷的、我所熟悉的系统字体罗列着一行行数据:

【姓名:荧】

【好感度:-85 (憎恶)】

【状态:虚弱、饥饿】

【贞洁状态:处女】

【口交经验:0】

【膣内射精:0】

【后庭开发:0】

【受孕次数:0】

……一连串刺眼的“0”如同最极致的炫耀,清晰地宣告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过去。

这还真是个……完美的处女啊。

一个黑暗而滚烫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最深处浮现出来,我……这回是得吃了。

仿佛是感应到了我心中那不加掩饰的欲望,荧那张欺霜赛雪的小脸瞬间吓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向后挪动,想要远离我这个恶魔。

但系统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身体再次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接管,猛地向前一扑,将她那娇弱的身体狠狠地按在了那张柔软的床褥之上。

这几天滴米未进,早已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在我压倒性的体重优势下显得如此徒劳。

她被死死地压在床上,纤细的四肢动弹不得。

“无耻!不要脸!”她不再哀求,也不再质问,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咒骂着,那双金色的眼眸死死地瞪着我,里面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却没有一丝泪水。

别骂我,去骂那个该死的系统吧!

我在意识的囚牢里无声地呐喊,但这辩解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系统那冰冷的声音响起:【身体感知权限向你开放。去感受吧。】一股奇妙的感觉传来,我发现自己能动了,能控制自己的双手了。

那从她单薄的衣料下传来的温润触感,那属于少女胴体的柔韧与纤巧,都通过我的掌心,化作一道道电流感,直冲我的脑海。

我喘着粗气,首先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束持,然后,我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探向了她颈后那根精致的系带。

随着我轻轻一拉,她身上那件蓝白色的旅行裙瞬间松垮了下来。

我粗暴地将裙子连同内衬一同向下挤压、褪去,将它们堆积在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间。

下一秒,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景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一对挣脱衣服束缚、形状完美的玉峰,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滚圆,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羊脂白玉般洁白的光泽。

它们绝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发育得恰到好处的丰腴与成熟。

我估测,这至少有D以上的规模,那傲人的弧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颤巍巍,顶端那两点小巧的蓓蕾因为寒冷与羞愤而娇挺地怒耸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色。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覆了上去。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绵软得仿佛能将我的手掌吞噬,却又带着惊人的柔韧与弹性,让我瞬间流连忘返,再也无法移开。

掌心下那份绵软而又充满柔韧弹性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魔药,将我心中最后一丝理智的残渣彻底焚烧殆尽。

那股源自男性本能的征服欲,混合着对系统赋予的权力的病态沉醉,化作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垮了我所有的道德堤坝。

我那贪婪的手指并未就此满足,而是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下滑,来到了她那身蓝白色裙装的下摆。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一把抓住她那轻薄的裙摆,粗暴地将其掀起,一直推到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上。

瞬间,一幅更加圣洁、也更加淫靡的画卷,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我眼前展开。

那是一片未经人事的、完美无瑕的神圣领域。

在那片微微贲起的、白皙如玉的耻丘上,只有一片打理得极为干净的稀疏金色绒毛,像一层薄薄的晨雾,堪堪遮掩住下方那道严丝合缝的秘缝。

这景象比任何刻意的裸露都更能激起人心底的破坏欲,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头滚动、口干舌燥的声音。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视线中那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已经近乎放弃抵抗的荧,身体猛然一僵。

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拼命地并拢双腿,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绷得笔直,试图做着最后、也是最徒劳的守护。

但这只是螳臂当车。

我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她那微弱的反抗,直接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用膝盖蛮横地顶入了她的腿间,将她那拼命夹紧的双腿彻底分开、固定住。

这下,她再也没有任何遮挡,那片神秘的桃源彻底向我敞开了大门。

我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拨开那层稀疏的金色薄雾,将那对紧致闭合的肉唇强行向两侧掰开。

那里的肌肤是如此的粉嫩与幼滑,内里那对小巧的蝶翼更是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淡粉色,而在它们的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未熟豆蔻般的花蒂正因为主人的羞愤与恐惧而微微颤动着。

为了惩罚她这不合时宜的反抗,我的指尖在那颗小小的豆蔻上,恶狠狠地用力一捏!

“唔啊——!”她发出一声介于痛呼与抽泣之间的悲鸣,那双失神的金色眼眸瞬间睁大,瞳孔因剧痛而急剧收缩。

整个娇弱的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电流击中,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就连那双被我压制的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抽动着。

这是一种纯粹的、尖锐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任何羞辱。

看到这招有效,我心中那份施虐的快感愈发膨胀,我喜欢看到她这副因我而痛苦失控的模样。

我松开手,在她稍稍得以喘息的瞬间,再次故技重施,用指甲剥开那颗花蒂顶端的包皮,在那更加敏感、已经因为刺激而微微贲起的软肉上,更加用力地揉搓、碾磨起来。

这一次的痛苦比刚才更加持久,也更加难以忍耐。

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樱唇被咬得毫无血色,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

最终,她那燃烧着怒火的意志,在这纯粹的肉体折磨下,彻底崩溃了。

她扭过头,避开我的视线,用一种带着哭腔、破碎而嘶哑的声音哀求道:“……别……别捏那边了……呜……我让你……让你弄了……”

她那句带着哭腔的哀求,如同钥匙般开启了我欲望的闸门。

那副泪眼婆娑、楚楚动人的模样,非但没有熄灭我的火焰,反而像是往烧得通红的烙铁上浇了一勺热油,让我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发出嘶嘶的声响。

就在我被这股毁灭性的冲动所支配,准备进行下一步时,系统的声音如同一剂冰冷的催化剂,注入了我的脑海:【目标已屈服,立刻插入。不必理会疼痛与干涩,等你经历的女人多了,自然会知道如何解决。】

这话语中蕴含的经验之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我半信半疑地低吼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随即粗暴地将自己的裤子一把扯到了膝盖。

那早已因兴奋而肿胀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还未达到最挺立的状态,但其尺寸也足够惊人。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准备的时间,一手捏着那根红得发亮的欲望,另一只手蛮横地分开了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修长玉腿,对准那片粉嫩而紧致的秘缝,腰身猛地向下一沉,狠狠地撞击了进去。

“啊——!”她没想到我的动作会如此迅猛,那双因痛苦而紧闭的金色眼眸瞬间瞪得滚圆,瞳孔深处映照出纯粹的惊骇与剧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前端被一层坚韧的障碍所阻挡,紧接着,在一声清脆的、类似丝绸被撕裂的“噗呲”声后,我终于完全贯穿了她。

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从我们结合处涌出,我低头看去,只见鲜红的血丝正顺着我粗壮的根部,在她那白皙如雪的腿根处蜿蜒流下,触目惊心。

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那柔软的樱唇,倔强地不让自己发出哭喊,但生理性的泪水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流淌而出,浸湿了她鬓角的金发与身下的床单。

然而,她体内的干涩与狭窄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那稚嫩的肉壁像是烧红的铁钳,死死地绞住我的欲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紧致到极致的压迫感。

这并非快感,而是一种相互折磨的痛苦。

我的进入并没有带来任何润滑,那强烈的摩擦感让我也感到一阵不适,而她更是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僵在了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脑中一片空白,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就在这尴尬的停滞中,系统那“善解人意”的声音再度响起:【别停下,赶紧动。用疼痛麻痹她,让她适应你。事后,给她一个承诺,告诉她你会帮她寻找失散的哥哥。这对她而言,比任何虚假的温柔都更有效。】

这个提议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混乱的思绪,我瞬间觉得这主意真是他妈的太有道理了!

用她最渴望的东西,去交换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这是一笔“公平”的交易。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语气低语着,同时,我的腰部也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动了起来。

我那试探性的缓慢抽动,起初只是为了让她那稚嫩的肉穴适应我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她体内的紧致与狭窄依旧带给我前所未有的震撼。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的水蛭,死死地包裹、绞住我的巨大,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感受到那稚嫩肉壁被我扩张、刮蹭时带来的极致压迫感。

不得不说,她里面是真的紧啊,紧得让我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侵犯一具如此完美的胴体是这样销魂而美好的事情。

那混合着剧痛与初次体验的快感,像最猛烈的电流,在我四肢百骸中疯狂窜动。

随着我逐渐加大了力道与幅度,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活塞运动。

最初的几分钟对她而言无疑是地狱般的煎熬,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下因为痛苦而抑制不住地抽搐,那双紧闭的眼眸中不断有清泪涌出,樱唇更是被她自己咬出了血痕。

然而,在这般狠狠的、大力的抽插之下,奇妙的变化开始发生了。

她那原本干涩的甬道,仿佛被这粗暴的开拓唤醒了某种本能,开始逐渐分泌出滑腻的爱液。

那黏稠的蜜浆混杂着她的处子之血,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浸润,让我的每一次抽动都变得顺畅起来,也让她度过了最初那段最尖锐的痛苦期。

她似乎……也开始适应了。

这时我才得空审视起自己那被她温热的肉腔吞没了大半的欲望。

我暂时先拔出来看,在完全被唤醒的状态下,我这根粗壮的肉棒竟有将近十七厘米长,前端的冠状沟壑分明,整根都因充血而呈现出红得发亮的色泽。

我实在无法想象,她那般娇小、纤巧的身体,是如何容纳下我这异于常人的雄伟的。

不过,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我开始更加用力的、狠狠的干她!

我巨大的卵袋随着我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捶打在她那白皙的淫阜上,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不休。

她那对原本就傲人的玉峰,也在这狂野的冲击力下,如同风中浪涛般剧烈地摇晃着,划出令人目眩的颤颤巍巍的弧度。

她紧咬的嘴唇终于失守,开始发出无意识的破碎呻吟声。

我能感觉到,她里面的媚肉搅得更紧了,但那不再是纯粹因为痛苦的收缩,而是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迎合与缠绕。

她的蜜穴变得愈发湿润和温暖起来,我知道,她开始适应,甚至开始品尝到这禁忌之果的滋味了。

于是,我不再有任何顾忌,彻底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速度。

那“啪啪”的撞击声变得愈发密集响亮,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小小的身体彻底撞散。

随着我撞得她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我能感觉到她从最初的难以接受,渐渐过渡到了被动的承受,甚至在那痛苦的间隙,从那被快感冲刷的身体深处,泛起了一丝丝陌生的愉悦。

但她那张倔强的小脸上,依旧是一副咬牙忍受的屈辱表情,嘴巴很硬,一声像样的娇吟都不肯发出。

我觉得,我需要再给她更用力的捣一捣,用最原始的挞伐,彻底击垮她那可笑的自尊,让她那高傲的嘴巴彻底软下来。

我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更深地按入床褥,用一种近乎碾过一切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在她终于无法忍耐,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绝叫时,那双失神的金色眼眸猛然睁开,瞳孔中映出了一片混乱的迷茫。

她那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绝叫,如同最高亢的号角,彻底引爆了我体内积蓄的所有兽性。

看着她那因极致刺激而失神迷茫的星眸,我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生出一种更加强烈的、要将她彻底撕碎、让她完全沉沦于我的欲望之下的施虐快感。

我决定换一种玩法,一种更能将她那脆弱的自尊彻底碾碎的技巧。

我开始采用那传说中的“九浅一深”之法,先是刻意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用我的前端在那温热、湿滑的甬道内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擦、刮蹭。

每一次浅尝辄止的抽动,都让她那早已被快感侵蚀的媚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紧,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更多。

在她被这若即若离的折磨撩拨得快要发疯,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时,我却猛地将我那粗壮的肉棒从她温暖的肉穴最深处完全拔出,只留一个头部堪堪停留在入口。

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蜜穴瞬间空虚下来,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

紧接着,不等她反应,我便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腰腹,用尽全力,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缓冲地怼了回去!

“噗呲——!”这一记深不见底的撞击,直接将她那对粉嫩的小阴唇都给撞得向外翻卷,整根巨物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仿佛要撞开宫颈,直抵她身体最幽深的所在。

这一下带来的冲击是毁灭性的。

她整个人都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腰肢瞬间反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与此同时,我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将她体内不断分泌的爱液与我前端渗出的液体彻底搅合在一起,竟被打发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断满溢出来,沾满了她白皙的腿根,景象淫靡至极。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开口调戏她的冲动,想看看她那倔强的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来。

但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却在我脑中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慎重:【警告:初次开发,避免过度言语刺激。想让她以后成为予取予求的完美肉壶,现在就用纯粹的肉体快感击溃她。】

我听取了它的建议,因为我确实已经感受到了这种纯粹征服所带来的好处。

于是我不再墨迹,放弃了所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一下一下地,用尽全力地怼着她。

这下子,她再也承受不住,所有的理智与意识都在这无休止的撞击中被彻底撞成了碎片,那双金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开始无助地翻白眼,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与抽搐。

终于,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中,我感觉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洪流从我身体深处喷薄而出。

我将自己这具身体与前世灵魂积攒的所有精华,化作汹涌的白浊岩浆,毫无保留地、一滴不剩地全数浇灌进了她那温暖而紧致的肉腔深处。

那滚烫的精关瞬间烫得她浑身剧烈一颤,直接被这股来自异世界的炽热彻底冲垮了意识,再次翻白眼,彻底昏厥过去。

我喘着粗气,缓缓地将自己那依旧在微微跳动的欲望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一股混合着我浓郁的精液、她那嫣红的处子之血以及她自身清亮体液的混合物,从那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中汩汩流出。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幅由我亲手创作的、象征着“征服”的杰作,然后冷酷地调用了系统功能:“拍照,记录下来。”

眼前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蓝光,与此同时,那个半透明的状态栏再次浮现:【姓名:荧】【好感度:-95 (彻底崩坏)】【状态:昏厥、破处、内射】 【……】【膣内射精:1】【受孕次数:0】……看着那从“0”变成“1”的数字,我心中竟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那张因脱力而显得无比圣洁的睡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似乎带着一丝解脱般的奇异弧度。

那具冰肌玉骨的胴体在我身下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尊被亵渎的圣洁雕像。

征服的余韵还在我的血管里流淌,但我感到那股滚烫的欲望并未完全消退,反而被方才那极致的紧致体验撩拨得愈发高涨。

我看着她身下那片狼藉——我的白浊精华与她的处子之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凄美而又淫靡的画卷。

我没有丝毫温存的念头,随手抓起她那件被褪到腰间的蓝白色裙装,用那柔软的布料粗暴地擦拭着自己还残留着黏腻液体的雄伟。

布料上那精致的风车菊刺绣划过我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做完这一切,我毫不怜惜地将她那已经脱力的娇弱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是浑圆挺翘的臀瓣,那道紧致的沟壑深邃而诱人,尽头处那朵尚未绽放的雏菊,正因姿势的改变而微微收缩着,仿佛在无声地抗拒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分开她那双修长的腿,扶着自己那根再度挺立起来、甚至比刚才更加粗壮的欲望,对准了那朵紧闭的菊蕾,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啊——!你……太过分了!”一股尖锐的、被强行撕裂的刺痛将她从短暂的昏厥中惊醒。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沾满泪痕与汗水的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用沙哑的声音骂着我。

可怜她连骂人的话都不会几句,这句“太过分了”听在我耳中,与其说是咒骂,不如说是一种娇弱的悲鸣。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开始更加用力的一下一下地开拓着这片比之前更加狭窄,更加紧致的领域。

她那脆弱的身体很快就无法再支撑起愤怒,只能在这股全新的从后庭传来,混合着剧痛与异样快感的强烈刺激中不住地颤抖。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随着我的抽插,她那本应干涩的后穴,竟然也像前方一样,开始分泌出些许滑腻的液体,将我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顺畅起来。

而且,那里异常的干净,没有一丝一毫常见的脏污,这让我插得非常享受。

很快,她就被这股陌生的、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被动地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我彻底放开了手脚,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到最深处,巨大的卵袋捶打在她丰腴的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比之前更加响亮。

她彻底被我干成了予取予求的玩物,只能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终于,在我又一次猛烈的冲刺后,第二股滚烫的精华喷射进了她那被我开发到极限的菊穴深处。

她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瘫软在床上,静静地趴着,任由我射出来的东西从她身后流淌出来,污染了她那身洁白的裙子和昂贵的床单。

我抽出身体,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一片满足。

我对着门外喊道:“派蒙,进来!”那个小小的应急食品战战兢兢地飞了进来,当她看到床上那副景象时,吓得差点从空中掉下来。

“把她……收拾干净。”我冷冷地命令道,然后不再理会她那惊恐的表情,自顾自地穿好衣服,走进盥洗室,打开水龙头,任由热水冲刷着我身上那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洗完澡后,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对脑海中的系统说道:“准备一下,该怎么接第一个客人了?”

系统迅速回应道:【目标身体与精神均已临近崩溃边缘,强行接客会导致价值大幅降低。建议:让她休息一天,期间供给充足的食物与水,并给予一定的口头承诺作为安抚。这种小恩小惠,是让你掌控她的最佳方式。】我听完后,觉得很有道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于是我认同了它的做法,决定先休息一晚。

我躺在另一间房的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响起她那压抑不住的哀鸣。

夜深人静,我躺在属于自己的那间狭小客房里,身上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但鼻腔里似乎依旧萦绕着那股混合了血腥、体液与塞西莉亚花香的奇异味道。

我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她那副被我彻底蹂躏后凄美而圣洁的模样,以及那压抑到极致的哀鸣。

烦躁间,我心念一动,调出了她的状态面板。

那半透明的蓝色光屏在我眼前展开,上面冰冷的数据清晰地记录着我的罪行:【膣内射精:1】、【后庭开发:1】。

状态栏里,【彻底崩坏】的字样已经被【昏迷】所取代。

我皱了皱眉,虽然系统说让她休息一天,但这毕竟是我全部的资产,要是因为我的粗暴而出了什么岔子,那一百九十万摩拉的债务可就真的成了死债。

这么想着,我还是决定起身去看看情况。

我悄无声息地推开那间“蒲公英之梦”的房门,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我看见那个小小的应急食品——派蒙,正悬浮在床边。

她不再是之前那副惊恐呆滞的样子,而是显得异常忙碌。

她小小的手里拿着一瓶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药膏,正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荧的腿根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接着,她又用热毛巾轻轻擦拭着荧的额头和脸颊,甚至还用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气,笨拙地为荧按摩着娇弱的四肢,似乎是想让她僵硬的身体能够快点放松下来,休息得更好。

看着这幅景象,我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默默地退了出来,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我对着空气问道:“系统,你说的小恩小惠,有什么最快见效的方法吗?”【正在分析目标当前心理状态与世界线进程……】系统的声音随即响起,【分析完毕。当前时间节点,目标‘荧’初抵璃月,尚未经历‘请仙典仪’帝君遇刺事件。其核心行动目标仍是寻找血亲。】

一幅提瓦特地图在我眼前展开,上面用红点标记了几个区域。

【最佳策略:以其兄长的线索作为诱饵。你可以向她承诺,每接待一定数量的客人,就向她透露一个可能与其兄长有关的情报。此为阳谋,她无法拒绝。】作为一个对这个世界了如指掌的“老玩家”,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招的阴毒与有效性。

我赞同了它的选择。

别怪我,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我也是为了还债。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请宿主继续努力。】系统似乎感应到了我的“上进心”,立刻抛出了新的诱饵,【当目标‘荧’成功接待十位客人后,系统将解锁‘第二位员工’的指名权限。届时,你将可以挑选提瓦特大陆的另一位美人加入你的麾下。】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挥手关掉了面板,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清晨,当我再次推开那扇门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她侧身躺着,背对着门口,金色的短发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看上去像一幅静美的油画。

听到开门声,她娇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缓缓地转了过来。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琥珀色的星眸却不再是昨日的空洞或崩坏,而是变得异常清冷,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静静地注视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了滔天的恨意,也没有屈辱的泪水,只是一种冰冷的、仿佛能穿透我灵魂的审视。

我下意识地再次打开了她的面板,上面的一个数字变化让我大吃一惊:【好感度:-60】。

从-95到-60,这绝不是正常的恢复速度。

难道是…… 我回想起昨夜那番近乎狂暴的侵犯,以及她从最初的剧痛到后来那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呻吟。

似乎……是因为我那么干她,反而让她那长期压抑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特殊感觉?

我被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惊到了,但面板上的数据却又像是在无声地证实着什么。

就在我怔怔出神的时候,那双一直清冷地注视着我的樱唇,终于轻轻开启了:“……水。”

那个沙哑的、几不可闻的单字,如同投入死水潭的一颗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

我看着她那双重新聚焦的清冷眼眸,以及那因为缺水而略显干涩的樱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去倒了一杯温水。

当我把水杯递过去时,我注意到她抱着身体的动作,那是一种本能的、保护性的姿态,但她的眼神里却毫无畏惧,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

她接过水杯,皓腕依旧有些无力,但动作却很稳。

她小口小口地将水喝完,然后将空杯递还给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她眼中的意思,那不只是口渴,更是饥饿。

她现在是我唯一的员工,是我全部的资产,再怎么样,也得好好对待,让她恢复体力才能为我创造价值。

我这么想着,便转身去把派蒙准备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清粥和小菜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的床头柜上。

她沉默地吃着东西,动作很慢,但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为身体补充能量的任务。

看着她那张不施粉黛却依旧国色天香的侧脸,我清了清喉咙,决定是时候摊牌了。

“吃完了,我们就来谈谈规矩。”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你欠我的债,折算成工作量,你需要在这里,为我卖身至少三百次。”我说出这个数字时,刻意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仅此而已。

她没有哭喊,也没有质问,只是缓缓咽下口中的食物,然后抬起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静静地等着我的下文。

这份超乎寻常的冷静,让我心中那点残存的愧疚感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不过,”我话锋一转,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诱饵,“我不是不讲道理的恶魔。你每完成一定次数的工作,我就可以给你放一次假,并且,我会动用我的情报网,为你提供关于你哥哥的线索。”这句话如同投入火堆的火油,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璀璨的火焰!

她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那股死寂的清冷被一种锐利的、充满渴望的生命力所取代。

“我哥哥?”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情绪波动。

“从我这边得到的情报来看,我已经搞到了一些关于他接下来可能出现地方的蛛丝马迹。”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吊着她的胃口。

她立刻追问:“在哪儿?他可能在哪儿?!”那份急切是如此真实,以至于让她那张苍白的小脸都泛起了一丝血色。

“嗯……可能是在那边吧,也可能是另一个地方?”我故作沉吟,摆出一副情报太多记不太清的模样,“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目前,有极大的可能会在璃月境内现身。所以,你不用着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找。”

我的这番话显然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渐渐冷静下来,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快速的、理性的思考与权衡。

她审视着我的脸,似乎想从我这平平无奇的表情中判断出话语的真伪。

最终,她那不施粉黛的小脸上露出了决然的神色,她对我,也是对她自己点了点头。

然后,她用一种近乎交易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可以。”

解决了最大的问题,我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但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如果放她出去,她跑了怎么办?

我在心里默默询问系统:“有没有什么能控制她,让她就算出去也必须回来的东西?”【有。】系统的回答简洁明了,【系统商城‘奴役项圈’,售价二十万摩拉,童叟无欺。】

“我操,你他妈的不要脸!趁火打劫啊!”我差点骂出声。

【我还没说完。】系统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当宿主等级提升至2级时,系统将免费赠送新手礼包一份,内含‘初级契约刻印’一枚,效果相同,且更加隐蔽。】

我瞬间觉得,这个狗屁系统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就在我盘算着如何尽快升级时,床上的那个金发少女再次开口了,她的声音平静地像是在讨论天气,却让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那么,我的债务……具体要怎么偿还?”

听到她那平静得近乎诡异的提问,我反而愣了一下。

看着她那张苍白却依旧绝色的小脸,以及那双试图用清冷来掩盖一切情绪的星眸,我摆了摆手,用一种尽量显得不那么混蛋的语气说道:“先不急。你先好好歇一天。”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娇弱身体,“刚被我那么……折腾完,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接客,不是吗?”

我的话语很直白,甚至可以说是粗鲁,但却是事实。

她沉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她试着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想坐得更直一些,但刚一用力,眉头便因牵扯到伤处的剧痛而蹙了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她确实伤得很重,别说接客,连走路都困难。

我不再看她,转身对着门外喊道:“派蒙!”那个小家伙立刻从外面飞了进来,怯生生地看着我。

“照顾好她,吃的喝的,还有伤药,都给她备足了。”我命令道,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暧昧与痛苦气息的房间,留下她们两个相依为命。

我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怎么招揽客人?

怎么定价?

怎么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这些东西,我一个混了四年大学的文科生,根本一窍不通。

我没有立刻开始研究这些,而是先拿出了那份从赌场老板那里拿到的象征着所有权转移的契约收条,仔细地研究着上面的法律条款,确保万无一失。

我又清点了一下手头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启动资金,以及还需要添置些什么东西——胭脂水粉、待客的茶具酒水、还有……给她的换洗衣物。

这一天就这么在琐碎的忙碌中过去了,风平浪静。

到了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对着空气说道:“系统,开始干活了。帮我筛选一个合适的、出手阔绰、而且癖好不要太奇怪的……第一个客人。”

【指令已接收。正在基于璃月港高净值人群数据库进行筛选……筛选条件:财富值前15%,特殊癖好评级低于‘危险’,首次体验偏好‘异国风情’、‘清纯’、‘处女’(伪)……】一连串的数据流在我眼前划过,最终,一个头像被点亮的个人档案弹了出来。

【目标已锁定。‘绯云商会’分部管事,‘石壮’。预约时间:明日下午五点。酬劳:五万摩拉。】

系统高效地完成了任务,【此人为商会中层,有钱有闲,且为人相对谨慎,是打开局面的最佳人选。系统已通过匿名渠道向其发送‘新店开业,极品蒙德少女,初次体验’的引流信息,对方已确认预约。】

“明天下午五点……”我默念着这个时间,然后起身,再次走进了那间属于她的房间。

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我白天买来的干净睡裙,正靠在床头,派蒙在一旁笨拙地给她喂着汤药。

我将明天下午有第一个客人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端着汤碗的手微微一抖,汤水差点洒出来。

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沉默地点了点头,那双璀璨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光亮似乎也黯淡了下去。

我没再理会她,而是把派蒙叫到了外面的大厅。

“从明天开始,你就站在这里,”我指着门口的迎宾台,对这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小家伙进行速成培训,“看到有客人进来,就要脸上带着笑,问‘客官里面请’。客人选好了服务,你就负责收钱记账。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明白了吗?”我耐着性子,又好声好气地教了她好几遍待客的话术和流程。

看着她那一脸懵懂、似懂非懂的样子,我一阵头大,但也只能这样了。

交代完一切之后,我便回房睡觉了,明天将是决定我……或者说我们命运的第一天。

派蒙在原地呆站了许久,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安。

她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小手,最后,她还是转身,默默地飞回了荧的房间里。

我当然不管她们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会想些什么,是抱头痛哭还是商量对策,这些都与我无关。

因为就在昨天深夜,我还特意为此询问过系统,得到的回答让我高枕无忧。

系统用它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告诉我:【不必担心。在她们踏入此地的瞬间,‘初级禁制’已经生效。在此屋的范围内,她们无法调动任何元素力,与普通人无异。逃跑?不过是痴人说梦。】

事实也果真如此。

今天一早我经过她们门口时,清晰地听见了里面派蒙那带着哭腔的焦急声音:“荧!怎么样?你的力量……恢复一点了吗?”紧接着是片刻的沉默,然后是荧那平静中带着一丝疲惫的回答:“力气是恢复了一些,但……身体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现在,大概就跟一个普通的……璃月小姑娘差不多。”派蒙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而荧只是无奈地、轻轻地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自我催眠的语气说道:“……接就接吧。欠了那么多钱,总归是要还的。”最后,自然也少不了她对派蒙那惊人食量的几句数落,但我已经懒得去关心这些失败者的内部矛盾了。

我只关心我的第一笔生意。

当绯云坡的灯笼逐一亮起,染红了天边最后一抹霞光时,我们今天的贵客,石壮,准时地敲响了门扉。

他是个身材粗壮、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丝绸,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玉扳指,浑身散发着一种商人的精明与常年酒色浸淫的气息。

我将他请到前厅,亲自为他沏上茶,开门见山地将“规矩”跟他讲了一遍——人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绝对干净,但性子有点烈,有时候需要点手段,不过保证是绝色的异国尤物。

石壮呷了口茶,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我这间装修典雅的店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周中老板客气了,这些道道儿,我都懂。只要货色真如你所说,价钱不是问题。”

就在我们谈妥之时,一直躲在柜台后面的派蒙,终于鼓起勇气,按照我昨天教她的那样,哆哆嗦嗦地飞了出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她那尖细的嗓音喊道:“客……客官,里面……请!”石壮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这个奇特的小小“老鸨”,哈哈一笑,便跟着她走向了那间装点着蒲公英与塞西莉亚花的房间。

我跟在后面,看着他推开门。

房间里,荧正静静地坐在床边。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我为她准备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素白裙子,那圣洁的颜色反而愈发衬托出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与国色天香的容貌。

她那头金黄的短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她那双璀璨的眼眸,整个人就像一尊冰清玉洁、等待被染上色彩的瓷娃娃,那份凄美的贞洁感,让石壮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却不着急上前,而是转身对我说道:“不错,很不错。周中老板,借你的盥洗室一用。”

他一边解着自己那身丝绸外衣的盘扣,一边头也不回地补充道:“我这人有点讲究,不太喜欢……身上黏腻腻地就开玩儿。”

我见那石壮一脸猪哥相,却偏要装出一副讲究的模样,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堆起了市侩的笑容,对着他拱了拱手:“老板真是好雅兴,懂得先涤荡凡尘,方能尽享仙人之姿。那小人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我一边说着恭维话,一边识趣地后退几步,将那扇由上好萃华木打造的房门轻轻带上,只留下一道细微的门缝。

我没有离开,而是侧耳贴在了门板上,这第一单生意,我必须亲自盯着她上道才行,确保万无一失。

很快,门内便传来了盥洗室“哗哗”的水声,中间还夹杂着石壮那略显走调的哼唱,听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过了约莫一刻钟,水声停歇,片刻后,盥洗室的门被拉开。

我透过门缝,看到石壮那粗壮的身体裹着我特意准备的、宽大的丝绸睡袍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水汽,脸上的油光被洗去,倒也显得精神了几分。

他没有急着扑向床边那道娇弱的身影,而是在床沿坐下,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荧,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过来,给老子按按。跑了一天的商会,身子骨都快散架了。”荧那娇小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没有迟疑,只是沉默地跪坐在床上,将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搭在了石壮厚实的肩膀上,开始用她那半生不熟、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手法,一下一下地按捏起来。

她的力道不大,手法也毫无章法,但那双洁白如青葱的小手按在身上,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石壮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声。

随着按摩的深入,石壮那只肥硕的手抓住了荧正在他背上游走的手腕,将她的小手一路向下拉,越过腰际,直接按在了自己那被睡袍遮盖着、已经开始有些反应的小腹下方。

我能想象得到,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荧的手掌一定感受到了那里的滚烫与逐渐肿胀的轮廓。

荧的动作瞬间僵住了,那是她最后的本能的迟疑。

石壮似乎察觉到了,他不耐烦地睁开眼,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催促。

这道目光像一根针,刺破了荧最后那层薄薄的防线。

为了还债,为了自由,为了哥哥…… 她不再犹豫,那双纤巧的手开始隔着睡袍,在那片禁忌的区域轻轻揉捏。

“脱了袍子,用手直接弄。”石壮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粗重。

荧依言解开了他睡袍的系带,那根早已亢奋不已的肉棒便“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那红得发亮的头部,在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伸出手,用那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那根粗壮的巨物,开始生涩地上下套弄。

那滑腻的触感和惊人的热度,让她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上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嫣红。

在她的精心侍奉下,那肉棒很快就变得如钢铁般挺立。

“不错,不错……”石壮满意地喘息着,随即发出了新的指令,“含住它。”荧的身体再次僵硬,但这一次,她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了一下。

她俯下身,慢慢地张开那樱桃小口,将那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她显然毫无经验,动作笨拙,牙齿甚至不小心刮到了那敏感的肉体,引得石壮发出一声不满的闷哼。

她立刻调整姿态,用她那柔软的口腔软肉紧紧包裹住那滚烫的头部,生涩地学习着吞吐的技巧。

石壮感觉舒服极了,那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伸出手,按住了荧的后脑,开始引导着她动作的节奏,同时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带着淫靡笑意的声音说道:“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用你的小舌头……舔舔顶端……”

石壮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中夹杂着些许意犹未尽的闷哼,那根在他嘴里享受了许久服务的肉棒猛地一震,随即一股腥臊的浊液便喷射在了她那柔软的香舌之上。

荧没有躲闪,只是顺从地承受着,然后在他那肥硕的身躯稍稍后仰时,将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欲望从自己那被撑得深深凹陷的香腮中退了出来。

石壮享受着这初次口交的余韵,咂了咂嘴,看着荧那张沾染了自己体液的不施粉黛的俏脸,心中略感失望。

这小妞的技巧确实生涩,远比不上那些久经欢场的熟手,那丁香小舌笨拙得像条不知所措的泥鳅。

不过,他又想起了周中那小子之前的话——这是个初次出来做的雏儿,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将那根粗壮的肉棒从荧的口中完全拔出后,荧跪坐在原地,默默地垂下眼帘,看着那根在自己面前逐渐缩小尺寸的物事。

原来……别的男人是这个样子的吗?

跟那个恶魔比起来,真是……小了不少。

她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下意识地将眼前这根东西和我那异于常人的雄伟做着比较,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

石壮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那只肥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那身素白裙子的下摆,毫不温柔地将其直接掀到了她那平坦的纤腰之上,将她那未经人事的后庭与那片刚刚经历过血腥洗礼的秘缝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来,换个玩法。”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用你的小脚,给老子把它再弄起来。”他指了指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

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褪去了脚上的罗袜,露出一双晶莹剔透、宛如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足。

她伸出那双小巧的莲足,用那花瓣般粉嫩的足心夹住了那根肉棒,开始用一种她自己摸索出来的、笨拙而又充满别样诱惑的方式,缓缓地摩擦、套弄起来。

那幼滑细腻的足底肌肤带来的触感,远比她那生涩的口腔技巧更加销魂。

很快,在她的足尖与足跟的交替刺激下,石壮那根东西再次肿胀、挺立起来,恢复了之前的尺寸。

“好了,过来。”石壮满意地喘息着,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扔了过去。

那是派蒙在接受培训时被我千叮万嘱,务必让客人知晓的规矩——本店为了姑娘们的身体着想,恕不支持无套中出。

荧默默地撕开纸包,用她那双青葱般的柔荑取出了里面那枚由鱼鳔制成的涂抹着油脂的避孕套。

她没有任何迟疑,再次俯下身,张开那樱桃小口,用她那柔软的唇瓣与香舌,小心翼翼地帮那根巨大的肉棒套上了那层薄薄的保护。

这番熟练中带着屈辱的动作,让石壮看得更是欲火中烧。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荧按倒在床上,挪动着自己那肥硕的身子压了上去,分开她那双修长的腿,对准那片早已准备就绪的湿地,腰身猛地一沉。

“唔……!”伴随着一声被压抑的痛呼,他那庞大的身躯便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

石壮那肥硕的身躯虽然略显笨重,但精力却出人意料地充沛。

他那根粗壮的肉棒一进入那温热、紧致的肉穴,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将她那娇弱的身体撞得在床上不断起伏,整张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扭”声。

荧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那双琥珀色的星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精致的云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胴体。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诚实的。

尽管石壮的技术远不如那个恶魔般粗暴却又能精准地挑动她每一寸敏感神经的男人,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爽快的感觉,但那被异物反复贯穿、摩擦的刺激,依旧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尽量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投入一些,只为了能让这场折磨尽快结束。

石壮显然对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非常满意,他按住她那娇小的肩膀,更加疯狂地运动起来,肥硕的肚腩与她平坦的小腹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啪啪”的闷响。

她的金黄短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欺霜赛雪的脸颊上,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很快,在这具柔嫩、紧致、且对他百依百顺的年轻身体里,石壮再也支撑不住,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的精华全数发射在了那层薄薄的鱼鳔之内。

他重重地喘了一大口气,然后缓缓地将那根疲软的欲望从她体内拔了出来,随手将那沾满黏腻液体的套子直接丢在了她汗湿的小腹上。

荧没有动,也没有擦拭,只是静静地躺着,仿佛那不是一个肮脏的秽物,而是一片落叶。

石壮则自顾自从自己那堆放在一旁的衣服里摸出一根稻妻产的香烟,点燃后惬意地吸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一根烟抽完,他又让还躺在床上的荧为他捏了捏酸胀的肩膀,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再次走进了盥洗室。

等他洗完澡、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时,床上的人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

石壮看都没再多看她一眼,径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那个被丢弃的套子和满室的烟味。

我正在前厅的柜台后,兴奋地数着那五万摩拉的支票,那手感让我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未如此充实过。

我根本没去听门后的动静,直到石壮那心满意足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摩拉袋子,脸上堆起了最热情的笑容,臭美地迎上去问道:“石老板,感觉如何啊?小店这服务,还算周到吧?”石壮心情显然极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周到!太周到了!周中老板,你这可是挖到宝了啊!这小妞,啧啧,够劲!”

说着,他竟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万摩拉,塞到了我手里,“这是小费,下次有好货色,记得第一个通知我!”这一趟下来,我直接就赚了六万摩拉!

我兴奋得两眼放光,恭恭敬敬地将石壮送出了门。

回到柜台后,我按照系统默认的分成比例,从中数出了五千摩拉,走进了那间还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间。

荧已经坐了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默默地看着窗外。

“拿着。”我将那五千摩拉递到她面前。

她有些震惊地看着我,那双空洞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疑惑的神色。

她大概没想到,现在她欠我150万摩拉,自己竟然还能拿到钱。

“你付出劳动,就该得到工资。”我用一种尽量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我,周中,不是纯粹的畜生。”说完,我便将钱放在床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良久之后,我才听到一声极轻的、仿佛叹息般的低语。

“……谢谢。”

我转身离开那间充满了屈辱与交易气息的房间,将她那声几不可闻的“谢谢”关在了门后。

一回到前厅,那沉甸甸的摩拉袋子带来的踏实感,瞬间将我心中最后一丝波澜抚平。

就在我回味着这初次成功的甘美时,系统的提示音在我脑中“叮”地一声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首次营业,成功赚取第一桶金。】

紧接着,一个华丽的金色成就徽章在我眼前展开——【新手上路】。

【成就奖励:快速恢复药剂 x 1。】看着那瓶在虚拟界面中散发着柔和绿光的药剂,以及下面那行小字注释——“能迅速治愈肉体损伤,恢复体力”,我先是一愣,随即一股恶趣味带来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你他妈的,”我忍不住在心里低声咒骂,“打一巴掌再给颗糖,你这套玩得还真是炉火纯青啊。”

【这是纯粹的为了利益最大化。】系统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一个健康的、能持续工作的员工,远比一个伤痕累累的废品更有价值。宿主需要尽快习惯这种思维模式。】我无话可讲,因为从一个资本家的角度来说,它说得该死的全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点不合时宜的矫情,再次打开了系统面板。

荧的头像依旧是灰暗的,但下面的数据却发生了显着的变化。

我首先注意到的,是【膣内射精:2】、【后庭开发:1】这一栏。

那个刺眼的“2”字,无声地提醒着我,昨夜那两次毫无保留的灌溉已经被系统忠实地记录在案,成为了她身上不可磨灭的烙印。

而真正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好感度】那一栏,那个数字,赫然从-95变成了-45。

我操,这跳跃幅度也太大了吧?

我回想起自己将那五千摩拉放在她床头时,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讶。

难道……给她钱,真的能提升她对我的好感?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荒谬,但旋即又觉得这才是最真实的人性——在绝对的绝望面前,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善意”,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又将视线移到自己的状态栏上,那串鲜红的数字再次刺痛了我的眼睛:【当前负债:187万摩拉】。

我忍不住吐槽道:“六万块钱就只扣了三万的本金?这利息也太他妈快了吧!”

系统这次罕见地没有吱声,似乎是默认了这高额的利息。

我又看了一眼我的等级和经验条,那条经验条在完成了第一单后,仅仅是微不足道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格。

【升级所需经验:9点。当前经验:1点。】这意味着,我至少还得让她再接九个客,完成十次交易,才能升到2级,解锁那个该死的“初级契约刻印”和第二个“员工”的指名权。

想到这里,我心中那点刚刚升起的轻松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紧迫感。

不行,太慢了!

我在心里盘算着,照这个速度,猴年马月才能还清债务?

一个冷酷而清晰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从明天开始,加大强度。

一天让她接三个,不,状态好的话就接四个。

差不多半个月,就能完成初步的原始积累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我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了那瓶散发着绿光的“快速恢复药剂”,那冰冷的瓶身握在手里,像是在握着我那正在逐渐泯灭的良知。

我转身,再次走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没有丝毫犹豫。

推开门,我看见派蒙正端着一碗清水,小心翼翼地喂着床上的人。

“派蒙,你出来。”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把这个,让她喝下去。告诉她,喝完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三位客人要见。”

派蒙从我手中接过那瓶散发着柔和绿光的药剂,小小的身体明显被我那句“明天还有三位客人”给吓到了。

她那顶小小的皇冠都歪向了一边,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滚圆,用她那尖锐的嗓音发出了抗议:“三……三个?!荧她今天的样子你没看到吗?她会死的!你不能这样!”

她刚想继续辩驳,我便将脸沉了下来,用一种冰冷得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盯着她,缓缓开口:“我没让你跟着一起接客,就已经算我仁慈了。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俩从那个赌场捞出来的。现在我不仅包你吃住,以后还会按月给你发工资,让你当个正经的管事。你可别不知好歹。”

这番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勇气。

她的小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抱着那瓶药剂,默默地失魂落魄地飞回了房间。

我知道,她妥协了,因为我的话语中,包裹着最现实的逻辑——顺从我,至少还能活着,还能陪在荧的身边。

解决了这个小小的麻烦,我便立刻投入到了下一步的计划中。

我再次呼叫系统,让它以昨天的标准,为我筛选出未来三天的客人,并将他们的信息排成一个列表。

很快,一个详细的排班表便出现在我眼前,上面甚至标注了每个客人的背景、出价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特殊癖好。

看着这井井有条的列表,我心中那份资本家的野心再次膨胀起来。

为了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我又硬着头皮打开了系统商城,在那琳琅满目的“商品”中找到了“快速恢复药剂”,标价赫然是七千五百摩拉一瓶。

我咬着牙,兑换了两瓶,看着账户里刚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六万摩拉瞬间又蒸发了一万五,我忍不住骂出了声:“我操你妈的,抢钱啊!”系统对此没有任何反应,继续装死。

我自讨没趣,骂骂咧咧地走进那简陋的厨房,准备给自己弄点吃的。

可当我面对着那些陌生的食材时,才悲哀地发现,我连最简单的饭菜都做得一塌糊涂。

端着一碗勉强能入口的糊状物,我坐在前厅的桌边,开始思考一个更长远的问题:第二个妓女,该招谁?

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扎着麻花辫,总是活力满满地在万民堂里忙碌的俏皮少女,香菱。

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如果沾染上情欲的色彩,一定能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

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心中残存的道德感给掐灭了。

不行……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家庭,有疼爱她的父亲,有自己热爱的事业。

逼良为娼……这种恶心事儿,我真的做不出来。

就在我陷入这无谓的自我挣扎时,系统的声音如同幽灵般在我脑中响起:【宿主,请摒弃你那廉价的同情心。】一行血红色的警告文字在我眼前浮现:【由于关键剧情人物‘荧’的命运轨迹发生重大偏离,本世界的后续剧情已产生不可预测的变量。你必须意识到,你已经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一个掀起风暴的源头。】

系统的声音变得愈发冷酷,【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犹豫和妇人之仁都是致命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像一个真正的资本家那样,不择手段地完成你的原始资本积累。只有当你拥有了足够的力量,才能在这个即将混乱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我被它这番振聋发聩的歪理给说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摔了:“我操!你他妈的马经学得倒挺溜啊!还他妈原始资本积累?”

【基操】系统用两个字就终结了这场对话。

我正想继续骂点什么,那扇通往地狱的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一条缝。

派蒙小小的脑袋从门后探了出来,她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个……你给的那个药……真的能让她好起来吗?”

此刻我也在心里同步询问系统那瓶药剂的来路,毕竟是要用在我唯一的“资产”身上的东西。

系统的回答带着一种跨国企业般的傲慢与自信:【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节操,但一定要相信我售卖的商品。这玩意儿是从隔壁崩坏星穹铁道世界观里,‘星际和平公司’搞出来的通用产品,品质保证。】

我听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股荒谬的怒火涌上心头:“合着你他妈还搁别的宇宙也干过这种事儿?”系统没有直接回答,但那短暂的沉默,以及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其他位面莺莺燕燕的模糊画面,已经算是默认了。

我已经无话可讲,在这个混蛋面前,我的所有道德观和世界观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幼稚。

我挥手关掉了和派蒙那无意义的对话框,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那份详细的客户列表上。

上面清晰地列着明天需要接待的三位客人的名号、背景、喜好,甚至连他们可能支出的费用都有一个精准的预估。

看着这些冰冷的数据,我感觉自己内心深处某个叫做“人性”的开关,被“啪”地一声关掉了。

安排好这一切后,饥肠辘辘的我不得不面对自己那糟糕的厨艺。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直接点了万民堂的外卖,让伙计送了些清淡的卯师傅肉杂烩和几样小菜过来。

当派蒙小心翼翼地将食物端进房间时,床上的人只是默默地接了过去,一口一口,机械地吃着,像是在补充燃料,而不是品尝美味。

她吃完之后,便躺下身,似乎是想尽快休息,为明天的“工作”养精蓄锐。

而我,在享用完那美味的晚餐后,腹中的饱足感却点燃了另一股更加原始的火焰。

仅仅歇了一个晚上,那具娇嫩欲滴的胴体所带来的销魂滋味,便如同最霸道的毒瘾,再次在我血液里叫嚣起来。

有点想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便再也无法遏制。

我走进盥洗室,迅速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带着一身未擦干的水汽,径直推开了那扇属于她的房门。

她似乎听到了动静,那娇弱的身体在被子下微微一颤,但没有回头。

我没有说任何话,直接爬上了她的床,从身后掀开了那层薄薄的被子,将她那因为药剂作用而恢复了些许光泽的玉体暴露在我眼前。

这一次,我甚至连那个象征着最后一道商业防线的套子都懒得去带。

我分开她那双下意识并拢的修长玉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欲望而肿胀挺立的巨物,对准那片刚刚愈合不久的粉嫩秘地,腰身猛地向下一沉,毫无预兆地深深插了进去。

“唔……!”她那被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娇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一股混合着怒火与屈辱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似乎想转过头来骂我,但就在她转到一半时,动作却又顿住了。

或许是想起了我今天白日里给她的那五千摩拉,或许是想起了她那遥遥无期的自由,她那即将出口的咒骂,最终化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她放弃了抵抗,只是将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闭上嘴,不再看我一眼,仿佛只要不去看,这一切就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任人予取予求的肉壶。

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施虐的欲望。

我开始在她那依旧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那被白浊液体反复浇灌过的肉壁似乎已经记住了我的尺寸和形状,每一次撞击,都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她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之下,她那诚实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她那冰冷的意志,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婉转而甜腻的呻吟。

“……啊……轻点……你……嗯啊……”

她那从屈辱的沉默中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甜腻呻吟,像最烈性的春药,将我体内的火焰彻底点燃。

我抓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那温热紧致的肉穴里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能换来她一声更加高亢的娇吟。

我的征服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占有,我更渴望精神上的彻底征服。

我俯下身,在她那因情动而泛起嫣红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恶毒的、带着粗重喘息的语调问道:“说,我的肉棒……和今天那个客人的比,哪个更大?”这个问题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一丝迷离。

她那娇弱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已经开始迎合我的媚肉也瞬间收紧,呻吟声戛然而止。

她紧咬着樱唇,把脸埋得更深,用沉默来回答我这无耻的问题。

她最初还不想说,但这副倔强的模样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施虐欲。

我冷笑一声,不再有任何怜惜,开始用尽全力地怼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

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仿佛要将她撞碎一般。

在这狂暴的冲击下,她那点可怜的抵抗很快就土崩瓦解。

“啊……嗯……别……别那样……呜……”她终于承受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

我再次将那根粗壮的欲望顶到最深处,停下动作,用威胁的语气重复道:“说!哪个大?”

她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最终,那点可悲的自尊还是被纯粹的肉体快感所击垮。

她用一种破碎不堪、细若蚊蝇的声音,屈辱地承认道:“……是你的……你的……好……啊……”得到这个答案,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不再折磨她,而是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在她那一声凄厉的绝叫中,我将自己那滚烫的精华,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全数浇灌进了她那温暖的肉腔最深处。

我满足地在她体内发射完之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急着抽身,反而更深地埋了进去,感受着她肉壁在余韵中不受控制的痉挛与压榨。

我喘着粗气,拍了拍她那浑圆的臀瓣,命令道:“不许动,也别收拾。就这样……让我的东西在你里面留一晚上,明天早上醒来再去洗。”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身体因为脱力而软得像一滩烂泥。

过了许久,就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时,枕头底下却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带着颤抖的声音:“要是……有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这才想起来,那些客人用不用套子,我可以随意控制,但刚才……我可是什么都没用。

我要是真把她的肚子搞大了,那该怎么办?

就在我陷入这突如其来的烦恼时,系统那不存在的声音又一次适时地响起:【系统建议:立刻让她受孕。】这个建议让我目瞪口呆。

【分析显示,目标‘荧’的核心驱动力是寻找血亲,这使得她极难被长期管控。即便是使用了‘契约刻印’,她也总会想方设法脱离。而一个属于你的孩子,将是捆绑她的、最完美的枷锁。】

我愣了一下,这个想法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诱人。

一个流着我和她血脉的孩子……那将是何等完美的控制手段。

我甩了甩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暂时甩了出去,然后不再多说什么,将自己那疲软的欲望从她体内抽出,直接从身后抱住了她那汗津津的滑腻的裸着的身体,将她当成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幽香的抱枕,沉沉睡去。

夜半,我似乎感觉怀中的人动了一下,然后,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无尽疲惫与迷茫的叹息,幽幽地飘散在空气里。

“……哥哥……”

次日清晨,当我从那张硬板床上醒来时,身侧早已空无一人,只余下一点淡淡的、属于她的体香。

隔壁那间属于她的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水声,我推开门缝看了一眼,发现她已经起来了,正在盥洗室里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要将昨夜我留在她体内的所有痕迹都彻底涤荡干净。

她的动作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怨怼或悲戚,只是机械地、认真地完成着每一道清洁工序,那份超乎寻常的冷静让我心中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意。

我没多说什么,转身便出门买了些早点。

等我提着大包小包回来时,派蒙那个小家伙已经饿得在前厅里打转了。

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饭桶,她一个人风卷残云般地就干掉了价值两千多摩拉的早餐,那食量简直比寻常璃月三口之家一天的伙食费还高。

看着她那心满意足打着饱嗝的模样,再想想自己那飞速缩水的钱包,我只觉得肝疼。

上午的时光,我将这里伪装成了一个清雅的茶馆。

毕竟,在这璃月港,你要是明目张胆地挂个妓院的牌子,天权星凝光能有十几种不重样的方法让你从人间蒸发。

前厅里摆上了几套精致的茶具,焚着清心的熏香,墙上挂着几幅不知从哪儿淘来的山水画,倒也显得有几分典雅古风。

白天的茶水生意自然是随便应付,能卖一单是一单,卖不了也无所谓,主要就是个幌子。

不过系统倒是提了一嘴,说等我以后解锁了更多擅长茶艺、歌舞的“员工”,这茶馆倒也可以作为一个正经生意来经营,形成“白天品茗、夜晚品人”的高端产业链。

下午,阳光正好,我那排班表上的第一位顾客准时抵达了。

那是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绣着金丝云纹的绸缎长衫,腰间挂着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一看就是哪个富商家的公子哥。

他虽然竭力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但那双四处乱瞟、带着几分紧张与好奇的眼睛,还是彻底出卖了他青涩的本性。

他这次来,就是想尝尝女人的滋味,而且还是传说中金发碧眼的蒙德女人。

我将他迎进门,脸上堆起了最热情的笑容,亲自为他沏上一壶上好的岩茶,开始了我作为皮条客的第一次正式推销。

“哎呀,公子您可真是来对地方了!您想啊,这璃月港的美人虽多,但大多是温婉娴静的类型,看多了难免有些乏味。可我这儿的这位,那可是地地道道从蒙德来的蒲公英,带着异域的风情,那滋味,绝了!”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那越来越亮的眼神,继续添油加醋,“她那身段,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肌肤更是欺霜赛雪,吹弹可破。最关键的是,性子烈,像一匹未经驯服的小野马,最是考验真男人的手段!公子您这般英姿飒爽,想必一定能让她承欢膝下,体验到那征服的无上乐趣!”我这一番吹捧吹嘘,说得那公子哥脸上泛起了红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大展雄风的场面。

他当即便拍出了一张一万摩拉的钱庄票据,豪气地说道:“少废话,快带我去!”

我笑着收下钱,将他引至那间“蒲公英之梦”的门前,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房间里,荧正穿着那身素白的裙子,静静地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那圣洁的模样,与我口中那“放荡的小野马”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那公子哥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吞了口唾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迈步走了进去,用一种自以为很潇洒,实则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

“在下……在下姓白,姑娘,你……你别怕。”

房间里之后怎么管,那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儿。

我坐在前厅那张由上好萃华木打造的柜台后,将那张一万摩拉的票据举起来,对着灯笼的光亮仔细查验着上面的水印和暗纹。

毕竟这玩意儿我真不熟,万一收到一张假的,那我今天可就白忙活了。

门板的隔音效果不错,但也架不住里面那张床“吱扭”作响。

不过,那家伙好像有点快,最初那阵急风骤雨般的激烈动作,大概也就持续了五六分钟,便偃旗息鼓了。

床铺的晃动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荧那出乎我意料的、平静中甚至带着几分温柔的安慰声:“没事的……第一次,都……都这样的,你很厉害了。”

我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

操,这女人是被干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

还是说,她已经开始学着当一个“称职”的妓女了?

还没等我细想,一阵模糊不清的、湿滑的“啵啾”声和压抑的吞咽声便传了出来。

看来是开始用嘴了。

紧接着,床铺再次发出了有节奏的晃动声。

我倒是小瞧这小子了,恢复得还挺快。

不过,他钱都给我了,在里面折腾多久,那是他的本事,我管这么多干嘛?

确认了票据的真伪后,我便将其小心翼翼地收好,开始思考起更重要的事情来。

第二个员工,该招谁呢?

请仙典仪马上就要开始了,钟离假死的事件也即将发生。

我想起了系统那冰冷的警告,这个世界的剧情,因为我这只扇动翅膀的蝴蝶,恐怕要走向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了。

在这种即将到来的混乱里,我必须尽快积累资本,壮大自己的力量。

香菱?

不行,道德上过不去。

刻晴?

玉衡星,想都别想。

甘雨?

半仙之体,怕不是要把我这小店给拆了……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扇门终于“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那个白姓公子哥,扶着墙,两条腿不住地打着摆子,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食髓知味后的、异样亢奋的光芒。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竖起一个大拇指,声音都有些沙哑:“周中老板……你……你这的姑娘……绝了!真是……风华绝代的尤物!”他喘匀了气,随即用一种带着热切与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问道:“老板,你看……能不能让我把她给包下来?长期的那种,价钱好商量!”

我心中一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也同时意识到了一个新的危机。

如果让荧跟某个客人建立起长期的、稳定的关系,那她很有可能会借助对方的力量逃跑!

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脸上立刻堆起了遗憾的笑容,对他拱了拱手:“哎呀,白公子,真不是我不给您这个面子。您也知道,我这儿主打的就是一个异国风情的体验,这璃月港里想尝鲜的达官贵人可都排着队呢。我要是让她被您一个人包了,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他,又堵死了他的念想。

那白公子虽然脸上写满了失望,但也知道我说的在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从怀里摸出两千摩拉拍在桌上,作为额外的茶水钱。

“那好吧,”他最后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下次,下次我一定还来!”

送走了那位扶着墙、腿肚子都在打颤的白公子,我捏着手里那张沉甸甸的万摩拉票据,心中那份属于资本家的满足感愈发膨胀。

我没有立刻去前厅,而是转身,推开了那扇刚刚结束了一场交易的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男人身上劣质的熏香以及……某种粘腻体液的腥臊味道,令人作呕。

荧还保持着那个公子哥离开时的姿势,娇弱的身体蜷缩在床角,那身素白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下方那片狼藉的春光。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欺霜赛雪的肌肤此刻却泛着一层病态的苍白,一动不动,像一尊被玩坏了的、精美却毫无生气的瓷娃娃。

我的目光扫过地面,两个用完了的、皱巴巴的套子像两条泄了气的死鱼,瘫软在地板上,而在她那双微微分开的修长腿间,我还能看到第三个套子的边缘,似乎是被那家伙图省事,直接塞在了里面,没有取出。

我皱了皱眉,走到床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命令道:“自己整理干净。”她娇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缓缓地抬起那双失神的眼眸看着我。

就在她准备动手清理时,我却突然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提醒道:“别妄想着能借助某个客人跑出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我继续说道:“你要是这么想,或者这么做了,你是知道的,我不介意动用我所有的关系网,把这张欠条贴满提瓦特七国,让你无论走到哪,都是一只被追债的过街老鼠。到那时,你就别想在任何一个国家混下去了。”

我的威胁是如此的直白而有效。

她那张本就惨白的小脸,血色褪得一干二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终于浮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似乎也立刻就明白了这番提醒的重要性,连忙摇头,用一种带着颤音的、急切的声音辩解道:“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绝对没有!”看着她那副被吓坏了的模样,我心中很是满意。

当然,我还是习惯性地打开了系统面板,想要确认一下她此刻的真实状态。

面板上的数据让我微微一挑眉:【好感度:-35】。

“嗯?”

居然从-60又涨了?

是刚才那番威胁,让她产生了某种‘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的错觉吗?

我继续看下去,状态栏里清晰地显示着【被吓到】、【小心思被戳破的害怕】。

看来,我刚才的猜测没错,她果然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但真正让我瞳孔一缩的,是下面那一行数据:【膣内射精:6】。

这数字让我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怎么可能?!

地上明明有两个用完的套子,她里面也还塞着一个,怎么……怎么会增加了4次?!

我昨晚明明也只灌了两次进去!

这狗屁系统到底是怎么计算的?

难道那个青涩的公子哥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特殊能力?

我心中疑云密布,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

我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然后,我对着门外喊道:“派蒙,进来。”那个小小的应急食品战战兢兢地飞了进来,我指了指床上那具还在微微发抖的胴体,命令道:“帮她收拾干净身体,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派蒙看着床上那狼狈不堪的荧,又看了看地上那些肮脏的秽物,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心疼与无助。

她不敢反驳我,只能默默地飞到盥洗室,拧来一条湿热的毛巾,眼中含着泪水,开始为她的同伴轻轻擦拭起身子来。

我让派蒙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房间里的人:“告诉她,今天接完这三位客人,她就能收到今天的全部工资,一分不少。”随后,我便不再理会房间里的动静,坐在前厅,一边品着那价格不菲的岩茶,一边等待着下一位“财神爷”的到来。

很快,第二个客人便依约而至。

那是一个身材结实、浑身散发着汗水与海风腥气的码头力工,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一双大手布满了厚实的老茧。

说实话,我本来不大想接待这种客人,他们通常出手阔绰,但动作也粗鲁不堪,极易损伤“商品”。

但他给的钱确实不少,足足七万两千摩拉,据说也是攒了许久,就是为了尝尝传说中金发白皙的外国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

既然有钱赚,那自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我收了钱,简单交代了几句“温柔点”,便让他进去了。

我没有去听门缝,因为根本不需要:那力工一进去,房间里便立刻传来了床板不堪重负的、剧烈的“嘎吱”声,紧接着就是如同打桩机一般、沉闷而有力的“砰!砰!”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木头关节之间“咔嚓咔嚓”的脆响。

这声音充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暴力与欲望,持续了足足有半个钟头,中间几乎没有停歇。

等到一切终于归于平静,那力工敞着怀,满面红光地走了出来,似乎极为满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零零散散的带着汗味的票子和摩拉扔在柜台上,我皱着眉,仔细地点了点,确认数目无误后,才对他点了点头。

只不过这些钱实在是又皱又脏,我也不愿多碰。

等他走后,我便让派蒙进去收拾残局。

“把她扶起来,清理干净,那瓶恢复药剂也给她用上。”我头也不抬地命令道,然后开始将那些散乱的钞票,硬币一张张铺平、整理好。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在我排班表上的第三位,也是今天最后一位顾客,到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比我还小的年轻人,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穿着一身崭新的、浆洗得笔挺的交领校服,显然是刚从哪个高级中学毕业。

他站在门口,紧张地搓着手,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情况——一个怀揣着对异性所有好奇与幻想、第一次鼓起勇气来这种地方寻找刺激的雏儿。

看着他那副青涩的模样,我不由得想起了没穿越之前的自己,那份同为“学生”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如同邻家学长般的笑容,主动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第一次来吧?别紧张,都这样。”我将他引到茶桌旁,为他倒上一杯清茶,语气温和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对很多事情都好奇,又不知道该跟谁说。放心,哥哥我懂。今天就当是来体验一下人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番推心置腹的话语,显然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紧张情绪。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手也不再抖了。

我见时机成熟,便笑着指了指那扇房门,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继续说道:“里面的姐姐,人很温柔的,尤其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男生。她会好好教你,让你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去吧,别怕,就当是……上一堂生动的人生成长大课。”

我让派蒙用那副已经被我训练得初具雏形的“老鸨”姿态,领着那个满脸通红、既兴奋又紧张的学生仔进了那间“蒲公英之梦”。

随着房门“咔哒”一声轻轻关上,我便立刻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手头那堆摩拉上。

足足六万,这小子出手还真阔绰,看来是把自己的零花钱全给掏出来了。

我拿起一枚摩拉,对着灯笼的光仔细地验看着,听着从门缝里隐约传出的那小子磕磕巴巴的话语,以及荧那平静无波的回应声,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没有刻意去听里面的动静,只是悠闲地品着茶,享受着这片刻属于资本家的宁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甚至都没有去计算,只知道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那扇门才再次被拉开。

那小子走出来的时候,和上一个白公子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腿打着颤,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食髓知味的光芒。

他看到我,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混杂着崇拜与感激的神情,对着我深深一揖:“周中……哥!您这儿,真是……太棒了!我……我感觉自己今天,才算真正变成了男人!”他说话间,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里面装着一万四千摩拉,全数推到了我面前,作为额外的小费。

我笑着收下钱,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一路送到了门口,目送着他那摇摇晃晃的背影消失在绯云坡的人流中,这才心满意足地关上门,挂上了“今日闭店”的牌子。

回到前厅,我将今天所有的收入都倒在了柜台上,那堆积如山的摩拉与票据在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是如此的诱人。

我仔细地清点了一遍,惊喜地发现,今天仅仅接了三个客人,总收入就达到了惊人的二十万摩拉!

这赚钱的速度,比我上辈子辛辛苦苦读书二十年所能想象到的极限还要快上百倍!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那股因暴富而沸腾的狂喜,开始按照系统默认的比例,从中分出属于荧的“工资”。

然后,我习惯性地打开了系统面板,想要看看她今天的“工作成果”以及状态。

面板上的数据让我再次感到了震惊:【好感度:-35】。

这个数字和之前相比,竟然没有丝毫的变化,不好不坏,状态栏里也只是简单地标注着【疲惫】。

看来,这种程度的工作,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但真正让我眼皮狂跳的,是下面那一连串堪称恐怖的今日战绩统计:【口交次数:5】、【膣内射精:12】、【后庭开发:6】!

我看着那比昨天翻了好几番的数字,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口交五次,后入六次,而那个中出次数更是直接飙到了十二次!

我惊叹于这些男人那旺盛的精力,也惊叹于她那具娇弱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帮家伙,还真他妈能折腾!

我摇了摇头,没再多想。

毕竟,对我而言,这只是一个个冰冷的、代表着利润的数字。

考虑到她今天如此“辛苦”,我也不好太过吝啬,便再次点了万民堂的外卖,特意叮嘱香菱多加了些补气血的食材,比如绝云椒椒和兽肉,打算给她好好补补身子。

当我提着食盒走进那间房间时,她已经自己清理干净了身体,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裙,正静静地靠在床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吃饭了。”我将食盒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多吃点,明天……可别没力气。”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些热气腾腾的菜肴,又看了看我,那双清澈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伸出了那双白皙的柔荑。

“……你也吃点吧,一个人,别把自己饿坏了。”

她那句轻柔的、带着一丝关切的话语,像一根无形的羽毛,在我那颗已经逐渐被金钱和欲望腐蚀得坚硬的心上轻轻搔刮了一下,激起了一阵奇异的、近乎战栗的痒意。

我惊叹地看着她,那张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愈发凄美的小脸上,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真诚。

“这……难道真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我如此粗暴地占有和奴役,竟然还能反过来关心我的死活?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不可理喻。”我在心里暗自揣度,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分毫,只是默默地将剩下的饭菜吃完。

等一切都忙完之后,我将今天赚到的二十万摩拉放在桌上,按照系统默认的二八分成(我八她二),从中数出了四万摩拉,推到了她的面前。

“今天的工资。”我用一种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她看着眼前那堆对她而言堪称巨款的摩拉,那双琥珀色的星眸中再次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她那双白皙的柔荑微微颤抖着,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转身走到一边,打开了系统面板。

我需要计算一下,距离解锁那个至关重要的2级,我还有多远。

经验条上,今天的三次交易为我带来了3点经验,总经验达到了4/10。

【升级所需经验:6点。】

系统则在下方给出了一行冷酷的计算:【根据今日客户的平均‘贡献值’测算,预计还需要接待2.1名客户即可升级。】

只需要两个?

我有些惊讶,但随即就明白了过来,系统所谓的“贡献值”,恐怕不止是简单的交易次数,更是与那些客人在她体内的中出次数挂钩。

今天这帮家伙,还真是能折腾。

这连我和系统都没想到。

我关闭了面板,目光无意间瞥向窗外。

只见绯云坡的街道上,已经挂起了一排排崭新的、绘着岩王帝君徽记的灯笼,工人们正在为明日的某个盛大典礼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这才猛然想起,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

请仙典仪……璃月港最热闹的日子,也是防备最森严的日子,估计也没什么客人会上门。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与其让她闲着,不如…… ”我迅速地盘算起来。

放她一天假,让她去外面看看情况,既能让她放松一下,缓解连日来的疲惫,提高后续的“工作效率”,又能彰显我这个“老板”的“仁慈”,一举两得。

至于她可能会被认出来,被当成从赌场逃跑的外乡人的风险……哼,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初那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了。

我现在是这条街上正儿八经的商户,是给老板乃至后面的岩上茶室交了保护费的人。

只要我给她开一张“本店雇员,外出采买”的证明,盖上我那店的破印章,谁敢来找麻烦?

完美!

这个计划是如此的完美,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在心中喝了声彩。

我转身,再次走进了那间属于她的房间。

她已经将那四万摩拉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正抱着膝盖,静静地坐在床头发呆。

我清了清喉咙,用一种尽量显得随意和恩赐的语气对她说道:“明天店里不接客,给你放一天假。你好好休息,要是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可以去街上逛逛,看看明天的请仙典仪。”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璀璨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仿佛完全无法理解我这突如其来的“善意”。

她呆呆地看了我许久,似乎是在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

当她终于明白过来后,一股复杂的情绪——感激、疑惑、甚至是一丝微不可察的动容,在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交织。

最终,她对着我,深深地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

【叮——目标‘荧’好感度提升10点。当前好感度:- 25。】

她用一种带着轻微颤抖的、却无比真诚的声音,对我说道:“谢……谢谢你,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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