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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兰姐啊,别怪我心狠,我确实缺员工。征服女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19小时前 同人 1
副标题:(夜兰姐啊,别怪我心狠,我确实缺员工。征服女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答:直接插进去她里面。唉,莫娜师傅得罪了,接下来你得遭罪喽!)

夜兰!

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炸开,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透过系统,我清晰地勾勒出她此刻的境况:一个在七星与仙人权力斗争中,被自己阵营抛弃的弃子,伤痕累累,生命垂危,却意外地撞开我的大门,闯入我的庇护所。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凝光那女人,一向懂得如何利用人心,如今竟然将夜兰这把“最锋利的刀”弃之不用,任其自生自灭,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但我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这恰恰是我将她收为己用的绝佳时机!

“荧!云堇!快!把她扶进来!”我几乎是用吼的,因为夜兰浑身是血,已然瘫软在地,不能再耽搁一分一秒。

荧和云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她们大概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神情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也瞬间反应过来。

荧纤细的身躯试图去搀扶夜兰,但她的力气显然不足以支撑夜兰那近乎昏厥的身躯。

云堇迅速上前,她毕竟是大家闺秀,虽然平时身段柔软,此刻却展现出不凡的果断,与荧合力,半拖半抱地将夜兰扶进了当铺内。

“系统,立刻启动医疗模块,全力抢救!”我脑海中疯狂地向系统下达指令,同时快步走到夜兰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我看着她满身的血迹,触目惊心,每一个伤口都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她经历的残酷。

系统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将夜兰的伤情量化成一个个精确的数字:37处创伤,失血超过40%。

这种伤势,在缺乏及时救治的璃月港东城区,寻常人早已命丧黄泉。

“别愣着!快把她抬到后院的空房间!荧,去烧热水!云堇,把药箱拿过来,快!要最烈性的伤药!”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但我的头脑却异常清醒,每一个决策都快速而精准。

荧和云堇闻言,立刻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

荧急匆匆地奔向厨房,身影带着几分平时少有的急促。

云堇则飞快地跑向柜台旁的药箱,她的步伐虽然带着些许紧张,但却稳重而快速。

在等待她们的间隙,我将夜兰小心翼翼地抱起。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轻得多,几乎是触手可及的冰凉,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迅速流失。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我的鼻腔,那味道浓烈得让我几乎要窒息,但我强忍着不适,尽量放轻动作,生怕我的任何疏忽会加重她的伤势。

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微弱得可怕,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拼尽全力。

我将她平稳地放在后院那间尚未使用的床房间里,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和木头的味道,此刻却被夜兰身上的血腥味完全盖过。

我的目光扫过夜兰的脸。

她平时那冷峻而自信的脸上,此刻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细小的血珠,让人看着心生怜惜。

嘴唇干裂,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虽然极力隐忍,但眉宇间那偶尔抽搐的微表情,依然泄露出她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很快,荧提着一大桶热水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着健康的红晕。

云堇则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木质药箱,稳稳地放在我指定的床边。

“把她的衣服……剪开!”我看着夜兰的伤势,我知道常规的脱衣方式会加重她的痛苦,甚至引发二次伤害。

我的指令带着一丝迟疑,但更多的是果断。

我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但系统此刻就是我最强大的后盾。

荧和云堇对视一眼,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依言照做。

她们小心翼翼地剪开夜兰那被鲜血浸染的衣衫。

每剪开一处,夜兰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便暴露无疑,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皮肉外翻,有些则隐隐露出骨骼,让人看了倒吸一口凉气。

荧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充满了耐心。

云堇则相对熟练,她用剪刀巧妙地避开伤口,尽可能地减少对夜兰的刺激。

“用热水擦拭伤口,清除血污和泥垢!”我一边通过系统获取最优的急救方案,一边指挥着她们。

我的手指轻微地颤抖着,但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系统在我脑海中描绘着夜兰体内生命力流逝的曲线,让我意识到情况刻不容缓。

荧用温热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夜兰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

云堇则将我口中的“烈性伤药”——那是一种系统奖励的具有极强止血和愈合功能的生物药剂一一倾倒而出。

这药剂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带着一丝奇特又略显刺激的味道。

我看着荧和云堇将药剂均匀地涂抹在夜兰的每一处伤口上。

药剂接触到伤口,夜兰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了一下,但她仍然没有醒来,只是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幼兽,细弱得让人心疼。

“系统,她的生命体征如何?”我焦急地向系统询问,我的目光紧盯着夜兰苍白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好转的迹象。

系统显示,在药剂的作用下,夜兰的流血情况已经被有效遏制,生命体征也正在缓慢而艰难地趋于稳定。

虽然距离脱离危险还有很长一段路,但至少,她暂时保住了性命。

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现在,夜兰这把“最锋利的刀”就握在我的手中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耳边回响,仿佛在为我接下来的计划奏响序曲。

很快荧和云堇手脚麻利地清理着地上的血污和用过的纱布,房间里浓重的血腥味与草药的刺激性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紧张的氛围。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先去休息了。

“这里交给我,你们也累了一晚上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两人对视一眼,顺从地点点头,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并为我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呼吸虽然微弱但已趋于平稳的夜兰。

终于安静下来了。

我在心里对系统发问:“喂,系统,人是救下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是说,怎么把她真正地留下来?”

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戏谑:“跟我混了这么久,这点小事还不会处理?”

这家伙……我有些不耐烦地在心里反驳:“废话,怎么弄我知道,但对象是她!夜兰!总务司的黑手套,特务头子,性格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荧那种小姑娘我可以用债务和武力威胁,云堇那种落魄的大家闺秀可以用金钱和家族名誉拿捏,但夜兰这种人,你觉得常规手段对她有用吗?”

“你忘了我之前奖励你的‘初级控制契约’了吗?”系统不紧不慢地提示道,“正好可以派上用场。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多保留一点她反抗时的‘风味’,让她在挣扎中慢慢被你驯服;还是想走捷径,直接把她变成像云堇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类型?”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

像云堇那样?

虽然省心,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接躺平任由我摆布,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征服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那种看着她从激烈反抗到无奈屈服,最后被彻底磨平棱角、烙上专属印记的过程,才是真正的乐趣所在啊。

夜兰这样的女人,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只有经过最猛烈的敲打和最细致的打磨,才能展现出其最耀眼的光芒。

“保留她反抗的‘风味’。”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我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明智的选择。”系统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现在,从空间取出契约,将它贴在她身体的任何一处皮肤上,剩下的交给我操作。”

我心念一动,一张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符文贴片出现在我的掌心。

我俯下身,凑近了夜兰。

她沉睡的脸庞少了平日里的凌厉与戒备,苍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一种脆弱的美感。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血珠,嘴唇干裂起皮,眉心即使在昏迷中也微微蹙着,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梦魇。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将那张契约贴在了她光洁的后颈上。

那里有一小块完好的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皮肤时,夜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契约贴片在接触到她体温的瞬间,便如同融化的雪花一般,迅速渗入她的皮肤,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极其黯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印记,随后也彻底隐去。

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从契约处传来,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一圈圈无形的涟漪,然后归于平静。

“契约初步绑定完成。”系统提示道,“她醒来后,潜意识里会对你产生无法违抗的服从性,但她的主观意识仍会进行激烈对抗。这种矛盾会让她非常痛苦,也会让她……非常有趣。”

事情办妥,我的心情舒畅了不少。接下来,就是现实问题了。我再次问系统:“那么,这次的‘医药费’该坑她多少才合适?”

“钱对她来说意义不大。”系统分析道,“七星内部的清洗让她与过去的金库和人脉彻底切割,她现在拿不出大笔的摩拉。所以,你只需要抛出一个她无法偿还的天文数字,让她背上和你绑定的永远还不清的债务。同时,你要向她承诺,你会帮助她重新建立起她的情报网络。记住,对她这种人来说,力量和信息的掌控权,远比金钱更有吸引力。”

原来如此,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不,是给她一张渔网,然后把渔网的控制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我明白了。

我看着昏睡中的夜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夜兰啊夜兰,你逃出了凝光的棋盘,却又一头撞进了我的网里。

不过你放心,在我这里,你这把最锋利的刀,只会拥有一个更加广阔的舞台。

我的指尖还残留着夜兰皮肤冰凉的触感,那枚“初级控制契约”已经无声地融入了她的身体,宛如一滴水汇入大海。

我凝视着她昏睡中依然紧锁的眉头,一种掌控强者命运的快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系统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提出了一个让我心头一跳的建议。

“目标‘夜兰’,经过系统评估,其精神韧性与肉体耐受力远超常人,对疼痛的感知阈值极高。基于此数据,建议两种盈利方案。方案一:开发特殊服务项目,针对有极端施虐倾向的高消费客户群体。你的另外两名员工无法承受的玩法,她可以。方案二:执行高强度、低单价的‘走量’模式,每日可安排接客十人次以上,主要面向对服务质量要求不高的底层消费市场。”

SM玩法?

这个词像一道电流击中我的神经。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夜兰那伤痕累累却依然透着惊人美感的身躯。

荧太柔弱,云堇太娇贵,我对她们做些什么都会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玩坏了。

但夜兰……这个女人,本身就是从血与火中淬炼出的兵器,寻常的痛苦对她而言恐怕不过是挠痒痒吧。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将她牢牢束缚,看着她在客人的鞭笞下依旧咬紧牙关,眼神从不屈变为迷离,那种征服感……恐怕非同凡响。

这个想法让我口干舌燥,但理智很快将这股邪火压了下去。

高端客户市场尚未开拓,而且这种玩法风险太高,万一失手,我可没有第二瓶特效药来救她。

还是方案二更现实一点。

我冷静地盘算着。

我这家破败的当铺改造成的妓院,目前定位就是个中低端场所。

荧和云堇虽然素质极高,但她们的客单价决定了她们无法为我带来庞大的现金流。

而我的头上,还悬着那该死的高达一百多万摩拉的系统债务。

我需要钱,大量的、源源不断的钱来维持运营、偿还债务,并且为未来的扩张做准备。

低质量的客人……码头的力工,路过的商贩,甚至是那些薪水微薄的千岩军士卒……他们的摩拉虽然不多,但汇集起来就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

让夜兰去服务他们,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换取最快的资金回笼,这才是眼下的生存之道。

虽然我知道,一旦让店里沾染上这种“薄利多売”的廉价气息,未来想要转型成高档会所将会困难重重。

名声一旦坏了,再想洗白可就难了。

那些真正的达官贵人,是不会踏入一个以服务底层苦力而闻名的烟花之地的。

但……管他呢,先活下去再说!等老子还清了债,手头宽裕了,再考虑那些阳春白雪的东西也不迟。

仿佛是洞悉了我的想法,系统紧接着抛出了一个更加重磅的炸弹:“宿主的考量符合当前阶段发展策略。当宿主成功解锁以下任一目标:天权星凝光、玉衡星刻晴、月海亭总秘书甘雨,‘最强妓院’等级将自动提升,解锁高级运营模式,并开启其他国家(如蒙德、稻妻)目标角色的获取渠道。”

凝光……刻晴……甘雨?

这几个名字宛如一道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把璃月最有权势的几个女人都变成我的员工?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但紧接着,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骨升起。

解锁?

获取渠道?

这他妈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我猛然间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单纯的经营游戏!

“你他娘的……”我忍不住在心中咒骂起来,“你这套路,不会是让我像玩《钢铁雄心4》那样,去走什么‘国策’路线吧?!先攻略璃月,然后解锁蒙德的‘焦点树’,再去征服稻妻?”

系统用它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给出了肯定的答复:“Bingo. 做好准备吧,宿主。你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我彻底无语了。

我看着床上那个即将成为我第一位“走量型”员工的女人,再想到未来可能要面对的凝光、刻晴,甚至是那位活了上千年的仙兽……一种荒诞而又刺激的宿命感笼罩了我。

我以为我只是个在异世界艰难求生的妓院老板,没想到,我手里的剧本竟然是称霸提瓦特大陆的战略游戏。

这该死的毛子系统,果然是名不虚传。

我摇摇头,内心默念道:好了,就这样吧。

夜兰这个女人,暂时就定位成我们店里负责走量的低端战力,专门用来快速回笼资金。

不过,她那身惊人的忍耐力也不能浪费,如果遇到出手阔绰又有点特殊癖好的客人,让她去应付一下,也算是物尽其用。

我心里盘算已定,正想着怎么把她弄醒,然后开始我那套精心准备的“债务洗脑”话术时,床上那个原本毫无生息的身躯,却突然有了动静。

她的眼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轻微地颤动了几下,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呻吟从她干裂的唇间逸出。

我靠,这就醒了?

我着实吃了一惊,从她被抬进来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失血超过四成、全身三十七处创伤的濒死之人,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意识。

这恢复能力简直跟怪物一样。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神之眼的人都这么牛逼?”我在脑中飞速询问。

“神之眼对持有者的身体素质确有显着增幅,但这并非全部原因。根据数据库对比,目标‘夜兰’的血脉源自其家族的特殊传承,本身就具备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与生命韧性。两者叠加,才造就了她此刻的快速恢复。”系统冷静地分析道。

在我与系统交流的这片刻,夜兰已经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平日里总是蕴含着锐利与算计的青碧色眼眸,此刻蒙着一层初醒的迷茫,像笼着一层薄雾的湖面。

她挣扎着想要撑起上半身,但全身的剧痛让她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动作僵在了那里。

她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沙哑地开口:“……这里是哪里?”

我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地回答:“璃月港东边的码头区,一家没什么名气的小当铺……现在改行做了妓院。”

夜兰的眼神瞬间清明了许多,迷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警惕与审视。

她似乎回忆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一切,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些,对着我低声说道:“是你救了我……多谢。”

“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我摆了摆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但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生意人特有的微笑,“不过嘛,你我非亲非故,这救命的账,咱们还是得算一下的。”

她青碧色的眸子猛地一缩,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但她毕竟是夜兰,仅仅一瞬间的错愕之后,便恢复了那副标志性的、带着几分冷淡与疏离的镇定神情。

她甚至还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极浅的、看不出情绪的笑容,用那种她惯用的、仿佛带着钩子般诱惑的语气问道:“哦?那么,我该还多少?又该怎么还?”

我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清晰地吐出一个数字:“一百二十万摩拉。这里面包括了给你用的那些价值连城的伤药,还有我为你摆平追兵、让你能在这里安全躺着的封口费。你知道的,这年头,在璃月港保一个七星的‘叛徒’,风险可是很大的。”

“一百二十万?!”夜兰的声音陡然拔高,那张因失血而苍白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黑得像锅底。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凌迟处死,“你在敲诈我?你这种趁火打劫的黑钱商家,我见得多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小本生意,概不赊账。我冒着被七星和仙人两头清算的风险把你藏起来,用的药哪一瓶不是能从死神手里抢人的宝贝?这个价钱,已经很公道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杀意从她身上弥漫开来。

她的眼神变了,不再是质问,而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杀心。

那是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眼神,我毫不怀疑,如果她能动,下一秒我的喉咙就会被她撕开。

就在她眼底的杀意攀升到顶点的瞬间,我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劝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为了防止有客人闹事,我特地请高人在这里布置了仙法结界。在这个屋子里,任何人都无法动用元素力。”我向她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慢悠悠地说道:“不信,你试试?”

我的话音刚落,夜兰那双青碧色的眸子里便寒光一闪。

我看到她紧绷的身体有了细微的动作,空气中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能量在凝聚。

她想动手,果然。

她试图催动那枚挂在腰间的神之眼,那颗水蓝色的宝石却黯淡无光,没有丝毫回应。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竭力调动那股早已深入骨髓的力量,但一切都是徒劳。

更让她震惊的是,当她试图强行驱动肌肉朝我扑来时,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禁锢感让她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种无形的枷锁阻止了她对我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那是“初级控制契约”的力量,悄无声息,却又无法抗拒。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因愤怒和惊愕而剧烈起伏。

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从一个掌控一切的猎手,瞬间沦为被困在笼中的猎物,这种落差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则好整以暇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触碰过她的指尖,仿佛沾染了什么看不见的灰尘。

我甚至没有看她,只是将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用一种懒洋洋却又无比欠揍的语气说道:“哎呀,别白费力气了。我说了,这里有仙法结界。你要是真打算这么弄,不小心碰坏了屋子里的桌椅板凳,或者……打伤了我,我可是要再加钱的。你知道,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算起来可不便宜。”

“你……到底想干什么?”夜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的声音因极力压抑愤怒而微微颤抖,但依旧保持着一丝冷静。

我终于抬起头,将擦干净的手帕收好,对她露出了一个和善到虚伪的笑容。

“我想干什么?这位小姐,你没看清这地方的招牌吗?我,是一个妓院老板。”我伸手指了指周围简陋却干净的布置,然后向她摊开了手,提出了我的条件,“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你拿出一百二十万摩拉,现金结清,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钱货两讫,我还可以免费保你三个月平安,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找到这里来打扰你养伤。这三个月,你吃我的住我的,分文不取。”

我顿了顿,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然后慢悠悠地抛出了第二的选项:“要么嘛……就是拿你的身体来抵债喽。”我掰着手指头,像一个斤斤计较的市井小贩,为她计算着,“我给你算算啊,按照我们店里新来的姑娘云堇的价码,一次服务算你五千摩拉。一百二十万,不多不少,正好是二百四十次。你看,我这个人做生意,一向童叟无欺,公平得很。”

“你……不要脸!”夜兰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张苍白的脸涨起一抹病态的潮红,是气的。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的伤口似乎都因此而牵动,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反而更加灿烂。

“骂人可解决不了问题。有钱吗?有钱你就是大爷。”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与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平视,“你只要把摩拉拍在我脸上,我立刻恭恭敬敬地把你请出去,保证你的安全。拿不出钱,那就只能按我的规矩来。选择吧,夜兰小姐。”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

我知道她在权衡,在挣扎。

良久,就在我以为她要被这屈辱击垮时,我又不紧不慢地抛出了最后一根稻草,那根涂抹了蜜糖的稻草。

“当然了,虽然你要付出这么多代价,但我也不是那种只会压榨员工的黑心老板。”我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魔力,“在你‘工作’期间,工资照发,每次服务你都能拿到提成。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可以在我这里,利用我的客人,重新组建你的情报网。你那些背叛你的同僚,那些把你当弃子一样扔掉的上司……你难道就不想,亲手向他们复仇吗?”

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在她死寂的心湖中炸响。

我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滔天怒火在那一瞬间凝固了,随即,一抹深不见底的、属于猎人本能的精光,在那片青碧色的湖底……悄然亮起。

那抹悄然亮起的精光,是猎人重新锁定猎物的眼神,冰冷、专注,且充满了对鲜血的渴望。

我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变化,知道我的鱼饵已经精准地投到了她的嘴边。

于是,我将身体压得更低,嘴唇几乎要贴上她冰凉的耳廓,用只有恶魔在深夜低语时才会使用的音调,继续加码我的诱惑:“复仇……不仅仅是杀了他们那么简单,那太便宜他们了。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让你那位高高在上的上司,那位把你视作可以随意丢弃的刀刃的天权星凝光……也跪在这个房间里,跪在你面前?我会把她也坑进来,变成我的员工,到时候,怎么处置她,全凭你一句话。等玩腻了,再让她像你一样,张开双腿去为我接客,去服务那些她曾经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底层男人。”

我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心中名为“憎恨”的潘多拉魔盒。

夜兰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青碧色的眸子里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光芒,不再是单纯的杀意,而是一种混杂着兴奋、残忍与期待的狂热。

没错,就是这样。

对于这些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剥夺她们的权柄、践踏她们的尊严更让她们痛苦,也没什么能比亲手施加这种痛苦更让人愉悦的了。

她看着我,嘴角第一次牵起一抹真实的、带着血腥味的弧度:“好……我答应你。”

交易达成。

我直起身子,脸上重新挂上了公事公办的微笑。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提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问题。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她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力气,带着一丝奇异的质询,“你这个工作……能满足我吗?”

满足你?

什么意思?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一时没能理解她话里的深意。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竟十分坦然地解释起来:“我实话实说,我对疼痛的忍耐力很高,或者说……我很能从痛苦中获得乐趣。你这里的客人,如果只是些寻常的男人,恐怕只会让我觉得无聊透顶。”她一边说着,一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眼神里竟流露出一丝挑衅般的期待,“我怕他们……不够让我‘舒服’。”

我操,原来是个重度M。

这个发现让我大脑当机了一瞬。

我本以为她只是身体强韧,没想到精神层面更是异于常人。

这下难办了,我上哪儿给她找那么多能让她“舒服”的客人去?

我立刻在脑中呼叫系统:“喂!这种情况怎么解决?总不能真找些变态把她玩死吧?”

系统几乎是秒回:“检测到目标‘夜兰’具有高度‘受虐倾向’。常规服务模式无法建立深度生理依赖。启动备用方案。”下一秒,一个虚拟的物品图标便在我眼前弹出——那是一个装着深紫色粘稠液体的小瓶子。

“‘临时肉体机能增幅药剂-I型’已发放至系统空间。建议宿主在目标身体恢复七成后,亲自对其进行‘初次支配权确立’。使用此药剂,通过超规格的肉体刺激,强行重塑其欲望阈值,让她明白,真正的极致快感并非源于痛苦,而是源于你。让她食髓知味,从此对你产生生理性的绝对渴求。”

用更强的快感来覆盖她对痛苦的追求么……这法子够狠。

我看着床上那个眼神中带着一丝病态渴求的女人,心中有了计较。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会让你‘满意’的。不过现在,你得先养好身体。”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会亲自‘检验’一下你的成色。”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脸上那抹若有所思的表情,转身走出了房间。

与她的一番交锋,特别是最后那段关于欲望的对话,让我自己体内的火焰也被彻底点燃了。

一股原始的、亟待宣泄的欲望在我小腹处盘旋、冲撞。

荧……她的名字和她那娇小而柔韧的身体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不再犹豫,径直走向隔壁那间属于她的屋子,拧开了门把手。

当我我推开荧的房门时,与夜兰那番交锋带来的肾上腺素尚未完全褪去,它们在我血管里奔涌,最终尽数化作了最原始的、沉甸甸的欲望,盘踞在我的小腹。

房间里很暗,只有月光透过窗棂洒下几缕清辉,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淡淡的体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气味。

另一张小床上,派蒙那个恼人的小东西正四仰八叉地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而荧她并没有睡。

她侧躺在床上,那双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正直直地望着我。

她看见我走进来时那毫不掩饰的带着轻浮与欲望的神情,便已然明了一切。

她太了解我了,知道我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没有惊慌,也没有抗拒,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轻得像羽毛落地,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她坐起身,金色的短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对我轻声说道:“……小点声,别把派蒙吵醒了。”说完,她便极为麻利地掀开薄被,褪下了自己的睡裤。

她的动作是如此熟练,仿佛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随后,她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角落的洗手间,里面很快传来了细微的水声。

她知道我的习惯,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下面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哪怕只是白天残留的些微气息。

这种自觉,让我非常满意。

很快,她又悄然无声地回到床上,重新躺好,然后在我灼热的注视下,缓缓张开了双腿。

那是一种彻底的、不设防的姿态,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

我欣赏她的识相,这种无需言语的默契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脱掉自己的衣物,也爬上床,俯下身子打量着她为我敞开的私密之处。

真是不可思议,在我的记忆里,前世那些网站上的女人,在经历过这么多男人之后,那里早就该变得……不堪入目了。

可她这里,依旧是那样粉嫩而紧致,仿佛之前的那些客人都只是幻影。

我不由得啧啧称叹,提瓦特大陆的女人,果然构造非凡。

我不再迟疑,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对准那湿润的入口,没有丝毫前戏,径直沉身贯穿了她。

“嗯……”她满足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臂环上我的脖颈,身体主动迎合着我的动作,“……还是主人的……最舒服……”那是自然,那些凡夫俗子的尺寸和技巧,又怎能与经过系统微调的我相提并论。

对她而言,那些客人是工作,而我,则是奖励。

我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规律而有力的冲撞,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拍击的粘腻水声和她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喘息。

就在这欲望的洪流中,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

我一边在她体内驰骋,一边在脑海中向系统下达了指令:“系统,给我计算一下,以当前的时间节点——岩王帝君假死,到主线剧情‘我们终将重合’,旅行者与她的兄长重逢,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立刻响起:“根据当前世界线收束率及关键事件触发节点进行推演,预计所需时间为:三十一天至三十六天。取中间值,约为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足够了。这个时间点,对我来说简直完美。

我低下头,在荧的耳边,伴随着一次深重的撞击,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对她说道:“荧,听着,再忍耐一个月。”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

我继续在她体内开拓,一边喘息着,一边将那个对她而言最致命的诱饵抛出:“再有一个月,我就能搞到你哥哥……空……的具体位置。”

我那句话仿佛一枚深水炸弹,在她那被欲望和麻木搅得浑浊的心湖中轰然引爆。

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紧致温热的甬道猛然收缩,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力道死死夹住了我,那股突如其来的吸附力险些让我当场缴械。

她那双原本因情欲而半眯着的金色眸子骤然圆睁,在昏暗的月光下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芒,死死地攫住了我的脸。

她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上半身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急切地抓住我的肩膀,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而颤抖:“你说什么?!我哥哥……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位置?!”她的指甲深陷入我的皮肉,传递着她此刻内心的滔天巨浪,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感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俯下身,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千万个问题,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直到她因缺氧而放弃了挣扎,我才稍稍离开她的唇瓣,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这些你不需要管,你只需要知道,我给出的时间就是这个时间。”我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凝视着她那双被泪水和希望重新点亮的眼睛,“相信我,就行了。”

话音刚落,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便在我脑海中准时响起:【目标‘荧’对宿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0(依赖)。】20点……不错,再有10点,就能达到30点的‘亲密’等级了,那基本就是夫妻间的信任基础了。

看来,‘哥哥’这张牌,果然是她的死穴。

然而,系统紧接着弹出了一条警告:【警告:因目标‘荧’与其兄长‘空’之间存在特殊的世界线羁绊,当他们重逢时,宿主必须在场进行干预。否则,目标有93.7%的概率被其兄长的言辞蛊惑,选择背离宿主。】

果然,系统你想得比我还周到。

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

她可是我打下的第一块江山,也是未来撬动整个提瓦特大陆的支点。

她哥哥?

深渊的王子?

哼,到时候是敌是友还未可知,但荧,绝对只能是我的所有物。

我心中念头急转,身体的动作却未曾停歇。

我将她重新按倒在床上,用更加猛烈的力道继续挞伐她的身体。

下身每一次深重的撞击,都仿佛是在将我的意志、我的所有权,更深地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我干得神智涣散,刚刚升起的激动情绪被新一轮的欲望狂潮拍得粉碎,只能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在欲望的间隙,她用近乎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说道:“谢……谢谢你……”

“感谢就免了。”我一边掐着她的腰,让她更好地承受我的冲击,一边冷酷地在她耳边低语,“想早点见到你哥哥,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认真地接客,明白吗?你的每一次服务,赚来的每一枚摩拉,都是让你离他更近一步的阶梯。”

她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我话语中的残忍,但她还是用尽全力地点了点头,那副顺从的模样让我体内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不再压抑,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尖叫,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达到顶点的瞬间彻底瘫软下来。

我们交合的地方,我那浓稠的白色精华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从她腿间流淌出来,与她体内分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她看着那片狼藉,脸上非但没有羞耻或屈辱,反而无奈地笑了笑,那神情,竟像是在对着一个相识已久的朋友吐槽一般:“唉……每次都这样,又得我去擦干净了。”真是有趣的变化,从最初的冷漠抗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甚至带上了一丝朋友间的抱怨。

虽然很奇怪,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而我从她体内缓缓退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暖流,房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更加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淫靡气味。

我看着她那副被我蹂躏得精疲力竭、双颊潮红、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珠的模样,忍不住低声调笑道:“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真是一点旅行者的风采都没有了。”

她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用那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嗓音反唇相讥:“刚才干得那么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话?”那语气中的埋怨,听上去竟没有半分恨意,反而像是一种情侣间撒娇式的吐槽。

这种变化,真是让人着迷。

我们俩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在昏暗的月光下小声地打闹拌嘴。

我用言语挑逗她,她则用她那已经不剩多少力气的拳头,软绵绵地捶打我的胸膛。

这种奇特的互动让刚才那番激烈性事带来的冲击感渐渐平复,也让她那因“哥哥”的消息而剧烈波动的心绪,重新恢复了某种扭曲的平静。

闹够了之后,我拍了拍她浑圆的臀瓣,命令道:“好了,自己去清理干净,床单也换掉。”她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还是顺从地撑起身子,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向盥洗室。

我躺在躺椅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等她收拾妥当,重新回到床上时,我顺势将她温软的身体捞进怀里,让她枕着我的手臂。

“你……真把我当成大型抱枕了啊?”她在我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我不要脸地收紧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合在自己身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承认:“还真是,你这个抱枕手感不错,冬暖夏凉。”

她似乎是被我这番无耻的言论给气笑了,轻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很快就在我平稳的心跳声中沉沉睡去。

抱着这具刚刚被我彻底征服的身体,我的睡意也渐渐袭来。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怀里的荧也动了动,显然也被吵醒了。

谁啊,这么大清早的……我心里有些不爽,迅速穿好衣服,示意荧待在房间里别出声,然后走出去打开了当铺的大门。

门外站着两名身穿总务司制服的专员,神情严肃,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我们是总务司下辖治安队的,”其中一人亮出令牌,开门见山地问道,“昨夜凌晨,我们追踪一名要犯至此地界,线索便中断了。请问老板,你昨夜可曾见过什么可疑的人闯进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脸上却堆起了恰到好处的困惑与茫然:“官爷,您说什么呢?我这小本生意,昨晚早早就关门了,哪有什么人进来?您是不是看错了?”那两名专员对视一眼,显然不信我的说辞,其中一人说道:“例行检查,我们得进去看看。”在意料之中。

我侧开身子,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脸上挂着合作的笑容:“当然当然,官爷请自便,随便看。”

他们俩走进当铺,在大堂里四处检查,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甚至连柜台后面都看了一遍。

但正如我所料,他们并没有强行要求搜查后面的私人房间。

毕竟这里是挂牌营业的“风月场所”,客人的隐私还是要顾及的,这是璃月港不成文的规矩。

一番检查无果后,他们也只能作罢。

“看来是我们搞错了,”领头的那人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警告的意味,“老板,最近港内不太平,你要是发现了什么异样,或者见到什么可疑的陌生人,一定要立刻上报总务司,有重赏。”

我立刻点头哈腰,满口答应:“一定一定,官爷放心,我这人最是遵纪守法。”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冷笑。

最大的异样,那个浑身是血的“要犯”,现在可正躺在我的床上,即将成为我最得力的新员工呢。

我满脸堆笑地将那两位专员殷勤地送走,关上大门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晚上的时间,我不仅白捡了一个顶级的战力,还顺便用“希望”这个绳索,将荧这只风筝的线攥得更紧了。

我回到后院,开始规划今天的“生意”。

在系统的辅助下,这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清晰明了。

荧今天的任务量是五个客人,系统为她匹配的都是些出手相对阔绰的“中等水平”客户,比如一些小商会的管事,或是码头上有点小钱的工头,他们追求的是纯粹的肉体发泄,对技巧和服务要求不高,正好适合现在的荧。

而云堇则被安排了三位客人,这三位都是提前预约的、更愿意为“品味”付钱的主顾,其中甚至有一位是玉京台某位大人的门客,他指名道姓,就是想听云老板为他一个人唱一曲,然后再共度春宵。

安排完毕,准备开张!

当傍晚的最后一缕霞光被璃月港层叠的屋檐彻底吞没,我的这间小当铺也正式迎来了它夜晚的喧嚣。

门帘被一只只或粗糙或油滑的手掀开,客人们的身影在灯笼昏黄的光线下被拉得歪歪斜斜。

我坐在柜台后面,指尖冰凉的摩拉在掌心堆叠,发出清脆而悦耳的碰撞声,那声音对我而言,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系统的界面在我眼前半透明地悬浮着,经验条正随着每一笔进账而缓慢但坚定地向前挪动。

客人们的目标很明确。

那些眼神浑浊、身上还带着码头汗臭味或是行商旅途风尘的男人,几乎不做任何停留,便径直走向通往荧的那个房间。

他们的欲望简单、直接,像一团亟待扑灭的野火,而荧就是那口能承载一切的深井。

另一边,少数几位衣着体面、举止相对斯文的客人,则会在我的指引下,面带一丝期待地走向云堇的房间。

从那扇紧闭的门扉后,偶尔会飘出几缕悠扬的曲调,那是云堇在用她最擅长的方式,为客人的欲望铺上一层名为“风雅”的华丽地毯。

一个走量,一个走质,这小小的妓院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高效地为我榨取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

时间就在这人来人往和摩拉的叮当声中悄然流逝。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荧房间的门被打开,最后一个客人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他经过我身边时,甚至还打了个油腻的饱嗝。

我头也不抬,只是朝缩在角落里打瞌睡的派蒙打了个响指。

那小东西一个激灵,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飘向荧的房间,手里提着一小桶热水和干净的毛巾。

很好,连这个曾经最烦人的小东西,现在也找到了她的价值。

另一边,云堇房间里的琴声和唱腔早已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被极力压抑却依旧穿透门板的女人满足的娇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看来那位玉京台大人的门客,正在享受他那份额外的“服务”,这可是笔大买卖,不能被打扰。

我将柜台上的摩拉清点完毕,起身走向荧的房间。

我推门进去时,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腥膻气味。

荧正赤裸着坐在床沿,任由派蒙用湿毛巾费力地擦拭着她大腿内侧那些黏腻的痕迹。

她的金发有些凌乱,眼神里透着一丝疲惫,但神情却异常平静,完全没有寻常女子在经历这一切后该有的屈辱或麻木。

“今天感觉怎么样?”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像个考察员工绩效的经理,语气平淡地问道。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双金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清澈,她想了想,回答道:“比前几天好些,五个人的话……身体还能承受。”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脸上竟泛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红晕,“下午第三个客人……倒是挺不错的。他的那个很粗,也够硬,被他顶进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麻了,是真的舒服。后面那两个就一般了,跟之前那些人差不多,没什么感觉。”哦?

居然还有让她感到舒服的客人?

这可是个有用的情报。

我点点头,将这个信息记在心里,同时,我的意识沉入系统,调出了她的状态栏。

【姓名:荧】

【好感度:21(依赖)】

【今日接客:5/5】

【总计中出次数:32】

【总计后庭开发次数:11】

【总计口交次数:13】

数据在稳步增长,好感度又多了一点,看来让她看到希望,再辅以一个相对“舒适”的工作强度,效果立竿见影。

我看着那些冰冷的数字,特别是中出、后庭、口交后面那不断跳动的记录,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

这些数字,正是她被我彻底改造、属于我一个人的铁证。

我站起身,对她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儿我会让云堇给你和派蒙做点夜宵送过来。”

我刚从荧的房间出来,安抚好那只惊魂未定的小猫,正准备去看看夜兰的情况,便迎面撞上了从云堇房间里出来的最后一位客人。

那男人一身锦缎,正是那位玉京台大人的门客,此刻他脸上带着一种餮足后的慵懒,但官场浸淫出的习性让他依旧维持着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孔。

他看见我,只是微微颔首,用那种特有的官腔说道:“你这里……做得很好。”那声音平淡得听不出喜怒,但我能捕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满意。

我立刻堆上谦卑的笑容,不着痕迹地凑上前去,躬身道:“多谢大人夸奖,都是云堇姑娘技艺好,能让大人您满意,是小店的福分。”我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既抬高了他,又夸赞了我的员工。

我趁热打铁地补充道:大人若是喜欢,下次再来,小的一定给您算个最优惠的折扣。

听到“折扣”二字,他那张紧绷的脸终于松动了一丝,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表示满意的“嗯”声。

他不再多言,理了理衣袍,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离开了。

我甚至能听到他走到门外后,喉咙里哼出了一段不成调的璃月小曲,看来是真被伺候舒服了。

送走这尊大佛,我转身推开了云堇的房门。

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檀香与情欲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床铺一片狼藉,华丽的丝绸被褥被揉捏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残留着几块可疑的湿痕。

云堇正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玲珑有致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

我走近了才看清,她正微蹙着眉头,伸出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身体深处,夹出了一枚已经用过的鼓囊囊的避孕套。

那客人倒是省事,自己享受完,清理了一下便抽身离去,烂摊子全都留给了她。

她将那东西丢进床边的痰盂里,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然后便准备起身去清洗身体。

整个过程她神情平静,动作熟稔得让人心疼。

“感觉怎么样?”我走上前,声音放得很轻。

她听到我的声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转过身来。

让我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挣扎着从凌乱的床上跪坐好,对着我,极为标准地行了一个璃月旧式妻子对丈夫行的万福礼,螓首低垂,柔声道:“夫君……”这一声“夫君”叫得我骨头都酥了半边。

礼毕,她才抬起那张带着些许疲惫却依旧美艳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回夫君的话,今日这三位客人……都挺一般的,只是折腾得久了些,身上被压得有些酸痛,没什么力气。”她说着,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一丝委屈和依赖望着我,“夫君……妾身好累,您能过来……安慰一下妾身吗?”

这该死的药剂,效果真是霸道得不讲道理。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走了过去。

我让她趴在床上,温热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的背脊,开始为她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

指腹下,她肌肤细腻,却能感觉到肌肉因长时间的紧张而有些僵硬。

“辛苦你了。”我一边揉捏着她酸痛的肩颈,一边用温和的语气安慰她,“慢慢来,别急。只要把债还清了,以后就再也不用你接这些你不喜欢的客人了。”这是一个甜蜜的谎言,一个永远挂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

她趴在枕头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声,表示同意。

然后,她竟主动翻过身来,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蜷缩进我的怀里,用她的小脸在我胸口蹭来蹭去,极尽撒娇之能事。

我无奈地搂着她温软的身躯,只能在心里对系统狂吼:你这药剂也太他妈狠了吧!

这才一天,直接把一个名动璃月的角儿变成了只会对老公撒娇的小媳妇!

系统那万年不变的冰冷电子音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基本操作,无需惊讶。宿主,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沉默地抱着怀中温软的娇躯,云堇那带着鼻音的撒娇声还萦绕在耳边,她的身体像一只找到了庇护所的猫,在我怀里彻底放松下来,均匀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胸膛。

我能感觉到那所谓的“强效好感提升药剂”正在她体内发挥着何等霸道而可怕的作用,将一个原本心高气傲的梨园名伶,在短短一天之内,扭曲成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甚至主动索求安慰的娇妻。

这感觉既荒谬,又让人沉醉。

我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享受着这征服的果实,直到她在我怀中安然闭上眼睛,我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盖好被子。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与安宁混合的奇异气息,我悄然起身,走到一旁,心念一动,那只有我能看到的半透明系统屏幕便在眼前展开。

“把这该死的繁体换成简体之后,看着终于舒服了。”我心里嘀咕了一句,目光迅速锁定在员工的状态栏上。

【姓名:荧】

【好感度:21(依赖)】

【中出次数:32】

【后庭进入次数:11】

【口交次数:13】

【姓名:云堇】

【好感度:33(亲密)】

【中出次数:11】

【后庭进入次数:4】

【口交次数:8】

荧的好感度在我抛出她哥哥的诱饵后,稳定在了21点,是一个不错的进展,但云堇的数据则让我眼皮一跳。

33点,亲密等级。

仅仅一份药剂,就让她对我产生了夫妻般的信任与情感。

今天那三位客人显然也在她身上留下了足够多的痕迹,中出次数增加了整整10次,后庭和口交的记录也都有所增长。

这些冰冷的数字,无声地诉说着她一下午的“辛劳”,也让我对系统药剂的威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统计完这些数据,满意地关掉了屏幕,这种将一切都量化在股掌之间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接着,便是发工资的环节。

我将荧和云堇都叫到了大堂。

我从钱箱里数出今天收入的一部分,分别递给她们。

荧拿到了属于她的那份,足足十二万摩拉。

“这是你今天的。”我言简意赅。

她接过那沉甸甸的钱袋,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但那喜悦转瞬即逝。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钱袋直接扔给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派蒙。

“给你!省着点吃!”派蒙一把抱住钱袋,小脸上满是财迷的幸福,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个小东西,每个月光伙食费就要三十万摩拉,我这里还包吃包住,她自己的那点工资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荧赚的钱,最终都进了这个无底洞的肚子。

云堇则拿到了八万摩拉。

她没有派蒙那般外露的欣喜,只是对着我盈盈一拜,柔声道:“多谢夫君。”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将钱袋收好,转身回到房间,将钱悉数放进了她从云翰社带来的那个据说是用来装嫁妆的梨木箱子里。

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在为我们的‘未来’存钱了。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快意。

“好了,钱都拿到了,你们也都累了一天了,”我挥了挥手,对她们说道,“各自去把身体清理干净,早点休息吧。”两人闻言都顺从地点了点头,各自回房。

喧嚣了一天的当铺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我没有立刻去休息,而是转身走向了后院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那个属于夜兰的房间。

我悄悄推开一条门缝,朝里面看去。

在昏暗的月光下,她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而悠长。

她今天睡了很久,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比昨天好了太多。

那股惊人的自愈能力正在她体内发挥着作用。

我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盘算着,或许再过一两天,就该让她开始熟悉她的新“工作”了。

然后我轻轻带上门,自己也回房睡了。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刚刚透过窗纸,我便已经起身。

我没有惊动身边还在熟睡的荧,而是径直走到云堇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几乎是立刻,里面便传来她略带睡意的、却无比柔顺的回应:“夫君?您醒了?”我推门进去,只见她已迅速披上外衣,正准备下床,那张睡眼惺忪的俏脸上没有半分被打扰的不悦,只有见到我时的欣喜。

我简单地吩咐道:“去做早饭吧。”她便柔柔地应了一声,对我行了个万福礼,随即脚步轻快地走向厨房,那背影,活脱脱就是一个为丈夫晨起忙碌的贤惠妻子。

这药效,真是深入骨髓的恐怖。

我随后又去敲响了荧和派蒙的房门,用比对云堇粗暴得多的力道将她们喊了起来,在一阵派蒙特有的、对打扰它睡觉的抱怨声中,我转身走进了后院最深处的房间。

夜兰已经醒了,她靠坐在床头,那双青碧色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锐利,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呼吸也有些微弱,显然身体还很虚弱,但那股属于顶尖特务的警觉性却没有丝毫减退。

我朝屋外厨房的方向扬声道:“云堇,整点肉饼汤,多加些补气血的料,给夜兰小姐送过来。”厨房里立刻传来云堇清脆的应答声:“好的,夫君,马上就来!”

在等待的间隙,我装作在打量房间的陈设,意识却已经沉入系统空间,对夜兰的身体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扫描。

冰冷的数据流在我眼前划过,最终汇集成一行结论:【目标体征恢复率68%,预计二十四小时后可达85%,届时可进行‘初次支配权确立’。】很好,就是明天了。

明天,我就要彻底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烈马,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就在这时,系统又弹出了一条鲜红色的警告,正是关于那瓶“临时肉体机能增幅药剂”的。

【严重警告:此药剂为外用烈性药剂,严禁口服!建议单次使用量不超过0.1克,涂抹于目标外部组织。】

系统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种看乐子的腔调:“宿主,这么跟你说吧,这玩意儿要是直接喂人吃下去,药力会在其体内瞬间爆发,导致所有软组织产生恶性、无序的急速膨胀,最终结果嘛……砰!就像一个被吹爆的水袋,绝对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肉。童叟无欺,一瓶售价八千摩拉,你要是看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不爽,可以高价推销给他,就当是卖‘大力丸’,然后等着看一场盛大的烟花就行。”

我对着系统无声地翻了个白眼,你这该死的毛子系统,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压榨剩余价值和搞事。

早饭很快就端了上来。

餐桌上呈现出一副奇妙的景象:云堇像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为我布菜盛汤;荧则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份,时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派蒙则风卷残云,仿佛要把整张桌子都吞下去。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饭,上午的时光便在无聊的看店中度过。

阳光越来越好,我看着坐在门口台阶上发呆的荧,突然心生一计。

我走到她身边,对她说道:“从今天起,白天你可以自由活动了。无论是去璃月港里随便逛逛,还是去冒险家协会接点不碍事的小委托,都随你。但是,一个条件:天黑之前,必须准时回来接客。”她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抹难以掩饰的欣喜所取代。

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哪怕是有限的,对她而言也像是囚笼里照进了一缕阳光。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一个字,便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鸟儿,身影迅速消失在港口熙攘的人群中。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风筝的线,放得越长,收回来的时候,才越有力道啊。

我看着荧那双因获得片刻自由而重新焕发光彩的金色眸子,在她即将转身冲入人群之前,我还是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对了,派蒙留下。”我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像一根无形的锁链,瞬间缠住了她迈开的脚步。

她身形一顿,回头看向那个正准备欢呼着跟上去的白色漂浮物,眼神复杂。

派蒙显然也听到了,小小的身体在半空中僵住,脸上那财迷般的笑容凝固了,随即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惊恐表情,结结巴巴地问:“为……为什么要留下派蒙?派蒙要和旅行者在一起!”我懒得跟它解释,只是将目光投向荧。

她比这个应急食品聪明得多,仅仅一秒钟的对视,她便理解了“人质”这两个字背后所代表的重量。

她深吸一口气,对派蒙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柔声说:“派蒙乖,你在这里等我,帮我看着店铺,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她不再给派蒙任何反驳的机会,眼神坚定地望向我,那是在无声地确认契约。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用一种逛市集时随口吩咐下人一般的随意语气对她说道:“既然出去了,就顺便帮我留意一下。看看港里最近有没有碰上什么倒霉蛋,比如家里被查抄了的,或者欠了巨债还不上的。要是有合适的姑娘,你赶紧回来告诉我,我好第一时间去‘进货’,给咱们店里添几个新员工。”

我的话语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去菜市场买几颗白菜那么稀松平常。

荧那张刚刚因为自由而变得生动的脸,瞬间又蒙上了一层冰霜,她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里燃起一簇怒火,咬着嘴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是个……黑心透顶的资本家!”

“哦?”我被她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逗乐了,忍不住轻笑出声,“皮肉生意,本就是如此。我不黑心,怎么赚钱?不赚钱,我拿什么给你们发工资,拿什么给你们提供这个遮风挡雨的屋檐,又怎么许诺你一个找到哥哥的未来?”

我走上前一步,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蛊惑力的语调继续说:“你以为我在剥削你们?荧,你去绯云坡那些真正的‘大窑子’里看看,那里的姑娘,病了直接扔进海里喂鱼,不听话的打断腿丢在后巷自生自灭,她们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会漏水的工具。跟那些人比起来,”我直起身子,拍了拍自己胸膛,一脸坦然地自夸道:“我他妈的简直算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大善人!至少在我这里,你们还是个人,还能有自己的生活。”

她被我这套歪理邪说冲击得哑口无言,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我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行了,去吧,享受你难得的自由时光。”她最后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头也不回地汇入了璃月港川流不息的人潮之中。

她果然没有撒谎,在黄昏时分,当太阳的余晖将整个港口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时,她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当铺门口。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金色的短发上沾了些许灰尘,但那双眼睛,却比早上离开时明亮了许多,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

她一进门,就双臂环胸,对我扬了扬下巴,脸上带着“你失算了”的表情:“老板,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逛了一整天,也没看到哪个倒霉蛋值得你下手去买。看来你今天扩充员工的计划要泡汤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对她这种幼稚的挑衅不置可否。

见我没什么反应,她似乎也觉得无趣,那副挑衅的表情很快就收了起来,转而变得有些严肃。

她走到我跟前,压低了声音汇报她今天的见闻:“港口下层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跟平时一样,人来人往的。但是……玉京台那边,好像不太对劲。”她皱起眉头,似乎在回想,“我从绯云坡往上看,总觉得那边闹哄哄的,虽然听不清具体声音,但就是有种……叮叮咣咣、吵得厉害的感觉。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玉京台?吵得厉害?那是七星和仙人在狗咬狗,与我何干。

我心里冷哼一声,对这些高层政治斗争没有半分兴趣。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那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儿。天权星也好,留云借风真君也罢,他们打出狗脑子来,也跟我们这种小人物没关系。”

我站起身,环视了一下这间狭小而又开始显得拥挤的小房子。

“行了,”我收回目光,对她说道,“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准备准备,你的客人们马上就要来了。”我看着这虽然装修的很好,但还是有点小的屋子,越看越不顺眼,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过段时间,准备把这里改一下,这个房子太小了。”

她嗯了一声,然后就回到她的房间里面了。

而此刻我脑子里还回响着对荧那番半是恩赐半是威胁的话语,心里盘算着这风筝线该如何收放,那该死的系统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搅局:“检测到宿主有升级经营场所的意图。触发前置任务:【薄利多销】。任务要求:名下任意三名员工,累计接客次数达到100次,方可解锁‘妓院升级’选项。”

我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什么玩意儿?

三个员工累计一百次?

我飞快地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荧和云堇这几天的接客量加起来,撑死也就三十来次。

这他妈不就是逼着我让刚有点恢复的夜兰立刻上岗,还得是连轴转的那种?

我操你大爷的毛子系统,这逼肝的套路,真他妈跟《战争雷霆》里研发新载具一个德行,永远有还不完的债和肝不完的经验!

我在心里把系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没好气地在脑子里对它吼了句“滚蛋”,然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准备今晚的“营业”。

既然系统都把任务甩脸上了,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我再次走到了后院最深处的那间房门前。

透过门缝,我能看到夜兰已经能自己下床走动了,虽然动作还有些迟缓,但那股子精气神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昏黄的油灯光线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那身临时换上的宽松衣物也遮不住她内里的风情。

恢复得不错,看来今晚,就是品尝这朵高岭之花的最佳时机了。

我心里打定主意,转身对着正无所事事、啃着苹果的派蒙命令道:“去,把今晚预约的客人名单理一下,告诉荧和云堇,让她们按顺序准备接客。”派蒙被我使唤,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飘去执行命令了。

我则推开了夜兰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她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那双青碧色的眸子在看到我时,没有了昨天的虚弱与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沉淀的、混杂着优雅与高冷的审视。

她身上那股属于顶尖情报人员的气场已经完全回来了。

“身体感觉怎么样?”我明知故问,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托你的福,死不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如冰泉般清冽。我走到她面前,直接挑明了来意:“很好。今晚,去把自己洗干净,我要……享受一下你的身体。”

我以为她会愤怒,会抗拒,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只是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极具挑衅意味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哦?”她拖长了尾音,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我走近,一股混杂着伤药味和她体香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你就这么有自信?不怕我……把你榨干了?”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指尖带着一丝冰凉,轻轻点在我的胸口,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与诱惑,“我可是对男人的数量和质量,都有很高要求的。”这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非但没有让我退却,反而激起了我更强烈的征服欲。

“是吗?”我一把抓住她那不老实的手指,反问了一句,语气玩味,“你享受过?”

我的问题像是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她那层伪装出来的坚冰。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双总是蕴含着算计与锐利的青碧色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神色——有错愕,有屈辱,有痛苦,最终,却都归于一片空洞的死寂。

她愣了足足有好几秒,才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发出了一声仿佛自嘲般的苦笑。

“享受?”她重复着这个词,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偶尔任务失败的时候,被那些人坑进他们的审讯室或者黑牢里……不想享受,也得享受。”

夜兰那句轻描淡写的“不想享受,也得享受”,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在我心中掀起的不是同情,而是某种更加阴暗的、混杂着惊愕与兴奋的波澜。

我一时沉默了。

我设想过无数种她被俘后的情景,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种被她用苦笑和自嘲一笔带过的过往。

这份平静之下的汹涌,远比声嘶力竭的控诉更让人心悸。

然而,仅仅几秒钟后,她便像是掸掉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般,转过身来,脸上那股空洞和死寂消失得无影无踪,重新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

“怎么,被吓到了?”她歪着头看我,那双青碧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习惯就好了,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

她的话题转得极快,不等我回应,便又将那股挑衅的意味对准了我,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里充满了揶揄:“还是说……你这个老板,其实没什么经验,怕自己满足不了我?”我的额角瞬间爆出几根青筋,这女人,脑子里的回路到底是什么做的?

刚刚还在说那种事,现在就反过来挑衅我?

我脸上挂着一条清晰可见的黑线,懒得再跟她做口舌之争,只是不耐烦地一挥手:“废话少说,去洗澡。我在我房间等你。”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径直走向自己那间好久没睡过的卧室,心里那股被撩拨起来的火气混杂着征服欲,烧得我浑身燥热。

于是等她洗完之后,我也冲了个澡,用冷水强行压下心头的邪火,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袍走出浴室。

而当我推开卧室的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呼吸为之一滞。

夜兰已经在了,她就那么侧躺在我那张不算大的床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半干的浴巾。

那浴巾的长度显然不够,只能堪堪遮住她身体最核心的部位,那双被誉为璃月最美的、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就那么交叠着,向上翘起,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在我眼前慢悠悠地晃来晃去。

更要命的是,那条浴巾根本无法完整地包裹住她那傲人的上围,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那对硕大而挺拔的双乳若隐若现,一小半圆润的弧线和深深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仿佛随时都会从那布料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那标志性的蓝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少了平日的干练,却平添了几分慵懒和极致的诱惑。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然后,对着我,缓缓伸出了她的小拇指,轻轻地勾了勾。那无声的动作,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挑衅性。

他妈的,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心里的最后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我不再压抑自己,低吼一声:“开动了!”整个人如同饿虎扑食般直接扑上了床。

床板因为我的冲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一把就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那唯一的遮挡物。

浴巾飞落在地,一具充满了矛盾美感的胴体便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身上,正如我之前所见,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陈旧的淡白色划痕,也有新愈的暗红色印记,这些瑕疵非但没有破坏她身体的美感,反而像是一枚枚功勋章,为她那副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增添了一种野性的令人血脉偾张的魅力。

她的腰很细,腹部平坦而紧实,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马甲线轮廓,而那对丰硕的乳房和饱满圆润的臀部,则构成了最惊心动魄的曲线。

我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让我感到惊奇的是,那里的颜色居然也和她的头发一样,是幽深的、神秘的蓝色,宛如一片暗夜中的森林。

我深吸一口气,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用我惯用的、对付荧和云堇都无往不利的熟练技巧,在他的腿间开始抠弄和打转。

我的手指在那湿润的花瓣间探索、按压,试图挑起她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身下的这个女人却毫无反应。

她就那么躺着,那双青碧色的眸子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情欲,没有享受,只有一丝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仿佛在无声地对我说:就这点程度吗?

别浪费时间了,你赶紧进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她那副轻蔑中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烫在我那已经被挑逗得即将爆炸的自尊心上。

好,很好。

你不是嫌我的前戏无聊吗?

你不是觉得你什么都经历过,什么都能承受吗?

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超出你认知范围的“大家伙”!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从床上站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她,装作要去拿柜子上的什么东西。

就在这转身的瞬间,我的心念早已沉入系统空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了那瓶紫色的“临时肉体机能增幅药剂”。

我飞快地拧开瓶盖,用小拇指的指甲盖刮了不到0.1克的膏体,迅速而隐蔽地涂抹在了自己那半勃的欲望之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瞬间从小腹处炸开,如同被浇上了一勺滚油,那股热流迅速蔓延至我的整个下半身,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贲张的声音。

我低头看去,只见那原本已经颇为可观的肉棒,在药力的催化下,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二次发育,变得更加粗长、狰狞,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顶端的颜色也变成了深沉的紫红色,散发着一股危险而滚烫的气息。

这下,看你还怎么嘴硬。

我心中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猛地转过身来。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扯掉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那根经过药剂强化的、已经完全超出常人范畴的巨物,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整地暴露在她眼前。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青碧色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混杂着惊骇与难以置信的震撼。

她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一步步走到床边,俯下身,然后握着我那滚烫的欲望,在她那张精致而苍白的俏脸上,一下、两下,狠狠地抽打了上去。

那沉甸甸的肉棒拍在她脸颊上,发出“啪、啪”的沉闷响声,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红印。

她的脸颊在微微颤抖,我看到她下意识地、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但即便是在这种绝对的、超乎想象的视觉冲击之下,她骨子里的那份高傲与好强,依然让她强撑着没有尖叫出声,只是那双死死盯着我下体的眼睛,已经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骇浪。

她别过那张印着红痕的脸,咬着嘴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能接受……赶紧……插进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狞笑一声,不再跟她多说半句废话。

我跨上床,两手抓住她那双修长的大腿,粗暴地向两边分开,将她门户大开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甚至懒得去检查她是否已经湿润,或者说,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扶正那根已经硬得如同烙铁的巨物,对准那片神秘的蓝色森林,腰部猛地一沉,用尽全力,直接向着那紧闭的幽径狠狠地贯穿而入!

“噗嗤——”一声,像是利刃刺入紧实皮革的声音。

“我去!怎么他妈的会这么紧?!”这已经不是紧了,这简直就像是在往一面墙里钻!

是她天生如此,还是这个药剂的效果太恐怖了?

这是我插进去的第一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致紧实所包裹的、几乎寸步难行的阻滞感。

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尖叫从夜兰的口中爆发出来:“啊啊啊——!”这一瞬间的剧痛,显然彻底超出了她引以为傲的忍耐阈值,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不留丝毫余地的纯粹痛苦。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猛地绷紧,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然而,就在我以为她会昏过去或者把我推开的时候,她却在剧痛的间歇,死死地咬着牙,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竟然燃起了一抹更加疯狂的光彩。

她转过头,用那双泛着水光却又亮得惊人的眼睛瞪着我,断断续续地吼道:“……继续……动起来!我……倒要看看……这么长的东西……到底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享受!”

她那副在极致痛苦中寻求极致快感的疯狂模样,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性。

我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但随即而来的是另一种折磨——由于她下面根本没有任何爱液作为润滑,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用最粗糙的砂纸在我那被药剂催化得异常敏感的肉棒上来回打磨。

那是一种火辣辣的、互相伤害的疼痛,每深入一分,我都能感觉到自己仿佛在开拓一片干涸的盐碱地,而她也因为这毫无缓冲的剧烈摩擦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这已经不是性爱,而是一场最原始的、关于忍耐与征服的角力。

那股干涩摩擦带来的火辣痛楚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也激起了我骨子里的凶性。

“想让我舒服点?行,那就让你先舒服起来!”我不再有任何怜惜,开始不计后果地在她体内猛烈冲撞起来。

每一次都像是用攻城锤撞击着紧闭的城门,试图用最野蛮的力量将那片干涸的土地彻底征服,逼迫它流淌出甘泉。

夜兰也疼得厉害,从喉咙里不断溢出压抑的痛哼,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

但诡异的是,她那双因痛苦而氤氲着水汽的青碧色眸子里,燃起的火焰却越来越亮,越来越疯狂。

她非但没有求饶,反而开始主动地、笨拙地迎合我的动作,仿佛在追逐着那份撕裂般的疼痛。

她竟然在享受!

这个认知像一桶油浇在我的怒火上。

我在这里疼得龇牙咧嘴,你居然还他妈的享受起来了?

一股邪火从我心底窜起,我抬起手,对着她那因我的冲撞而上下晃动的、饱满挺翘的臀瓣,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嗯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惊叫出声,整个身体都向前窜了一下,但紧接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却是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满足的呻吟。

她扭过头,那张布满汗水和红晕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这种公然的索求彻底激怒了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用更加凶狠的动作回应她。

一次次的深顶,一下下的拍打,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在她身上叠加,终于,仿佛是突破了某个临界点,一股温热的溪流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涌出。

那干涩的阻碍瞬间被润滑所取代,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顺畅无比,带起的粘腻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我感觉到身下的她彻底软了下来,不再是主动寻求痛苦,而是纯粹地被我所带来的快感所吞噬。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都毫无阻碍地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在那脆弱而敏感的子宫穹窿上。

“唔……啊……太深了……不要……”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呻吟,声音里充满了哭腔,那不再是享受痛苦的浪叫,而是被纯粹快感淹没时的本能求饶。

我听着她这动听的求饶声,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然而,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将她彻底送上云端的时候,那个该死的药剂副作用开始显现了。

随着润滑的增加,那股火辣的摩擦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敏感。

我的龟头此刻像是一块被剥了皮的嫩肉,每一次与她温热湿滑的内壁摩擦,都带起一阵阵让我几乎要失控的强烈刺激。

我只是挺动了十几下,就感觉自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不得不放慢了动作,试图控制住这股不受控制的冲动。

身下的夜兰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窘境,她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强睁开眼,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居然又带上了一丝调笑的意味。

“怎么……不行了?这才刚开始呢……”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每一个字都像钩子一样挠在我的心上。

妈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嘲笑我?!

一股属于男人的不容置疑的雄风猛地升起。

我怒吼一声,不再试图控制什么,而是将所有的理智都抛在脑后,重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

我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以一个更加深入的角度,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变招和更加深入的贯穿刺激得失声尖叫,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只能靠着双臂勉强支撑着身体。

我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地,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最深处开拓。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重的撞击后,我感觉到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滚烫的热流再也无法抑制,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的身体。

我也终于泄去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看着她无力地趴在床上,那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道根本无法合拢,我那浓稠的、白色的精华,正混合着她的爱液,从那洞开的穴口缓缓地、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在凌乱的床单上蜿蜒开暧昧的痕迹。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里火辣辣地疼。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到化不开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腥膻气味,身下那张可怜的床板还在“吱呀”作响,仿佛在控诉刚才那番非人的蹂躏。

夜兰就像一具被拆散了的玩偶,毫无生气地趴在床单上,只有那微微颤动的脊背,证明她还活着。

我看着她那被我彻底撑开、此刻根本无法合拢的私处,正缓缓流淌着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一股野蛮的、原始的满足感在我四肢百骸中流淌。

不过,这药剂的效果似乎并没有随着我的发射而消退,我那根巨物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热度与硬度,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意思。

就在这时,系统那该死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调调:“宿主,这才一轮就喘成这样,是不是该加强体育锻炼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没好气地在脑子里对它咆哮,“再敢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下次系统访谈的问卷里,我把你所有的选项都勾上‘极差’,再附赠一篇三千字的小作文,详细描述你是如何压榨宿主的?”

我的威胁显然起了作用,那冰冷的电子音瞬间就没了那股子怪腔怪调,转而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解释起来:“此药剂在催发极致肉体机能的同时,确实会大幅提升神经末梢的敏感度,从而导致使用者出现控制力下降、提前射精等问题。但其优势也同样显着,在药效完全消退后,使用者的生殖器将获得一次微量永久性的结构性增殖,具体表现为长度与直径的增加。”

系统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鉴于宿主已满十八周岁,身体发育基本定型,此次增殖效果会比较有限。如果是未成年宿主使用,效果会显着得多。”

我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奇怪:“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这玩意儿……你还给那些未成年的宿主用过?”,“是的,”系统平静地回答,仿佛在陈述一件“今天天气不错”般的事实,“根据数据显示,在多个平行世界中,均有未成年宿主成功使用此药剂完成高难度支配任务的记录。”

我操……我彻底无语了,我对这个毛子系统的下限,再一次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家伙的资料库里,到底还藏着多少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

不过,抛开这些不谈,我确实感觉到这药剂的强大之处。

刚才那一轮的爆发,非但没有让我感到虚脱,反而像是在我体内点燃了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火山。

我喘息的频率渐渐平复,一股新的、更加狂暴的精力正从我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依旧昂扬挺立、甚至因为血液的持续奔涌而显得更加狰狞的巨物,再看看床上那个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一口气、正试图撑起酸软身体的女人,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夜兰显然也感觉到了我身上重新升腾起的、那股不加掩饰的欲望。

她艰难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因失神而涣散的青碧色眸子,在看清我此刻的状态时,猛地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里面第一次真正浮现出了名为“惊恐”的情绪。

她下意识地向后挪动着身体,试图远离我这个刚刚把她折磨到半死的怪物,但那点力气在经历过刚才那番风暴后,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你……你还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俯视着她那双因为恐惧而微微放大的青碧色眸子,脸上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充满兴味的笑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对她那嘶哑的质问给出了答案:“干什么?当然是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啊。”我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那印着红痕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轻微颤抖,“你不是总说,那些把你关起来的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吗?今天,我就让你一次性满足个够。等你真正尝到了甜头,明白了其中的乐趣,以后再去接客,不也能更投入一点吗?”

我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最后的防线,她听得懂里面的威胁,也听得懂里面的……诱惑。

她怕了,因为刚才那番撕裂般的剧痛还残留在她的身体记忆里,但同时,那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贯穿、被绝对力量所支配的爽快感,也像最烈性的毒品,在她心底埋下了渴望的种子。

我没再给她更多犹豫和思考的时间。

我猛地抓住她那两条还在微微发颤的大长腿,不顾她的惊呼,再次向两边粗暴地掰开。

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泥泞之地,此刻还淌着我们两人混合的粘稠液体,显得狼藉不堪。

我懒得做任何清理,甚至可以说,我就是享受这种原始的、不加修饰的淫乱感。

我扶着自己那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对准那红肿不堪、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再一次,毫不犹豫地狠狠插了进去!

“唔呃!”一声沉闷的痛哼从她喉咙深处挤了出来,那比之前湿滑许多的甬道虽然减少了摩擦的痛楚,但那被二次撑开的撕裂感,依旧让她浑身紧绷。

她被迫承受着我的再一次入侵,随着我大开大合的律动,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也如同风中的果实般剧烈地晃动起来。

我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边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那两团惊人的柔软,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凑到她耳边,用粗重的喘息声问道:“怎么样……爽不爽?”

她被迫挺动着腰肢来迎合我的挞伐,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那双总是精光四射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涣散,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她咬着下唇,似乎还在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尊严,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出卖了她。

“……疼……真他妈的疼……”她断断续续地骂着,但紧接着,却又不受控制地泄露了心底最真实的感受,“……但是……爽……也是……真他妈的爽……啊!”

随着我一次刁钻的、直捣黄龙的深顶,她终于彻底失守,先前那点可怜的嘴硬被彻底撞得粉碎,转而化作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再也无法抑制的浪叫。

我的巨大肉棒仿佛不知疲倦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湿滑甬道的阻碍,精准而又凶狠地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那块名为子宫穹窿的极乐之地。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浑身剧烈地抽搐,那双美丽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一截骇人的眼白,口中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停下动作,用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那张已经失神的脸正对着我,看着她那涣散的瞳孔,用命令的口吻问道:“现在……你该叫我什么?”她最初还是凭着本能,紧闭着嘴,但当我用那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狠狠地研磨了一下之后,她终于彻底崩溃了。

“主人……求求你……主人……”她被迫接纳了我的进入与存在,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向我彻底屈服了。

这识趣的回答让我龙心大悦,我不再克制,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第二股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让她在那极致灭顶般的快感中,舒服得彻底晕眩了过去。

我缓缓地从她那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温热泥泞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的、混杂着我们两人体液的白浊。

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味仿佛达到了顶峰,浓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我赤裸着身子,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那个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凌乱床单上的女人,她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我走到房间角落的桌子旁,从不知是谁遗落在那里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

猩红的火光在昏暗中一闪而过,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灌满肺部,带来一阵轻微的眩晕,那种事后的虚无感被强行压了下去。

我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圈,在缭绕的青烟中,用意识对系统下达了命令:“给我统计一下这个女人的面板情况。”

系统沉默了两分钟,像是在进行某种复杂的背景调查和数据分析,随后,一张半透明的、只有我能看见的面板在夜兰的身体上方浮现出来。

最顶上那一行好感度,鲜红的“-30(仇恨)”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这倒是在意料之中,毕竟我刚才那两轮,基本跟酷刑没什么区别,不恨我才怪了。

但当我看到下面那几行数据时,我叼在嘴里的香烟差点掉下来。

中出累计:30次。

口交累计:15次。

后庭进入累计:24次。

我操,这他妈是什么鬼数据?

我震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刚才插进去的时候,那里面明明紧得跟处女没什么两样,每深入一寸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怎么可能是被三十个男人内射过的身体?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私处根本就不像是那些前世网站上被过度使用的女优那样,变得又黑又皱,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异味。

恰恰相反,那里除了被我蹂躏后的红肿,依旧保持着一种健康的、充满弹性的粉嫩色泽,甚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兰草的体香。

“系统,这怎么解释?”我在脑海里质问道。

系统沉默片刻后,给出了它的猜想:“根据现有数据及目标血脉进行交叉分析,无法得出确切结论。推测可能与目标的家族传承有关,不排除存在某种能让身体快速恢复甚至‘重置’的秘法或特殊体质。”

家族秘法?

这个听起来玄之又玄的词,放在提瓦特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倒也显得合情合理。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简直就是天赐的宝贝。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一个无论被怎么使用都能迅速恢复原状的女人,这不就是为那些最重口的玩法量身定做的极品素材吗?

那种需要高强度忍耐力的SM,或者是满足一群人欲望的群交派对,让她来做主角,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点了点头,将这个重要的情报在心里记下。

我将烟头在桌上的烛台里摁灭,然后又在系统商城里花了几千摩拉,兑换了一小瓶绿色的、能快速治愈内外伤的疗伤药剂。

我走到床边,粗暴地捏开夜兰的下巴,将那瓶药水尽数灌进了她嘴里,也不管她是否能完全咽下去。

药水的效果立竿见影,我能看到她身上那些被我捏出来的红印,以及腿间那片狼藉的撕裂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我拍了拍她那张沾着口水和药液的脸,冷冷地命令道:“醒了就自己去把身体清理干净,别弄脏我的床。”说完,我便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出了这个充满了征伐气息的房间。

我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熟门熟路地推开了隔壁荧的房门。

她和派蒙正睡得香甜,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像往常一样,将她那娇小而温暖的身体捞进怀里,当成一个大型抱枕。

或许是闻到了我身上那尚未散尽的烟味和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她在我怀里不安地动了动,睫毛颤抖着,半梦半醒间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呓语。

我将被子给她盖好,让她安心睡去。

那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似乎是让我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我照做了,她也就此沉入了更深的梦乡。

一夜无话。

第二天醒来,我没有叫醒云堇,而是直接把还在赖床的荧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打发她去做早饭。

处理完这些琐事,我便径直走向了夜兰的房间,我需要亲自确认一下我这件“新武器”的状况。

推开门,我看到她已经醒了,正盘腿坐在床上调息,虽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昨夜被我彻底击溃前的七八分锐利。

我昨晚喂下去的那瓶疗伤药剂,配合她那怪物般的家族体质,效果简直堪称奇迹,整个人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看来,今天晚上,她就可以正式“上岗”,为我的妓院升级大业添砖加瓦了。

“系统,评估一下她的接客方案。”我在脑海中对系统下达了指令。几乎是瞬间,两套方案便清晰地罗列在我眼前。

方案一:【特殊定制服务】,针对有重度施虐或受虐倾向的、愿意支付高昂价格的特殊客户,利用其超常的身体耐受力和特殊的心理特质,将单次收益最大化。

方案二:【高强度轮转】,即走量模式,利用其快速的体力恢复能力,接受大量中低端客户,以数量弥补单价的不足。

系统甚至还极为“贴心”地在方案一后面附上了一条建议:“推荐为目标‘夜兰’配备‘OL职场套装’,数据显示,禁欲系的秘书或女上司装束,对特定客户群体的潜在施虐欲望有高达230%的刺激增幅效果。”

我操,你他妈一个毛子系统,连OL装这种东西都懂?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系统懂得也太多了吧。

系统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用它那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解释道:“基本操作。本系统数据库集成了数千个平行世界穿越者的成功案例与经验总结,若无此等程度的用户偏好分析能力,又怎能在一众异界穿越系统中获得‘好评如潮’的口碑。”

接下来的发展,自然是毫无新意的一通讨价还价。

当系统商城里那套标价一万五千摩拉、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白色职场套裙弹出来时,我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

“一万五?!你怎么不去抢!几块破布料你卖我一万五?!”

系统则是一副“你爱要不要”的死样子:“宿主可选择自行定制,预计裁缝工期为三至五天,费用另算。”经过一番注定失败的、关于物价和奸商的激烈斗嘴之后,我还是捏着鼻子,从我那本就不算丰厚的流动资金里,划出了一万五千摩拉,买下了那套所谓的“决胜利器”。

我拿着那套质感意外不错的衣服,直接走进夜兰的房间,看也不看她那警惕的眼神,直接将衣服扔在了她面前的床上。

“晚上接客的时候,换上这个。”然后,我又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几捆早就准备好的、质地粗糙的麻绳,扔在了床脚。

“这些,也可能会用上。”

系统那该死的电子音又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赞许:“宿主准备得还挺充分,调教的第一步就是要从视觉和心理上建立绝对的支配地位。”但它话锋一转,“只可惜,这间屋子只是个简单的客房,既没有铁制的床架,也没有可以悬挂的横梁,更缺少必要的隔音措施,很多有趣的玩法都无法施展。”

这贱兮兮的系统又开始暗戳戳地给我推销它的增值服务:“如果宿主愿意再追加一笔小小的投资,对房间进行一次快速的‘主题装修’,预计可以将客人的付费意愿提升至少50%……”,“滚!”我直接打断了它,“装修个屁!现在最重要的是凑够那一百个人头,把这破房子换成个大的!到时候员工多了,客人也多了,连个像样的房间都没有,怎么办?先把钱花在刀刃上!”

我不再理会系统的碎碎念,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套衣服和那几捆绳子的女人,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我关上门时,我听到她那清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不带一丝感情:“你就这么确定,晚上被绑起来的……会是我?”

我倚在门框上,听到她那冰冷中带着一丝玩味的质问,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我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双重新燃起战意的青碧色眸子,摇了摇手指,慢悠悠地说道:“我想你搞错了,夜兰小姐。这些东西,可不是为你准备的。”

我顿了顿,享受着她脸上闪过的那一丝错愕,然后才将真正的答案抛出,“咱们的某些男顾客,口味比较特别。他们不喜欢寻常的鱼水之欢,反而更享受被漂亮的女士用绳子捆起来,再用鞭子狠狠抽打的‘服务’。这种癖好,荧和云堇可应付不来。”

我向她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商人般的微笑,直接将支配权交给了她:“所以,我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只要别把人打得太过火,闹出人命,其他的,你想怎么让他们爽,就怎么来。”

说实话,这种花钱找罪受的癖好,我自己是真的一点都来不了。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边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系统那该死的电子音却又一次在我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一股子贱兮兮的腔调:“啊,对对对,你没有这种癖好。但是根据我的深度情感侦测模块显示,宿主你……可是对‘萝莉’这种生物,有着相当高的潜在兴趣哦。”

系统的声音充满了恶劣的诱惑,“要不要……等过段时间,须弥那边发生‘囚禁草神’事件的时候,你想办法插一手,把那位纳西妲小姐,也变成你的员工?想想看,一个活了五百年、心智成熟却又保持着萝莉体态的处女神明,甚至还带着点‘妈妈’的属性,你不喜欢吗?”

我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对这个毛子系统的下限,再一次有了全新的认知。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滚、蛋!”系统似乎是被我这股怒气给吓到了,立刻噤声,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我懒得再跟它废话,也懒得再看夜兰是什么反应,径直走回大堂,开始安排今晚的生意。

很快,随着夜幕的降临,系统为夜兰精心筛选的第一批“特殊客户”便陆续到来了。

他们无一例外,都穿着遮得严严实实的斗篷,脸上戴着各式各样、或狰狞或华丽的金属面具,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光芒的眼睛。

他们不多话,只是沉默地走到我的柜台前,将一袋袋沉甸甸的摩拉放在桌上。

我热情地清点完钱款,然后对他们恭维了几句,诸如“夜兰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保证让几位爷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乐趣”之类的场面话,便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处理完这几位特殊的客人,接下来的流程便进入了熟悉的轨道。

荧那边,依旧是雷打不动的五个中低端客人,他们来的目的纯粹,就是为了发泄,完事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云堇那边,则是三位懂得欣赏“风雅”的客人,他们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金钱,来品味这位前璃月名伶的曲艺与温柔。

整个当铺后院,一时间被各种不同的声音所充斥:有男人粗重的喘息,有女人婉转的呻吟,偶尔还从夜兰的房间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的闷哼,以及鞭子划破空气时那“咻咻”的尖啸。

我让派蒙这个小家伙在几间屋子之间跑前跑后,一会儿给口干舌燥的客人送杯水,一会儿给汗流浃背的姑娘递块毛巾,忙得不亦乐乎。

而我,则悠闲地坐在柜台后面,将今天收入的摩拉再一次倒在桌上,一枚一枚地仔细清点起来,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对我而言,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交响乐。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丰收的喜悦中时,云堇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那位玉京台的门客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他看见我,笑着点了点头。

那位门客大人脸上的笑容,对我而言,比天上最亮的月亮还要耀眼。

他那声满意的点头,更是如同天籁。

他随手抛过来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那撞在柜台木板上的声音,清脆得让我心肝儿都在颤抖。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那码得整整齐齐的摩拉,在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我快速清点了一下,基础的费用加上他额外打赏的小费,加起来竟然有足足十五万摩拉!

我的老天,这可顶得上荧辛辛苦苦接十几个客人的收入了!

我的腰在这一瞬间仿佛又往下弯了三分,脸上那副生意人的标准笑容瞬间就切换成了最谦卑、最谄媚的模式,简直恨不得把“舔狗”两个字刻在脸上。

我跟在他身后,一路将他送到门口,嘴里那些恭维的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冒:“大人您慢走!今晚能让您尽兴,真是小店蓬荜生辉啊!下次您再来,小的亲自给您泡最好的茶,保证给您留最清静的雅间!”

他显然对我这副奴颜婢膝的模样非常受用,那张原本还端着的官脸上露出了真正舒畅的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你小子很上道”的表情,然后才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我点头哈腰地目送着这位财神爷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脸上的笑容这才缓缓收敛,转而换上了一种计谋得逞的得意。

就在这时,后院最深处那间属于夜兰的房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戴着狰狞恶鬼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裸露出的脖颈和手腕上,甚至能看到几道清晰的红色勒痕,脸上也有些奇怪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过的印记。

看来夜兰下手还真是一点都没留情。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神里满是回味无穷的满足感。

“非常……非常享受!”

他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你家的这位夜兰小姐,真是个极品!无论是技巧还是力道,都无可挑剔!太满意了!”说着,他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个装满摩拉的小袋子,直接塞进了我手里,“这是额外的一万摩拉小费,下次我再来,一定要再给我安排她!”我接过钱袋,脸上的笑容再度绽放,热情地回应道:“一定一定!爷您满意就好,下次来保证还给您留着最好的位置!”

送走这位口味独特的客人后,我看了看后院的动静。

夜兰那边的三个“特殊客户”已经全部招待完毕,而根据系统的排班,她今晚预计还得再接两到三个为妓院升级大业冲业绩的普通客人。

这家伙,不愧是总务司的黑手套,真是能干啊,第一天上班就展现出了惊人的业务能力。

另一边,荧的房间里也刚刚送走第四位客人,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云堇那边,在送走那位门客大人后,也迎来了她今晚的最后一位客人,是个看起来颇为风雅的诗人,估计这会儿正在听曲作诗,享受精神层面的交流呢。

我盘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等到晚上九点,她们就都能结束今天的工作了。

到那时候,我就可以检查一下她们今天的数据,总结一下工作成果,然后安排她们休息。

不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距离那一百次接客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

我坐在柜台后面,将刚刚到手的大笔摩拉与之前的收入混在一起,开始了我最喜欢的睡前活动——数钱。

那冰凉的带着奇异魔力的金属触感在我的指尖跳跃,发出悦耳的声响,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

派蒙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她“监工”的职责,在几个房间之间来回飘荡,一会儿给口渴的客人端茶送水,一会儿又给累坏了的姑娘们递上热毛巾。

荧的房门打开,最后一位客人略带疲惫地走了出来,对我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

当荧房间里最后一个客人带着满身的疲惫和一股子精疲力竭的满足感走出来时,我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依旧专注地将桌上的摩拉按十个一摞堆叠起来。

那冰凉的触感和清脆的声响,远比任何女人的呻吟更能让我的神经感到愉悦。

我只是朝着角落里那个百无聊赖、正用小脚丫一下下踢着墙角的白色漂浮物努了努嘴,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派蒙,去,给你家旅行者清理身体。”派蒙闻言,虽然小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嘴里还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嘟哝,但还是乖乖地提着水桶和毛巾,慢悠悠地飘进了那间还弥漫着浓郁气味的房间里。

又过了约莫半个钟头,当时针缓缓指向九点,后院最深处那间属于夜兰的房门也打开了。

与我想象中那种精疲力竭的场面不同,走出来的那两个男人虽然脚步也有些虚浮,但脸上却带着一种异样的、亢奋过后的潮红。

我注意到最后一个预约的客人始终没有出现,大概是临时有什么事耽搁了,那就算他倒霉,预付款可一分都不会退。

不过前面这两个家伙,结束得也太快了点,我记得他们进去的时间,加起来都超不过三十分钟,平均一个人连十五分钟都不到。

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点吧?

我正疑惑间,系统的声音便在脑海中响起,为我解了惑:“宿主,无需惊讶。根据生理学模型分析,当肉体承受高强度痛觉刺激时,神经系统会进入高度应激状态,此时再进行性交活动,快感的阈值会被极度拉低,射精反射也会变得异常强烈。简单来说,一边被女王大人抽着鞭子,一边还在卖力耕耘,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综合刺激,能坚持超过十五分钟的,都算是天赋异禀了。”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我对这些复杂的人体科学一窍不通,也懒得去深究,系统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反正只要摩拉能准时到账就行。

就在这时,云堇的房门也开了,那位风雅的诗人客人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的是一种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心满意足的恬静。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上没有那种完事之后特有的汗味和腥膻味,反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他花了大价钱,就真的只是进来听了一晚上曲子?

我心里起了疑,在他即将走出门口时,我叫住了他,脸上挂着最和煦的笑容,递上了一张我让系统临时设计的“顾客满意度调查表”。

“这位先生,耽误您片刻。”我用一种极为恳切的语气说道,“小店初开,多有不足,若是今晚的服务有什么让您不满意的地方,还请您不吝赐教,我们一定加以改进,务求让每一位贵客都能宾至如归。”

那诗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露出了几分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接过那张调查表,却没有填写,只是对我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男人都懂的无奈解释道:“老板你误会了,云堇姑娘的服务……无可挑剔,无论是曲艺还是茶道,都堪称绝品。”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实不相瞒,我今晚之所以没有……进行最后一步,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他一脸苦涩地继续说:“家里那只母老虎,管得严,这几天‘交公粮’交得太勤,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实在是虚得厉害,受不住了。今天来您这儿,就单纯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听听曲子,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罢了。”

我闻言,立刻露出了“我懂的”的理解表情,心中那点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原来是个被榨干的可怜人。

我当即表示,既然如此,今晚的费用就给他打个九五折,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

他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而这件事,却也给我提了个醒。

璃月港里,像他这样的男人恐怕不在少数。

他们或许对单纯的肉体发泄已经感到厌倦,或许是身体吃不消,他们需要的,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和放松。

看来,我这妓院的业务范围,还可以再拓宽一下。

以后,或许可以专门找几个不以色侍人、但精通琴棋书画、善于言谈慰藉的姑娘,专门负责开拓这片“精神消费”的蓝海市场。

这个开拓“精神消费”市场的想法在我脑中盘旋不去。

我想了想,目前店里最适合干这活的,也就只有云堇了。

她本就是大家闺秀,精通琴棋书画,气质高雅,用来应付那些不想动真格、只想找个地方清谈解闷的客人,简直是再合适不过。

暂时就这么定了,以后再遇到类似的客人,就都安排给她。

做出了这个初步的规划后,我心念一动,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只有我能看到的系统面板上,是时候对今天的“战果”进行一次全面的复盘了。

我首先点开了荧的状态栏,一排冰冷的数据清晰地罗列出来。

中出次数增加了12次,后庭被进入了4次,而口交次数,仅仅增加了2次。

这帮客人,看来都不太喜欢口活啊,还是说他们只是急于发泄,懒得在前戏上浪费时间?

荧的好感度依旧是雷打不动的21点,看来在我兑现“找到哥哥”这个承诺之前,想让她对我产生更深层次的情感联结,基本是不可能了,现在完全是进入了稳定期。

紧接着,我将视线移到了云堇的面板上。

她的数据就显得“素”了很多,中出次数只增加了两次,口交一次,后庭记录为零。

这倒是和那个诗人的说法对上了,看来她今天接待的客人里,确实有相当一部分是走的“柏拉图”路线。

她的好感度维持在了33点,没有丝毫变化,但在她的精神状态一栏里,除了常规的“疲惫”之外,还多出了一个“有些感慨”的标签。

感慨?

这个词让我有些玩味。

看来今晚那种纯粹的精神交流,反而比单纯的肉体交易更能触动她的内心。

一个曾经的名伶,沦落风尘,却在客人那里找到了久违的、作为“艺术家”的尊重,这种复杂的情绪,确实需要好好疏导一下,免得她胡思乱想。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夜兰的数据上。

这位新员工第一天上班,就交出了一份相当惊人的“成绩单”。

中出次数增加了15次,后庭进入3次,口交5次。

看来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们,也同样不喜欢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前戏,他们更享受那种直接的、充满力量感的征服与被征服。

夜兰的好感度此刻显示为-26,比昨晚刚被我“开苞”时的-30略有回升,看来让她掌握主动权去“调教”客人,确实让她找回了一丝掌控感,心中的仇恨也消解了少许。

但她的精神状态,除了意料之中的“疲惫”外,赫然还有一个“未满足”的标签。

未满足?

我看到这三个字,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来今天这几位客人,无论是S还是M,都没能真正地让她“尽兴”啊。

那些家伙的尺寸和力道,跟经过药剂强化的我比起来,恐怕就像是牙签搅大缸,根本不够看。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阵暗爽,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一个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顶级女特务,就像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必须得想办法安抚。

不过,眼下我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同时满足两个女人。

云堇那边的精神问题,显然比夜兰这边的肉体问题更加需要优先处理。

夜兰那边可以先放一放,让她自己先忍着吧。

打定主意后,我关掉了系统面板。

大堂里,荧已经带着派蒙回房休息去了,整个空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然后迈开步子,径直走向了云堇的房间。

她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在地上投射出一个安静的剪影。

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 叹息声。

我抬起手,在她的房门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是我。”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里面的叹息声戛然而止,过了几秒钟,才传来她那带着一丝惊讶和慌乱的、柔柔弱弱的声音:“夫……夫君?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我推开门,脚步放得很轻。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昏黄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壁上,随着烛火的跳动而微微摇曳。

我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背影,将门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然后才开口回答她那带着惊讶与慌乱的问题:“没什么,就是看你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客人都走完了,就想着过来看看情况。”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打破这满室的沉寂。

她闻言,肩膀微微一松,像是卸下了一层看不见的防备,她转过身来,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这时候我才看清,她已经换下了接客时那身华丽的戏服,穿上了一件样式极为朴素的浅绿色汉服裙子,那清淡的颜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株雨后初晴的兰草,带着几分惹人怜惜的素雅与清丽。

我走到床边坐下,床沿因为我的重量微微下陷。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伸出双臂,很自然地将她从床沿上抱了起来,让她侧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很轻,带着沐浴后的皂角清香和她自身那股淡淡的、如同兰花般的体香,温软的身体隔着几层布料贴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心安。

我将她环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用下巴蹭了蹭她那挽成发髻的、还有些微湿的长发,这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温和声音问道:“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进来都好像没察觉到。”她在我怀里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犹豫该不该对我敞开心扉。

最终,那股来自药剂的无法抗拒的信任感还是战胜了她内心的矜持。

她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低得如同梦呓:……回夫君的话,妾身……只是在想最后那位客人的事。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才继续幽幽地说道:“那位大人与妾身清谈时,谈及他自身的境遇,虽身居高位,却也同样处处受人掣肘,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时时感到压榨与疲惫……妾身听着听着,便觉得……他说的那些,仿佛也是在说妾身自己。一时之间,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了然。

作为一个同样接受过现代教育的文科生,我大概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一个曾经在云翰社里众星捧月的大家闺秀,一夕之间沦落风尘,哪怕她现在对我有着高达33点的好感度,但这种身份上的巨大落差所带来的创伤,并不会轻易消失,而今天碰上一个同样“身不由己”的倒霉蛋,触景生情,勾起了她对自己命运的伤感,这再正常不过了。

说实话,在听到别人诉说相似的悲惨遭遇时,她没有当场来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都算是那该死的药剂效果够强,让她对我保持了绝对的忠诚了。

我内心默默地给系统那瓶来路不明的药剂,打上了一个五星好评。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然后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把黄杨木梳,解开了她那有些凌乱的发髻。

一头如瀑般的深紫色长发瞬间倾泻而下,带着淡淡的洗发香气,铺满了我的臂弯。

我开始一下一下地、极为耐心地为她梳理着长发,木梳穿过柔顺发丝时的触感,有一种奇异的治愈感。

这些都是夫妻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亲密小动作,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却比任何激烈的性爱更能安抚人心。

我能感觉到,她那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在我这轻柔的动作中,正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

她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靠在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房间里只剩下木梳穿过发丝时那细微的“沙沙”声,以及我们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她就这么静静地靠着我,享受着这风尘之中难得的片刻安宁与温情。

我耐心地用黄杨木梳将她那乌黑如云的长发彻底梳顺,发丝间还残留着皂角和她身体的淡淡幽香。

看着她在我怀里那副恬静安然的模样,我心中那点作为“老板”的算计,也不由得被冲淡了几分。

毕竟,她现在可是我冲击中高端市场的主力干将,是能给我带来十五万摩拉的摇钱树,对她好一点,是理所应当的投资。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我腿上扶起,让她在床边坐好,然后自己起身,去外间打了盆干净的温水端了进来。

随后我蹲下身,拧干热毛巾,开始为她擦拭脸颊和脖颈。

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做,整个人都僵住了,只是睁着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处开始,迅速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

等我帮她擦完脸,又将水盆放到地上,示意她把脚放进来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发出一声细若蚊呐的惊呼,连连摆手,想要拒绝。

但在我那不容置喙的眼神下,她最终还是羞红着脸,将那双小巧玲珑、洁白如玉的脚,试探着浸入了温热的水中。

等我伺候她把脚也擦拭干净后,她才手足无措地站起来,飞快地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寝衣。

她站在灯下,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我,过了好半晌,才用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夫君……今晚……还需不需要妾身……用身体服侍您?妾身今天……没怎么接客,还有力气的。”

我看着她那副既羞涩又努力想要尽好“妻子”本分的模样,不由得哑然失笑。

我评估了一下她现在的状态,虽然身体上的疲惫不多,但精神上的那股子“感慨”恐怕还没完全消散。

现在再做那种事,未免有些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我摇了摇头,走到她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意外的温和语气说道:“倒也不用,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这儿睡,不回去了。”

她闻言,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竟主动拉着我的手,十分贤惠地也服侍我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等我也换好衣服躺上床后,她才像一只找到了归巢的小猫,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然后主动蜷缩进我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几乎是头刚一沾到我的胸膛,便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安稳的睡眠中醒来时,怀里的娇躯早已不在。

我揉了揉眼睛,鼻尖便闻到了一股从厨房飘来的食物浓郁香气。

我起身下床,走到厨房门口,便看到云堇正系着围裙,哼着轻快的小曲,熟练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晨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副场景,温馨得不像是在一个藏污纳垢的妓院里,反倒像是一个普通民家的清晨。

还是云堇靠谱啊,不仅活好不粘人,还能兼职厨娘,简直是全能型人才。

我内心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然后便像个大老爷一样,施施然地走到饭桌旁坐下,一边等着开饭,一边心念一动,将那只有我能看到的系统面板打了开来。

我先是快速浏览了一下几个员工的状态,确认她们都还“健在”,然后便将目光移到了系统的“活动与公告”栏,想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福利”或者“任务”。

公告栏上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新消息。

我的手指在虚拟屏幕上轻轻敲击着,脑子里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思考起另一个更加宏大的问题。

算算时间,按照原本的剧情,现在应该已经快到璃月港大战“奥赛尔”的前夕了吧?

请仙典仪上帝君假死,七星与仙人的矛盾被我这个外来者意外激化和利用,这些都还在既定的轨道上。

但最关键的一环——旅行者,现在却成了我手下头牌的妓女,每天都在为我还债而奔波。

虽然我截胡了主角,但这个世界似乎有其自身的修正力,剧情的大方向,可能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那问题来了,没有了旅行者这个穿针引线的关键人物,七星和归终机,还能像原来那样顺利地击败旋涡之魔神吗?

还是说,这场战斗,会因为我的介入,而走向一个完全不同的、无法预料的结局?

我试探性地在脑海里向系统发问,但系统却只是在屏幕上缓缓地浮现出一行模棱两可的文字,并没有给我明确的答案。

【世界线收束力正在动态调整中,关键节点‘孤云阁之战’已被锁定,触发条件未知,请宿主自行探索。】

系统这行冰冷而又模棱两可的文字,让我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疙瘩。

自行探索?

说得轻巧。

这又不是玩游戏,可以读档重来,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优势,就是那点来自前世的关于“剧情”的先知先觉。

但我那点可怜的知识,大多是从知乎上那些原神游戏群的群友们吹牛打屁,以及B站某个叫“海鲜饭”的神棍UP主那套神神叨叨的“深层希腊化世界观”解析里东拼西凑来的。

我到现在只记得一个模糊的结论:在提瓦特这片大陆上,除了纳塔那个鬼地方必须得旅行者亲自过去一趟,否则整个国家都得被深渊给扬了之外,其他国家发生的破事,理论上都可以等它被动发展,靠当地人自己解决。

只不过,那个代价嘛……就是我那些曾经在游戏里抽出来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自机角色,至少得死上一半。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阵发寒,无论是凝光那女人,还是神里绫华那丫头,她们要是死了,我还上哪儿去找这么极品的员工?

仿佛是洞悉了我内心的盘算与纠结,系统那万年不变的电子音适时地响了起来,为我指明了一条全新的“邪路”:“宿主无需过度忧虑。当宿主的妓院等级解锁至第三阶段时,不仅可以扩建本店,还可以在提瓦特其他国家开设分店。届时,系统将同步解锁‘传送锚点’使用权限。这样一来,你既可以带着你的头牌员工荧,以‘开拓业务’的名义周游列国,又能以一个商人的身份,在不引起过多注意的情况下,有限度地插手当地的事务,将那些潜在的‘员工’,扼杀在她们命运的转折点上。”

带着荧去各个国家开分店?

顺便把当地的美女都收入囊中?

这个提议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既能让荧这个风筝一直在我身边飞,又能不断扩充我的后宫……不,是员工队伍。

这买卖,划算!

我当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办。”

就在我为这个宏伟的“跨国连锁妓院”蓝图感到心潮澎湃时,眼前那半透明的系统屏幕上,突然“叮”的一声,弹出了一个鲜红色的、带着闪烁特效的弹窗:【限时机遇!检测到一名高潜质女性角色出现招募可能,现开启“半价招募”活动!】

什么玩意儿?

半价?

还有这种好事?

我连忙提起精神,就像一个在赌场里听到摇铃声的赌徒,急切地在脑海中问道:“是谁?!快说!”系统的回应快得惊人,一个精致的、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物立绘出现在了屏幕上——那是一个戴着巨大魔女帽、穿着暴露又性感的紫色紧身衣、拥有一双惊人大长腿的女人。

“占星术士,莫娜·梅姬斯图斯。”系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腔调,“根据定位,此人目前正在璃月北部的望舒客栈附近徘徊,似乎因为某些财务问题而陷入了绝境。根据系统评估,只要宿主你能想办法坑她一把,让她背上一笔还不起的债务,她绝对会乖乖听你的话,给你接客赚钱。”

我操,莫娜?

那个穷得叮当响,为了占星术连饭都吃不上的高傲魔女?

这个名字让我精神一振,这可是个极品啊!

无论是那身段还是那脸蛋,绝对不输给荧和云堇,而且她那高傲的性格,要是被彻底征服,调教起来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我还是先对着系统那不要脸的提议狠狠地吐槽了一句:“半价招募……亏你想得出来,你这系统可真是越来越像个拉皮条的了。”

问完,我便立刻切换了嘴脸,搓着手,一脸期待地问道:“所以呢,具体要怎么弄?快给我个详细的方案。”系统似乎也对我这变脸的速度感到无语,沉默了片刻后,才用一种同样充满吐槽意味的语气回应道:“宿主的脸皮厚度,已经超越了本系统数据库中99%的穿越者。”

我没好气地在脑海里对那个喋喋不休的系统吼道:“要么现在就给我拿出一个能用的方案,要么就给我彻底闭嘴!”系统那该死的电子音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漫长的、令人抓狂的沉默。

我就这么盯着那个在我眼前不断闪烁着“正在计算最佳方案”的进度条,十分钟,十五分钟……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手里的茶都凉透了。

我操,这他妈是毛子的AI还是用算盘在算?

苏联那点引以为傲的数学和科学技术的荣光,全喂给鹰酱和兔子了,自己就剩下这点连土豆都算不明白的垃圾玩意儿?

我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几乎就要对着空气破口大骂,那该死的进度条才终于走到了尽头。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总算有了点干货:“方案已生成:支付二十八万摩拉,购买‘临时传送锚点使用券(单次)’,系统将为你精确定位并传送至目标附近。后续操作,请宿主临场发挥。”

二十八万?!

你怎么不去抢!

我对着系统无声地比了个中指,但为了那个“半价”的极品员工,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随着我心痛地在虚拟屏幕上确认支付,二十八万摩拉瞬间从我的账户上蒸发。

下一秒,我周围的世界猛地扭曲起来,眼前的当铺柜台和云堇的身影被拉扯成无数道绚烂的光带,耳边充斥着尖锐的蜂鸣声,一股巨大的、仿佛要把我五脏六腑都挤出来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当我的脚重新踩在坚实的地面上时,一股混合着潮湿水汽和草木清香的空气灌满了我的肺。

眼前不再是璃月港那熟悉的飞檐斗拱,而是一片开阔的被芦苇荡环绕的湿地,不远处,一栋巨大的建立在巨树之上的客栈巍然矗矗,宛如一个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巨人。

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阳光正好,洒在荻花洲的水面上,泛起粼粼的波光。

我定了定神,辨认了一下方向,快步走向那座宏伟的客栈。

客栈门口,一位穿着干练、气质温婉的老板娘菲尔戈黛特正擦拭着柜台。

我走上前,脸上挂起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开口问道:“老板娘,打听个事儿。您这儿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戴着顶很大魔法帽子的年轻姑娘,是个搞占星的?”

菲尔戈黛特老板娘闻言抬起头,那双锐利的眸子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几分好奇反问我:“哦?是有一位那样的客人。先生您找她有什么事吗?”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心里早有准备,立刻换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被欺骗的辛酸:“唉,别提了,老板娘!那姑娘欠了我一大笔钱,说是出来采风,结果一去不回,我这不是追债追到这儿来了嘛!”

那老板娘听到“讨债”二字,脸上的好奇瞬间就变成了恍然大悟的了然,她朝我身后那片芦苇荡的方向努了努嘴,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同情说:“哦……原来是这样。我倒是见过,她好像就喜欢在那边的水边待着,一个人对着水面神神叨叨的,你往那边找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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