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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在甘雨睡梦中把她的第一次得到的滋味儿是真的很美妙啊。

3天前 同人 64
副标题:(在甘雨睡梦中把她的第一次得到的滋味儿是真的很美妙啊。拿走香菱第一次,然后又让行秋被迫面对这个事实,我是不是有点NTR了?)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急促的系统警报声中被惊醒的。

昨夜的疲惫还未完全散去,那冰冷的机械音就如同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我的脑子里。

【紧急警报:目标“香菱”已于昨夜被千岩军逮捕,事由:涉嫌在菜品中投毒,致使总务司官员重病昏迷。现已收押于璃月港大牢!】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股火气“噌”地一下直冲天灵盖,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操!”这他娘的是什么情况?!

政治斗争已经癫狂到这种地步了吗?

拿一个厨子开刀?

香菱虽然只是个厨子,但她身边那只锅巴可是货真价实的魔神眷属,是当年岩王爷的老战友!

这帮狐假虎威的政客,为了捞取政治资本,为了完成那点狗屁政绩,真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系统,给我查!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全都给我挖出来!”我一边迅速地穿着衣服,一边对系统下达指令,同时我自己也出去一趟,听听外面的风声。

我随便洗了把脸就冲出了门。

此时的璃月港,表面上依旧车水马龙,但我能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那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我钻进几个茶馆和食肆,很快就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昨天晚上,总务司的一位官员在万民堂吃饭,席间突然腹痛如绞,口吐白沫,当场就昏死过去,被连夜送进了不卜庐,现在还人事不省呢。

然后,千岩军就以“投毒”的罪名,直接把香菱给抓走了。

我还听说,卯师傅急得在牢房门口哭了一整夜,嗓子都哑了,但谁也不让他见女儿。

回到住处,系统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与我打听到的基本一致,但补充了更深层的内幕:那位官员有严重的胃病,根本不能吃辛辣,是自己作死,结果被七星内部某些急于向仙家势力示威的派系当成了绝佳的借口,直接把事情闹大,目的就是为了打压与仙人有牵连的香菱。

“有办法把她捞出来吗?”我沉声问道。

【能。但常规途径需要疏通大量关节,耗时费力,且成功率不高。】系统停顿了一下,【不过,系统检测到一个高风险、高收益的“歪招”。】

“说。”

【今日午时,月海亭秘书甘雨有半个时辰的单独午休时间。宿主可潜入其办公室,用特制迷药将其迷晕,然后以她的名义,签发一道释放香菱的行政令。】

我听着这个计划,眉头越皱越紧。

【……另外,根据数据显示,甘雨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在迷晕她之后,宿主可以顺便……】

“滚!”我脸上一黑,这狗娘养的系统真是三句不离本行。但骂完之后,我却不得不承认,这个法子虽然阴损,却是眼下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干了,我从柜子里取出一大袋沉甸甸的摩拉,揣进怀里,然后径直走向了总务司的大楼。

通过之前云堇身体的关系,我认识那里的一个张姓主管官员,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在一条偏僻的走廊里,我拦住了他。

没等他开口,我就把那个钱袋塞进了他宽大的袖子里。

他掂了掂分量,那张油腻的脸上立刻堆满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周中老板,您这是……”

“一句话,”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压得很低,“万民堂那个小姑娘,在里面……别让她吃亏,更别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到她的身子。明白吗?”

“明白,明白!”他立刻打包票,“放心,有我打点,保证她在里面过得比在自己家还舒坦,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得到他的保证,我才放下心来。

第一步已经完成,香菱的身体安全暂时得到了保障。

我走出总务司的大门,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那轮已经升到正中央的太阳。

接下来,就是月海亭那位半仙秘书,甘雨了。

【高风险、高收益方案执行中。建议宿主在迷晕目标后,追加“睡奸”环节,可大幅提升目标“甘雨”的初始服从度,并有3.7%的概率直接触发“血缘绑定”事件。】

系统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那冰冷的机械音此刻听起来却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蛊惑:

【补充建议:系统商城现已上架“人工处女膜再生修复药剂”,与迷药打包购买,可享受85折优惠。确保核心资产的“初次体验”价值最大化,是每一位成功商人的必备素养。】

“他娘的……”我咬着牙在心里低声咒骂,“你这个死系统,比我还他妈会当老鸨!”说归说,骂归骂。

我的理智却在飞速地计算着这笔交易的得失。

甘雨的身份太过特殊,半仙之体,七星秘书,想要常规手段让她屈服,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而系统提供的这个方案,虽然下作无耻到了极点,却也是唯一一条能一步到位的捷径。

操,干了!

我心里一横,那种赌徒般的疯狂再次占据了上风。

我甚至没有去看那药剂的具体说明,直接在系统商城里按下了购买键。

一笔不菲的摩拉瞬间从我的账户中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两支小小的、分别装着无色和淡粉色液体的水晶瓶,静静地躺在了我的系统背包里。

“口嫌体正直”这个词,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随后我将那两支药剂贴身收好,抬头看了看远处那座悬浮于云海之上的宏伟建筑——玉京台。

那里是璃月权力的中心,是凡人眼中如同神域般的存在。

得益于岩王帝君钟离还未“假死”退位前颁布的一道启示——玉京台及其周边区域,应向所有璃月民众开放,以便百姓能亲眼欣赏风景、监督官员施政——所以我这个“普通民众”前往那片区域,并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这道本意是彰显开明与亲民的法令,此刻却成了我这只恶狼潜入羊圈的最佳掩护。

我顺着白玉铺就的台阶一路向上,越往上走,空气便越是清新,还夹杂着琉璃百合那清冷而高雅的香气。

四周的建筑也愈发的气派恢弘,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璃月港的富庶与权势。

很快,我便来到了月海亭的入口。

这里是七星处理政务的核心地带,守卫也比下面森严了不少。

两名千岩军士兵手持长枪,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每一个试图进入的人。

“站住,出示你的身份凭证。”我早有准备,直接在脑海中对系统说道:“来一张假身份证明,能进月海亭的那种。”

【身份凭证生成服务,售价5000摩拉。正在为您生成……生成完毕。】

几乎是瞬间,一张制作精美的、盖着总务司印章的文书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抬头写着“天枢星特聘顾问”,下面是我的假名和一串以假乱真的编号。

我脸上挂着一副“我很忙,别来烦我”的不耐烦表情,直接将那份文书递了过去。

那两名千岩军士兵显然被璃月最近这混乱的局势搞得焦头烂额,再加上我这副镇定自若、大摇大摆的模样,他们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便立刻恭敬地侧身让开了道路。

“顾问大人,请。”

我心里冷笑一声,迈步走进了这座璃月权力的心脏。

月海亭内部的氛围比外面还要紧张。

走廊里,官员和秘书们行色匆匆,手里捧着堆积如山的文书,脸上都带着疲惫和焦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张、墨水和紧张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偶尔能听到从半掩的门里传出的、压抑着怒火的争吵声。

整个璃月上层,就像一口即将沸腾的高压锅,随时都可能炸开。而这混乱,恰恰是我最好的保护色。

我根据系统提供的内部地图,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偏厅。

这里显然是高级官员的办公区域,比外面的喧嚣要安静许多。

一扇由上好的梨花木制成的门扉出现在我面前,门旁的鎏金牌子上,用隽秀的字体刻着七星秘书办公室的字样。

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门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

时间差不多了,正是她午休的时候。

于是我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心中已经做好了撬锁的准备。

然而,当我轻轻转动门把时,一声微不可查的“咔哒”声传来。

门……竟然没锁!我操!

一股狂喜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或许是最近的政务太过繁忙,让她疏忽了;又或许,在这月海亭的深处,她从未想过会有人敢闯进她的办公室。

无论是哪种原因,对我来说,这都是天赐良机!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门缝,再次确认走廊里没人过来。

然后,我像一只狸猫般悄无声息地闪身而入,反手将那扇厚重的木门轻轻关上。

“咔。”落锁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隔绝在了门外,然后,我与我的猎物,共处一室。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心花和墨香混合在一起的清冷气息,一如其主人的气质。

我转过身,轻轻落下了门栓。

这间办公室比我想象的要简洁许多,除了堆积如山的文件,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而在房间一角的软塌上,一个身着蓝白色丝绸长裙的身影正静静地蜷缩着,似乎是因过度劳累而在此小憩。

那头标志性的、如同瀑布般的蓝色长发铺散在软塌上,头顶那对麒麟角在透过窗棂的阳光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对我的闯入毫无察觉。

我没有立刻去惊动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当务之急,是解决香菱的问题。

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但摆放得井井有条,每一摞都用不同的标签精心分类。我一眼就看到了最上面那一摞的标签——“紧急:万民堂事件”。

我拿起那份卷宗,快速地翻阅起来。

卷宗的纸页上,不同官员的朱批笔迹泾渭分明。

支持仙家派系的官员,笔迹圆润,措辞多为“应详查,不可妄断”;而以玉衡星刻晴为首的人治派,笔迹则锋利如剑,批注干脆利落——“人证物证俱在,依律严惩,以儆效尤!” 两派的意见如同两条针锋相对的龙,在小小的纸面上激烈厮杀。

卷宗清晰地揭示了璃月上层如今尖锐的对立。

仙人及其代表——包括投靠仙家的官员和甘雨这位半仙——都倾向于保下香菱,认为事有蹊跷,不能因一个官员的个人意外而草率定罪。

而另一方,以刻晴为首的“人间派”,则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要求从严、从重、从快处理,以此来打击仙家在民间的声望和影响力。

在卷宗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甘雨那清秀而工整的批注和决定:建议将香菱暂时收押,待事件调查清楚后,若无直接问题,则应予以释放。

这是一个典型的和稀泥方案,既安抚了人治派,又给仙家派留下了操作的空间。

但旁边刻晴那龙飞凤舞的签名和“不同意”三个大字,则让这个方案陷入了僵局。

在翻阅另一份关于总务司人事调动的文件时,我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凝光。

文件上关于她的备注极其简短:“天权星凝光,因‘政变’失势,现软禁于群玉阁,一切职务暂停,其名下资产由总务司暂代监管。”

政变?

软禁?

我心中一凛,瞬间就把所有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怪不得连夜兰那样的心腹都被她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原来是自己都惨成了这副奶奶样,几乎沦为了一个被圈养起来的富家翁。

我将卷宗放回原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们两边都想借着香菱这件事来做文章,那我就再给你们添一把更大的火。

等烧到最旺的时候,我再用最“重量级”的手段,把你们所有人都镇压下去。

系统,出来干活。 我在脑海里呼唤道。

【指令已接收。】

帮我伪造一份文件,要完全模仿甘雨的口吻和笔迹。

【文档伪造服务,售价3000摩拉。】

你他妈真是掉钱眼儿里了!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支付了这笔费用。

然后我就开始向系统下达指令:听好了,文件内容是这样的——甘雨直接、强硬地驳回刻晴“从严处理”的请求,下令千岩军“立即释放”香菱。

但是…… 我顿了顿,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同时下令查抄万民堂的全部家产,用以“补偿”那位受害官员。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用它那毫无感情的机械音评价道:【……宿主,您可真他妈狠啊。】

你一个傻逼毛子系统懂个蛋。

我在心里不屑地想着,大中华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政斗权谋,老老实实学着点吧。

这一招,既能把香菱捞出来,又能让她一无所有,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乖乖地投入我的怀抱。

同时,还能把七星和仙家两派的矛盾,彻底推向无法调和的沸点。

【文档已生成,与目标笔迹相似度99.87%。已放置于宿主系统背包。】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背包中取出那份足以搅动整个璃月风云的、还带着墨香的伪造文件,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了软塌上那个依旧沉睡的、毫无防备的绝美身影。

“好了,正事办完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那两支冰冷的小药瓶,“接下来……该办点‘私事’了。”

我轻轻地走到软塌边,俯下身,看着甘雨那张恬静安详的睡颜。

她似乎正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中,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让她那张本就清丽绝伦的脸庞,更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感,但这份圣洁,很快就要被我亲手玷污了。

我从怀里掏出那支装着无色液体的小药瓶,拧开瓶盖。

然后,我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毫不怜惜地捏开了她那柔软的、还带着一丝清甜气息的樱唇。

她的牙关在睡梦中并没紧闭,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将瓶口对准她的小嘴,把那瓶足以让一头野猪睡上三天三夜的强效迷药,一滴不剩地全部灌了下去。

透明的水晶瓶中,那滴无色的液体顺着甘雨微微张开的唇角滑落,像一滴清晨的露珠。

她的喉咙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将那致命的宁静吞咽了下去。

自始至终,她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都未曾颤动分毫。

我静静地等了片刻,确认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深沉绵长,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无法被任何外力唤醒的沉睡之中。

我弯下腰,将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用力将她从软塌上抱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比我想象中要沉上不少,那不是单纯的体重,而是一种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腴的重量感。

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团没有骨头的云,却又带着麒麟血脉特有的、紧实的分量。

这具完美的躯体,此刻正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臂弯里,任我摆布。

我将她抱到房间另一侧那张更宽大、更适合“办事”的矮榻上,轻轻地放下。

然后,我蹲下身,握住了她那只穿着精致高跟鞋的纤巧脚踝,将鞋子缓缓脱了下来。

随着高跟鞋的脱落,一具被午夜丝绸包裹的完美躯体,就这么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色丝绸包裹的完美躯体。

黑色的连体丝袜从她修长的脖颈一直延伸到精致的脚踝,紧紧地勾勒出每一寸惊心动魄的曲线。

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却丰满挺翘,形成一道致命的弧线。

在胸口处,丝绸的纹理被那对饱满的双乳撑得几乎透明,隐约能看到下面淡粉色的乳晕轮廓,散发着禁忌的诱惑。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这身装束,远比任何裸露都要来得更加刺激。

我伸出手,指尖划过那片覆盖在她胸前的、作为装饰的白色布料,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掀开。

布料之下,是更加清晰的、被黑色丝绸紧紧包裹着的、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曲线。

而她的后背,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白皙的肤色与黑色的丝绸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找到连体衣服在胸口侧面的一个开口,将手伸了进去。我的指尖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布料的阻隔,触碰到了那片温热的柔软。

说句实话,半仙之体的乳房,触感比我想象中还要奇妙。

它不像凡人女子那般松软,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顶级年糕般的Q弹质感,柔软中蕴含着惊人的弹性。

我轻轻一捏,那团雪白的丰腴便从指缝间满溢出来,顶端那颗小小的乳头,也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慢慢变硬,像一颗含苞待放的琉璃百合。

嗯……这手感,简直比最上等的棉花糖还要美妙。

我再也无法忍耐,五指张开,将那团丰腴柔软整个握在掌心,开始肆意地揉捏、把玩起来。

那柔软的触感透过我的掌心,不断刺激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但这还不够,我俯下身,用自己的嘴撬开了她那依旧毫无防备的唇瓣,将舌头探了进去,开始贪婪地品尝、搅动着她小嘴里的每一寸甜蜜。

我意犹未尽地从她那柔软而毫无抵抗的唇瓣中抽离,温热的津液在我的嘴唇上拉出一道晶亮的细丝。

我直起身子,贪婪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那被黑色丝绸包裹着的、神秘而诱人的三角地带。

我伸手分开她那双修长而丰腴的大腿,将她毫无防备地展露在我面前。

那紧绷的连体丝袜将她两腿之间的区域勾勒得淋漓尽致,形成一个饱满挺翘的、令人遐想无限的骆驼趾形状。

这层薄薄的布料,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一种更加赤裸的挑逗。

我的耐心早已被欲望烧灼殆尽。

我不再寻求什么开口,而是将手指插进那紧贴着大腿内侧的丝袜边缘,然后猛地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那昂贵的、质地上乘的丝绸应声而裂,一个不规则的破口出现在她的胯下,如同被强行撕开的礼物包装。

透过那破碎的黑色丝绸,一抹与这身淫靡装扮格格不入的、朴素至极的蓝色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是一条极为普通的棉质内裤,被紧绷的连体丝袜死死地压在她的肌肤上,将她那饱满的阴阜形状毫无保留地凸显出来,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一道深深的、被内裤边缘勒出的缝隙。

我伸出手指,勾住那条蓝色的内裤边缘,毫不费力地将其拨到了一边。

一处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只属于半仙之体的神秘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与她那头柔顺的蓝色长发一样,她下体的毛发也是奇异的、如同深海般的湛蓝色,虽然不算浓密,却也细密地覆盖着那片饱满的耻丘。

在那片蓝色之下,两片丰腴肥厚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缝隙间已经沁出了些许晶莹的淫水,让那里的花瓣显得湿润而光亮。

我用指尖轻轻地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那动作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得多,仿佛它们早已在等待着我的探索。

随着花瓣的绽开,一道淡粉色的、完好无损的屏障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是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处女膜,此刻正静静地横亘在那里,等待着它命中注定的终结。

此情此景,让我下身的肉棒涨硬得快要爆炸。

我不再犹豫,重新俯下身,将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再次对准了甘雨那因为昏睡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毫不客气地怼了进去。

我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开始在那片蓝色的神秘花园里肆意探索。

我的舌头如同灵活的毒蛇,在那片湿润的花瓣上四处游走,时而舔舐那肥厚的阴唇,时而顶弄那紧闭的缝隙,贪婪地品尝着那带着一丝清甜的、属于半仙之体的花蜜。

与此同时,我的下身也开始了如同抽插小穴般的动作,在她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龟头反复地摩擦着她柔软的舌苔和上颚的软肉。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指腹在那湿滑的花瓣间来回探索,很快便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顶端、如同一颗小珍珠般硬挺的阴蒂。

我那根被她温热口腔舔舐得几乎要炸开的肉棒,此刻正狰狞地挺立着,顶端还挂着几缕她那甘甜的香津。

我环顾四周,目光很快就锁定在了办公桌一角叠放整齐的一方丝帕上。

那是一方上好的丝绸手帕,角落里还用淡蓝色的丝线绣着一朵清雅的琉璃百合,想必是她平日常用的私人物品。

一个绝妙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不能让她的血弄脏这张矮榻,否则事后清理起来太过麻烦,万一留下痕迹被发现了,那可就全完了。

但如果血迹只留在这方手帕上,我完全可以在事后将其直接带走,神不知鬼不觉。

打定主意,我快步走过去,拿起那方带着淡淡清香的手帕,迅速回到榻边。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体稍微抬起,把那方丝帕平整地铺在了她那丰满挺翘的臀下。

做完这一切,我将她那毫无知觉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正对着我,然后抓起她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大腿,毫不怜惜地向上抬起,用力压向她自己那对饱满的双乳。

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让她那片被撕裂的黑色丝绸下的神秘花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片蓝色的、带着神秘气息的幽静之地,此刻正因为我之前的舔舐而泛着湿润的光泽,等待着我的征服。

我用一只手臂横着压住她那两条被高高抬起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伸了下去,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了她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

那道象征着纯洁的、完好无损的屏障,就这么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毫不犹豫地挺起腰,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那处紧闭的、从未有外物侵入过的入口。

我用龟头在那狭窄的入口处来回摩擦、试探着,感受着那层薄膜带来的、微弱却又无比坚韧的抵抗。

在确定了方向之后,我不再有任何迟疑,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贯了进去!

“噗嗤——”一声沉闷而黏腻的、血肉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一股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鲜血瞬间从那破碎的入口处涌了出来,将我的肉棒染得一片赤红,也将下方那方绣着琉璃百合的洁白手帕,瞬间浸染成了一朵妖异的、盛开的红莲。

一股难以言喻的、几乎要将我的肉棒从中折断的极致紧致感,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传来。

半仙之体的肉穴,其紧绷的程度远超我的想象,甚至比之前那具如同幼女般紧致的莫娜的身体还要夸张数倍!

我的肉棒被那从未扩张过的、充满弹性的肉壁死死地绞住,甚至连最轻微的动弹都变得异常艰难。

但与此同时,那甬道深处传来的、深不见底的吞噬感,又带来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

这感觉,真的是又紧又爽!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也无法压抑。

我毫不停歇地开始了剧烈的运动。

空荡而安静的办公室里,瞬间就响起了“噗嗤、噗嗤”的、肉体与黏腻液体碰撞的声音。

最初的几下抽插还是非常费劲,即便有我之前舔舐留下的口水,还有她那不断涌出的处女之血作为润滑,但那紧致得如同台钳般的肉壁,依旧给我带来了巨大的阻力。

随着她体内不断分泌出的、清澈如山泉般的爱液越来越多,那原本如同台钳般紧致得几乎要将我夹断的甬道,也终于变得湿滑了起来。

那些透明的蜜液混合着她的处女之血,顺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地从那紧密相连的地方溢出,很快就将下方那块绣着琉璃百合的手帕彻底浸透,甚至开始向软榻的布面渗透。

我的抽插也因此变得更加顺畅、更加用力,每一次都能毫无阻碍地直捣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那具被强效迷药控制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反应。

虽然她依旧紧闭着双眼,沉浸在无法被唤醒的深度睡眠中,但她那张原本平静安详的脸庞,却开始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梦中感受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的刺激。

她的嘴唇也微微张开了一些,发出了几声极其细微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这些无意识的反应,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不行,这个姿势虽然爽,但还不够深入。

我得换个角度,在射出来之前,再狠狠地享受一把这具半仙之体!

于是我猛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朝下,趴在了软榻上。

然后,我粗暴地抓住她那对标志性的、温润如玉的麒麟角,将她的上半身强行抬起,让她呈现出一个屈辱的、如同母狗般的跪趴姿势。

她那对被黑色丝绸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的双乳,也因为这个姿势而沉甸甸地垂了下来,随着我即将开始的冲撞而微微晃动着。

我将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尽可能地分开,让她那片已经被我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淫靡的花园,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再次挺身而入,这一次的角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

我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子宫口那片柔软的穹窿上,那种被紧紧吸附住的、几乎要被吞噬进去的感觉,让我差点当场缴械。

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每一次抽插都是从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道口,一路长驱直入,直接怼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再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接着再次狠狠地贯穿进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这间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而淫靡。

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即便被那件紧身的连体丝绸衣服束缚着,也依旧被我撞得剧烈地晃动起来,在她胸前画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快了……快要射了……操,这半仙的身体,真他妈是极品!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的欲望正在我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翻涌着,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我咬紧牙关,抓着她那对麒麟角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它们掰断。

我的腰部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耸动着,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钉穿在这张软榻上。

终于,在又一次狠狠地顶到她子宫口的瞬间,那股憋了许久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肉棒顶端狂涌而出!

“操……!”我低吼一声,整个人僵硬地压在她柔软的后背上,下身一阵阵地痉挛着,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进了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子宫深处。

而就在我射精的同时,她那具被药物控制的身体,竟然也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的甬道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如同要将我的精液全部榨干、吸收一般,那种吸附感几乎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

她紧闭的双眼下,眼球在快速地转动着,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如同梦魇般的呜咽。

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息着,享受着射精后那短暂的、如同升天般的余韵。

但理智很快就重新占据了上风——不能再耽搁了,必须立刻清理现场,然后离开这里!

我快步离开月海亭,脚下的白玉台阶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身后那座权力的殿堂依旧喧嚣,争吵声隐约可闻,但与我再无关系。

我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一切——那具半仙之体的初夜,还有那份足以搅动琏月风云的伪造文件。

【宿主,您这波操作真的是……】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钦佩”,【直接把人家的第一次都给拿走了,还让她自己签发释放令。这手段,啧啧。】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先诱惑我的,我会干这种事?

【啊对对对,是我是我。】系统难得地认怂了,【不过说真的,甘雨那具身体的数据我已经记录完毕。半仙之体果然名不虚传,各项指标都远超常人。宿主如果想要彻底收服她,后续还需要……】闭嘴,让我清静会儿。

我打断了它喋喋不休的分析,加快脚步走向自己的店铺。

回到那间由当铺改造的小妓院,我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脱掉外衣,倒在床上。

身体的疲惫感此刻才涌了上来,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还回荡着甘雨那具身体带给我的极致快感。

与此同时,月海亭,甘雨的办公室。

下午两点整,那双紧闭的眼睑终于颤动了一下。

甘雨从那场被强制施加的深度睡眠中缓缓醒来,意识如同被浓雾笼罩般混沌不清。

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那盏精致的琉璃灯。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我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试图坐起身,但下一秒,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猛地袭来,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又重重地跌回了软榻上。

那种痛感极其陌生,仿佛有什么东西曾经粗暴地闯入过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然后又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嘶……好痛……”她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黑色的连体丝袜在胯下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破口,边缘处还残留着被粗暴撕扯的痕迹。

她的内裤湿漉漉的,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种黏腻而不适的触感。

更让她惊恐的是,当她用手轻轻按压小腹时,一股温热的、浓稠的白色液体,竟然从那片破损的丝袜缝隙中缓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这……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因震惊而微微发颤。

她连忙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处,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湿滑而敏感的柔软。

她轻轻分开那里,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血迹——处女膜依旧完好无损,仿佛从未被侵犯过。

怎么会这样?

明明下面痛得像是被撕裂过,可是……可是为什么没有血?

这些白色的液体又是什么?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数个疑问如同乱麻般纠缠在一起。

她努力回想午休前的记忆——她记得自己处理完一份文件后,感到有些疲惫,便在软榻上小憩片刻。

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挣扎着站起身,双腿却因那股撕裂般的痛感而微微发软。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到办公桌旁,想要找些线索。

房间里一切如常,文件依旧整齐地摆放着,窗户大开,清风徐来,甚至连一丝异样的气味都没有残留。

难道……是我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可这身体的反应……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堆积如山的公务还在等着她处理。

璃月的局势已经混乱到了极点,她作为七星秘书,必须尽快稳定局面。

她忍着下身的不适,从抽屉里取出备用的内衣裤,在屏风后快速地换好。

那件被撕破的连体丝袜被她团成一团,塞进了屏风后面的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开始处理那些堆积的文件。

最上面的那份,正是关于万民堂香菱的处理决议。

她拿起毛笔,准备在上面签字,却突然发现,这份文件上已经有了她的笔迹和印章——而且内容与她记忆中的完全不同。

“立即释放香菱,但查抄万民堂全部家产用以补偿受害官员?”她喃喃自语,眉头越皱越紧,“我什么时候批的这个?这根本不是我的决定……”但那笔迹,那印章,确确实实都是她的。

而且文件上还标注着“紧急,立即执行”的字样。

她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此刻,外面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甘雨大人,您批示的香菱案件,千岩军已经开始执行了。”一名下属恭敬地汇报道。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门再次关上,办公室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看着那份文件,再看看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下身,一种被人操控、被人侵犯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爬上了她的脊背。

另外一边,我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时分,才被一阵急促的、如同小精灵发疯般的拍门声和派蒙那叽哇乱叫的嗓门给吵醒。

“周中!周中!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就看见派蒙悬浮在半空中,急得团团转,小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同情。

“香菱她……她虽然被放出来了,可是……可是万民堂被抄家了!卯师傅他……他直接被气得晕倒,被送到不卜庐去了!现在香菱一个人坐在万民堂门口的台阶上,呜呜地哭个不停,好可怜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份伪造的文件,生效了。

而且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猛烈。

惨是挺惨的。

我一边关上门,一边在心里毫无波澜地想着,但还不够惨。

只有让她彻底一无所有,陷入绝境,她才能毫无保留地投入我的怀抱。

我重新躺回床上,没有立刻出门,而是在脑海中对系统下达了指令:“查询目标‘香菱’的详细情况,包括资产、负债等所有信息。”

【指令已接收。正在为您调取相关数据……】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一份清晰的清单在我眼前展开:

【目标:香菱】

【资产:万民堂店铺(已被查封拍卖)、个人积蓄(已被没收)、厨具及私人物品(已被查封)。总计:0摩拉】

负债:

1. 为营救女儿向地下钱庄借款(高利贷):25万摩拉

2. 贿赂总务司官员未果欠款:15万摩拉

3. 卯师傅因急火攻心导致脑部血管淤堵,预计初步治疗费用:60万摩拉

4. 后续康复及潜在的枫丹转院治疗费用:未知,预计不低于40万摩拉

总计负债:至少140万摩拉

我看着那串长长的数字,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不仅一无所有,还背上了一辈子都可能还不清的巨额债务。完美。

“系统,”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准备解锁第五号员工槽位。”

【经检测,宿主当前等级不足以解锁第五员工槽位。】系统毫无感情地泼了盆冷水,【但宿主可选择“跨级解锁”方案,需支付45万摩拉的额外费用。是否确认支付?】

操,又他妈要钱。 我在心里对这个雁过拔毛的系统比了个中指,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道:“支付。”

【45万摩拉已扣除。第五号员工槽位已解锁。恭喜宿主,您的商业帝国又将增添一位新的成员。】

我没理会它的恭维,从床上一跃而起,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眼神冰冷、嘴角却挂着一丝温和笑意的青年,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时候,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到那个已经陷入绝望的少女面前了。

我推开门,穿过傍晚时分略显冷清的街道,向着那个曾经无比热闹、此刻却一片狼藉的地方走去。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此刻香菱就孤零零地坐在万民堂门口那冰冷的台阶上,原本干净整洁的店面,此刻被贴上了刺眼的封条。

她那标志性的双发髻有些散乱,身上那件红色厨师服也沾满了灰尘。

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压抑绝望的哭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在她身边,那只本该活泼好动的锅巴,此刻也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

我放轻了脚步,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在我投下的阴影将她小小的身影笼罩时,才用一种尽可能温和带着一丝关切的语气,轻声开口道:“香菱?”

听到我那温和的声音,香菱那瘦弱的肩膀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的小脸。

那双往日里总是闪烁着如同星辰般活力的明亮眼眸,此刻红肿得像两个核桃,里面充满了绝望、迷茫与无助。

“周中……哥?”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我蹲下身,让自己与她平视,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担忧。

我的出现,似乎成了压垮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稻草。

她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断断续续的、混合着抽泣的呜咽声中,她把昨夜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我讲了一遍——父亲被气得重病入院,万民堂被查封充公,自己不仅一无所有,还背上了为了救父亲而欠下的巨额债务。

我静静地听着,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前襟,手则在她那微微颤抖的后背上轻轻拍打着,像一个最有耐心的倾听者。

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我才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气,柔声说道:“先别哭了……天都黑了,你还没吃饭吧?这样哭下去,身子会垮的。”

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身体,看着她的眼睛:“要不……先到我的小店坐坐?吃点热的东西,暖暖身子,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她怔怔地看着我,那双红肿的眼睛里,似乎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

她想了想,现在的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叔伯,在这种时候也都避之不及。

整个璃月港,似乎只有眼前这个认识不算太久的男人,向她伸出了援手。

她最终还是麻木地缓缓点了点头。随后我把她带回了我那个由当铺改造的小店。推开门,我让云堇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前厅。

“这位是香菱,你们都认识。”我指了指跟在我身后,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香菱,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老板的口吻宣布道,“她家出了点事,暂时没地方去。以后,就先住在这里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荧只是淡淡地瞥了香菱一眼,那双金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她见过的悲剧太多了,早已麻木。

但更重要的是,她与我相处了这么久,几乎算得上是“夫妻一体”,我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这个新来的女孩,就是顶替她“接客”位置的人。

所以,她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平静地对我点了点头:“知道了。”然后便转身回房,继续养她那金贵的身体去了。

云堇的反应则要感性得多。

她看着香菱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圈微微泛红,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或许是从香菱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心中充满了同病相怜的感慨。

夜兰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她靠在墙边,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无所谓”,似乎觉得我带回来的是一只猫或是一条狗,都与她无关。

而莫娜的状态最差。

她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脸色煞白,甚至不敢抬头看香菱。

夜兰的手不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名义上是安抚,实则是一种监视——毕竟,监督莫娜好好“工作”,可是能减免她自己一部分债务的。

我简单地交代完情况,便不再多言。

我走到香菱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别想那么多了,肚子饿了吧?云堇在后面煮了粥,你先去吃点。吃完了……就在前台帮忙擦擦桌子,熟悉一下环境。”

我给她安排了一个最简单的活计,让她有点事做,不至于胡思乱想。

看着她顺从地点头,走向后厨的背影,我环视了一下这个拥挤不堪的前厅。

撑死三十多平方米的地方,现在算上我,已经住了六个人了,简直跟个沙丁鱼罐头一样。

看来,扩建店铺的事情,必须得抓紧了。

我在心里盘算着。

以后还得有更多的人要住进来……好在,那处法拍房产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傍晚时分,当那锅勉强能称之为“晚餐”的杂烩粥终于在后厨煮好时,我把正在安慰香菱的云堇叫到了一边。

“晚饭你来操持,”我言简意赅地吩咐道,“另外,住的地方重新安排一下。”

我指了指楼上那几间逼仄的房间:“我跟荧,暂时还住我那间。你一个人住原来的房间。香菱……先让她单独住一间空房,夜兰跟莫娜挤一间,你替我多盯着点莫娜那边,别让她出什么么蛾子。”

“是,夫君。”云堇温顺地点了点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安排完这些琐事,我靠在柜台边,在脑海里调出了系统面板,开始查看我这五位“员工”的最新数据。

【荧:好感度 45(血脉相连的依赖)】

【夜兰:好感度 21(警惕利用)】

这两人的数据没什么变化,一个因为孩子,关系已经进入了新的层面;另一个则是纯粹的利益交换,好感度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云堇:好感度 34(信赖中的失落)】

降了1点。我心里清楚,这大概是因为香菱的到来,让她感觉到了地位的威胁和未来的不安。不过问题不大,只是小情绪,可以先放一放。

【莫娜:好感度 45(憎恨动摇中)】

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水平,不上不下,很棘手。等过两天店铺的事情解决了,得好好“处理处理”她这边的问题。

【香菱:好感度 5(感激与依赖的萌芽)】

一个不错的开端。我对这个数字很满意。

“系统,”我在心里问道,“香菱这边,好感度要刷到多少,才能让她在同意‘接客’之后,不会掉得太厉害?”

【好感度并非决定性因素。】系统的声音冰冷而高效,【根据模型推演,宿主只需完成以下三步:一,替她还清所有债务;二,向她阐明她父亲病情的严重性与后续治疗所需的天价费用;三,让她认清自己除了这具身体,已再无任何价值的残酷现实。届时,出于报恩与绝望,她有98.3%的概率会主动同意为您‘工作’。】

真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他爹那病呢?什么情况?”

【已于昨夜完成持续监控。确认卯师傅为突发性脑部血管淤堵,无生命危险,但后续治疗与康复至少需要一年以上,且花费巨大。具体金额系统已为您估算完毕,结论是:宿主需要让现有的员工们,更加努力地工作了。】

“他娘的,还是你狠。”我暗骂一句,关掉了系统面板。

做完这一切“业务评估”后,我抬起头,看向二楼我房间的方向。

那里面的,才是我现在最需要优先处理的“核心资产”。

我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决定去好好安抚一下荧的情绪。

毕竟,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我未来在这片操蛋土地上立足的根本。

我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安静的画面。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那个烦人的小漂浮物派蒙大概是晚饭吃得太饱,此刻正四仰八叉地悬浮在半空中,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睡得不省人事。

而荧,则安静地倚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裙,手里捧着一卷不知从哪里淘来的话本,借着灯光看得入神。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我走到床边坐下,她便自然地合上了书,放在一边。

“周中,”她主动开口,声音很轻,“你是在担心我介意香菱的事情吗?”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你也知道?”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感慨:“我看得出来……她是来代替我的。”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我只是有些……感慨。当初在蒙德的清泉镇,她还是那么一个天真乐观、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姑娘。没想到……最后会摊上这种倒霉事。”

“这没办法。”我将她柔软的身子整个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那依旧纤细的腰肢上游走,感受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这场风波来得又急又猛,谁也预料不到。她只是运气不好,被卷了进来而已。”

我的手掌顺着她睡裙的下摆滑了进去,一路向上,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那对已经比之前丰腴了不少的双乳上。

她没有拒绝,只是在我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身体也随之变得温热起来。

但就在我的另一只手,试图继续向下,探索那片更私密的区域时,一只柔软的小手却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腕。

那力道不轻不重,既不像是反抗,更像是一种提醒。

“别……”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和紧张,“我……我最近看了些书,上面说……头三个月是‘危险期’,不能……不能做那种事。我们……再忍忍,好吗?”

我能感觉到她按着我手腕的手在微微发抖,显然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我停下了动作,心中那股被欲望驱使的火气,竟然奇迹般地平复了些许。

我抽回了那只不规矩的手,转而用双手捧起她那对丰腴柔软的乳房,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地揉捏、把玩起来。

我们又有一搭没一搭地扯了一会儿闲话。

大多是她说,我听。

她讲了一些她以前在别的世界旅行时遇到的奇闻异事,声音很轻,像是在说梦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眸子在昏暗中亮晶晶地看着我:“周中……等孩子稳定了之后,我们……我们还能继续去旅行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等璃月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们的下一步,就去稻妻。”她听到这个答案,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她点了点头,甚至没有问我,要如何跨过那片雷暴肆虐的海洋。

然后,她就在我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像只慵懒的小猫,闭上了眼睛。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抱着她,静静地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

毕竟这几天都没什么正经生意,还是早睡早起,养精蓄锐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早早地起了床。

虽然璃月上层的政治斗争已经到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地步,但对于整个庞大的官僚体系来说,只要最高层还没彻底撕破脸皮,中下层的机构就得硬着头皮维持正常的运转。

就像这负责处理查抄资产的法院,法拍的日子到了,天塌下来也得照常开门。

我花了一万摩拉,通过系统悄无声息地买下了一张前排的入场券,然后换上了一身体面的衣服,独自一人前往拍卖行。

拍卖会场设在吃虎岩附近的一处大宅院里,来的人不少,大多是璃月港里有头有脸的商人,一个个都穿着光鲜,脸上挂着精明的笑容,彼此寒暄着,仿佛外面的暗流涌动与他们毫无关系。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默默地翻看着手里的拍品清单。

拍卖开始后,前面几件拍品都是些被抄家官员的收藏,什么古玩字画、名贵家具,甚至还有几件颇为华丽的首饰。

场内的商人们竞相出价,气氛还算热烈,但我对此毫无兴趣,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不过,当拍卖师展示下一件拍品时,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茶喷出来。

那是一件……通体由黄金打造的、尺寸惊人的、栩栩如生的假男性生殖器,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铺着红色天鹅绒的托盘上,在灯光下闪耀着令人不忍直视的金色光芒。

我他妈真是开了眼了。这玩意儿也能上法拍?哪个倒霉官员的癖好这么独特?

果不其然,这件惊世骇俗的拍品一经亮相,整个会场先是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窃笑声。

拍卖师尴尬地喊了几次起拍价,但根本无人应答。

最终,这玩意儿毫无悬念地流拍了。

很快,这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都被处理完毕,重头戏终于登场——法拍房。

这一次官方放出的房产共有四套,都是位于璃月港内的黄金地段。

其中两套,是被查抄官员的府邸,富丽堂皇,但政治风险极高,谁买谁倒霉;另一套,是一位破产富商抵押给法院的宅子,中规中矩,没什么特色。

而最后一套,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位置绝佳,闹中取静,而且面积够大,足够我未来扩建成一座小型的娱乐会所。

唯一的缺点是……它是一栋凶宅,据说前任户主一家都吊死在了房梁上,之后便怪事频发,闹得人心惶惶。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

【系统建议:宿主应立即拍下第四套房产。】!

你疯了?那是凶宅!我买来开妓院,难道让姑娘们去伺候鬼吗? 我在心里吐槽道。

【宿主无需担忧。关于‘驱邪’服务,本系统可提供多种解决方案。方案A:花费10万摩拉,聘请专业方士重云进行全屋净化处理。方案B:若宿主对本土方案不放心,本系统可亲自出马,为您提供来自至冬国的萨满教传统净化仪式,保证药到病除,友情价仅需5万摩拉。】

我操,你一个傻逼毛子系统,还他妈懂这个?

【请不要小瞧西伯利亚萨满的专业能力。】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心里却已经有了决定。凶宅好啊,正因为是凶宅,起拍价才低得离谱,而且肯定没人跟我抢。

当拍卖师用他那抑扬顿挫的嗓音介绍到最后一处房产时,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那是一处位于绯云坡后巷的独立院落,占地极大,三进三出,还带一个宽敞的后院,完美符合我对未来新店的所有设想。

唯一的缺点,就是那桩人尽皆知的“凶案”。

拍卖师也只是含糊其辞地用“前户主因故离世,故此低价出售”一语带过,便敲响了开拍的铜锣。

起拍价只有区区一百万摩拉,对于这样一处宅邸来说,简直跟白送一样。

我志在必得地举起了号牌,准备用一个相对低廉的价格将其收入囊中。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本以为“凶宅”的名头足以吓退绝大多数竞争者,可万万没想到,在场的商人们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

他们显然也看中了这处宅邸的巨大面积和靠近“红灯区”的绝佳地理位置。

我的第一次出价刚喊出口,此起彼伏的加价声便从四面八方响起,仿佛根本没把什么吊死鬼放在眼里。

价格一路飙升,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很快就突破了五百万摩拉的大关。

到了这个价位,场内大部分投机者才悻悻地放下了号牌,但依旧有三四个实力雄厚的买家紧追不舍,其中就包括我。

操,这帮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前面那三套正常的房子,成交价都在八百万到一千万摩拉之间。

我手里的存款虽然不少,但要是再找系统贷点款,拿下这栋房子也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又得勒紧裤腰带过活了。

我心一横,开始跟其中一个咬得最紧的家伙死磕起来。

号牌你来我往,价格也如同坐火箭一般,转眼间就攀升到了八百二十万摩拉。

到了这个地步,场内终于只剩下我和最后一个对手了。

那是一个坐在前排的、面孔十分陌生的中年男人,衣着考究,但神情倨傲,看样子不像是本地常混迹于拍卖行的商人。

我不想再做无意义的加价,便在脑海中对系统下达了指令:“去,模仿小厮给他带句话,问问他买这房子到底要干嘛。”系统扣除了一千摩拉的服务费后,那个男人正在举牌的手突然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看见系统模拟的小厮后才放下心来。

片刻后,系统将他的回复传了回来:【目标回复:老子有钱,买来包养小三用的,你管得着吗?】

我操,就为了这点破事跟老子抢?

我被他这嚣张的态度气得差点笑出声。

我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让系统回了一句:【我是绯云坡新晋的龙头,这块地我看上了,要扩建宅子。识相的就自己滚,否则后果自负。】

这句话显然起到了效果,那个男人脸色变了又变,似乎在权衡利弊。

就在拍卖师即将落槌的瞬间,我举起了号牌,喊出了一个让他彻底死心的价格:“九百零三万!”这个不上不下的数字,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放下了号牌。

“铛——!”随着一声清脆的落槌声,这栋我心心念念的宅邸,终于归我所有。

办理完所有的手续,缴纳了零零散散的各种税费后,我看着系统面板上瞬间变成了“-103万”的存款余额,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同样巨大的肉痛感同时涌上心头。

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操他妈的,老子的钱啊!

我走出拍卖行的大门,心中五味杂陈,正盘算着该怎么去填补这个巨大的窟窿,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

“夫君,您……您没事吧?拍卖还顺利吗?”我转过身,看到云堇正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食盒,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

她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

“房子拍下来了。”我朝她走过去,语气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踏实,“不过……接下来这个月,你得多辛苦一些,多接待点客人了。”云堇那张本因听到好消息而绽放出欣喜光彩的小脸,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妾身,知道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好奇地问道,“今天不是你出门买菜的日子吧?”,“妾身……”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道,“这几日……都没什么客人。妾身心里烦闷,就出来随便走走。路过和裕茶馆,看到以前唱戏的那个戏台子,被封条封着,心里……有些难受。”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动。

一个极其阴损,却又无比高效的想法,如同毒蛇般瞬间钻进了我的脑子里。

我看着她那张因提及旧事而满是悲伤的脸,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极其温和的、善解人意的笑容。

“想唱戏吗?”她猛地抬起头,那双黯淡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光彩。

“我支持你。”我继续用那种蛊惑人心的语气说道,“我可以出钱,帮你重新搭建戏台,帮你联络乐师,让你重新登台,唱你想唱的任何戏。但是……”

我话锋一转,那温和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商人特有的、冰冷的残酷。

“……每一次唱完戏之后,你都得去后台,‘服务’一位我为你精心挑选的客人。”她脸上的光彩,如同被狂风吹灭的烛火,瞬间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与屈辱。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嗡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不愿意?”我冷笑一声,撕下了所有伪装,“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一大笔债。你现在吃的、穿的、住的,全都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要是抗拒,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学着对莫娜那样,也把你弄大肚子,然后再让你去接客。到时候,是唱戏还是唱黄歌,可就由不得你了。”

我看着她那张煞白的小脸,又放缓了语气,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我也理解,你心气高,不想和你那些沦落风尘的师姐妹们一样,成为下九流的戏子。但现在的问题是,我刚花了血本买了新宅子,正是最缺钱的时候。你不帮我挣钱,难道要让荧挺着个大肚子去接客吗?”

这最后一句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那双原本还带着一丝挣扎的眼睛,彻底地暗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死灰。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她会崩溃大哭。

但她没有。

她只是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已经是一片空洞的麻木。

“……妾身,知道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

【很好。】系统那该死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就应该这样。理性的利益交换,远比虚无缥缈的情感更可靠。】

滚蛋!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换上了一副“雨过天晴”的笑容,伸手揉了揉云堇那冰冷的还带着泪痕的脸颊。

“这就对了嘛。”我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语调,“别哭丧着脸了。走,夫君带你去吃好吃的,就当是庆祝我们乔迁新居了。”一根大棒打下去,总得再给一颗甜枣。

这是我从系统那里学到的最简单也最有效的驭人之术。

我带着云堇离开了拍卖行,心里却在飞速地盘算着。

那颗“甜枣”必须给得恰到好处,既要能安抚她,又不能让她产生不必要的幻想。

我在脑海里悄悄调出了系统,查询了一下云堇平日里最喜欢、却又因家教和职业原因很少有机会品尝的小吃。

得到了答案后,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径直走向了小吃街。

我没有带她去什么高档的酒楼,而是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一样,穿梭在人声鼎沸、烟火气十足的巷弄里。

我给她买了她最爱吃的莲花酥和甜甜花酿鸡,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欣喜将那些甜食吃下,脸上那层因屈辱和悲伤而凝结的冰霜,终于融化了些许。

我又顺手在路边的小摊上,给她买了一支做工精致的、镶嵌着琉璃晶砂的银簪子。

那东西不值几个钱,但当我亲手为她插在发髻上时,她眼中的光,明显亮了起来。

那份黯然神伤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被这份刻意营造的温情,暂时压进了心底最深处。

安抚好云堇后,下一步就是处理正事。

我让她先回店里,自己则转身走向了总务司。

签订房屋过户合同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要顺利得多,如今的璃月上层乱成一锅粥,根本没人有心思在这种小事上卡流程。

也正是在这混乱的环境中,我从那些行色匆匆的官员和秘书们的窃窃私语中,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最想知道的信息——我伪造的那份“甘雨手谕”,已经彻底引爆了七星内部的火药桶。

那份文件,就如同一道惊雷,将仙家与人治两派之间那层本就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彻底撕碎。

人治派以刻晴为首,对甘雨这种“滥用职权、公然偏袒、甚至查抄民产”的行为表示了最强烈的谴责,要求对其进行弹劾;而仙家派则坚称这是对仙家血脉的公然挑衅和政治迫害,双方在月海亭吵得不可开交。

饶是甘雨本人,此刻也被这激烈的争斗搞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法压制住这股已经彻底失控的怒火。

很好,越乱越好。

我一边签下自己的名字,一边在心里冷笑。

这混乱之中,必然有我可以利用的机会。

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妓院,而是控制整个璃月上层的权力。

而那个被推到风口浪尖、此刻正孤立无援的半仙秘书,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

系统, 我在心里问道,大概什么时候,能把甘雨也坑过来?

【随时都可以。】系统的回答简单粗暴,【以宿主目前掌握的“把柄”和当前的政治局势,最多两天,就能让她走投无路,主动投入您的怀抱。】

系统顿了顿,用它那毫无感情的机械音补充道:【但是,坑她过来的代价,就是宿主必须全面接管眼下的璃月政局。您确定,您能玩得动这场真实版的钢铁雄心吗?】

我沉默了。

系统的话一针见血。

我现在这点微末的实力和政治手腕,去接管整个璃月?

那不是玩游戏,那是送死。

目前来看,我还支撑不起这么大的盘子。

我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但是,甘雨这个人,我必须弄到手。

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打定了主意,收起了签好的合同。

离开总务司,我又去联系了城里最好的装修工队,预定了他们两天后的工期,让他们去那栋新买的凶宅进行勘测和设计。

把这一切都处理完,时间也差不多是下午两点了。

我看了看系统面板上那“103万”的赤字,一种强烈的紧迫感涌上心头。

现在,我急缺钱。

我的目光变得冰冷而锐利。

那么,下一个任务,就是要赶紧把香菱,转化为可以接客的、合格的员工了。

于是我从总务司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店里,而是转身走向了不卜庐。

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必须现在就下。

我在不卜庐见到了躺在病榻上的卯师傅。

他双眼紧闭,脸色灰败,虽然还有呼吸,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我向阿桂询问了病情,得到的答复与系统分析的基本一致——急火攻心,脑部血管淤堵,需要静养和昂贵的药物治疗。

我二话没说,直接从系统那里又贷了二十万摩拉,当场就拍在了柜台上,作为卯师傅的第一笔医药费。

离开不卜庐,我又一头扎进了绯云坡后巷那些阴暗的散发着霉味的角落。

找到那个放高利贷的胖子,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将香菱欠下的二十五万摩拉本金加利息,一把甩在了他的赌桌上。

做完这一切,我系统账户里的负债,已经飙升到了一个让我牙疼的数字。

但这个代价是值得的。因为我买下的,是一个少女的全部未来。

所以当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依旧沉闷。香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低着头,小口地扒拉着碗里的饭,不敢看任何人。

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片寂静。

“香菱,”我看着她,“你欠的那些高利贷,我已经帮你还清了。”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用一种平淡而温和的语气说道:“还有,你爹那边,你不用担心。医药费我已经垫付了,后续的治疗,我也会一直负责到底,直到他康复为止。”

这两句话,如同两记重锤,彻底击溃了她那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她怔怔地看了我几秒,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话语都汇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哇——”,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次的哭声,不再是昨天那种绝望和无助,而是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巨大的感激与解脱。

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谢谢”、“周中哥你真是大好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之类的废话。

别给我整这些虚的, 我在心里冷酷地想着,以后多给我接客,让我把投在你身上的钱连本带利地赚回来,那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但我面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摆了摆手:“先吃饭,钱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等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我又在餐桌上宣布了第二件事情:“都听好了,过段时间,我们就搬家。我买了一处新的宅子,比这里大得多。到时候,还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我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荧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夜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云堇低头喝汤,莫娜则像是没听到一样。

既然没人反对,那么这件事,就算是通过了。

晚饭过后,我打发她们各自回房。

但我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璃月港的风波越来越大,我不能再关门歇业了。

尽管冒着风险,我也得重新开张赚钱。

那么,今晚第一个要“确认”情况,并让她老老实实给我干活的,就是那个因为怀孕而身价倍增的占星术士——莫娜。

我推开莫娜的房门时,没有敲门。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些许月光从窗户的缝隙里艰难地挤进来,勾勒出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小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而悲伤的味道,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停滞了。

她就那样背对着门口,抱着自己的膝盖,拳头紧紧地抵在床板上,一动不动,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床边,伸出手,抓住她那单薄的肩膀,毫不温柔地将她整个身子拽了过来,强迫她面对着我。

她像只受惊的猫一样浑身一颤,那双在昏暗中依旧能看出空洞与恐惧的紫色眼眸,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撞进了我的视线里。

“莫娜,休息时间结束了。”我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任何感情,“从今晚开始,你得重新接客。”我看着她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在我这句话说出口后,变得更加毫无血色。

“你不用担心你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我继续用那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我会从不卜庐那边给你准备专门的安胎药,确保李老板的‘种’能安安稳稳地在你肚子里长大。毕竟,这也是我们售后服务的一部分。”

我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摆正心态。别给我闹什么负面情绪,也别有什么抗拒的想法。因为……”我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恶魔的私语:“……你要是还敢抗拒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来点更狠的药。听说过……‘肉便器’这种玩法吗?”

她那空洞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

那张煞白的小脸上,终于浮现出了除了恐惧之外的、名为“屈辱”的情绪。

看样子,她也没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稻妻话本,她很清楚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见威胁已经起到了效果,我又换上了一副慢悠悠的仿佛在商量事情的语气:你只要乖乖遵守我的要求,我也不会让你太为难。

我甚至可以保证,不会让你接太多的客人。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又冷了下来:“但,你要是把我惹急眼了,那我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就全凭我的心情,和我当时的债务情况来决定了。”

这番软硬兼施的话,让她那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最后,我抛出了那颗她根本无法拒绝的、最甜美的毒药。

“当然,”我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像是在给予一份天大的恩赐,“你的研究,我也没忘。等过两天,我那栋新买的房子装修好了,我会专门给你留一间阁楼,把你一直想要的那些昂贵的占星书籍,还有一个我特意从枫丹订过来的、纯黄铜打造的天文仪器,一起给你摆好。”

“天文仪器”这几个字,就像一道光,瞬间刺破了她眼中的死寂。她那双空洞的眸子里,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带着渴望的火苗。

“……是……是什么样的……星象仪器?”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颤抖。

我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随意地答道:“我哪知道?我对这玩意儿研究不多。”

我看着她那双重新亮起来的眼睛,补充了一句:“应该是……观测天象用的吧?我不清楚,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我就让他休息,然后我转身离开。

我轻轻带上了莫娜的房门。

一个“问题员工”已经被敲打完毕,接下来,就是该处理我那只刚刚收入笼中的、惊魂未定的小麻雀了。

我走向那间临时分给香菱的空房,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但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我眉头微皱,正准备转身,却听到隔壁云堇的房间里,传来了极其细微的说话声。

我走到云堇房间的门口,没有敲门,只是将耳朵贴在了那扇薄薄的木门上。

里面传出的,是云堇那特有的、如同黄莺出谷般温婉的嗓音,以及香菱那还带着浓重鼻音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也好。”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让云堇先去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倒也省了我一番口舌。

我并不关心她们在聊些什么,因为无论过程如何曲折,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香菱,必须用她的身体,来偿还我为她付出的一切。

现在云堇提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对我来说只有好处。

我没有打扰她们的“姐妹夜话”,而是转身先去看了看荧的情况。

推开房门,那小丫头已经睡熟了,呼吸均匀,脸上还带着一丝安详。

我走到床边,帮她掖了掖被角,看着她那依旧平坦的小腹,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从荧的房间出来,正好看到云堇也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并轻轻地带上了门。

“聊完了?”我问道。“嗯。”云堇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我听到从她房间里传出了哗哗的水声,显然,是香菱去盥洗室洗澡了。

我一把拽住正准备去香菱房间的云堇,将她拉到旁边的角落,压低声音问道:“你们俩,都聊了些什么?”云堇抬起头,那双温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有同情,有无奈,还有一丝……作为“过来人”的麻木。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微微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如同蚊呐:

“妾身……只是把我们这里的情况,和香菱妹妹……都说明白了。”她顿了顿,抬起眼,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我,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略带羞涩的、暧昧的笑容,“别的倒没什么……只不过,今晚,夫君倒是可以……好好享受一把了。”

我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云堇这个“贤内助”,已经替我把所有的脏活累活都干完了。

她不仅向香菱解释了这里的“规矩”,甚至……还已经说服了她,让她做好了今晚就“侍寝”的准备。

“你啊……”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伸出手,捏了捏她那光滑细腻的脸蛋,“真是我最贴心的小媳妇儿。”有个这样的老婆,对于一般男人来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她不仅能上台唱戏,还能下堂帮我管理这些不听话的姑娘们。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滑下,在她那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云堇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却并没有躲闪。

“行了,快去休息吧。”我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松开了她,“这里没你的事了。”,“是,夫君。”她对我盈盈一福,逃也似的快步去了。

我站在原地,听着盥洗室里那渐渐停息的水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今晚准备吃香菱喽。

于是我推开云堇的房门,一股混合着水汽和少女体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香菱果然已经洗漱完毕,正局促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央。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只用一条雪白的浴巾堪堪裹住那具刚刚发育成熟的、青涩的身体。

浴巾的上沿紧紧地勒在她那尚不算丰满的胸脯上,却依旧能看到一丝饱满的弧度;下摆则勉强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纤细笔直、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小腿。

看来云堇已经把“规矩”都跟她讲得很明白了。

她那头标志性的、原本扎成两个可爱发髻的深蓝色长发,此刻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发梢还在滴着水,顺着她光洁的后背滑落,没入浴巾深处。

那双往日里总是闪烁着如同小太阳般活力的明亮眼眸,此刻却红肿着,不敢与我对视,只是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浴巾的边缘,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周中……哥。”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叫了我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屈辱,以及一丝……不得不认命的颤抖。

她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温和、最具有安抚性的笑容,缓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她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

“别怕,”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不会太难受的。我会……很温柔的。”

她那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最终还是在我的注视下,极其缓慢地、认命般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挪到床边,然后硬着头皮躺了上去。

但即便是躺下了,她那两条纤细的大腿,依旧死死地并拢在一起,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我没有急着去碰她,而是转身走进了房间内附带的盥洗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当我再次走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那根早已因为期待而昂扬挺立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躺在床上的香菱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那双本就惊恐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惊呼,然后就像一只受惊的鸵鸟一样,猛地闭上了双眼,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毕竟,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何曾见过如此狰狞而雄伟的东西?

我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爬上床,从背后将她那具因恐惧而变得冰冷僵硬的、小小的身体整个拥入怀中。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都在发抖。

我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别担心,香菱。放松……我会好好对待你的……”我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她胸前那个紧紧打结的浴巾结。

雪白的布料应声滑落,如同花瓣般飘散在床边,彻底暴露出了她那具刚刚发育成熟的青涩而诱人的胴体。

香菱的身材确实比我想象中要有料得多。

她的胸部不大不小,恰恰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既不会过分丰满到显得臃肿,也不会过于平坦而缺乏女性的柔美。

两颗淡粉色的乳头在凉爽的夜风中微微挺立,像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她的腰肢纤细却不失力量感,大概是长期在厨房里忙碌练就的结实。

而最让我意外的,是她下体那片浓密的未经修剪的深色毛发,看样子之前当厨师的日子确实太忙,根本没时间打理这些私密的地方。

我的目光继续向下游移,看到了她那对肥厚饱满的大阴唇。

与荧那种紧致内敛的花瓣不同,香菱的阴唇天生就比较分开,大阴唇和小阴唇都呈现出一种自然舒展的状态,仿佛一朵盛开的、等待采撷的花朵。

我一只手开始轻柔地揉捏着她那对柔软的双乳,感受着那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在掌心传开。

另一只手则缓缓下移,指尖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片神秘的花园边缘。

当我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她那敏感的阴唇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

“别动。”我用眼神制止了她的动作,声音里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

我继续享受着她身体带给我的美妙触感。

我毫不费力地用手指分开了她那对柔软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粉嫩湿润的内壁,以及那个紧闭着的、从未被侵犯过的小穴入口。

在那深处,我还能清晰地看到一层薄薄的、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正静静地横亘在那里。

“接下来,”我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用你的小嘴,把我的肉棒舔硬。云堇应该已经教过你怎么做了吧?”她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还是颤抖着点了点头。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香菱缓缓张开了她那张樱桃小嘴,小心翼翼地将我那根硕大的肉棒含了进去。

她的动作生疏而紧张,舌头笨拙地在我的龟头上打转,但那种青涩的努力反而更加刺激。

与此同时,我也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品尝她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花园。

她的味道并不像其他女孩那样甜美,但也没有什么令人不快的腥味,只是带着一种最原始的、属于少女的清淡体香。

让我惊讶的是,我只是轻轻舔舐了几下,她的小穴就开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看来她的身体比她的心理要诚实得多。

香菱的小嘴,确实给我带来了意料之外的舒适感。

当然,与荧那种久经沙场的紧致,或是云堇那种名角特有的、巧舌如簧的温婉相比,还显得有些青涩。

但正是这份青涩,混合着她那本能的、想要取悦我的笨拙,反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让人欲罢不能的体验。

她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然技巧生疏,却蕴含着最原始、最纯粹的潜力。

让我惊讶的是,她很快就无师自通,仿佛身体的本能压过了理智的羞耻,那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学着我之前教导云堇时的模样,笨拙地在我的马眼周围打转,同时用她那柔软的、温热的口腔内壁,一吸一吮地服务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

见她这么快就“上了道”,我也决定不再吝啬,是时候让她也体验一下,属于女人的、真正的快乐了。

我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舌尖在那片已经被我舔得一片泥泞的、肥厚的花瓣上四处游走。

我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顶端、如同珍珠般小巧的阴蒂。

它被一层薄薄的包皮覆盖着,显得格外敏感。

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如同品尝最珍贵的蜜糖般,将那层包皮轻轻拨开。

她那正含着我肉棒的身体,瞬间就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小嘴里的动作也出现了片刻的停滞。

但很快,她又继续着那生涩的吞吐,口中还传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像是央求又像是呻吟的“……慢……慢一点……”

我没有理会她那微不足道的抗拒。

在确认了那颗小痘痘的准确位置后,我便不再有任何温柔。

我的舌头开始在那上面不轻不重地、快速地打着圈,时而用舌尖轻轻点刺,时而用整个舌面覆盖上去,施加压力。

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强烈的刺激,瞬间就摧毁了她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意志。

只听她的小嘴猛地一吸,将我的整根肉棒都紧紧地箍住,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吸干。

紧接着,她那具青涩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僵硬而优美的弧度。

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惊喘中,一股清澈的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就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那股几乎要将我夹断的紧绷感,在持续了片刻后,终于缓缓地松懈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她那原本卖力吸吮的小嘴,也变得无力了许多。

与此同时,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压抑着的、细微的“呜呜”声。

我心中一动,连忙从她的双腿间爬了起来,只见她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此刻挂满了泪水,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整个人看上去既可怜又诱人。

“怎么了?”我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明知故问。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身体的失控吓坏了,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抽泣着,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我忍俊不禁的话:“我……我尿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我俯下身,在她那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用一种充满磁性的、如同在陈述真理的语气告诉她,“这不是尿。这只是你的身体,在感到非常、非常舒服的时候,一种正常的反应而已。”她半信半疑地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与不解。

看着她这副纯洁无知的模样,我知道,她那扇通往欲望世界的大门,已经被我亲手打开了。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真正的进入了。

我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缓冲的时间。

我抓住她那两条因为潮吹而微微颤抖的、纤细的大腿,毫不怜惜地向两边分开,然后高高抬起,用力地压向她自己的胸口。

这个M字开腿的姿势,让她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湿润而粉嫩的花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别……不要……”她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身体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无助的哀求。

“没事儿。”我俯下身,用一种温柔却不容抗拒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我伸出手指,再次分开了她那对肥厚的、已经沾满了蜜液的阴唇。

在那片泥泞的花瓣深处,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依旧顽强地守护着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我将那根早已因为她的小嘴服务而硬得发烫、甚至有些发紫的肉棒对准了那个紧闭的、从未有外物侵入过的入口。

我用龟头在那里轻轻地研磨、试探着,将那片区域染上了更多属于我的、充满了欲望气息的津液。

在确定了方向之后,我不再有任何犹豫。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一声凄厉的几乎要划破夜空的惨叫从她口中迸发而出。

那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处女膜,在我的粗暴入侵下,应声而裂。

一股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鲜血瞬间从那破碎的入口处涌了出来,混合着她之前流出的爱液,将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染成了一片暧昧的、粘稠的绯红色。

“呜呜呜……好痛……好痛啊……求求你……出来……”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整张小脸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在了一起,双手胡乱地捶打着我的后背,试图将我这个给她带来巨大痛苦的入侵者推开。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我俯下身,一边用我的嘴唇堵住她那不断发出哭喊和求饶的小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腹中;一边伸出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那对虽然不大、却弹性十足的双乳。

同时,我的下身也开始了缓慢却又坚定的运动。

“别怕……运动起来……就不痛了……”我在亲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安慰道。

说完,我便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也开始了更加剧烈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最初的几十下,每一次的进入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

那紧致得如同处子般的甬道,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收缩,死死地绞住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了巨大的阻力和极致的快感。

随着我不知疲倦的开拓,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地、被迫地适应我的尺寸。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她的小穴深处涌了出来,渐渐覆盖了那刺眼的血丝,让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深入。

那撕裂般的疼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酸麻的、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刺激。

她的哭声渐渐变小,捶打我后背的双手也变得无力,只能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

每一次我用尽全力地抽出,再狠狠地贯入,都会让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却又明显变了调的惊喘。

她那双本就因为哭泣而红肿的大眼睛,此刻泪眼汪汪地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痛苦、迷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令人怜惜的沉沦。

随着我不知疲倦的开拓,香菱那具青涩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最初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在大量爱液的润滑下,渐渐转化成了一种酸麻的、带着奇异刺激的感觉。

她的哭声也不再那么凄厉,而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

更让我惊喜的是,她那原本紧绷抗拒的身体,竟然开始本能地配合起我的节奏,每当我深深地捅入时,她的腰肢就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抬,仿佛在迎合我的侵犯。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

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改为更加温柔却又深入的研磨。

我的手也不再粗暴地揉捏她的双乳,而是用指腹轻轻地、不轻不重地捏弄着那两颗已经硬得发疼的乳头。

“舒服吗?”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

“唔……嗯……”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只是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我问你,舒服吗?”我故意加重了语气,同时下身猛地一顶,直接捅到了她子宫口那片最敏感的软肉上。

“啊!舒……舒服……”她终于被迫说出了这两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不甘,“但是……慢……慢一点……还有……别……别再捏那里了……”!

“不捏了,不捏了。”我表面上答应着,但嘴巴却凑了上去,直接含住了她那颗被我捏得红肿的乳头,用舌尖在上面打着圈,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呀!不……不要用嘴……”她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下面的小穴也随之剧烈地收缩起来,那股突如其来的紧致感,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我一边继续用嘴巴“折磨”着她敏感的乳头,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至极。

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带着哭腔的“啊……嗯……不要……太深了……”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就在这时,我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动。

“诶?”她茫然地睁开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汪汪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叫我什么?”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瑞……周中哥?”她更加困惑了。

“不对。”我摇了摇头,下身微微地、浅浅地动了几下,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再想想。”她的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但羞耻心让她迟迟开不了口。

我也不着急,只是继续用这种若有若无的、吊着她胃口的方式折磨着她。

终于,在我又一次狠狠地顶弄到她的敏感点后,她崩溃了。

“主……主人……”她闭着眼睛,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叫出了这两个字。

“乖。”我满意地笑了,奖励性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便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随着高潮的临近,我突然想起了荧那个意外。

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惊喜”。

虽然香菱这具身体让我欲罢不能,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就在我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的前一秒,我咬着牙,强行将肉棒从她那紧致温暖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啊——”她发出一声失落的呻吟,显然也正处在高潮的边缘。

我跪在她身上,用手快速地撸动着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处女血的肉棒。

几秒钟后,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便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的身体也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清澈的液体再次从她的小穴里喷了出来,将床单又浸湿了一大片。

我们两个都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她的小腹上,我的精液正缓缓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淌下去,与她自己喷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我随手抓起刚才被她丢在床边的那条已经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浴巾,胡乱地在她那沾满了我精液的小腹上擦拭了几下。

然后,我毫不温柔地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让她那张还挂着泪痕和潮红的小脸埋进枕头里,而那对虽然不算丰满、却紧致挺翘的臀瓣,则高高地翘了起来,暴露在空气中。

我伸出双手,粗暴地掰开了她那两瓣温热的臀肉。

在那深处,一个从未被侵犯过的、紧紧闭合着的粉嫩的小菊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了我眼前。

“等……等等!你……你要干什么?!”她猛地回过头,那双刚刚还沉浸在余韵中的眼睛里,瞬间又充满了新的恐惧。

“前面玩完了,”我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那后面,也得好好玩玩。今天咱们就好好享受一下做爱的全部乐趣。”

“不……不行!那里……那里很脏的!千万别……别插进去!”她惊恐地挣扎起来,试图夹紧双腿,但被我死死地按住了腰。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我一只手继续掰着她的臀瓣,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捏开了她的下巴,将那根刚刚才从她体内抽出、还沾满了她处女血和淫水的肉棒,直接怼到了她嘴边。

“先把它舔干净。”我命令道。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狰狞的、还带着腥臭味道的东西,脸上写满了抗拒。

但在我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逼迫下,她最终还是颤抖着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开始笨拙地清理起我的肉棒。

那画面淫靡至极——她一边用小嘴卖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棒,一边还得保持着那个屈辱的撅屁股姿势。

很快,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服务下,我的肉棒又重新硬得发烫。

就在她以为这只是例行清洁的时候,我突然毫无预兆地从她嘴里抽出了肉棒。

“诶?”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臀部一凉——我已经将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她那个紧闭的后穴入口。

“不——!!”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拼命想要逃离,但我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肉棒,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啊啊啊——!!疼!疼死了!!出去!快出去!!”那个从未被扩张过的、紧致得令人发指的后穴,在我粗暴的入侵下,被强行撑开了一个小口。

仅仅是龟头挤进去,就已经让她痛得浑身痉挛,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周中!你……你骗我!你说……说不插的!呜呜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委屈。

“我什么时候说不插了?”我一边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肉棒继续往里送,一边用一种颠倒黑白的语气说道,“你今天不是已经同意,把身体给我享受了吗?那前面后面,不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你耍赖……”她想要反驳,但那股撕裂般的剧痛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破碎的、绝望的呜咽。

我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崩溃。

于是我俯下身,一边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乖,很快就不疼了”,一边开始了缓慢却又坚定的抽插。

那种被极致紧致包裹住的快感,几乎要让我当场缴械。

而她,则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剧痛和异样刺激的感觉中,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不……要……疼……啊……”之类的破碎音节。

但随着我越来越用力的抽插,香菱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喊着“后面……还是好疼……”那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我那点少得可怜的同情心,竟然罕见地发作了一次。

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从她那个被我强行开拓的、紧致得令人发指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龟头离开的瞬间,她的身体明显地松弛了下来,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

我低头看了一眼,她那个可怜的小菊穴周围,已经渗出了些许血丝,看起来确实被我弄得够呛。

我随手抓过床边的布巾,胡乱地擦了擦那根还硬挺着的肉棒,然后毫不犹豫地,又一次对准了她那个已经被我开发得一片泥泞的前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这一次,我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为了让她尽快从后面的疼痛中转移注意力,我的抽插又快又猛,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那种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刺激感,瞬间就覆盖住了她后穴残留的痛觉。

她张着嘴,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啊……嗯……哈……”之类的破碎音节。

我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驰骋,一边俯下身,用嘴唇堵住了她那张因为过度刺激而微微张开的小嘴。

我的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将她所有想要说出口的话语都吞入腹中。

她的身体很快就再次做出了反应——大量的淫水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涌了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她渐渐地不再提起后面被弄疼的事情,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放肆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快……再快一点……那里……对……就是那里……”她的双腿主动地缠上了我的腰,整个人都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在我身下扭动着腰肢。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办法确实有效。

我继续保持着这种快速而深入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意外惊喜”。

“你……你月经……什么时候来?”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她耳边问道。

“啊……什……什么?”她显然还沉浸在快感的海洋里,根本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问你,”我加重了语气,同时下身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月经!什么时候来!”

“嗯……啊……大……大概……”她努力地回忆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两……两三天左右……应该……应该就要来了……应该……是安全的……”

听到这个答案,我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了。

我不再压抑自己,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随着她第三次高潮的到来——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穴如同要将我吸干一般疯狂地收缩——我也终于到达了极限。

在一声低吼中,我将所有的精华,尽数灌注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液体在她体内肆意流淌,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而满足的感觉。

我们两个都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将彼此的身体紧紧地黏在一起。

我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那剧烈起伏的胸口,以及她体内那还在微微痉挛的、温暖的甬道。

第五个员工,到手了。

我在她身边躺了片刻,感受着那股射精后的、空虚却又满足的余韵。

香菱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呼吸很浅,眼睛半睁半闭,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我撑起身子,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沾满了汗水和体液的身体横抱而起。

她在我怀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将脸埋进了我的胸口。

我抱着她走进盥洗室,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冲刷在我们两人身上。

我让她靠在墙边,然后开始认认真真地、从头到脚地为她清洗。

先是她那头被汗水浸透、黏成一缕一缕的深蓝色长发,我用指腹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头皮,将那些汗渍和杂质都冲洗干净。

然后是她的脖颈、肩膀、后背,那些地方都留下了我刚才抓握时留下的红痕。

我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经过她那对还残留着我牙印的小巧双乳,再到她平坦却微微起伏的小腹。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区域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轻哼。

我低头看去,只见她那对原本就肥厚的阴唇,此刻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沾着我的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混合物,那些白浊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而她的后穴周围,更是一片青紫,还能看到些许未干的血迹。

“疼……轻……轻一点……”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哀求道,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委屈。

“知道了。”我难得地放柔了动作,用指腹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在那片敏感的区域清洗着,尽量不去触碰那些最疼痛的地方。

很快,我就将她全身上下都清洗得干干净净。

我关掉花洒,用一条干净的大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然后再次抱起她,走回了房间。

床单上那片狼藉我懒得管,只是随手从柜子里抽出一块干净的布,铺在了床上那片相对干燥的区域。

我将她放在布上,她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光着身子,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沉睡。

我在脑海里调出了系统面板,查看她的数据。

【香菱:好感度 8(感激与恐惧并存)】

【初次记录:中出×1,口交×1,后庭×0.5(未完成)】

好感度没有跌到负数,这就够了。

至于那些中出、口交的次数统计,我根本不在意。

反正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拿走的。

这就足够了。

我关掉系统面板,从床边拿起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赤裸身体上。

然后,我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将她那具小小的、温热的身体揽入怀中。

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呢喃。我也闭上了眼睛。

今天,收获颇丰。

第二天清晨,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蜷缩在我怀里的香菱。

她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猫,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睡梦中身体还在时不时地微微抽搐一下,显然是昨夜那过于粗暴的经历,在她身体和潜意识里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我伸出手,在她那光洁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起床了,吃早饭了。”她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那双依旧红肿的眼睛。

看到近在咫尺的我,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连忙手忙脚乱地从我怀里挣脱出去,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应了一声:“是……主人。”

她挪动身体时,明显牵动了昨夜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动作也变得愈发缓慢和僵硬。

她从床边拿起一件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干净的素色裙子,背对着我,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穿戴起来。

穿裙子,这是我们这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被破了身,第二天就必须换上裙装。这既是一种宣告,也是一种身份的转变。

今天的早饭异常简单,是派蒙一大早出去买回来的肉包和豆浆。

云堇破天荒地没有早起做饭。

我倒也能理解,她昨晚住的是香菱原来那间空房,就在我和香菱“战斗”的隔壁。

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能睡得着才怪了。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荧因为孕吐没什么胃口,只是喝了半碗豆浆。

夜兰和云堇都有些精神不振。

莫娜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只有新加入的香菱,低着头,小脸通红,连筷子都不敢拿,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

简单地吃完这顿饭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布置今天的工作任务。

“莫娜,”我看向那个角落里的身影,“你今天接三个客人。我已经从不卜庐那里给你备好了最好的安胎药,等会儿记得吃。放心,等你的早期反应稳定下来之后,我会酌情减少你的工作量。”

她没有说话,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云堇,你还是接三个。夜兰,你那边……能接几个就接几个,自己看着办。”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最紧张的人身上。

“香菱,”我的声音很平静,“为了尽快让你把欠我的钱还上,也为了给你爹筹集后续的治疗费用,今天晚上,你也得开始接客。”她那瘦弱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变得更加苍白了,嘴唇嗡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身体不舒服,”我没等她开口,就直接堵住了她所有可能说出口的借口,“但我这里有专门的治疗药剂,保证你接完客之后,身体能迅速恢复。你要是不愿意……那也可以,让你爹在不卜庐多躺几天,我不介意。”

这句话显然是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那双刚刚才积蓄起一丝反抗勇气的眼睛,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用一种几近于无的声音,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是,主人。”

一顿压抑的早饭过后,我看着桌上那些心事重重的女人们,知道是时候该给点“甜头”了。打完了棒子,总得喂颗糖,这是最基本的驭人之术。

我第一个拉住的,是那个还沉浸在震惊与恐惧中的香菱。

我将她带到后院一个僻静的角落,看着她那双依旧红肿的、不敢与我对视的眼睛,用一种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香菱,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也很害怕。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乖乖地、按照我的要求去干活,你爹在不卜庐那边所有的医药费、治疗费,无论需要多少钱,需要治多久,我都会一直帮你付下去,直到他能健健康康地走出大门为止。”

她那瘦弱的身体猛地一颤,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黯淡的眸子里,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

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就够了,我不需要她的感激涕零,我只需要她的绝对服从。

搞定了香菱,我又找到了正在收拾碗筷的云堇。

她昨晚显然没睡好,眼圈有些发青。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她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辛苦你了。”她身体一僵,随即那双温柔的眸子里便泛起了水光,对我盈盈一福,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于夜兰,我根本不用管她。

她是个聪明人,算账算得比谁都明白。

她现在依靠我这个不起眼的小妓院来隐瞒身份、躲避仇家,这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

更何况,就在这两天,她也通过自己残存的渠道,得到了她原本那个庞大的情报网,已经被仙家派系连根拔起、彻底清除的消息。

这让她在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也对我这个“避风港”的价值,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安抚完后院,我便开始着手处理正事。

我先是让系统根据我手头现有的姑娘们的“特色”,搜寻并筛选好了今晚可能上门的、出手阔绰的几位潜在顾客。

然后,我便带着系统,直奔昨天才刚刚拍下的那栋凶宅而去。

那是一处三进三出的大院落,坐落在绯云坡后巷,闹中取静。

一踏进院门,我就被其内部的奢华给镇住了。

无论是院子里的假山流水,还是屋内的梨花木家具、丝绸屏风,无一不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但与这份富丽堂皇格格不入的,是那股弥漫在空气中、挥之不去的阴森寒气。

即便是在这烈日当头的午后,依旧让人感觉后背发凉。

【检测到高浓度怨念能量场。】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宿主,你要是觉得请重云那个方士来驱邪太贵的话,本系统也可以代劳。西伯利亚萨满教传统净化仪式,友情价,只需五万摩拉。】

你他妈还真懂这个?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选择了更便宜的方案:“行,就你了。”

【指令已接收。】

下一秒,我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我的眼睛依旧能看,我的大脑依旧在思考,但我手脚的动作,却完全不再受我支配。

那种感觉很奇特,就像一个坐在驾驶舱里的乘客,看着一个技艺高超的驾驶员操控着自己的身体。

“我”的身体以一种我绝对做不到的、精准而高效的步伐,转身离开了这栋凶宅,径直走向了往生堂的方向。

在那里,“我”熟练地购买了朱砂、黄符、桃木剑、特制线香等一系列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看起来就十分专业的驱魔用品。

然后,“我”又回到了那栋阴森的大宅院里,将所有门窗紧闭,开始在院子的中央,不疾不徐地布置起一个看起来极其复杂的法阵。

我像一个局外人,一个悬浮在自己身体上方的幽魂,眼睁睁地看着“我”在那座空旷的大宅院中央,摆弄着那些从往生堂买来的、看起来神神叨叨的玩意儿。

桃木剑、朱砂、黄符纸……这他妈哪有一点西伯利亚萨满的影子?

这分明就是我前世在香港鬼片里看烂了的茅山道士标准配置!

你他妈个毛子系统,不会是盗版了璃月的道术,然后贴个至冬国的牌子就拿来卖了吧?

我在心里疯狂吐槽,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我”的脚步沉稳有力,以一种极为玄奥的步伐在法阵中穿梭——那步伐,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天罡步”。

紧接着,“我”开始一边走,一边用一种我听不懂的、古老而沙哑的语言高声吟唱着什么。

那声音在空旷的宅院里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心神不宁的震慑力。

随着吟唱的节奏加快,“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时而挥剑斩向虚空,时而将画好的符箓点燃,口中还念念有词。

那场面,与其说是驱魔,不如说更像是某种癫狂的、原始的祭祀舞蹈,看得我这个真正的“我”都他妈眼花缭乱。

但你别说,还真他妈有点用。

随着那最后一张黄符在桃木剑的剑尖上化为灰烬,一股无形的、肉眼看不见的旋风突然在院子中央生成,将地上的灰尘和落叶卷起,然后猛地向上一冲,消散于无形。

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笼罩在这座宅院里那股阴森、粘稠、让人后背发凉的“浊气”,仿佛被这股旋风抽走了大半。

整个院子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连阳光照进来的角度,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仪式结束的瞬间,那种被操控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身体的控制权猛地回到了我的手中。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般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操……累死老子了……”我扶着旁边的柱子,大口地喘着粗气,在脑海里对系统骂道,“你这整的到底靠不靠谱啊?”

【净化仪式已完成,99.8%的怨念能量已被清除。】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大功告成”的得意,【宿主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再花费十万摩拉,去请那个叫重云的小方士来重新做一遍。届时本系统概不负责售后。】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摆了摆手,我也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氛确实不一样了。

便宜又好用,这就够了。

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开始在这座即将属于我的商业帝国的新总部里巡视起来。

我一边走,一边在脑海中飞速地勾勒着未来的蓝图。

这栋宅子够大,三进三出的格局,完全足够我施展拳脚。

我立刻联系了前几天就约好的装修工头,让他带人进场,开始拆除那些不必要的隔断。

我的要求很简单:这套房子,必须给我隔出至少十个可以住人的、带有独立盥洗室的房间。

这十个房间,是我为荧、云堇、夜兰、莫娜、香菱,以及未来的甘雨、刻晴等“固定员工”准备的。

至于剩下的那些偏房和厢房,我打算改造成更具私密性的“一对一”接待室,专门用来服务那些出手阔绰、有特殊要求的顶级客户。

家具什么的,旧的能用的先搬过来,新的等资金回笼了再慢慢添置。

安排完这一切,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我们那个拥挤的小屋。

一进门,就看到云堇正坐在前台,手里拿着一本账目,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我走到她面前,将一张刚刚草拟好的关于新宅邸房间划分和功能规划的图纸拍在了她面前。

“按这个来,”我指着图纸,不容置疑地说道,“你负责监工。钱不够就先欠着,告诉他们,月底结账。”

云堇拿起那张图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房间规划,那双温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但她很快就压下了惊讶,对我盈盈一福。

“是,夫君。妾身这就去安排。”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我和云堇都泡在了那栋刚刚完成“驱邪”仪式的大宅院里。

装修工人已经进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和工人们的吆喝声,彻底取代了这里原有的阴森与死寂。

我指挥着他们将那些虽然名贵、但风格过于陈旧的家具,都搬到后院的一处库房里暂时封存。

云堇则拿着我画的草图,一丝不苟地对着那些需要拆除的隔断墙壁比比划划,确保工人们不会拆错地方。

我们忙得热火朝天,连午饭都是随便啃了两个干粮解决的。

直到夕阳西下,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一片绚烂的火烧云时,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那个临时的据点。

一推开门,一股久违的、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香气便扑面而来。

我有些惊讶地看到,前厅那张小小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几道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清炒竹笋、红油拌杂菌、还有一锅升腾着热气的腌笃鲜。

香菱正围着一条临时的围裙,略带羞涩地站在桌边,手里还端着最后一碗米饭。

“周中哥……云堇姐……你们回来了。”看到我们,她的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看厨房里还有些食材,就……就随便做了点。”,“这哪里是随便做的,”我看着那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发自内心地称赞道,“比外面那些大酒楼的招牌菜都强多了。辛苦你了,香菱。”

得到我的夸奖,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仿佛一整天的阴霾都被这一句话驱散了。

于是我让云堇去把荧和莫娜她们也都叫过来吃饭。

很快,我们这个成分复杂的“大家庭”,便难得地围坐在一起,享用了一顿还算温馨的晚餐。

简单地吃完饭后,我清了清嗓子,知道是时候该进入正题了。

“好了,吃也吃完了,该说说正事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让餐桌上原本还有些轻松的气氛,瞬间又凝重了下来。

我先是在脑海里对系统确认了一下:“莫娜的安胎药吃了吗?香菱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目标“莫娜”已于饭前服用安胎药剂,当前状态稳定。目标“香菱”身体机能已恢复至95%,足以应对今晚的常规‘工作’。】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便开始安排今晚的“营业”计划。

“房间得重新调整一下,”我指了指楼上,“荧现在身体不方便,不能再一个人住了。这样,前厅这里支一张行军床,今晚她跟我先挤在这里,我也能随时照应着。楼上那几间房,你们四个人……平均分一下。”

我的目光落在莫娜身上:“原来荧住的那间‘蒲公英之梦’,今晚就归你了。”听到这个安排,莫娜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了,但她只是咬着嘴唇,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剩下的,你们自己商量。”我挥了挥手,不再去管这些琐事,直接进入了最后的环节,“好了,都去准备一下吧。今晚,我们重新开张!”

安排好这一切,我便坐在了前厅的柜台后面,开始为今晚的营业做准备。

没过多久,系统早就筛选并通知好的客人们,便一个接一个地推开了那扇挂着“暂停营业”牌子的大门。

他们熟门熟路地走到我面前,将一袋袋沉甸甸的摩拉放在柜台上,然后拿着我递给他们的房间钥匙,心满意足地走上楼去,开始享受他们期待已久的销魂夜。

我坐在前厅的柜台后面,听着楼上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属于女人们和客人们的淫靡声响。

云堇、夜兰、莫娜……她们都是熟手了,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的心思,几乎全都放在了那个刚刚被我推入火坑的新员工身上——香菱……她的第一次正式接客,可千万别给我搞砸了。

我在心里冷冷地想着。

她那副被我折腾完的怯生生,一碰就碎的模样,要是把客人惹恼了,不仅生意做不成,还得我出面去摆平。

要是真搞砸了,那我可得好好地用最严厉的方式,“惩罚”她一下,让她长长记性。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语调:【目标“香菱”的第一位客人已抵达。】

“谁?”我问道。

【根据系统的随机匹配……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行秋。】

我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操,怎么是他?!”这家伙自从上次在我这里享受完荧的身体后,就被他那个严厉的老爹关了禁闭,别说出来鬼混,怕是连跟家里的丫鬟多说两句话都得挨板子。

今天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家里人都有事外出,没人管他,那颗被压抑了许久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偷偷摸摸地溜了出来,结果……就被系统精准地“安排”给了香菱。

“系统,你他妈确定这样行吗?”我有些不悦地质问道,“行秋和香菱是认识的!万一他俩在里面闹起来,把我的店给砸了怎么办?”

【宿主无需担忧。一切尽在掌握。】系统的声音毫无波澜,【如果您还是不放心,本系统可以提供一项“增值服务”,确保今晚的交易能顺利进行。】

下一秒,我的系统账户就被直接扣除了三千摩拉。

紧接着,一缕几乎微不可查的、带着甜腻香气的青烟,凭空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如同有生命般,悄无声息地钻过门缝,飘上了二楼,直接从香菱房间的门缝里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二楼的房间内。

行秋怀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推开了那扇属于他的房门。

他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烟花女子,却没想到,坐在床边的,竟然是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扎着可爱发髻、脸上还挂着未干泪痕的万民堂大厨——香菱。

“香……香菱?!”行秋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他脸上的那点旖旎春情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香菱那单薄的衣领,因为情绪激动,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香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那双本就红肿的眼睛里,再次蓄满了泪水。

她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写满了焦急与困惑的脸,那根强撑了许久的弦,终于彻底断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将这两天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父亲被冤枉、万民堂被查封、自己背上巨债、以及……如何被迫沦落到此地……全都告诉了他。

而就在这时,那缕从门缝钻进来的、带着甜腻香气的青烟,已经悄无声息地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一股莫名的燥热,开始从两人心底最深处,缓缓升起。

行秋听着香菱那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诉说,只觉得一股侠义之气直冲脑门。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香菱,你别怕!我现在就带你闯出去!我们先去找卯师傅,然后再……”

然而,他的话语却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那股从门缝钻进来的、带着甜腻香气的青烟,此刻已经彻底弥漫了整个房间。

一股莫名的如同烈火燎原般的燥热,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瞬间就将他那点可怜的、行侠仗义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他那原本清澈的、充满了正义感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浑浊起来,染上了一层原始的、属于雄性的赤红色。

“我……我这是怎么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握着香菱衣领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转而变成了无意识的抚摸。

而香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那颗因绝望而冰冷的心,此刻正被一股陌生的、无法抗拒的热流反复冲刷着。

她一边呜呜地流着眼泪,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伤,另一边,那具青涩的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开始不安分地、羞耻地扭动起来。

双腿内侧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着,一股空虚而强烈的渴望,从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密花园深处,疯狂地滋生出来。

就在这片混乱而暧昧的沉默中,他们两人的手,不知何时靠在了一起。

那肌肤相触的瞬间,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彻底点燃了两人体内那早已积蓄到极限的、属于药物的火焰。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行秋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感觉……自己非常的……燥热……”,“我……我也是……”香菱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哭腔。

两人又沉默了许久,房间里只剩下彼此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最终,还是香菱先开了口。

她看着行秋那因强忍欲望而痛苦扭曲的脸,想起了云堇不久前才刚刚教给她的、那些属于妓女的、屈辱却又唯一的生存之道。

“行秋……哥哥……”她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你……也很难受……要不……要不我先……服侍你一下吧?”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命令,彻底摧毁了行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香菱——!”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控制住那股滔天的欲望。

他猛地扑了过去,直接将香菱那具娇小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他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件华贵的丝绸外衣,又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香菱那件素色的裙子。

当他那根早已因为药物刺激而肿胀挺立、甚至有些发紫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时,香菱那双含着泪水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恐与羞耻。

她下意识地想要别过头去,但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云堇教导她时的那些话语。

她颤抖着伸出那双本该用来颠勺握铲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按照云堇教的方法,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尺寸惊人的肉棒。

然后,她闭上眼睛,开始用一种极其生涩、却又本能地带着一丝讨好的动作,为他缓缓地撸动起来。

“嗯……”行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俯下身,开始疯狂地亲吻着香菱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舌头长驱直入,与她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他们两具同样燥热的、年轻的身体,很快就在这张小小的床上,紧紧地翻滚在了一起。

在香菱那双生涩却又异常柔软的小手抚慰下,行秋的肉棒很快就涨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爆炸的程度。

那股强烈的、想要插入、占有、贯穿的原始欲望,彻底压倒了他脑海里最后一丝属于“谦谦君子”的犹豫。

他觉得,是时候了。

他喘着粗气,从香菱那张被他亲吻得红肿不堪的樱唇上移开,身体也随之向下滑动。

他跪在香菱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大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了那片还带着少女青涩气息的、湿润的花瓣。

当他确定了那个紧闭着的、粉嫩的小穴入口时,便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个神秘而诱人的所在。

“香菱……别怕……我……我会很轻的……”他的声音因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发颤,一边用这句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安慰着身下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一边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龟头,挤进了那片温热而紧致的所在。

虽然香菱的第一次,是在昨夜被我这个混蛋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夺走的,但毕竟只经历过两次,那甬道内壁的褶皱还未被完全磨平,依旧保持着一种惊人的、如同处子般的紧致感。

行秋的龟头刚一进去,一股比上次在荧身上体验到的还要强烈的极致包裹感,便瞬间从他下身传来,那感觉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

“嗯……”

香菱的身体猛地一僵,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一丝痛楚的轻哼。

但那痛楚很快就被一股陌生的、酸麻的、却又带着奇异快感的充实感所取代。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位“客人”的入侵,没有反抗,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

行秋彻底被那销魂的紧致感逼疯了。

他再也无法保持那份可笑的“温柔”,在催情熏香的刺激下,腰部开始了毫无章法、全凭本能的剧烈运动。

香菱那具青涩的身体,也很快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进入了状态。

最初的痛楚彻底被那铺天盖地的快感所覆盖,她那双原本紧闭的眸子也变得迷离起来,口中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地,呻吟着行秋的名字:“行秋……哥哥……嗯啊……慢……慢一点……我……我有点……承受不住……”

她的求饶,对于此刻的行秋来说,无疑是最高级的催情剂。

他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但那抽插的频率依旧快得惊人。

很快,这间小小的包房里,便只剩下了少男少女那急促的喘息声,和那“噗嗤、噗嗤”的、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共同构成了一曲充满了青春与欲望的、美妙的交响乐。

而我,则坐在楼下那冰冷的柜台后面,将行秋刚才进门时丢下的那袋沉甸甸的摩拉倒在桌上,一枚一枚地、毫无感情地清点着。

我的耳朵捕捉着楼上传来的、那清晰可闻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里想的却是:这家伙可别把我的床给弄塌了,否则,维修的钱,还得从他下次消费的账单里扣。

【宿主无需担心设备损坏问题。】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不屑,【根据模型推演,行秋的体力值和爆发力,不足以对本系统加固过的床具造成结构性损伤。】那倒还好。

【但是,】系统的声音一转,【宿主需要小心的是,在‘贤者时间’结束后,他那可笑的‘侠义精神’可能会重新占领高地。届时,他有78.6%的概率会试图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强行带走目标‘香菱’,甚至可能会砸了您的店。】

他敢? 我眉头一挑。

【系统建议:如果他真的这么干,请宿主毫不犹豫地动用您那枚冰元素神之眼的力量,将他当场制服。然后,通知飞云商会,把他那个脾气火爆的哥哥或者他爹叫过来。根据本系统对《红楼梦》中贾宝玉被打事件的分析,这一次,行秋的腿,至少能被打得两个月下不了床。】

我听着系统这番有理有据、甚至还引经据典的分析,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操,你这个毛子系统,可真他妈够损的。”

【黑心,才是一个优秀辅助系统的典范。】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正准备跟这破系统再拌几句嘴,楼上房间里,那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和撞击声,却突然变得急促而高亢起来。

听这动静,是快要到点了。

果不其然,几秒钟后,楼上传来了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属于少女的尖锐惊叫,紧接着,是一声属于少年人的、压抑着极致快感的闷哼。

然后,一切都归于沉寂。

我将桌上的摩拉慢条斯理地收进钱袋,然后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大概一刻钟后,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行秋已经重新穿好了他那身华贵的衣服,但头发凌乱,衣襟也有些不整。

他那张本就俊秀的脸,此刻铁青得像块猪肝,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自己刚才失控行为的厌恶。

他走到我的柜台前,“砰”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周中!”他咬牙切齿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以前还以为,你虽市侩,但好歹有几分读书人的样子!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为了摩拉,连朋友都能推进火坑的无耻小人!”

他显然是把刚才自己失控的原因,全都归结到了我的身上。

我看着他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吵架?

TMD老子穿越到这地方干成皮肉商人全赖那该死的米黑所赐,现在我脑子秀逗了才去吵架?

幸好,我还有个金牌代打。

【宿主,交给我。】

下一秒,我的身体便被系统接管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嘲弄和怜悯的弧度。

“我”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云淡风轻的、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正处于暴怒中的少年。

“行秋少爷,”‘我’的声音平稳而清晰,不带一丝波澜,“您这话,可就说得有些不讲道理了。”

“我哪里不讲道理?!”

“您来我这里,是消费。香菱在我这里,是工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银货两讫,公平交易。”‘我’慢悠悠地说道,“我何曾逼迫过您一分一毫?倒是您,刚才在楼上,似乎……玩得相当尽兴啊?”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戳进了行秋的痛处。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至于朋友……”‘我’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飞云商会的二少爷,成了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在我这里,您只是客人。而客人,就要有客人的规矩。”

“小人?”,“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玩味的弧度,那双被系统操控的眼睛里,闪烁着冰冷而理性的光,“行秋少爷,您在说出这两个字之前,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慢悠悠地从柜台后抽出了一本账簿,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用指尖在上面点了点。

“香菱的父亲,现在还躺在不卜庐里,每天的医药费如同流水一般。那笔钱,是我付的。她家为了救她,欠下的那些高利贷,利滚利,几乎能把人逼死。那笔债,也是我还的。”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在行秋那颗充满了“侠义”的心上。

“零零总总加起来,几十万摩拉的窟窿,都是我一个人填上的。”‘我’抬起头,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直视着他,“行秋少爷,您现在站在这里,义正言辞地指责我是小人。那么,我倒想问一句,在香菱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您这位‘朋友’,又在哪里呢?”

这番话,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行秋的脸上。

他那张铁青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射精后的贤者时间,让他那颗被怒火和侠义冲昏的头脑,强行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血淋淋的事实。

“当然,”‘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极致的讽刺,“如果行秋少爷您有本事,现在就从怀里掏出个八十万摩拉,把她欠我的债一口气全都还清。那我也没二话讲。”‘我’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朝他拱了拱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个恶魔。

“我不仅立刻放人,甚至还能自掏腰包,给您二位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婚礼仪式,庆祝香菱脱离苦海、得遇良人。您看如何?”

这番讽刺性拉满的话,直接把行秋怼得眼前发黑,身体都晃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万民堂最近出的事,但他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

他那点零花钱,买几本昂贵的古籍,花个十几万摩拉,咬咬牙也就花了。

但六十万,甚至八十万摩拉……把他卖了也凑不齐。

看着他那副被现实彻底击溃的、失魂落魄的模样,‘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行秋少爷,”‘我’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平淡,“您要是真的心疼香菱,又愿意为此消费的话,我倒是可以给您行个方便,多安排你们俩见几次面。”

‘我’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一个“我只是个生意人”的无辜表情。

“反正,我只是一个商人,只不过做的,是皮肉生意而已。您要是觉得我是个坏人,那您就这么认为吧。反正,您今天的钱是给够了。”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慢走,不送。”

行秋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

他用一种极其复杂、混合着愤怒、不甘、自责以及……无能为力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他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赶在家里人回来之前,悄无声息地溜回去,不能被他那个严厉的父亲发现。

目送着他那狼狈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身体的控制权也随之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对刚才系统的“代打”表现非常满意。

我慢悠悠地走到柜台边,在脑海里对系统下达了新的指令:“好了,通知下一个预定的客人,让他去香菱的房间。”

然后,我又冲着那个正躲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派蒙招了招手。“派蒙,你也上去。帮香菱把身体清理干净,准备迎接下一位客人。”

当时针缓缓指向十点,店里最后一个客人也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立刻从柜台后站起身,脸上堆起了最职业、最谄媚的笑容,亲自将这位挥金如土的富商送到了门口。

“张老板慢走,下次再来玩啊!”直到他那肥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巷口,我脸上的笑容才瞬间收敛,恢复了一片冰冷的平静。

我将大门虚掩,转身回到柜台,开始清点今晚的收入。

金灿灿的摩拉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叮当作响的声音是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夜兰今晚的效率最高,一个人就接待了八个有特殊需求的客人,不仅为我带来了巨额的收入,还顺带从那些喝高了的家伙嘴里,套出了不少关于七星内部动向的情报。

云堇那边,也成功利用自己的身份和魅力,进一步巩固了与几位关键官员的关系,为我未来的商业帝国铺设着人脉。

至于莫娜,她很好地完成了任务,将那些欲望扭曲的商人伺候得服服帖帖,让他们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留下了足够多的“把柄”。

我将属于她们三人的那份抽成放在一边,最后,将一小袋装的摩拉单独拿了出来。这是香菱今晚的工资。

我掂了掂那袋钱,重量还算可观。

我站起身,向楼上走去。

那个一直躲在楼梯阴影里的小漂浮物——派蒙,立刻像个小跟班一样,悄无声息地跟在了我的身后,小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恐惧。

我没有理她。

我走到香菱的房门口,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一股暧昧而粘稠的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水、男人的体味,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香菱就那么赤裸着身体,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那双往日里总是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最刺眼的,是那个被随意丢弃在她平坦小腹上的、用过的避孕套,像一枚耻辱的勋章。

派蒙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小的惊呼,然后又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如同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娃娃,心里并没有泛起太多波澜。

我只是在评估,这件“新商品”的耐用度和损耗情况。

看起来……还不错。

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将那袋摩拉放在了床头柜上。

那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终于让香菱那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焦距。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今天感觉怎么样?”我用一种极其平淡的、如同在询问一道菜品口味的语气问道,“那三个客人,还满意吗?”

香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羞耻感:“第……第一个的行秋哥哥……还……还好……后面那两个……都……都很快……”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掏出一个小本子,用笔记了下来:行秋,回头客潜力股。

后面两人,可替换。

客户的满意度,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服务员”的感受,那从来都不在我的考量范围之内。

“我知道了。”我合上本子,站起身,“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明天……还有明天的工作。”我瞥了一眼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又看了一眼躲在我身后、眼眶通红的派蒙,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亲自动手。

“派蒙,”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照顾好她。”

嘱托完派蒙之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回前厅,那张临时搭起的行军床就摆在柜台旁边。

荧已经睡着了,侧身蜷缩成一团,一只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她的呼吸很浅,睡梦中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并不安稳。

我俯下身,帮她把滑落的薄被重新盖好,确保她不会着凉。

孕妇的身体可金贵着,容不得半点闪失。

我在床边坐下,在脑海里对系统下达指令:“打开数据面板,显示今晚所有员工的详细情况。”冰冷的虚拟界面在我眼前展开,一串串数字和评估跳了出来。

【香菱:好感度 5(悲愤与屈辱)】

【情绪状态:极度不稳定,有73.2%概率在未来三天内做出极端行为】

我盯着那个刺眼的“5”,眉头皱了起来。

行秋那小子对她的影响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

一个旧相识的突然出现,又以那种方式重逢,确实足以摧毁一个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系统建议:立即对目标“香菱”进行深度“调教”,通过身体上的绝对支配,重新确立主从关系。拖延时间越久,后续修复成本越高。】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今晚就去?

我在心里权衡着。

但转念一想,我自己也累了一整天,而且香菱刚接完三个客人,身体估计也到了极限。

强行再来一次,万一真把她弄坏了,反而得不偿失。

算了,明天再说。

反正她也跑不了。

我继续往下翻看数据。

【云堇:好感度 34(-1)】

【今日记录:中出+6,口交+6,后庭+2】

【夜兰:好感度 -21(持平)】

【今日记录:中出+18,口交+9,后庭+8】

【莫娜:好感度 -42(+3)】

【今日记录:中出+9,口交+6,后庭+4】

夜兰不愧是效率最高的那个,一个人就贡献了三十五次的“服务”。

莫娜的好感度竟然回升了三点,看来那些占星书籍和天文仪器的承诺,确实起到了作用。

至于云堇……掉了一点,大概是因为香菱的身份让她物伤其类?

不过问题不大,改天再哄哄就好了。

我关掉系统面板,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今天的收获颇丰,新宅子的装修也在按计划推进,香菱虽然情绪不稳,但至少完成了首秀。

总体来说,一切都在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我脱掉外衣,小心翼翼地在荧身边躺下。

行军床很窄,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格外拥挤。

我侧过身,从背后将她那具温热的、还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身体揽入怀中。

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我怀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呢喃。

我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那里面,正孕育着我的第一个孩子。

这个念头让我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难以名状的情绪——那不是爱,也不是责任感,更像是一种……对自己血脉延续的、原始的占有欲。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闭上眼睛,让疲惫的身体放松下来。

香菱的情绪得处理,新宅子的装修得盯着,还有甘雨那边……也该动手了。

我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意识也慢慢沉入了黑暗。

今天,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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